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侠海义影 > 《侠海义影》第70章 解围(3)
    彪佃农从怀中取出书信,交予霍元成,说道:“这便是你的书信,每句都是长你丐帮的脸,黑我彪佃农的面,此事,我顾不得考虑,便匆匆来了。”

    霍元成道:“刚才足下之言,霍某佩服,能够仗义出手,解救贫民百姓,实为侠义之举,不过足下可能遭人所骗,这书信绝非霍某所写,原因有三:

    其一,我霍元成从不向人挑衅,此乃狂妄之举。

    其二,我丐帮诸事繁多,加上那狗贼黄千仞所惹的诸事,尚未摆平,我又怎离得开丐帮,诸位长老皆可作证,半月来,我一直处于公务,又怎会去那会川府,去无故挑衅。

    其三,我霍元成既然要展开丐帮大会,向天下英雄证实黄千仞的事情,我又怎会去挑衅你彪佃农,这岂不是无中生事,愚蠢之举么?

    我霍元成的为人或许大家不知,但是我霍元成为人顶天立地,敢作敢当,不是霍某所为,也绝不会任人诬陷于我,诬陷我之人,终有一日,我必会抓了出来,将其碎尸万段。”霍元成说的颇有豪气。

    那彪佃农迟疑少许,说道:“霍帮主,何人要这般做,我不知晓,但是今日既然遇到了霍帮主这样的对手,我彪佃农必须向你领教丐帮的高招。”

    话毕,霍元成刚要说话,那彪佃农已然挥刀袭来,霍元成一跃而退,避了开来,那彪佃农冷笑了声,身子一跃向前,‘唰唰’两声,直砍霍元成腰间,见势不妙,便是一跃,轻点彪佃农挥来的钢刀,借力出力,一下子到了彪佃农的身后。

    周封严长老将那打狗棍顺势一抛,霍元成一把拾住,第一反应,便是挡住了彪佃农的钢刀,只听得‘锵锵锵’三声,霍元成挥棍直打彪佃农后背心,将彪佃农打的连飞三丈,但彪佃农虎背熊腰,甚是了得,身体刚要扑地,只见得彪佃农一掌按地,掌未碰地,借劲而起,登时身体又重新站了起来。

    彪佃农大叫的道:“好本领!”又攻将过去,只见得彪佃农左三刀,右三刀,直砍霍元成的脚下,待得彪佃农砍下六刀时,霍元成将那打狗棍朝地一顿,蓦然间,只见得彪佃农连人带刀飞开数丈。

    彪佃农单刀插地,说道:“霍帮主好本事,彪爷打的正热乎,再来,看招!”彪佃农又起单刀,这下彪佃农身子横直,借助双足点地运劲上前,又砍霍元成的脚下,这下彪佃农有所防备,自然不会像刚才那般,被霍元成的内劲逼的飞开数丈。

    霍元成见其又来,打狗棍刚顿,只听得彪佃农喝道:“霍帮主,旧技重施,可别小瞧了人!”

    彪佃农话毕间,身子蓦地间飞起,单刀猛袭而下,霍元成一惊,抬足一踢打狗棍的下节,打狗棍顿地的那头,忽然朝上,霍元成一把拾去,将其朝着单刀一戳,只见得彪佃农猛力狂劈,这下霍元成以打狗棍为器身,运劲其上,只见得两人这招一上一下,犹如霍元成以器将彪佃农拾起般的壮观。

    两人内力比拼,过的半刻,只见得霍元成全身一震,低吼一声,霸气外露,内劲溅飞四方,离他较近之人,均觉有股劲风从四面八方袭来,皆是下意识的退开数丈,只觉得脸颊隐隐生痛,众人心下均是佩服霍元成的实力,颇带霸气。

    彪佃农只觉得一股强劲扑面而来,如劲风般,刮的肌肤隐隐生痛,过得下秒,又觉强劲将其猛地推开,彪佃农欲趁势稳住,却已然不及,飞退倒地后吐了几口鲜血。

    只见得那四人蓦地间跃上台来,刚要动手,只听得彪佃农喝道:“给我住手,即然是单挑,输了就是输了,你们这般行为,难道想要将我置于言而无信的地步么?”那四人闻言即止,退了开来。

    彪佃农起身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笑几声,朗声得道:“我‘南北彪爷’今日输了武功,但我心服口服,我彪佃农虽然鲁莽,但我不笨。”

    又对那台边的青兰雨说道:“小丫头,当初骗了我的事,彪爷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斤斤计较,倘若下次你还敢胡言骗人,让彪爷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只见得青兰雨闻言,向他摆了个鬼脸。

    见状,彪佃农大笑,刚要离去,只听得有人说道:“且慢,在下有事想请教阁下。”只见得一人突然跃了上台,只见得他长得面冠如玉,面色洁白,一看就给人一种翩翩公子的形象。

    彪佃农见他甚是陌生,问道:“阁下怎生称呼,不知有何事相问?”

    那人说道:“阁下数日前欺我二弟之事,今日既然遇上,就一并解决了吧,省得日后麻烦。”

    彪佃农闻言甚是不明,问道:“你这小子不报姓名,彪爷怎知何时得罪了你弟。”

    那人一笑,抱拳得说道:“在下乃火焰门少门主,申屠炎是也,这样,阁下可还识得小弟。”

    彪佃农闻言一愣,道:“甚么?你叫申屠炎?那么当日彪爷所揍之人,又是谁?”

    申屠炎说道:“我父共有二子,大哥是我,二弟便是阁下当日在醉卿楼所揍的青年,那人便是在下二弟,当日我去的颇晚,到时,阁下已然不在,又不知阁下身居何处,便想到,阁下定会前来参加丐帮大会,故而想要碰碰运气,未想到,果真让我遇见。”

    彪佃农长‘哦’一声,明白过来,说道:“原来你就是申屠炎,怪不得有些眼熟。”

    那申屠炎说道:“既然阁下记起来,那么此帐是否也该算算,当然,我申屠炎绝不占人便宜。”

    话毕,申屠炎一拍纸扇,纸扇叠起,说道:“阁下方才与霍帮主之战,我看了数招,颇为勇猛,正想赐教。”

    纸扇一展,申屠炎不等彪佃农说话,纸扇蓦地间向他跃起,申屠炎更是了得,纸扇在前,他人立马跟上,轻足一点纸扇之上,凌空跃起数丈之高,那纸扇竟自动向上飞去,到了申屠炎的手中,申屠炎轻轻一笑,道:“请赐教!”

    申屠炎猛地直下,纸扇尖头凸出九只利刃,待近霍元成之时,只见得那九只利刃的纸扇被申屠炎朝着彪佃农的喉咙处,从左到右的划过,幸亏彪佃农反应颇快,不然必被破喉而亡,闪过利刃,彪佃农不待申屠炎出手,一把拾去,直扣申屠炎的手腕处。

    申屠炎只觉被人一拉,身体顺势被拽了下来,待他回神,只见得彪佃农扣住他的手筋处,使他疼痛难忍,只觉气血翻腾,又觉得身体各处连续出现剧痛,每处所痛之处,均是麻木,他刚要还手,只觉得身体被甩了出去,被一人所接住。

    申屠炎顿感全身惨痛,吐血不止,对那接住他的人说道:“替我杀了他。”

    那人应是,便跃上了台去,只听闻那人说道:“阁下出手太过歹毒了些,不过出手切磋,何必下此毒手。”

    彪佃农喝道:“少要装傻,刚才不是我出手的快,岂不被他一刀致命,那小子一上台便是这般歹毒,也不愧是火焰门的少门主,果然出手狠辣,这样的人,倘若长流于世,日后不知要害死多少人,今日你彪爷便出手废了他。”

    那人闻言震惊,喝道:“你这莽夫,纳命来!”只见得那人取出黑枪,攻将过来,彪佃农跃身一翻,单刀向前冲刺,那人提枪格挡开来,连退数步,彪佃农不曾有所保留,只顾得招招蛮力无比,那人黑枪横扫过去,彪佃农单刀一挡,待得黑枪已过,单刀刺去,那人跃身一避,便让彪佃农刺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