新笔趣阁 > 唯我独食 > 《唯我独食》第25章 关于小水的日记(3)
    “我和小木走出来的时候,领班的要我们结帐,小木要翻她的挎包,我哪能让她付钱?这么大个男人出去消费,让一个小女子付款?再说,我要付款,小木也没拦,她有些软瘫地靠在我身上。

    “其实这个时候,我们俩的关系,较比刚进来时,已经发生质的变化。

    “我们回到了我家,我让她一次次进入炼/狱。

    “她是第一次,初道的女人竟然这么烈,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一般都羞羞怯怯的,象面对一把屠刀,或者,她马上就面临死亡,小岩,小容,小燕无不是那个样的。抑或是时代不一样了,人也发生了变化。

    “第二天我给她做的早饭,她吃了不少,吃了六片面包,三片培根,和一大杯奶,自己都说,‘昨晚给我累坏了,不怪有人称这为“泡澡”。’

    “我说,‘谁说是泡澡?’

    “她用枕头打我,说,‘我的老情/人。’

    “‘你的情/人叫啥?’

    “她说,‘不告诉你。’

    “她哪里有情/人?有情/人能把我的床单‘画’了一朵大‘玫瑰’?

    “我说,‘老马没想“揩”你?’

    “她笑了,说,‘他有那个胆儿?他老婆地地道道一个母夜叉。他敢在外边招蜂惹蝶,她敢撕了、吞了他!’

    “她现在这个样子,和昨天那个小姑娘完全判若两人,但,都可爱。

    “临要走的时候,她向我伸出手,我问她,‘什么?试题?’

    “‘试题当然要给我,不仅试题,标准答案还要给我——我要的不是这些,我要的是钱。’

    “‘钱?’我糊涂了,我也不是嫖/妓,还用付钱呐?

    “但小木说,‘开,我家所有的积蓄,都让我昨天请客花了,今天我妈进货,都没钱了——我兜里的钱,得维持这个月的生活开销。我要上班,得月底才能开支吧?’

    “啊,是这样。面对最为亲近的人,才能把这样的窘况说出来。

    “我从口袋里把昨天剩的钱都掏了出来,给了她。

    “‘够不够,不够,一会儿去自动取款机取出些。’

    “她用手指肚儿抖落手中的那叠钱,说,‘两千多吧?足够了。’

    “我昨天揣了三千元,我和小木从舞厅走出来,付了五百多元,应该剩二千四百多。

    “‘能够吗?不够吱声,再说,你不能指着月底的工资,这件事好象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果然,考完试,批完卷子,知道是小木考了第一,编委那边立刻就变了声调,说省里又有个新文件,新增编的,一律暂时停下来。

    “我有些急了,‘咋变得这么快?完全是朝令夕改嘛。’

    “编委那边说,改革吗,现在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谁知道发生什么变化?

    “晚上回家,我把这一情况跟小木一说,我以为她得大光其火,谁想到,她异常沉静,她偎在我怀里说,‘正如你预测的那样,没那么容易。这件事不能急,咱得想办法。’

    “我问小木,‘你让老马再问一问武市长,怎么出这么大的差子?’

    “小木说,‘他认识武市长,武市长可得认识他?’

    “我惊讶,‘他原来没和武市长说呀?’

    “‘说啥说?人家武市长能为了安排个毕业生给编委打电话?你信吗?’

    “我可不信了咋地,嗨,我这么好唬啊!

    “小木说,‘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了,我没人又没钱,要是能靠上市长的关系,不就有人了?’

    “我问小木,‘那咋整?’

    “阮玲(小木)说,‘你不说还有个人托上了大书记的关系,那么这个编,可能就是大书记给那个人搞到的。’

    “我想了想,‘到不一定是大书记,但肯定是孙科长搞来的,要不,编委不能特意给我们一个编。’

    “孙科长要安排的那个人,是他妹,大本毕业。考试的前一天,我见过,亭亭玉立的,就是一幅旁若无人的傲慢。她和她哥孙科长到我这里来,就是问一问出题范围。

    “我说,‘都是基础知识,就是要看一看基础知识掌握得怎么样。你没问题,你是本科,那两个,一个是中专,一个是大专,差档次呢。’

    “高傲的公主,格格般的一摆头,一抿嘴。

    “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自负,知道别人都暗藏什么机关?

    “果然,小孙和小木,卷面上就差2分。给小木标准答案的时候,我嘱咐她,‘别答满了,太满了,就不象了,扔个5分7分的,很正常。’

    “小木说,‘我不,不给别人留下一点儿机会!’

    “她真对了,要是真扔个5分7分的,她就不能第一了。可是,第一也没用。你第一,卡住你,让你第一!

    “小木说‘想办法’,想什么办法呢?想了好几天,一筹莫展。

    “小木也有些恢心了,她说,‘算了,我就当个全职处长太太吧,在家里给你洗衣做饭,晚上陪你睡觉。’

    “我知道她这是气话,但我没办法让她上班。

    “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她逐渐习惯‘宅’的生活了。那时候还不知小红在学校出了问题,要知道小红马上要回来,我得多着急?

    “我和小木年岁上差一些,但这种事,我和她对此不说什么,别人还能说什么?况且,她真有心要嫁给我。

    “问题是,她那脾气怎么能和小红处到一块儿呢?她也是孩子性,想什么,都非常不成熟,小红哪句话冲了她的肺管子,她不得暴躁如雷?

    “再说,她虽然比小红小,但他们是同时代的人,小红以后就要在家住了,她也在家,两人要闹出帝王家的绯\闻来,那可就热闹了。”

    ——“帝王家的绯\闻”?哦,就是太子或者皇子搞了皇帝的嫔妾。这太有这种可能了,我实际上已经爱上了小水,又不知她和我爸的关系,太容易搞在一起了。

    “必须让小木上班!

    “怎么打破这僵局呢?

    “看来,解铃还得系铃人,得找组织部的孙科长,探探他的话,看他能否有什么办法,要不,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呀。

    “我学老马、小木的办法,让熟悉孙科长的人,请他一个客,我夹在里边,造成一个不期而遇的假相。

    “这样,果然很好,大家都不失面子,还能趁着酒劲儿不咸不淡地说两句。

    “酒话中我听了出来,他也不是找什么大书记,他找的就是编委的一把手郭主任。

    “孙科长在省编委有个亲戚,是他怎么个姨,副主任,这才搬得动市编委郭主任,申请到一个编。

    “我对孙科长说,‘既然有这个关系,你再申请一个,这样,你妹考试第二的,不也能进来了吗?’

    “孙科长活心了,‘真的呀?’

    “我肯定地说,‘那可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