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苗烧水奇遇记 > 《苗烧水奇遇记》第79章 078
    第七十八回:浮浪子得幸遇法号/刘伯温笑语演长生

    她耳根绯红,却也不躲避,苗烧水越发的大胆,动作也越发的下流了。这个时候苗烧水突然把手,她急的说:“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俩干点见不得人的事正合适。”苗烧水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底细,那我也没什么好估计的了。”说着他就扑过去把她摁到了,她咯咯的笑了起来,苗烧水说:“你笑什么?”她说:“我笑你跟饿狼一样。”苗烧水说:“你们东洋女人都是这样放得开吗?”她说:“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苗烧水说:“当然是这方面了。”她笑着说:“你别拿我们东洋女人开涮,你也许不知道,其实中国的女人更开放。”苗烧水不以为然的说:“不对吧!我可听说了,中国市面上销售的不健康电影,有七成都是来自于贵国。”她说:“贵国最高学府有一位姓孔的教授曾说‘日本不健康电影里出现的那些花样都是我们老祖宗玩儿剩下的。’由此看来,贵国女性在这方面走得更远。”苗烧水说:“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没有人愿意跟我恋爱吗?”她说:“你觉得到了东瀛就能坠入爱河吗?”

    苗烧水说:“那我们现在的事怎么算呢?”她笑着说:“我不过是你的一种幻觉罢了。”苗烧水听了十分沮丧,她说:“你也不要太难过,你之所以今生命中无女人,还注定要跟家人的关系紧张一辈子。是因为你上辈子作孽太多,这辈子如果能多家忍耐,去积德行善,等到你归天的时刻,你就会得到解脱。”苗烧水说:“解脱?”她说:“没错。”苗烧水说:“其实我觉得自己无论积德与否,死都是最终的解脱。”她说:“人的知识相对于大自然本身而言仍旧是非常渺小的,能够被你所掌握的知识不及自然本身规律的万分之一。”苗烧水一听这话,顿时兴致大减,说:“你的话让我下面都变软了,真是太不应该了。”

    她说:“本来我都准备好了,你是不是有病,有病不要紧,告诉我,我去找别的男人。”苗烧水一听这话就害怕了,赶紧说:“你别走,我身体好着呢,没病。”她说:“既然如此,咱们接着来。”苗烧水说:“你能不能给我点提示,然我兴奋起来。”她说:“我来跳一段舞怎么样?”苗烧水拍着巴掌笑着说:“太好了。”她说:“跳一段什么舞比较好呢?《樱花》,你看行不行?”苗烧水说:“就看这个了。”于是她一边用日语唱这首歌,一边手舞足蹈,她的歌喉非常动听,她的舞姿非常优美,在她周围飞起的每一粒尘埃都像是飞舞在蓝天上的白云。他想起了古人曾这样说过,如果说话不足以表达情感,那就用唱了,如果唱也不足以表达情感,那就舞之蹈之。她唱完了摇摇晃晃跌倒在苗烧水的怀里,双臂套住苗烧水的脖子说:“你想过吗?你还有福气跟一位东瀛姑娘一起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苗烧水说:“这是我一直渴望但自知永远实现不了的事。”她说:“没事,我们现在就圆房。”苗烧水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苗烧水的嘴巴在她的嘴巴、下巴、脖子上来回扫荡,又把脑袋埋进她的胸脯,一股浓浓的香味扑进他的鼻孔和嘴巴,这种味道令人几乎要窒息。苗烧水说:“有这么一回,我就是明天就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她用指甲轻轻的挂着苗烧水的鼻尖,说:“亲爱的,你可不要这样说话,你什么时候死,怎么死,你说了不算,得阎王爷说了算。”

    苗烧水笑着说:“你说得对,按照因果定律进行观察,命运其实还是掌握在我的手里。”她说:“你要这么说其实也无不可,不过我还是要说,一个人是行善还是作恶,很容易受到环境的影响。如果父母行为不端,子女很难品德高尚。如果上峰无恶不作,下属怎么会奉公守法?”苗烧水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不像是东洋女人。”她说:“我是纯正的日本女人,只不过我接待过二百多个中国客人,所以我也被汉化了不少。”苗烧水说:“真是令人吃惊。”说这话的时候他嘶嘶的叫着,原来她正在修理苗烧水下面的黑毛枪,苗烧水被伺候的非常舒坦,这个时候她把那玩意儿塞进身体里,一股凉意立刻扩散到苗烧水的全身。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的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女伴,脑袋里一片空白。她说:“请你抱住我好吗?”

    苗烧水把她抱住了,她说:“请你把我抱紧一点好吗?”苗烧水果然把她抱得更紧了,她的**声越来越响了,苗烧水也发出**之语,她笑着说:“你觉得快乐吗?”苗烧水说:“我觉得非常快乐。”她说:“你爱我吗?”苗烧水说:“非常爱。”她说:“是吗?那我太幸福了。”苗烧水说:“其实我一直有这样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人活一世,如果能娶一个日本女人为妻,这辈子就算是没有白活。”她笑着说:“照你的意思娶别国的女人就白活了?”苗烧水说:“这么说其实也是有道理的。”

    她说:“有什么道理?我看别国的女人一定不会干。”苗烧水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喜欢你们东瀛的女人,日本得女人贤良淑德,是理想的妻子。”她说:“我看你多少有点歧视妇女。”苗烧水说:“你说的没错,你要说我是男权社会的余孽,我也无话可说,不过实话实说,我的确对女权社会没有好感。”她说:“我没有你活的那么累,我只关心自己能不能有饭吃,有衣服穿,有没有符合理想的男人陪着我一起玩。”苗烧水说:“我很佩服你,我这个人就是太想出名了,又不想出恶名让人议论。”她说:“人其实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身不由己了。”

    苗烧水说:“要紧的时候,你还有心思闲聊?”她说:“越是这种千钧一发之时,越需要淡定。你知道在你快要射的时候说什么最合适吗?”苗烧水说:“请赐教?”她说:“你应该说‘我不行了。’这话的意思是向你的女人缴械,表示臣服。”苗烧水说:“那多丢面子。”她说:“不想丢面子就多锻炼身体呀!”就在这个时候,苗烧水感觉下面洪水就要漫过堤坝了,终于堤坝决口,洪水冲了出去,他垂着脑袋说:“对不起,我投降。”她说:“你怎么没按照我说的做?”苗烧水说:“什么?”她说:“你应该在事先说‘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苗烧水说:“对不起。”她撅着嘴说:“真是扫兴。”

    苗烧水说:“你刚才说人从出生那一刻起就身不由己了,这话什么意思?”她说:“拉弓搭箭,当你的手指一松,箭一旦离弦,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了。”苗烧水说:“你的意思人一出生就什么都晚了?”她说:“不说这个了。”苗烧水笑着说:“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感谢你,你给予我无与伦比的快乐,玩儿真的比看电影要好得多。”她笑着说:“你放心,女人迟早要成为技术发展的牺牲品。”苗烧水说:“何以见得?”她说:“如果有一款凝聚着人类最先进技术的产品,同时送给你一个女人,你会选择什么呢?”苗烧水说:“我会选择女人。”她说:“这说明你是个文科生。”苗烧水说:“不错,我的确是个文科生。”

    她说:“文科生的特点是对前沿科技一窍不通,看来往后社会科学要的考理科生来挑大梁了。”苗烧水说:“何出此言?”她说:“在我们日本,可能是因为文化积淀还过于厚重,以至于许多人都热衷钻研文科。而贵国就不一样了,大部分都更喜欢立刻,只有那些天资不足以学习理科的人才会转而学习比较容易的文科。我的意思是贵国的文科生最终会沦为社会底层的一部分,而往后主宰沉浮的一定是贵国的理科生。”苗烧水说:“我是这样想的,在我的生活中可以没有尖端科技,却不能没有女人。”她说:“你太需要的东西一定是奢侈品,所以这辈子女人对来说是奢侈的。”苗烧水说:“也许你说得对,我喜欢的女生从来不喜欢我。”她说:“这样吧!我教给你疼女人的方法,或许日后你能用得上。”苗烧水说:“不是我这辈子没女人吗?”

    她说:“我现在不久在你的怀里吗?世事难料啊!每次你跟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多去抚弄她的刘海。”苗烧水说:“这有什么用呢?”她说:“你看过我国产的那种电影吗?里面的男士经常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女士的疼爱。”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梵呗之声,同时风铃、钟磬、木鱼的声音,这种声音像是洪水般朝他涌过来,那东瀛女人瞬间变成一缕青烟,苗烧水被惊呆了,只见他的脚跟前长出一棵小小的菩提树,苗烧水立刻跪在那棵树跟前大声说:“弟子这厢见礼了。”这个时候看见那棵树变成一坨绿泥,每一会儿绿泥形成一座塔的模样。苗烧水再一瞧,只见那塔被一个人托在手上只见那人身材伟岸、容貌庄严,脚下踩着一朵大连话,他赶紧行礼说:“拜见药师佛。”药师佛说:“你能认得我,这不易啊!”

    苗烧水说:“是啊!这不易。”药师佛说:“你这个人有闻法之缘,却没有假如僧团的缘分。”苗烧水说:“为什么我不能假如僧团?”药师佛说:“你出生在不闻佛法的地方,你的家族成员因为历代贫穷,所以内心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残缺。你本人智慧和愿力都不够。你非但不能成为僧团成员,就是作为居士林的成员也不够格。”苗烧水说:“我听说佛门广大、普度众生,佛发愿普度众生,为什么单单把我丢下呢?”药师佛说:“当然不会把你丢下,就算你进了地狱,那里也会有地藏王菩萨等着你。”苗烧水笑了笑说:“未必吧!阴曹地府我也去过了,里面许多人都在经受酷刑,许多人都被永久的剥夺了投胎的资格,只能永远呆在十八层地狱。”

    药师佛说:“早就看出你不是凡人,你到底是谁?”苗烧水拱手说:“底子是金丝猫,王母娘娘的爱物。”药师佛听了笑着说:“来头不小啊!”苗烧水说:“东方琉璃世界我还真没有去过,是不是很漂亮。”药师佛说:“只要是佛国,那里都很漂亮。”苗烧水叹了口气说:“是啊!西天灵山大雷音寺我也去过了,真叫个雄伟壮丽。”药师佛说:“你见过释迦牟尼佛了?”苗烧水说:“不但见了,还聊过。”药师佛说:“你也算是个有福气的动物,普通人要见佛祖可太难了。”苗烧水说:“琉璃世界是不是到处都是琉璃?”药师佛说:“在那里到处都是发光的琉璃,这些光线一点都不刺眼。”

    苗烧水说:“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佛也吃饭吗?喝水吗?吃完喝完排泄吗?”药师佛说:“其实佛跟人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唯一的不同就在于佛看破了一切,而人没有。”苗烧水说:“怎么样才叫看破呢?”药师佛说:“这可就深了,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就在这个时候,药师佛突然消失了,梵呗的声音越来越响了,而且越来越急促。苗烧水感到一阵不安,手心的都握出了汗,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门外站着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静林。苗烧水说:“原来是你。”她说:“你怎么了?”瞧你这一脑门子汗,说着她就掏出手绢帮他擦,苗烧水说:“多谢静林姑娘。”她说:“照顾谈不上,如果你不写书就算了,万一要是写起来,千万不要忘记你的承诺,一定要记得多给我们下流女子撑腰。”

    这话钻进苗烧水的耳朵,然他觉得十分伤感,他说:“我没有觉得你是下流女子,你为什么有这样的自我感觉呢?”她说:“我说的下流不是指品德,而是指身份。当然在很多人的眼里,身份显贵也就是道德高尚,身份卑微也就是品德有亏。”苗烧水说:“这话怎么说呢?的确一个做卖肉生意的女孩,她可能很有钱,一个落魄书生,他也许很贫困,可是许多人还是更喜欢这位贫困的书生,而讨厌那个卖肉的女孩。”她说:“说实话,在你心中那个有女孩有什么不好吗?”

    苗烧水说:“至少在一定价值观的笼罩之下,卖肉生意是不被大家瞧得起的,所以只要不是被逼无奈,一般女孩也不愿意走这条路。”她说:“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歧视她们,她们没有什么不好,与社会上的大多数女性相比,她们只是运气不够好而已。如果可以嫁到一个好人家,谁愿意整天过这种日子。你不要看女人挨一下无所谓,其实这东西的损害是不容易被察觉的,它容易导致内伤,一个女孩从事这类生意一般倒不了四十岁就驾鹤西去了。”

    苗烧水突然拍拍脑袋说:“我差点忘记了,你那些同事们不都是戏从事表演和提供情感类服务的女孩吗?”她说:“你说的没错,可你不知道这些女孩都是从大量的不幸女子中选拔出来的。这就好比一个专门生产精品的工厂,每个批次只有一两件合格,剩下的就淘汰掉。那些被淘汰掉的女孩前程就非常渺茫,她们中的大部分都被贩卖到廉价的人肉店铺,为那些下层人士提供服务。下层人士跟上流社会的人不一样,上流人士来到青楼伎馆,是要谈恋爱、欣赏艺术的,而下层人士来到人肉店铺就是为了让僵硬的下半身稍微软和一点。所以许多在这类店铺工作的女孩不到三十岁就离开人世了,人的命运可以很不一样,命好的人锦衣玉食,受到世人的推崇,命不好的人缺衣少食,受到世人的嘲弄。”苗烧水说:“谢谢你给我说这些,虽然我不大懂。”

    她说:“以后你会明白的。”苗烧水说:“如果有女孩为了购买奢侈品而进入这个行业,你觉得怎么样?”她说:“如果有男士为了购买奢侈品把自己的背面卖给有特殊爱好的男士,你觉得怎么样?”苗烧水笑着说:“所以人还是应该走中正之路。”她说:“如果你有机会操持权柄,你可以把这样的想法落实在施政的方略中。如果一辈子只做个百姓,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苗烧水说:“谢谢你对我的款待。”她说:“你要走了吗?”苗烧水说:“我该回去了。”她说:“你不想留在这里吗?”苗烧水说:“留在这里我能做什么呢?也许我会有为女孩们工作的机会,但是她们永远不会正眼瞧我,我希望自己能做一个受人尊敬的学者。”

    她笑着说:“哪怕失去女孩的欢心?”苗烧水点点头说:“如果是这样,我也情缘做和尚。”她笑着说:“我送你一个法号怎么样?”苗烧水说:“说来听听。”她说:“我看你就叫宝珠禅师吧!”听了这个法号,苗烧水开心的笑了,说:“这个法号很好,我要是有一天出家,一定用这个法号。”她说:“只怕是用不上了。”苗烧水说:“怎么会用不上呢?”她说:“据我所知你生活的世界没有本科学历寺院根本就不收,除非你要做个四处招摇撞骗的野和尚。”

    苗烧水听了更是难过,说:“佛门广大,何至于苛刻到如此地步。”她说:“我再送你一个笔名怎么样?”苗烧水说:“笔名?”她顿了顿,笑着说:“不如你就叫静林君吧!我看你蛮喜欢我的,可惜我不能跟你走,就算我跟你走,你也没办法带着我,不如这样你带着我的名字走吧!希望这个名字能带给你好运。”苗烧水听了不禁动容,他拱手弯腰,说:“张姑娘的深情厚谊,在下永世不忘。”她哭着说:“日后会有怎么样一个女子陪你度过余生呢?希望她不要很丑。希望我的名字能保佑你娶个好看的媳妇。”

    苗烧水说:“我一直想有个漂亮的女同桌,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我一直想有个漂亮的女老师,除了时间太短,她还不喜欢我。你说在娶媳妇这件事上,我能如愿吗?”她显得很悲观,说:“那肯定不能了,不过没关系,反正你跟阎君很熟,如果到时候不能如愿,你就阎君派人来接你。”一听这话苗烧水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再回去的路上,张静林折柳相送,她说:“送君绿柳枝,临行故迟迟。莫忘归去后,苦海望相知。”苗烧水听了十分难过,在过了十里长亭之后,又送出二十里。

    苗烧水说:“不能再送了,你保重吧!”她站在原地不动,一直看着苗烧水消失在地平线上。苗烧水头也不回一直走了很远,心中盘算着再也见不到张静林的时候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却发现背后站着一个老头再冲他笑,苗烧水大叫一声说:“你是何人?”那人捋着胡须说:“老夫乃是刘基。”苗烧水说:“不认识。”那人说:“明朝的开国功臣刘伯温你可认得?”苗烧水说:“没见过,不过听说过。”刘伯温说:“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你就是王母娘娘的宠物金丝猫。”

    苗烧水说:“这你也能看得出来。”刘伯温说:“为什么不以真身见人?”苗烧水说:“这个我也身不由己,每次都不是我自己选择的。”刘伯温笑着说:“这是句大实话,我掐指一算,你这一辈子与家人不和,将来你的死也与这事有关。”苗烧水说:“你别说了,太吓人了。”刘伯温听了哈哈大笑,说:“你别急,再过几年,当你和父母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你就不会怕死了,因为死是一种解脱。”苗烧水一下子冒出一头冷汗,他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