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苗烧水奇遇记 > 《苗烧水奇遇记》第84章 083
    第八十三回:潘云儿浪迹红粉镇/瞿嫒媛被囚金丝城

    苗烧水笑着说:“你我萍水相逢,先让我吃了哑巴亏,现在又让我为你去死,我凭什么为你去死呢?”她笑着说:“那你倒是愿意不愿意为我去死呢?”苗烧水低着头不再言语,她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问你这个问题了吧!”苗烧水说:“我有什么想法是我的事。”她说:“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我吗?”苗烧水说:“没错,我承认我喜欢你,我甚至可以为你去死,男子汉大丈夫,为美女去死,死得其所。不过我一直相信一点,凡是美女都是心底最善良的。”她说:“你在想我求饶吗?”苗烧水说:“不,我不会向你求饶,如果真的需要我把命交出来,我绝对不会犹豫。”

    她说:“如果我只是希望你把钱交出来呢?”苗烧水说:“这个问题简单,我之所以能够在长相妖艳的女子面前尽情的展现自己的绅士风度,是因为我的口袋里有几个臭钱,如果你把它们都拿走了,我再也没有办法和美丽的女子为伍了,这比杀了我还难受。所以你要我的命,尽可以拿去。你要我的钱,门儿也没有。”她说:“我看出来了,你是个不可救药的笨蛋,知道不可救药是什么意思吗?就是笨到治不好了。”苗烧水说:“所以我一直祈祷上苍不要让我活得太久,否则我一定会获得很苦。”

    她说:“你是个笨蛋,也是个情种,可惜你这一生注定不会有人爱上你。”苗烧水说:“没关系,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最近跟人聊天的时候很喜欢谈及自己会如何教育后代。每到说起这个话题,别人就会奚落我,说我未必会有后代。这是个征兆,也许我真的没有后人,其实有没有后人真的不重要,只要饮食无忧、自由自在,一切都好。”

    她说:“你也不必太难过,至少有我这样一个天生丽质的姑娘赏脸利用了你一把,你应该感谢我。”苗烧水说:“你说的没错,不过我该怎么感谢你呢?”她说:“你可给我钱。”苗烧水沉默了,她笑着说:“你这个人真不识逗,老娘能要你的钱吗?我有的是钱。”苗烧水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说来真是惭愧,长期以来,我已经清贫惯了,我也看清了,我这个人没本事挣钱,能结识你这样的人真是太好了,有了这样的经历,我就是再怎么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我也不会觉得遗憾了,至少有那么一回,我被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利用了。”她说:“你看起来好悲观。”他说:“因为这个原因,许多人都给我提意见,希望我做出改变,对于这类意见我是拒绝的。”

    她说:“为什么?”苗烧水说:“别人也不能理解我这样做的原因,我是这样解释自己的悲观的,人好比乐器,乐器的种类有很多种,有的乐器声音一响就令人感到喜悦,有的乐器声音一响就令人感到悲伤。比方说笛子的声音一响,人们就由不得手舞足蹈,洞箫的声音一响,人们就由不得跟着一起哭泣。难道说洞箫比笛子要消极吗?只是乐器的特质不同而已。人也是一样的,有的人天生乐观,有的人天生悲观。乐观的人未必要比悲观的人更高明,关键还是要看每个人不同的人生际遇在定。”

    她听得频频点头,苗烧水接着说:“隋末的时候,两个人在晋阳城头夜观烽火,一个人愁眉苦脸,一个人却意气风发。愁眉苦脸的那个人叫裴寂,意气风发的那个人叫刘文静。裴寂后来跟晋阳留守李渊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两个人经常闷在一起说笑、对饮。刘文静后来投在李渊的二公子李世民的麾下,李世民对刘文静也是非常的倚重。后来李渊在长安登基称帝,裴寂被任命为尚书左仆射。位居宰辅,红极一时。刘文静官居纳言,之后因故被贬,后又被调到裴寂的麾下任职。这个时候这位乐天派的缺点就显露出来了,他的思维是走直线的,一但在人生道路上遭遇屏障,他就会走上一条不归路。本来他觉得自己的才干要强于裴寂,结果自己不得不屈居于裴寂之下,事事听命于裴寂,任其所驱使。他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他终于被自己那种不健康的情绪给害了。”

    她若有所思,苗烧水看有点意思,立刻决定再添一把火,说:“人要是悲观,他的思维路径就是弯曲的,他没有一个清晰的目的,他可能永远不知道出口在那里。如果运气不够好,他会一生都在困境中挣扎。人要是乐观,他的思维路径就是笔直的,他一眼就能看清出口在那里,他会直奔出口而去,一旦在他前进的路上遇到屏障,他就会失去方向,乃至于走向崩溃。悲观的人始终处于萎靡的状态,这样的人你打击他,他往往没有什么反应,因为你臊他的话,在他看来竟没有什么不妥。而乐观的人就不一样了,你要是说话臊他,他就会受到极大的刺激,极容易失去理智,干出令他后悔莫及的事来。”

    她始终保持着微笑,眼神中露出一丝轻蔑,说:“就凭你还向教育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熊样。”听了这话苗烧水沉默了,她微笑着从包里取出一包烟,从里面出一支递给苗烧水,苗烧水把她的手轻轻拨开,说:“对不起,我不会抽烟。”她咯咯的笑了起来,说:“一个大男人竟然说自己不会吸烟?”苗烧水说:“是的,我不会吸烟。”她指着苗烧水的脖子说:“我看你是个女人。”苗烧水感到脸上**辣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她说:“来一支,别让我瞧不起你。”苗烧水果然抽出来一支,她手里拿着打火机笑着说:“用我给你点吗?”苗烧水说:“有劳了。”她把打火机丢给他说:“还是你自己点吧!能混到我给他点烟的都是有钱的绅士,要是给你点烟,我岂不是自贬身价吗?”

    他笑着把打火机捡起来自己把烟点着,然后要给她点烟,她说:“你把打火机给我吧!给我点烟的也不能是你。”苗烧水笑着把打火机会给她。湛蓝的天空,清澈的江水,从水里冒出许多石山,水面上有一层薄薄的细雾。风把她身上的气味吹进苗烧水的鼻孔,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无以言表。她说:“你告诉我,此时此刻是不是你有生之年最幸福得时刻。”苗烧水说:“非也!”她说:“不是?”苗烧水说:“我在东瀛的时候才和扶桑女子攻读鱼水之欢,实在是妙不可言。”她说:“吹牛。”苗烧水说:“我说的是真的。”她说:“我可听说了,扶桑那边的女子可都是不接咱们中国客人的,我不信你去了能破例。”

    苗烧水说:“我是做梦去的。”她一听这话,不禁大笑起来说:“难为你说的那么重大,原来是做梦。”苗烧水说:“也许不是做梦,应该叫神游。”她摆摆手说:“那个差不多,我有一个朋友真正去东瀛游历,你是不是愿意听他的故事。”苗烧水说:“好啊!”她说:“这样吧!再便宜你一次,你可以给我捶背,我给你讲故事。”苗烧水说:“好吧!”于是坐过来给她捶背,她说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雾吐出来,苗烧水嘴里叼着烟卷,双手给她捶背,她说:“你注意点,别把我得头皮给点着了。”苗烧水说:“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她说:“我的那位朋友今年六十岁,姓拓,陕西榆林人。”一听这话,苗烧水不仅来了精神。

    她说:“他父亲早年间混迹江湖,后来听说南边有人扯旗造反,他也不甘其后,于是举起反旗,兴义兵,讨伐当时不争气的朝廷。四十岁那一年,天下已定,他给朝廷授予县长一职。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他没少折腾自己的对手,反过来他也被人折腾过。等到乾坤倒转,他以受害者的身份受到朝廷抚慰,重新获得了官职。国门洞开之后,掌握权力的人平添了捞钱的好机会,加上他平日里就放高利贷,竟然在私底下藏了厚厚的一笔资产。可这笔钱无论如何也见不得人,后来因为到处都拉项目、搞工程,于是煤炭、石油的需求量骤增,他立刻包下了许多孔煤窑、油井。有这些东西,自己的钱就有了去向,然后他就凭借这个成了当地首屈一指的富翁。当然身为公职人员,不能由自己出面办这件事。而是以妻子的名义料理这件事,后来该有儿子出面负责。”

    苗烧水说:“他后来是怎么认识你的呢?”她吸了一口烟,两个鼻孔里冒出蓝色的烟雾,说:“我当时在上海一家金店当售货员,一天下午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很不得体,举止也不是很优雅,说话的声音很大,像吵架一样。再到我跟前说要买首饰,我当时就白眼相加,说‘大叔,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快走吧!’没想到他把一落千丢在我面前,说‘这柜子里的首饰我都买了,我连你一块买了。’”苗烧水说:“然后呢?”此刻她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说:“然后我爱上了他。”苗烧水拍着巴掌说:“妙极妙极,这个故事真是太妙了。”她说:“妙极?你就一点都不嫉妒吗?”

    苗烧水说:“你像是天上的星辰,我像是茅坑里的蛆虫,我怎么能配得上你呢?”她笑着说:“这倒是句实在话。”苗烧水说:“他怎么会去东瀛呢?”她说:“这事也怪我,为了调剂生活,我给他推荐了制作精良的介绍生理卫生知识的限制级日本电影,久而久之他就彻底爱上了东瀛这个国家,到最后索性搬到东瀛去住了。”苗烧水说:“这个倒不难理解,我听说那边街道非常干净,东西摆放整齐,每个人的穿着都十分得体,而且每个人都很有礼貌。”她说:“关键是那边没有人议论你家里是不是很有钱,大家各自过各自的日子,没有那么多是非。”

    苗烧水说:“其实这倒未必,电影《望乡》里有这样的情节,阿崎婆因为自己在南洋做过不体面的职业,所以村里的人都不愿意跟他们家的人来往。儿子想要讨老婆,就要先设法把自己的妈妈赶到乡下去。不但如此,阿崎婆在村里也被边缘化,没有人愿意跟她来往。”她说:“看来之所以没有议论他,是因为他是个陌生人,熟人社会即使在不同国家,差别应该不会太大。”苗烧水说:“你不是说他去日本游历吗?怎么直接就住在了日本?”

    她说:“不,他是先去游历,后来才移居日本。”苗烧水说:“你说的故事发生在那一次游历呢?”她说:“初次他到日本,立刻就被当地的风光、人物所吸引,那么的城市建筑非常漂亮,空气特别清新,每个人都穿的很时尚,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有精神。为了寻找到他在电影中看到的地方,他来到东京新宿,哪里的夜生活是最迷人的。他来到一家人肉店,于一个身穿和服的妙龄女子邂逅,反正老子花了不少钱,再想起国仇家恨,一时间豪情满怀,他恨不得把浑身里的力气在瞬间用完,他们鏖战了整整三个小时,女子被折腾的鬼哭狼嚎,他也精疲力竭,事毕之后浑身都是水。女子说‘你可真够卖力气的,人家差点就受不了。要是都像你一样,我的生意干脆不要做了。’他说‘这能怪我吗?谁让你的祖上太缺德,竟然跑去侵犯中国。’她说‘你的祖上才缺德呢,我家在湖南湘潭,我曾是高考理科状元,到日本来,才发现自己过的很不体面,所以才挣点钱来铁不生活。’一听这个他差点昏过去,大声喊说‘大姑娘家,你就不能选择点正经的营生干吗?’一听这话她立刻就变了脸色,一边气的满脸通红,一边眼睛里涌出眼泪,说‘方才你下手那么狠,现在又装大尾巴狼,你是人吗?’”

    听了这话苗烧水大笑不止,她说:“这很好笑吗?你这个人一点修养都没有。”苗烧水赶紧拱手说:“我的确没什么修养,我本是西北蛮荒之地出来的人,你不要笑话我。”她说:“想不到西北也有你这样的穷人。”不知不觉已经是后晌时分,他们下了船,来到一家旅店歇息,登记好了房屋,他们决定先到附近的酒店里喝一杯。看官诸君请不要误会,他们没有把房间登记在一起。苗烧水一个人住在自己等级的下等客房里。按说不会有人来问是不是需要服务,可这一天客人实在是太少了,便有女孩下来碰碰运气,说不定有人舍不得住高档客房,却愿意在女人身上花钱。

    果不其然,苗烧水痛快的答应了女孩的请求,当她提出是不是需要再请一位姐妹帮忙时,他果断拒绝了,拒绝的理由非常简单,也很残酷,因为他的钱不够了。像所有类似的行为一样,她先服侍苗烧水去沐浴,然后两个人开始相互折腾,时而如果春雨般缠绵,时而如夏雨般猛烈,下面如闪电般晃动,女人的叫声好像风声一样,那么若隐若现、似有若无,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艺术吧!你听得见,又好像听不见,这种东西最勾人。苗烧水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疯了,手脚不能自控,精神不能自主,心智全无,彻底的变成了一头愚蠢的野兽。为什么爱情来的时候,人们都会变蠢,这是一种自然规律。无论你被社会怎么样反复雕琢,一旦你爱上了某个女人,你立刻就恢复成一头野兽。苗烧水开心极了,他说话轻飘飘的,好像马上就要死了似得,说:“亲爱的,你知道吗?我爱你好久了。”那女子一下就懵了,说:“你认识我?”他笑着说:“珍儿,你看不上我。”

    说着他就哭了起来,女子笑着说:“这有什么值得哭泣的呢?你为什么这么自私呢?难道说你喜欢谁她就得归你所有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没有爱上一个人的资格,爱她就允许她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允许她选择自己愿意过的生活。”苗烧水说:“我为什么要这么高尚?”她说:“这有什么高尚之处呢?你为她做过什么吗?你给过她钱吗?她拿过你的什么东西吗?她没有一点亏欠你的地方,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很高尚?”苗烧水听了觉得真是羞愧,她说:“你听我一句劝,万一你以后结了婚,你千万不要去官你的老婆跟谁去睡觉了。现代社会,谁也不属于谁,她既然可以跟你订立契约,她随时可以撕毁契约。她好比一辆汽车,只是暂存你的名下,谁要像借去开两天,你也没有理由阻拦,只要车辆没有被损坏,你也无话可说。”

    苗烧水说:“这么说女人也不会在意男的怎么做了。”她说:“那怎么能行呢?男人本来就不服管,要是没个女人管着,你们还不上天去。”苗烧水一听这话不禁觉得好笑,说:“幸亏咱们只是做交易,要是娶你做老婆,那就太可怕了。”她笑着说:“你就是男权观念太重,不愿意放弃对女性的歧视。”苗烧水说:“那就允许我做个落伍的人吧!”她说:“那你就别指望能娶上媳妇了。”苗烧水说:“实在要没有女人愿意嫁给我,我也没有什么怨言。”来日苗烧水乘车返回丽江,在返回的路上,他看见车上都是一男一女。他们之间都能做出一些不宜在电视上播出的动作,苗烧水看的血脉喷张,这些女人在享受这种快乐的时候,眼睛都看着苗烧水,她们的男伴们似乎也都不建议。半路上一个女人下了车,苗烧水问她的男伴说:“你们办事的时候你的女友看着我,你为什么不生气呢?”

    那位男士笑着说:“她是别人的老婆,我有什么可嫉妒的呢?”听了这话,苗烧水和那位男士都笑了。到了丽江已经是下午了,他来到一个村子里游览,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于好奇心便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她走进了一座非常破旧的院落,苗烧水被吓了一大跳,他在外面愣了很久,一会儿她出来倒洗脸水,看见苗烧水站在门外,她立刻就惊呆了。没有多说,她把苗烧水请到屋子里,里面的东西胡乱堆放在那里,苗烧水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说:“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苗烧水说:“我不是有意找你,只是碰巧而已。”她一脸尴尬,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苗烧水说:“这个没什么,谁能一辈子只说真话呢?再说你也没有用假话伤害我,我们不是聊得非常开心吗?”她笑着说:“一会儿会有客人来,你能否明天再来,明天我保证不接活。”苗烧水笑着说:“好,我这就去别的地方。”刚要出门,却听见门外有人在敲门,苗烧水一时吓得面如土色,她却非常冷静,指挥苗烧水躲到床底下。那人不等她开门,自己一把们踹开了,他一脸怒色,女人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男人说:“潘芸儿,你在作甚么?为什么不开门?”她说:“你没看见我在收拾家吗?我决心做个贤妻良母。”

    男人说:“你拉倒吧!你要这么想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一定是在男人在一起做游戏。”她笑着说:“你来到底是来找乐子的,还是来找不痛快的。”男人说:“我当然是来找乐子的。”话音未落,只听见一阵地动山摇,女人在上面嗷嗷直叫,男人也像是一头在地里耕种的老牛不停的**。正在紧要关头,突然外面有一个男子闯进来,大声说:“瞿嫒媛,你做的好事,我饶不了你。”说着就扑过来,床上的男人可不是吃素的,不等门外的男人冲进来,他的一脚早飞了过去,门外的男人也不是吃干饭的,这个时候只见两个男人厮打在一起,女人坐在床沿上一边嗑瓜子一边观看他们打架,突然听见一声男人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