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苗烧水奇遇记 > 《苗烧水奇遇记》第125章 124
    第一百二十四回:铁床马扎置水高会/神人男子畅所欲言

    苗烧水笑着说:“其实这件事该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不该知道他永远不会知道。”判官说:“兄台这句话说的实在,地府的事其实高层都知道,只不过那些底层的人不是很清楚。”苗烧水拱手说:“就此别过吧!”阎王拉住他的手说:“千万不能走,我已经准备好了酒肉招待你,你怎么能走呢?”苗烧水笑着说:“怎么说我还是阳间的人,老呆在地府不是个事。”阎王笑着说:“美食不能留住你,这样吧!我准叫几个女鬼来陪你。”

    苗烧水一听这个就被吓了一跳,说:“女鬼?你能叫谁来来陪我?”阎王看有点意思了,说:“你喜欢谁?”苗烧水说:“我喜欢的人都还活着。”阎王说:“你不是喜欢读史书吗?你就没有喜欢任何书里的女人?”苗烧水说:“书里的描写大多虚无缥缈,不是很靠谱儿。”阎王说:“此话怎讲?”苗烧水说:“我也写过一点东西,纵然我心中有一个女人,就像一个人用刀雕刻一个女人一样,不同的人雕刻的技术是不一样的,雕出来的女人也千差万别。不同的人写书的能力也是不一样的,有的人提笔就入骨三分,苗烧水绝对没有这样的才艺,他只能叙述个非常模糊的轮廓。”

    判官说:“你的意思是那些写史书都不可信?”苗烧水说:“写史书的人多半不是凭借自己对历史的了解在写,而是在写作过程中充分的发挥了自己推理和想象的能力。”阎王抬手说:“这样吧!我随即叫几个女鬼来见你,如果你觉得满意,那就让她陪你吃酒,否则你就选择再挑别的女鬼。”一听此言,苗烧水想起了自己光顾不良场所时的情形,不禁脸上浮现出笑容,说:“每次来都给你添麻烦,这是让人过意不去。”阎王说:“你我兄弟,自然不分彼此,你来了,我怎么能不好好招呼你呢?”

    苗烧水说:“不行,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说着就要走,判官挡在他的面前,说:“兄台何必这样着急,进去吃两杯酒不碍事的。”阎王拖着苗烧水的手说:“走吧!”他们进入一个偏殿,阎王东向坐,苗烧水西向坐,判官在旁边侍候。苗烧水说:“这样不妥吧!”判官拱手说:“你不要觉得为难,地府的规矩是不能坏的。”

    苗烧水向阎王说:“不知能能不能给判官老哥也安排一个位置。”判官吓得赶紧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苗烧水一脸疑惑,判官说:“前汉刘恒在位的时候,有一个叫慎儿的女人十分得宠,一日皇帝、皇后、慎夫人在一起吃饭,还有一个大臣在场,这位大臣就来到皇帝跟前,说‘陛下,按照《礼记》的规定,这里不该有慎夫人的位置。’皇帝听了就把慎夫人的位置撤掉了,这样慎夫人一口饭也没吃,陪着皇帝、皇后把饭吃完了,自己只能回去吃。慎夫人自然是窝了一肚子火,私下里派人找到那位大臣质问,说‘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害我?’那位大臣语重心长的说‘你回去告诉慎夫人,她难道忘记戚夫人的事了吗?当年戚夫人仗着皇帝的宠幸,把礼仪抛在脑后,结果得罪了皇后。皇帝驾崩之后,戚夫人被剁掉了四肢,腕掉了鼻子和眼睛,割掉了耳朵和舌头,他的儿子如意也被毒死。’戚夫人听到这话当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于是派人送金子给这位大臣,以答谢这位大臣的救命之恩。”苗烧水说:“你不是戚夫人,我不是吕雉,你不用担心悲剧会在你的身上重演。”

    判官说:“人应该注意防微杜渐,鬼也是一样的。遵守地府的规章制度,我必须从点滴做起。”苗烧水听了叹口气说:“公真乃济世之才也!”判官说:“兄台如果再出这样的不实之词,往后兄台再来地府我请求回避。”苗烧水脸上十分尴尬,苦笑着说:“真是惭愧。”阎王拍了拍手说:“这些事情都像是落在衣服上的灰尘,掸一掸就好了,现在来看看我给你献上的女鬼。”苗烧水手里端起一杯酒,他想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紧张的心情,只看见女鬼穿统一的制服分成两队鱼贯而入,然后开始歌舞表演。只见一个女子身形妖娆、一头乌黑的修法拖到脚底,她的歌喉十分美妙,苗烧水笑着说:“此女莫非是汉朝的卫皇后?”

    阎王说:“然也!”又见一个女子手中提着一口宝剑,容貌极为艳丽,只是她的目光和那口宝剑所投射出来的寒光让人感到阵阵发冷,苗烧水说:“这位莫非就是聂小倩?”阎王说:“然也!”苗烧水说:“她可比王祖贤漂亮多了。”阎王说:“王祖贤其实也漂亮。”一个女人在跳舞的时候冷不丁被风吹了起来,她就用手扶着柱子绕圈,底下风把裙子都掀了起来,苗烧水哈哈大笑,说:“我知道了,想必这就是赵皇后了,从前有人说她们可以在人的手掌上跳舞,我一直不相信,今天我信了。”

    阎王说:“你真是见多识广啊!”苗烧水说:“不是见多识广,其实我实在是个无能之辈,所以没有办法考到好一点的学校,只能读个大专而已。”阎王说:“哪里的黄土不埋人,做人是一辈子,做乌龟也是一辈子。”苗烧水说:“绿毛乌龟,想必仁兄是不愿意做的。”阎王笑着说:“实不相瞒,只要是能让老子升官,莫说是做绿毛乌龟,就是把亲娘献出去也不碍事。”苗烧水大吃一下,手一松辈子就掉在了木几之上,他赶紧把被子抓起来笑着说:“想不到我的酒量真是越来越差了,才喝了几杯,我就有些嘴了。”说着就昏死过去,判官凑到阎王跟前说:“大王,我怎么觉得那厮像是在装醉。”阎王笑着说:“你当我看不出来吗?我当年耍心眼的时候他还在王母娘娘的怀里摇尾巴呢?”判官说:“现在怎么办?”

    阎王托着下巴想了半天也没个主意,判官说:“要不这样吧!咱们安排一个姑娘趁着她醉酒把他给办了。”阎王瞪着眼睛说:“胡闹,他要是被咱们干掉了,王母娘娘能善罢甘休?”判官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和一位女鬼做成好事,然后咱们可以借此对他进行要挟。”阎王说:“不行,这个时候不能撕破脸皮。”判官说:“我也没说要撕破脸皮,我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或者假装什么都无所谓,底下却把证据收拾好,一旦有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阎王拍着巴掌笑着说:“妙哉妙哉!你可真是我的狗头军师。”判官说:“能为大王效力,属下真是三生有幸。”

    阎王说:“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后面的事情你亲自去办,事成之后再来向我报告。”判官拱手说:“行,我这就去办。”阎王一甩袖子就走了,判官招呼几个女鬼把苗烧水抬到一间囚室内,特意把长得像卫皇后和聂小倩的两位女鬼留下来拍板他,自己躲到远处的一间囚室隔着一道帘子监视里面的动静。苗烧水呼呼大睡,浑身发软,两位女鬼在下面把玩了好一阵,除了一脑门子汗还是没办法让那东西硬起来。她们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想难道这厮下面的零件坏掉了。想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判官在这边急的来回在屋子里走动。突然他看见帘子懂了,原来是苗烧水坐了起来,他耷拉着眼皮笑着说:“二位姑娘,在下何德何能?来此消受二位,我们还是就这样散了吧!”话音未落,那个长得像卫皇后的女鬼说:“你知道人家这些年在地府又多寂寞吗?”

    苗烧水说:“我怎么会知道?”她说:“自从那日在长乐宫自尽之后,我就一直住在地府,再不愿意去阳间投胎。我以为我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知道你出现之后,我就又有了感觉,没想到你竟然要选择逃避,作为一个女人我都勇于向你献身,你怎么就不能像个男子汉一样咱们大干一场呢?”苗烧水说:“姑娘一番好意,在下心领了,无奈在下德浅福薄,实在怕连累了姑娘,不如姑娘另觅如意郎君,我也去继续自己的修行。”她说:“你在修行?”苗烧水说:“是的。”

    他以为只要说明自己是修行人,她应该也不会再不依不饶,没想到她干脆自己身上的衣带尽数解开,笑着说:“宝贝儿,难道我不美吗?你就不想跟我做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吗?我就不相信不动心,我就不相信你下面的东西硬不起来。”话音刚落,她就看见苗烧水下面有一个棍子把衣服挑了起来,苗烧水笑着说:“你真的看上了我?”她说:“当然。”苗烧水说:“这事没道理啊!”她说:“快来吧!你不是错过了珍儿姑娘吗?现在怎么能舍得错过我?”苗烧水涨红了脸说:“我当然不舍得错过你。”

    这个时候判官险些兴奋的叫出声来,这个时候长的像聂小倩的女鬼说:“官人,你跟她好,难道能抛得下我吗?来,先跟我做嘛。”苗烧水看了也觉得眼珠子要掉出来,喜得鼻灯泡都冒了出来,手脚都没有了知觉,下面的那根棍子硬的太厉害了。两位女鬼为了争头功发生了争执,这个时候判官几乎要急疯了,到最后两位女鬼决定用猜拳的方式决胜负,结果长得像聂小倩的女鬼赢了,苗烧水看这位聂姑娘的目光寒意逼人,因此感到有些胆怯,下面竟然缩了回去。聂姑娘不得已开始施展自己迷惑男人的功夫,不会儿苗烧水就上钩了,他渐渐把她抱住了,两个人宽衣解带,正到妙处,苗烧水突然现了原形,两位女鬼被吓了一大跳。

    金丝猫要走,判官堵住了它的出路,说:“你往哪里去?”金丝猫说:“我往来出去。”判官说:“你可知你方才做了什么?”听这么一问,它的酒劲顿时就醒了过来,身上汗水把毛都浸湿了,说:“这么说我是回不去了?”判官说:“只要你能够在我们需要的时候愿意出手拉我们一把,你就是永远是我们的好朋友。”金丝猫叹口气说:“想不到地府会设下这样的圈套来对付我。”判官冷笑着说:“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吗?我们这也是用另一种方式和你家朋友,从今往后咱们就是真兄弟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金丝猫说:“我不过是一只猫而已,你们何必花这么大心思给我设圈套?”判官说:“听到你这样贬低自己,我真是替你感到难过,你这样做我决不答应,阎王和我早就看出来你有很大的利用价值。”金丝猫说:“我有不是什么人才,不能给你们帮什么忙?”判官吐了一口唾沫说:“瞧你这话说得,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们能不知道吗?说到底你不过是一只臭猫而已,别以为自己长一身金丝毛就觉得自己很金贵,错了!你算什么东西?你才几个值钱?我们地府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钱够买你们祖宗是八代还不止。我们真正看中的是你和王母娘娘的这层特殊关系,有了这层关系,我们就可以搭上王母娘娘这条线,有了这条线,我们阎王不久可以高正无忧了吗?玉帝就是再瞧不惯那些纳贿贪赃的官员,只要涉及他的妻子,也一定会投鼠忌器。”

    金丝猫说:“你们果然是精明过人,可惜你们算错了一步,王母娘娘并不得宠,这些年真正得宠的是嫦娥。”判官说:“你少在这儿耍诈,你说这些我们自然之道,无论如何,妻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妻,妾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妾。妻妾怎么可以相提并论?”金丝猫说:“你们错了,如果真的如你们说的那样,为什么王母娘娘现在住在别馆,而嫦娥住在广寒宫。”判官终于被激怒了,恶狠狠的说:“你到底就不就范?”

    这个时候金丝猫被吓的瑟瑟发抖,它的两只前爪深深的扣紧了土里,判官拔出腰刀大声吼道:“你信不信老子打的你脑浆流出来。”金丝猫抬起眼一看,判官拔刀就砍,只见一道闪电劈下来,耳边一声巨响,这个时候苗烧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听见宿舍里已经吵成一团,李赞坐在小马扎上说:“你说的简直是一派胡言,因为你对战争的见解完全是不靠谱的,下次在跟我讨论这个问题,我建议你先读一本书叫《战争论》,它会教给你一些基本的概念。”

    郭嘉琦说:“的确,我没有看过这本书,你也许看了这本书,可我告诉你,你对战争的了解未必比我更多,你知道为什么吗?”李赞说:“你怎么会比我更了解战争?我在上初中的时候就开始注意阅读有关战争的书籍,我还阅读过大量的关于武器的杂志,无论是战略战术,还是关于武器的知识,你都不能跟我比。”郭嘉琦说:“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打过仗吗?”李赞说:“我没打过仗,我也不相信你打过仗?”郭嘉琦说:“我是没有打过仗,可我告诉你,我爸爸打过仗,当年我把奉命征安南,他是特种兵,还是一位下级军官。”李赞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郭嘉琦说:“我爸爸告诉我许多战场的事情,这些你知道吗?”李赞沉默了,郭嘉琦说:“不要以为自己读了几本破书就知道战争是怎么回事?战争要是这么简单,大家还训练士兵做什么,还研制武器做什么,干脆都去读书岂不更好?”李赞说:“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这样的人适合做指挥官。”郭嘉琦说:“你要是能带一个班,我就能带一个排,你要是能带一个派,我就能带一个连,你要是能带一个连,我就能带一个营,你要是能带一个营,我就能带一个团,你要是能带一个团,我就能带一个旅,你要是能带一个旅,我就能带一个军,你要是能带一个军,我就能带一个集团军,你要是能带一个集团军,我就能当全**队的总负责人。不过话说回来,你绝对不敢上战场,就凭你长得那样,一看你就知道贫血,挨一枪你就得昏过去,要是挨上个十来抢,你还能熬得过去吗?”李赞说:“你挨上个十来枪能熬得过去吗?”郭嘉琦说:“能不能熬得过去不好说,不过我肯定比你活下去的概率高,我的肉多厚,我挨一枪不过是肉里多几块弹片而已,你就不一样了,直接打到骨头。”

    李赞沉默了,郭嘉琦说:“我爸爸当年在战场上目睹过非常惨烈的场景,许多年以后还经常在噩梦中被惊醒。他从部队复原,也是因为在战场上杀了一名俘虏。”李赞说:“为什么要这么做?”郭嘉琦说:“这名俘虏杀了我爸爸的一个战友。”宿舍瞬间就安静下来,每个人都送过去钦佩的眼神,郭嘉琦说着话的时候十分动情,苗烧水心想这实在是一次成功的演出。李赞看上去十分狼狈,苗烧水拿起自己的水杯子,打开喝了两口水,说:“郭嘉琦的口才着实了得,他的嘴简直像是绣过花一样,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苍蝇都喜欢往他的杯子里钻了。”

    郭嘉琦说:“为什么?”苗烧水说:“你嘴上绣了花,保不齐就有一两朵花留在杯子里,苍蝇也是瞅准时机想洗个花瓣澡,情况一定是遮掩,一个苍蝇的中的哥伦布大声说‘弟兄们,这里有花瓣澡可以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于是大家一拥而入,结果大部分都牺牲在了洗澡的过程中。’”旁人还没有反应,郭嘉琦却笑喷了,这个时候苗烧水看了看李赞,李赞抬起头,郭嘉琦依旧十分得意,苗烧水想帮助李赞的计划失败了。这也可以得出一个简单的结论,郭嘉琦这个人说话考虑不是很周全,心胸也不是很开阔,嫉妒性强的不得了,即便如此,他从根上讲还算是一个善良的人。

    这个时候袁祥杰发言了,说:“李赞,不要紧,日后我要迎娶我的女神金喜善的时候一定带着你。”李赞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苗烧水说:“李赞,你觉得二战的时候希特勒为什么战败?如果怎么做才能挽回败局呢?”李赞说:“如果是在最后关头,他无论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人生如同棋局,走错了关键的一步,以后就没有对的时候,只能一路错下去。希特勒为什么会战败?这个原因几乎无人不知,其一在关键的时候他下令停止进攻英法的军队,给了他们**之机,为日后的反扑留下了伏笔。其二他不该在西部战事还没有结束的情况下就对东线开战,在东线进攻受挫的时候不能及时撤退,结果酿成大败,五十万德军葬身在俄罗斯,从此陷入两线作战的困境。其三希特勒的所建立的体制只适合短期作战,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战胜敌人,陷入长时期的消耗战中,德军必败无疑,因为他几乎把所有的财富都用来生产军火了,一旦出现生活物资短缺,内部乱起来,那就必败无疑了。在什么情况下希特勒可以不失败呢?其一希特勒没有下来停止进攻英法军队,而是赶尽杀绝。其二要继续麻痹俄国,让它掉以轻心。其三不要给美国口实,尽一切可能阻止它加入战争。”

    苗烧水说:“我有一张赶紧,即便希特勒能够统一欧洲,他的朝廷也没办法长期维持。理由很简单,这些国家之间语言、文化、风俗习惯都不一样,有一个强人在的时候,或许很可以勉强维持,一旦强人驾崩,欧洲就会再次分崩离析。莫说是欧洲,一个小小的南联盟都维持不下去。”郭嘉琦说:“希特勒治国的才能还可以,他结束了德国的经济危机。”苗烧水说:“我不觉得希特勒不是一个善于治国的人,要不然他不会这样穷兵黩武。”李赞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