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唯我独食 > 《唯我独食》第57章 真是神秘不可解
    罗奶没去过我家,所以,我家怎么走,她不知道,还得我领着她。

    但在高处走,我也分不大清,时不时地让罗奶把我带到更高处,我象看地图一样,分辨我家的方向。

    我们走得很快,感觉不到腿在运行,好象是在飞。忽地从彼到此,再从此到彼的,很快,只是分辨路耽误了一些时间。

    到我家时,天已大亮。

    单元防盗门上边有通风处,我就拉着罗奶进了楼门。

    到了我家,我傻眼了,我没有钥匙,就是有钥匙,我也没法拿钥匙把门打开,我看罗奶也差不多的我这种情形。

    问题是我现在手里没钥匙,就没必要探讨罗奶能不能用钥匙开门了。戓试图从我家门周围找到一个缝隙,哪怕一点点的缝隙,我也能钻到屋里,可是一点点缝隙也没有。

    这是什么牌子的防盗门,做得这么严密?有这个必要吗?

    “怎么办?奶。”

    “就花丫头有钥匙吗?”

    我想了想,“八成就她有。我的在屋里,在我口袋里。”

    “她能不能在屋里?”

    “不知道,她是昨天夜里从国人宾馆里走出的,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

    罗奶想了想,掐着指头算了算,说,“咱俩找找窗户,看能不能从窗上找个缝啥的。”

    我们俩商量着,就走出来。楼的防盗门还好找缝隙,我和罗奶钻出楼单元防盗门。升到三楼,到我家楼窗前,各处找,也没有找到有缝隙可以钻进屋里。来到另一面,也是如此。这怎么办?

    罗奶突然问我,“你那一次不是拿回家一个木杜里吗?”

    我说,“是啊。”

    “在哪里?”

    “在一个花盆里,喏,就是那盆花。”

    我透过玻璃窗,把屋里电脑桌上的九节兰指给罗奶。

    罗奶看到了,怎么的发出一条形体指令,让小木杜里看到了,小木杜里就一拐一拐地成Ω形的从九节兰花盆里爬出来,又沿着电脑爬下来,再沿着地面,上窗台,爬到和我们相对的窗上。

    它显然看到了我和罗奶,嘴巴就吸在玻璃窗上。吸了一会儿,身子离开了。嘴吸的那个地方,留下一个桔红色的吻痕。

    罗奶扯了一下我,“一会儿你紧跟我,随我一块进屋。”

    我应,但我心里想,小小的木杜里,口中的东西再厉害,能把玻璃辣成一个洞?

    罗奶扯我一下,我扯着她的衣服,随她一起走,到了那桔红色吻痕时,罗奶一侧肩就随着一股吸力进了屋里,我也随着罗奶的身后进了屋。

    我想我身上的某些地方会感到辛辣的,因为不可避免地会粘上木杜里吐出的物质。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哪一处有辛辣的感觉。

    我把罗奶带到我爸的卧室,见床上并没有花相容。说明昨晚她从国人宾馆走出来,没有回到这里。我和罗奶去看床侧的我,看到我的肉身还象昨天晚上那么躺着。

    罗奶对我说,“你扑到你的肉身就还阳了。然后,你把门打开,我从门出去。你别叫我,我回应,你也听不到,也看不到。今天你要倒出功夫来,就去我家,我昨天买的棕子叶,早上包棕子,煮鸡蛋吃。”

    “吃鸡蛋、棕子?”

    “是啊,今天是五月初五,端午节。你来不来我家?晚上都要给你爸供一串棕子,你爸最愿意吃粘东西了。”

    我应。我没想到今天是五月节。

    我想,依照省建委的韩主任答应花相容的,过节时怎么找人家左书记?要知道,端午节是小长假呀。

    罗奶催我,“你快扑向你的肉身吧。别耽误耽误的,你不是还和谁有个约定吗?”

    我应,“罗奶,那我去了。”

    “你去吧,”罗奶说着,似乎推了我一下,我一下子扑到我的肉身上了。

    我醒了过来,我作为一个完整的人,有灵魂有**了。但立即就感到疼痛,我低头一看,是花相容用她的腰带打的,有一处,有淤血,那是腰带的金属扣造成的。

    我忍着疼痛,从床上拣起了花相容甩在那里的水果刀,走出去,把水果刀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就从里边打开了屋门、防盗门,身子闪到一边,空空地说,“奶,你老走好。”

    停了一会儿,我又把防盗门和屋门都关上了。

    又拣起茶几上的那把水果刀,拿到厨房里,放在刀架上,然后往煮锅里放上些水,把煮锅放到灶上,打开了煤气灶,烧那锅水,准备煮我昨晚买回的方便面。

    我必须吃一顿饭。昨天中午没好好吃饭,晚上没吃,早饭该吃了。可能是疼痛的原因,现在到不觉得怎么饿。

    把水烧上,我急忙进了屋,看木杜里印在玻璃上的吻印。一般我理解,木杜里把玻璃辣成个洞,我和罗奶才得以从那个洞钻进了屋。但我到那里一看,那个吻印还在,可是,那里没有透风的感觉。

    一个吻印的洞至少有一角硬币大小,手挨近它,得是忽忽的风,但是一点儿风的意思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什旦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上了窗台,它的鼻子嗅了嗅,直接够向吻印。

    我制止它,“什旦,别动,辣着你!”

    什旦回头看我一眼,竟用舌头去舔那吻印。

    我倒抽一口冷气,心想,一会儿非把你辣得满地翻滚,可是,非但没辣着它,它反而很享受的样子,哎,怪!

    这大约相当于四川和湖南、湖北人一样,我们吃辣得受不了,他们却津津有味儿。

    什旦把那吻痕舔得干干净净,我用手指肚去抚那一处,没有洞,没有破损的痕迹,可是,我和罗奶是怎么进来的呢?

    真是神秘不可解!

    我身上疼痛一阵阵袭来,我隐忍着。

    我抚着什旦的凉瓦瓦的头说,“你是哪儿的人?这么能吃辣的?你出生在长白山天池?怎么来的?昨晚你睡到哪儿了?噢,你也要吃早饭是吧?吃什么?是鱼还是肉?”

    当然是鱼了。

    我慌忙去冰箱拿昨天给它买来的鱼。

    昨天我把冰箱保温箱的温度调得太低了,放在里边的鱼,有点儿硬硬的,我去厨房拿来个碗,把两条鱼拿了出来,放在碗里边暖着,怕把半冻不冻的食物给它,冰坏了它的胃肠。

    又一想,它们原居住地要是长白山的话,那肯定不怕凉,而且,越凉越爽呢。

    我就扯着那小鱼的鱼尾递向它,小什旦一把抓了过去,一口就把那条鱼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