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退魔阴阳师 > 《退魔阴阳师》第五章:索命树下的歌声
    告别了小爱,我只好再去拦一辆出租车。因为那地方光线暗,蚊子多。

    司机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光头青年,不胖也不瘦,肌肉很发达,左边肩膀上还纹了一个类似眼睛的蓝色图样。穿得也时髦。如果不是开车,我倒觉得他像黑帮老大。

    “师傅,麻烦你去百安居。”我说完便开门上车。

    光头青年上下打量了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还是开动了车子。一路上他都很安静,他车开得很慢,我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因为就连我旁边蹬三轮的大妈都超过了他。“师傅请你慢点儿开。”

    光头没有加速,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我看不见路!”

    靠!看不见路你还戴个毛眼镜。我丢200块钱给他,说道:“快点开,这200块就给你!”

    光头没有说话,只是猛的一踩油门。车子一路火花带闪电。要不是我尿得干净,现在裤裆早湿了。正常来说要走15分钟的路程仅仅用了3分钟。我不得不佩服这司机的车技。路上红灯都闯了几个。

    下车时,司机递给我一个精致的十字架手链,伸出两个指头说道:“两千。”

    这是什么意思?一个手链卖2000元?这个司机是穷疯了吗?再说你这个十字架有什么实际作用?你让我拿去外国收服吸血鬼去?我没有理他,直接就走了。

    不一会儿,路灯已经到了尽头,我的左边有个古代的酒楼,房梁上挂着一块牌匾,牌匾上写着“白女尸”这什么鬼。还有人用这种名字给酒楼命名的。我仔细一看发现中间的“女”字有些不太协调,比较小。我走进一看,原来是“百安居”因为油漆的脱落形成了这样一个巧合。

    这个村子没有名字,打车进这个村子的人都是说来百安居的。我已经一年没有到这里来了,这个村子没有路灯,就连路都是人走出来的。我连续凝聚了几次火焰来照明都被风吹灭了。凭空制造火元素是非常消耗能量的。如果说制造出来后操控它,这样就不需要消耗太多。毕竟我也只是开光期。对我来说非常勉强。我只好闭上眼睛用精神力来感应。利用精神力也有弊端,如果遇到修为比自己高的修者,不但感应不到他的存在,而且他也可以放出精神力来对你的精神力进行攻击,让你灵魂受损。

    我停住了脚步。因为一年前来过,我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但是我感应到了我右边有一颗老树,一年前这颗树还不存在。为什么一年没来能长那么高大,这颗树和周围的树比起来简直是鹤立鸡群。我眉头紧锁,我隐约听到一个男人在唱歌。为了听得更清楚,我停下脚步,那是一首英文歌。歌声从那棵老树传来。

    Areyou,Areyou。

    你是否,是否会。

    ingtothetree。

    来到这树旁。

    Theyst**ngupaman。

    一男人吊死在此。

    Theysaywhomurderedthree。

    说是谋害了三条生命。

    Strahingsdidhappenhere。

    这里有奇怪的事发生。

    Nerwoulditbe。

    简直不能再诡异。

    Ifwemetupatmidnight。

    我们夜半时分。

    Inthehangingtree。

    索命树下见。

    Areyou,Areyou。

    你是否,是否会。

    ingtothetree。

    来到这树旁。

    Wherethedeadmancalledout。

    此处男子的亡灵。

    Forhislovetoflee。

    呼唤爱人逃离。

    Strahingsdidhappenhere。

    这里有奇怪的事发生。

    Nerwoulditbe。

    简直不能再诡异。

    Ifwemetatmidnight。

    我们夜半时分。

    inthehangingtree。

    索命树下见。

    Areyou,Areyou。

    你是否,是否会。

    ingtothetree。

    来到这树旁。

    Wearanecklaceofrope。

    带上希望的锁链。

    sidebysidewithme。

    吊在我身旁。

    Strahingsdidhappenhere。

    这里有奇怪的事发生。

    Nerwoulditbe。

    简直不能再诡异。

    Ifwemetupatmidnight。

    我们夜半时分。

    Inthehangingtree。

    索命树下见。

    (中文字是为英语学渣准备的,歌声里并没有唱中文)。

    这声音一字一顿得唱着,没有任何伴奏。与眼前这环境衬托起来,更显得阴森恐怖。余音还在盘旋。我冷汗已经冒下。这声音宛如诅咒一般。

    我眼睛闭了那么久,应该也适应了黑暗。我睁开眼睛,却没有看见什么,我再揉开阴眼。我惊得头皮都发麻了,这书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吊死鬼。但这些都是刚变成的新鬼,只有三个是和我同一个等级的。我害怕了,这次我真害怕了,要是打起来,鬼海战术都能耗死我。我看到前方不远有个小木棚,我刚想要走过去。但是转念又一想:那不是安小爱告诉我的她妈妈住的地方吗?我不能去,不然会连累她。这一群吊死鬼全是灵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再吃一颗内丹增加实力了。

    内丹这种东西可不是想吃就能吃的,每一颗都存在着一定的能量,吃得多了,能量吸收不过来会把自己身体撑破,身体吸收能量后,会形成一个缓冲期,如果在缓冲期再吃一颗内丹,少则会让自己变得特别虚弱,多则直接撑爆身体。不仅如此,长期服用内丹增加修为,会让修者不适应,也就是因为经验不足而用不出实力,靠吃内丹增加修为的修者肯定是不如靠修炼上来的修者,相对的,如果经验充足却没有突破的修者,可以跨级挑战,例如一个经验丰富的金丹期的修者,可以与一个普通的元婴期修者打成平手。

    我找出一颗心动期的内丹,一口闷。顿时感觉我的实力大有提高。不过我还没有突破开光期,而是在开光期巅峰。但是尽管如此,我还是缺少战斗经验。我如果遇到普通的修者,也只能和开光期五段的打个平手。虽然对面鬼多,但是我知道他们的弱点,记得书上记载的,无论灵体鬼和实体鬼,都怕火,鬼属阴火属阳。如果不行,我还有符咒呢。

    我摊开手掌,凝聚一个小火球。这时,一个鬼绕到我后面想要偷袭。呵呵!就拿它练练手吧。我举着火球的手向后一甩,那个鬼到底还是新鬼,躲都没有躲就被我打散了。我又把火球收回手里,像打保龄球一样把球向鬼多的地方丢去。我优美的转了个神,左手平方腰间,右手打了个响指,同时还卖萌的眨了一下眼。火球随着响指的声音爆炸了,火球爆炸只是一团火焰,并没有响声,再说我是守法公民,扰民什么的,最讨厌啦。

    这些新鬼也就筑基期初期。当然经不起这么一炸。一下消灭那么多,三个开光期的鬼有些气恼,但是知道我的厉害,也不敢轻易冲过来。

    “你们这些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还打不打。”我有些狂妄了。毕竟首胜。以前被新屋女鬼暴打,现在暴打小学生鬼(小学生鬼并不是指鬼生前是小学生,而是刚做鬼不久的。)想想都激动啊。

    见他们三个鬼不上,我催促道:“你们不打我走了。”

    话刚说完,我感觉一股强风吹过,忽然感觉脖子一凉。我本能反应用手一摸,好痛。再看看手掌,靠!我被打出血了。难道不会怜香惜玉吗?

    我转回头,看看是谁袭击了我。在我面前站着一个人,已经没有了阳火,已经是死人了。一米八五左右,蓝眼睛。从五官来看,并不是中国人。他穿着一件披风,披风下端还是锯齿形。皮鞋是尖头的,裤子和衣服都好像电视里面那些伯爵。此时他正咧着嘴笑。两颗尖牙露在外面。格外阴森恐怖。我看过电视,这好像就是传说中的吸血鬼。我擦,还真有这个东西。怪不得那个出租车司机要我买十字架了。

    “oh~baby”他嬉皮笑脸的吐了一句英文。这声音我记得,刚刚的歌声就是这个声音。

    “yousillybshenmeguigodie”我语无伦次的回一句。我从项链里面抽出一张镇尸符超吸血鬼额头贴去。

    “oh~babyyouverybeautiful”吸血鬼并没有被镇尸符定住。相反他还夸了我一句。哼,你把我脖子伤了,说我漂亮就像让我放过你吗。

    符咒不管用,那还真有点棘手呢。我再凝聚一团火球。那个吸血鬼把披风一甩,一群黑色的蝙蝠向我飞来。这尼玛什么招式。我也来不及多想,将火球丢到蝙蝠群里炸开。蝙蝠看起来是着了火。但是却不见尸体也没有闻到臭味。原来是幻术。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我说道。

    “what?”吸血鬼两手摊开,做了个表示是个不明真相的卖萌群众的表情。

    “歪你妹啊歪,能不能说中文,我英语老师死的早。”我继续凝聚火球,这次不是攻击,而是想利用火对他的视线造成影响,从而逃跑。我刚刚发现他开始就一直是用眼睛看我。所以我并不觉得他会用精神力。

    我控制火球在他面前爆炸,果然如此,他真的被阻挠了视线。我趁着这短短的几秒钟溜了。吃下内丹果然速度都快了许多啊。我边跑还边往回看。确认他没有追来我才停下。早知道有这事,我真该买下那个十字架。现在的自己对那个吸血鬼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既然他不会用精神力。那我也不怕会被感应到了。我干脆先到晓婵哪儿。因为小爱妈妈住的地方离古树太近了。

    我来到大伯家,大伯家里还亮着灯,我敲响了大伯家的门。“谁啊?大伯的声音从屋子”

    “是我,林依楚!”我回答。没多久,门就开了。大伯抽着烟,电视还开着。桌子上摆满了啤酒瓶子。大伯是个烟鬼也是个酒鬼。自从晓婵拒绝学习算命后,大伯没少为这个女儿操心。他有苦说不出。只能借酒消愁。

    “都长那么大了啊!来坐坐”大伯拉着我到沙发上坐着。

    “大伯,我是来和您学算命的。”我恭敬地回答。

    “真的?唉,我们家晓婵有你一半听话就好了。”大伯话中充满了失望。

    “大伯,在那之前我想问您一件事儿。”我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要问什么就说吧!”大伯回答道。

    “村子里是不是有个老外曾经杀了三个人然后在一棵树上自杀?”我开门见山。

    大伯吸了一口烟说道:“是的,那个外国人叫弗拉基米尔。本是个游客,没想到却爱上了我们村子的一个叫陈梦煕的女孩。后来陈梦煕的爸爸妈妈不同意。弗拉基米只好将他们杀死。他们死后弗拉基米尔畏罪,也在一颗树上吊死了。并留下一首歌作为诅咒。每当有人从树下经过,都会听到那首歌。听到那首歌后的人都死了,尸体在树下做肥料,灵魂被吊在树上。”

    原来是这样,所以树才会长得那么快。那三个和我一样是开光期的鬼,也就是陈梦煕和她父母。我当时看到的也正是一男二女。树上的其他鬼,应该就是路人甲了。如果这个鬼不除,会有更多人死亡。我不能袖手旁观了。我一定要弄个十字架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