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苗烧水奇遇记 > 《苗烧水奇遇记》第209章 207
    第二百零七回:景王爷扶灵登大宝/小顽童握权乱朝廷

    他被这叫声吓了一跳,转过头打量四周竟没有一个人,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自己不至于迷失,不要走上歧途,不让自己的心灵沾染过多的灰尘,不让自己成为精神类疾病的患者。虽然历史上有过野蛮战胜文明的黑暗时刻,但是在大多数时光里,文明的生活方式是大家所羡慕的,那些野蛮的征服者,终究要接受文明的洗礼。是什么导致一些人的心灵出现病变呢?作者不是精神病专家,所以不能提供有说服力的资料,只是有这样一个种感觉,做人需要恪守一定的边界,见谅不要发生越界行为,发生错误要勇敢的承认,坦然接受错误所带来的惩罚,会让你铭记自然法的教导,会让一个人变得更加虔诚。

    人的本性中有非常邪恶的成分,否认这种东西的存在,会让人变得扭曲,扭曲的性格一定会带来扭曲的人际关系和扭曲的人生。试图消除人性邪恶的成分是不可能的,关键要用良心制约贪欲,理性制约冲突,文明制约野蛮,智慧制约愚昧,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好人。前文书有说道不能将弱者等同于好人,一个人没有作恶的能力,并不能证明自己就是正义的化身。

    许多时候,你一贯的印象和真相是完全相违背的。鲁迅先生曾在文章中说到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奴才抱怨自己活的太辛苦,聪明人听了只是说用空话安慰他,愚人听了就试图要破坏主子对奴才的叔父,结果被奴才举报,因为这个奴才得到了主子的嘉奖,从那以后奴才的生活得到了相当大的改善,聪明人和奴才重逢,两个人谈笑风生,奴才夸奖聪明人的先见之明。在这则故事当中,奴才平常处于弱势地位,没有机会为非作歹,于是整天抱怨主子对他的重重限制。愚人本是要帮助奴才逃脱束缚,结果被奴才举报。

    许多看起来处于弱势的人,其实只要你给他作恶的机会,他会毫不犹豫的作恶。许多接触过社会底层的人应该是能够感受到的,那些处于社会底层的人总体上来说都是弱势的,没有条件作恶,如果有机会作恶,他们也不会拒绝作恶。作者这样假设并非没有一句,实际上许多社会底层人士做起事来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利益,只要他的需求得到满足就好。瓜农应该应该属于弱势群体,为了实现利润最大化,他们毫不犹豫的使用各类催熟剂。

    南方一些偏僻的农村,为了赚钱,他们可以制作出大量的毒品,毫不顾忌别人生命和家庭。看官如果有帮助弱势群体的想法,一定要在事先考虑到这些问题。有一位律师帮助农民工打官司,按照合约,若果获得赔偿,当事人应该支付律师费。结果遭到粗暴拒绝,律师也不下这口气,就带着记者去讨债,没想到对方竟然将一盆尿液浇到了律师的脸上。社会上从来都是强人欺负弱者,但这并不意味着弱者就是好人,只有这个问题被充分的重视来,好人才可以最大限度的免于被伤害。如何识别好人呢?弱者一定不是好人,为什么这样说呢?

    做一个好人是很不容易的,弱者绝对承受不了那个压力。如果你是一个官员,你的同僚都在贪赃,你偏偏拒绝,所有的人都在逢迎上级,你怎么却要保全自己的尊严。如果你是一个商人,所有的人都在利用非法手段压低成本,你却坚持合法经营。总之好人的生活成本要远高于坏人,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绝对承受不了这样的压力。

    没有了抉择的压力,他在家里的生活变得轻松了许多,保持高度警惕,就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加安全。许多时候女士们特别强调安全感,其实男人一样需要安全感。安全感诞生于彼此的信任,信任不会无缘无故的产生。当苗烧水遭遇父亲侵害的时候,母亲兴致勃勃的当起了观众,这在他的生活中在造成了不小的阴影。看官诸君如果为人父母,切记不要出现这样的情形,不要一个在打孩子的时候另一个在帮忙数数,更不要出现混合双打的局面。父母在孩子面前不可失信,许多父母喜欢对孩子讲一堆大道理,他们以为只要反复的讲这些大道理,似乎孩子就能学好,其实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生活中遇到凡是爱讲大道理的人百分之百都是伪君子,孔子说:“讷于言,敏于行。”又说“巧言令色,鲜仁矣!”大道理只能教育出口是心非的伪君子。让孩子学好,最好的方式就是自己行得端走得正。父母言而有信,子女才能够对父母守信用。当然,许多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有时候不靠谱的父母会对孩子有相反的示范,孩子看到自己的父母这么不是东西,也许他就会走上一条完全不同于父母的人生道路。在苗烧水的经历当中,父母究竟是怎么起作用的呢?是正面的示范多一些,还是反面的示范多一些呢?母亲最初嫁过来的十几年里,她对父亲是尊重的,与公婆的关系是和睦的。这段时光在她得到好媳妇奖的时候达到了高峰。

    因为三叔一家的回归,祖母不聪明的做法,使得母亲在对待公婆的态度上发生了转变。五叔的许多不诚信举动,严重的伤害兄弟之间的情谊,而且置父母尴尬境地,父亲多次失信行为,破坏了他在家中的威信。母亲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二次转变,她变得越来越强势。她完全掌握了家中的财政大权,她的努力很好的保护了这个家庭的利益。父亲针对五叔的多次投资都是没有意义的,这种投资行动虽然可以在短时间内缓解五叔的生活压力,却在长时间助长了他的依赖心理。使得他对自己失信行为不以为意,人必须首先对自己负责,一个不能对自己的负责的人也无权要求别人对他负责。为人不可失信,与看官诸君共勉。

    不是什么样的损失都有机会去挽回,不是什么样的错误都有机会去纠正,千万不要相信自己改正错误之后,一切将回到从前。在上中学之前,苗烧水就在家中没有了安全感,在镇上生活的那段时光,以及在甘泉的四年,都让他感到安全感是多么奢侈。在西安的半年,虽然在一些时候他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总体来说安全感相比于从前是大大增强了。北边的气温要比西安冷多了,住在村子里相对于在大学校园,那个更好呢?答案不言自明,一个人自立,然后才能自由。没有**的收入,就不可能避免对别人的依赖,对别人的依赖没有解除,你就没有办法抗拒别人对你的限制。

    只有当一个人在经济上完全**的时候,他才可以理直气壮的对父母说:“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决定关于自己的任何事。”如果你的父母与你是互不理解的一种状态,你的命运注定是曲折的,如果你选择屈从父母的**威,你将永远对自己怀着一份愧疚。否则你的人格会越来越扭曲,这就是日本不健康电影里面的情节。一个女生遭到了某位男士的侵犯,一开始她还是被迫接受,到最后化被动为主动,恐惧变成了渴望,折磨变成了享受。

    人生可以根据不同的依据划分为不同的层级,苗烧水过去的经历可以按照时间、空间以及人际关系划分为以下几个层级:第一个层级是他在学会走路之前,活动范围限定在家里,跟他打交道的主要是母亲;第二个层级是他在学会走路之后到入学之前,活动范围限定在自己家和祖母家,跟他打交道的主要是母亲、祖母和叔父们;第三个层级是在翟家河小学读书的七年时光,活动范围主要是杏台峁和翟家河小学之间,每年会在固定的时间去拜访外祖母一家,跟他打交道的主要是堂兄弟、邻居、同学、表兄弟;第四个层级是在镇上读中学的三年,活动范围主要是村里和镇上,跟他打交道主要是父母和同学;第五个层级是甘泉的四年,活动范围限定在学校,跟他打交道的主要是老师和同学;第六个阶段就是在西安的半年光阴,活动范围限定在陕西青年职业学院南校区,跟他打交道的主要是同学和老师。

    在回忆从前的时候,他的心中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毕竟他度过了那个痛苦的夏天,上天到底让他成了漏网之鱼。能够有机会去西安念书,是他自己努力所导致。一个人最值得自己的东西一定是靠自己的努力所获得,不是说前人留给你的东西就不好,而是说自己奋斗得来的东西更显得难能可贵。记得在离开家去西安之前的那个中午,电视上还在播放凤凰卫视的新闻,主播是谢亚芳。转眼已经过去半年了,大概一个人手里拿着遥控器,像傻子一样盯着电视屏幕,那形象应该是非常难看的。半年时光了,他看电视的兴趣有了一点点改变。最早的时候,他只对电视剧感兴趣。对晚会类的节目是很不耐烦的,当时电视剧被村里人叫做正式电视。

    上中学以后,对电视上播放的歌曲MV越来越感兴趣了,那以后不久,他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显著变化。身上许多地方都开始长出毛来,喉结也出来了,变声也应该是在那个时候完成的。渐渐他对晚会不像从前那么不耐烦,特别是语言类的节目,他很感兴趣。对于歌舞类的节目就很不耐烦,特别是舞蹈,他觉得那非常无聊。直到在西安,一次在礼堂举行人文系的文艺汇演,当时有多少节目特已经记不清了,到一个舞蹈他是没办法忘记的,那就是芭蕾舞《红色娘子军》,参加演出的是艺术系舞蹈班的同学们。

    她们实在是太可爱了,在看这段舞蹈的时候,他是既不了解红色娘子军,也不了解芭蕾舞。单纯就是觉得好看,从那以后他就明白,为什么过去皇帝喜欢观舞,这东西不要用语言形容,总是他算是懂了。从那以后他就爱看舞蹈了,在电视上看舞蹈,其实是要打折扣的,舞蹈一定要去现场,坐在最前排,看活人在台上跳舞,绝对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舞蹈也分不同的类型,不是什么人跳得都算艺术。艺术的确具有娱乐功能,艺术也不以教育别人为目的,但它在客观上有教化人心的作用。

    肢体艺术自成一个体系,用肢体语言去叙述一件事,表达一种情感。而这种肢体的动作必须是美的,他不仅愉悦感官,也能教化心灵。乌兰诺娃是俄国一位非常了不起的艺术家,有一次她来华演出,当时有几个年轻人慕名去观看演出,结果看到她在台上穿得很少,扭头就走。苗烧水是一个问题青年,他本人曾经因为嘲笑别人而遭到过报应,但是他却没有改掉爱嘲笑别人的毛病。早年间他嘲笑别人学习成绩不好没有前途,结果他后来反被别人以几乎是同样的理由嘲笑他。他嘲笑部分女生长的太难看,将来不知道又有什么样的报应在等着他。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当你嘲笑别人的时候,出丑的反而是你自己。哪位仁兄看到别人在台上穿的少就走,他自以为自己是个好人,却不知自己是无知的人,这就好比一只鸡嘲笑孔雀的尾巴太长。凡是芭蕾舞演员,形象、身材都必须过关,经过非常艰苦的训练,才有机会参加演出,才有可能成为令全世界人民所尊敬的艺术家。偏见是一睹墙,它会挡住你的视线,让你与最美的风景失之交臂。《茶花女》是一部非常感人的话剧,可有人却觉得这部戏有伤风化。金庸小说风靡各个华人社区,有人却说它宣扬暴力。张艺谋有一部电影叫《英雄》,拍的是赵国刺客的故事,主人公放弃了刺杀秦王的机会。一些人给这部电影的一个罪名是颂扬侵略者。

    放下偏见,你的眼见会更加开阔,收获跟多的精彩。总之他喜欢上了舞蹈这种艺术形式,也迷上了舞蹈班的那群女生们。一个人如果没有在高校求学的经历,那是非常令人感到遗憾的事情。人还是应该去一些与你自己生活的地方差异比较大的地方,这样会开拓你的视野。如果可能的话,人还是应该在大城市定居,一个人要实现自己的价值就不能脱离社会,在大城市生活的人会显得很有见识,小地方出来的人往往会显得很土气。苗烧水躺在炕上,脑袋里浮现出各种奇怪的和常规的念头。夜幕降临,随着夜色越来越深,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对黑色的颗粒飞进一个黑色旋涡,等到他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现出原形。

    它怀着喜悦的心情漫步在长安的街道上,行人摩肩接踵,对于一只猫来说空间还不算太拥挤,这个时候有一个穿着官服的人站在高处大喊一声,说:“各位街坊,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今天是黄道吉日,东宫传出喜讯,皇家增添一名男丁。”在场的人都开始欢呼,哪位官差接着说:“我们应该好好的庆祝一下,你们说对不对?”底下没有人接他的话,这个时候在他身边另一位官差说:“快说怎么庆祝?”他说:“凡是今天在现场的人都有福气了,有一位西域来的琵琶高手要在演奏一曲给大家听,大家表示一下吧!”

    现场里响起热烈掌声和欢呼声,这个时候看见前面的台子上出现一个人。头戴幞头纱帽,身长罩着一件黑色圆领袍,腰间系一条宝石带,脚上一双粉底靴。容貌清秀、肤色白皙,怀抱琵琶,袖子里面伸出来一双纤细修长的手,琵琶的声音时而像溪流,时而像瀑布,时而像兵器在激烈碰撞,时而像情侣在窃窃私语。有时候像雨滴砸到了绿叶上,又是像风从水面刮过。整个市面上非常安静,只有琵琶的声音在天空盘旋。终于一曲奏完,现场再次响起欢呼声和掌声。那人单手我住胸口向大家鞠躬致意,官差说:“谢谢你。”

    那人不会说汉语,在他的身边站着另外一个人在帮他翻译,他说:“非常高兴来到大唐,非常羡慕唐朝人的生活。”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现场的观众试图要挽留,官差说:“他是凭借手艺糊口的人,大家如果还想听,那就要花钱去酒楼听了。”这样他就走了,哪位官差说:“各位街坊,虽然弹琵琶的走了,大家也不要觉得失望。我们还有一个舞蹈节目,大家的掌声在那里?”

    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大家看到台子上出现一个女人,她是一身男子的打扮,头戴青布纶巾,身上穿着一件墨绿色征袍,脚上踩着一双布鞋,袖口扎的很紧,手里拿着两把宝剑,剑刃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突然响起一阵激烈的鼓声,伴随着鼓声,她手里的剑像是魔术一样,瞬间就让大家看花了眼,她的步伐很轻,剑所带起的风每个人似乎都能感知的到。她几乎要飞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鼓声一停,她做了收势。街上恢复了喧嚣,当晚官府开始发放酒肉和糖果。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溜走,忽然听说储君开始监国了。这让大家都感到十分疑惑,皇上年纪不大,怎么就让储君监国了呢?难道他病得很严重吗?

    以前没听说皇上龙体的有什么毛病啊!皇宫里气氛非常紧张,皇帝在龙榻上奄奄一息,储君只是在名义上打理国政,真正把持朝政的是宦官。对于这样的情况,储君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因为他相信父亲还会好过来的,等皇上病情痊愈,自己该干嘛还干嘛。没成想他一直等到皇帝驾崩,那天他卧室跟自己的妻妾玩一种限制级的有些,听起来影响身心健康,玩起来紧张刺激。正玩到妙处,突然两个宦官冲进来不由分说给他套上一件孝服,说:“殿下,陛下等你过去呢?”也不等他说话,直接将它扔进一定轿子里,到了寝宫门口,他从轿子里钻出来,来到龙榻前,看见皇帝完全是另外一副样子,那样子筹集了,下巴都掉下来了。

    皇帝一边流口水一边说:“皇儿切记,不要跟朕一样。法先王圣主,学太宗皇帝。”突然鼻孔、眼睛、耳朵、嘴巴一起开始往出冒黑血,没一会儿皇帝就咽了气。储君被吓得不轻,这个时候王守澄哭丧着脸走过来,像是刚死了亲爹一样难受,说:“老奴给万岁爷请安了。”话音未落,储君就哭的几乎要昏过去,然后就真的昏过去了。

    王守澄说:“把他送到偏殿休息,召集文武百官,准备商量怎么给大行皇帝办后事。”几位太监都出去办差了,王守澄轻轻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葬礼完全按照王守澄的安排进行,之后举行新皇登基大典。李湛只有十六岁,头戴冕旒,身穿衮服,手握佩剑,大步流星来到丹陛之上,最后坐在御座上。群臣高呼万岁,皇帝一挥手说:“朕以弱冠之年登上九重,此乃天命之考验。望众卿齐心合力,必定要中兴大唐社稷。”群臣高呼万岁,皇帝说:“平身。”

    之后照例上歌舞、摆酒宴。集市上这一天也非常热闹,所有人都期待着减税或者大赦天下之类的政策出台,大臣们也在酝酿这样的措施。皇帝似乎对国家大事也不怎么伤心,这让大臣们十分忧虑,他们迫切的希望皇帝振作,改变阉竖保持朝政的局面。户部堂官带着减税计划来见皇帝,他兴致勃勃的对皇帝如何节省开支,如何让与民休息,皇帝说:“你真是个理财的好手。”他说:“谢谢皇上夸奖,臣一定竭尽所能,争取在不加重百姓负担的同时,增加国库的收入。”皇帝笑着说:“今年能增加多少?”他说:“顶多二百万两。”皇帝说:“很好,这笔钱足够给我修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