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药香天下,妙探佳人 > 《药香天下,妙探佳人》第六章:夜探王府vs璇玑图
    ……

    苏锦瑟在自己房间里换了身衣服出来就见谢亭篌一人坐在客房对面的雅间内点好了饭菜,她不客气的走了过去坐在谢亭篌对面,拿了碗快开吃。

    谢亭篌此时已清醒,面色却依旧泛红,他看见苏锦瑟闷头吃饭,忙夹了只鸡腿过去讨好,“小琅儿,我宝贝徒弟怎么样了?”

    苏锦瑟白了他一眼,将碗里的鸡腿扔回他碗里,动作和态度就像是打发叫法子一样,不耐烦。

    “祸害遗千年,死不了。”

    不仅没死还语出惊人,把她给吓跑了,活得好得很。

    “那什么……”谢亭篌老脸一红,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悻悻道,“你也别怪我不帮忙啊,我可是听老妖怪的话让你自己治的,我要帮忙就不算是你出师了!”

    苏锦瑟不悦的挑挑眉,心中自然也猜到了,定是自己那个时常犯二的妖怪师傅在其中搞了什么鬼。

    想起老妖怪常用的把戏,她放下筷子扣起谢亭篌的脉,替他把了下脉,“没事,这次没给你下什么蛊就是让你吃了根够你拉肚子的草药。”

    谢亭篌听了一拍桌子,‘噌’地一声站了起来,“太过份了!我还以为老妖怪给我下了什么毒药呢。害得我连宝贝徒弟都没去看。”

    “得了吧!”苏锦瑟不屑打断他,“你根本不想去,别在这装了!师傅让你跟我下来不可能就为了你徒弟,你们还有事瞒着我吧?”

    谢婷篌‘嘿嘿’干笑了两声,手上动作极快的扒了一半的菜端着饭碗,一阵风似地回了自己房间。

    那样子像是火烧屁股般,生怕苏锦瑟问东问西。

    留下半桌子菜,苏锦瑟却是吃得索然无味,想着蔺朝锐的蛊毒解了自己也就完成出师任务了,接下来该想想去哪儿才行。

    回家?自然是不行的,蔺朝锐被救的消息估计自己还没回去,武林盟主的大哥早就把消息收到了,回去估计得挨一顿毒打。

    那?去哪儿呢?

    苏锦瑟纠结着,匆匆对付了番,正想着吃饱了就回房再美美的睡个午觉,就听见隔壁传来一群人的对话声。

    “唉我说,这次收到的消息到底准不准啊?璇玑图不是听说当年被武林八大高手给毁了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四个年轻人身上?”就听其中一人问道!

    声音不大不小,隔着的苏锦瑟却听得清清楚楚。

    “真的。武林新秀的百花盟知道吧?他们麾下的招月楼楼主花铁衣前几天被人杀了,听说那叫一个惨呐,就剩下一层皮了。”

    其中一人附和说道,“我还听说花铁衣后背的皮被人剥了,招月楼一个侥幸逃过的手下说亲眼看见一辆通底漆黑色的马车停在招月楼门前呢,听说那杀人的黑衣人眼睛通红嗜血如命,一掌打死了花铁衣剥了他的皮。”

    “这和璇玑图有什么关系?”又有一人问道。

    “前阵子不是传出花铁衣有美人图中的一小部分么,估计八成是纹在了背上所以才招来杀生之祸了。”那人说到这,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最近京都不是有人看见了那辆通底黑色的马车吗?据说还有一只怪鸟来着,听人说当今的四殿下身上也有璇玑图可能就是四个少年其中的一个,估计黑衣人是来杀他剥皮的!”

    ……

    苏锦瑟面色一怔,抓住了那桌人说话中的一个重点。

    璇玑图?

    她曾听自己的师傅提起过这么个东西,说十年前前朝宰相神算云禅子窥探天机,得知夜澜国玄宗皇帝气数将近,朝臣蔺家取而代之,唯一破解的方法是得到天机。

    玄宗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当着朝廷文武百官的面怎么会听云禅子之言,他以妖言祸国,扰乱民心为由当朝下令将其发配边疆永不得回京。

    岂料,最后还真如了这云禅子所言,如今的蔺氏得了江山成就了夜澜国。而云禅子在前朝覆灭后也因窥探天机不久人世,他临死前呕心沥血将这天机画了下来取名为‘璇玑图’。

    他死后便有人传言得天机者得天下,也有人说璇玑图是一张藏宝图,但是却没有人正真见什么是天机?何为天机?更没有人见过璇玑图到底长什么样。

    后来不知怎的因缘巧合之下,江湖便又传出璇玑图落在了大魔头聂风手中,这在当时很快便引发了武林与庙堂,正与邪之间的斗争。

    不管是天下还是宝藏,人心被权力和欲/望驱使,多少人因为想要得到天机而费尽心机。

    武林正派选出八人与魔教对抗,扬言要毁掉璇玑图,以免它危害世人其中真伪难辨。只是谁也没料到,天山一役,八大高手与聂风同归于尽,璇玑图下落再次不明。有人说看见八大高手与聂风大战被毁,也有人说是八大高手中有人幸存了下来,将璇玑图画在了四个小孩儿身上。

    如今十年过去,小孩也变成少年了,原本早已淡去的秘密,不料又被人挖了出来。

    至于璇玑图,是真是假,画在谁身上就不得而知了。

    苏锦瑟心想,老头儿谢亭篌该不会也是为了璇玑图而来的吧?她撇撇嘴,心想千万别是,都是一把年了也不能安分些。

    不过,听那些人提到仁宗皇帝庶出的四子雍王,苏锦瑟心中有了主意,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她也有些好奇,璇玑图到底长什么样,能引得江湖庙堂厮杀,反正蔺朝锐的毒已经解了,她也没什么事做,跟着老头去探个究竟也不错!

    主意已定,趁热打铁,苏锦瑟猜谢亭篌肯定回去雍王府探探底,也深知谢亭篌武功也极高,他既不愿意让自己知道,必然是不会让自己跟着的!

    去雍王府探究竟这种事,她决定放弃跟踪他,改向小二打听雍府怎么走。

    花几两银子的小费,小二便爽快地将雍王府地址说了出来,连带着雍王府前有什么建筑物也一样都没落下。

    得到了确切的地址,她便决定先谢亭篌一步去雍王府探探虚实。

    想起白天隔壁那桌客人说起百花盟的花铁衣,苏锦瑟便想,这璇玑图十有八/九是在人背上的。

    平时想要看是看不到的,而要看最好的办法是等——洗澡的时候。

    早点去探探,指不定还能看到。

    她想,毕竟,没有人会半夜三更洗澡的。

    按照小二口述,苏锦瑟穿巷越街在一处较为偏僻的私人宅区找到了雍王的府邸。

    当她看见面前的雍王府邸时有些傻了眼。

    庶出的雍王与其他几位皇子比起来,不过是空有一个身为皇子的身份,论身家,论身世,他充其量不过是仁宗一/夜风/流后留下的证据。

    仁宗从来没把这个宫婢所生的皇子放在心里,都说母凭子贵,宫婢柳氏生下雍王,仁宗并没有赐其封号,而不过是在其产子时仅仅吩咐了一个丫鬟伺候。

    雍王蔺继棠少时便顶着皇子的身份伴读各位皇子身边,当个小小的皇室书童。他之所以能封王分府邸都不过是因摄政王蔺朝锐私下和仁宗提起立太子之事,仁宗嫌皇子们太过娇惯不堪担此江山社稷重担子。

    蔺朝锐提议,先封王割地,让众皇子都搬出皇宫,再从中观察。

    各皇子分封割地或是富庶或是穷困,唯独仁宗给蔺继棠的分封只是一座坐落在私人宅区的‘雍王府’。

    “这就是雍王府?”

    苏锦瑟趴在屋顶上,看着对面雍王府匾额上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府门前,大红灯笼高挂,偶有微风吹过灯笼随风摇曳,灯火幽暗参半。

    苏锦瑟看着那门前站着的两个守卫,手持长枪各倚半边门靠着已是哈欠连连,懒散得哪里还有个当兵人该有得样子。

    此时不过才一更天,雍王府内便不见半个火光,异常的清静。

    苏锦瑟撇撇嘴心说,这皇帝的儿子要是不受//宠//起来,也不见得和百姓好到哪儿去!连个烛台都买不起了么?!

    她随手一捏轻拿起一块瓦片用内力捏了一角成碎片,正抬手想要搞定那门前的两个瞌睡守卫,就听耳边由远传来一阵空灵却又沉闷的铃铛声打断了她的出手。

    依铃铛发出的声响,她猜测铃铛的大小足有婴儿手臂半粗细,因为一般的铃铛是不可能声传这么远的。

    这本就是一片私人住宅区,买在此处的大多都是些富商和官员,然而居住在这里的人却是很少,这突然闯入的铃声与这寂静的地方很是不符合,甚至苏锦瑟听来有些诡异。

    铃铛的音色空灵而沉闷就同道士作法时摇出的声响一般,一下轻一下重一直在耳边音绕挥之不去。

    苏锦瑟耳力极佳趴在屋顶上听了个真切,铃铛像是绕着正个私人宅区响了一圈般,它由远至近,慢慢朝雍王府的方位而来。

    她忍不住皱眉,这叮叮当当的铃铛越听越觉得诡异,特别是在这半夜时刻。她是不信鬼神的,却听着这铃声也不自然地一抖。

    循声寻去,苏锦瑟就见雍王府后街的小巷内,映着昏暗的灯光看去,一辆黑色的马车闯入自己的视线,然而她却不知道这辆马车是何时何地出现地,就好像突然从天而将般,停在小巷子里!

    又或者是原本停在这的?

    一想到这,苏锦瑟又很肯定的摇头甩去这一想法。雍王府附近的地势以自己趴的位置一览无余,何况还是那么大一辆马车,不可能自己看不见的。

    心想,莫不是见鬼了?

    远远望去,马车通身漆黑一片很好的隐藏在夜色当中,而驾驶位上空无一人。看上去几乎和一般的马车没有不同之处,当然!除了马车顶多了一只黑色的鸟儿除外。

    至于是什么样的鸟儿,苏锦瑟却不得而知了。

    只听,原本叮叮当当的铃听了,停着的马车突然‘自己’调转了个头,突然一抹血红从马车顶化破夜空,带出一声长长而又吓人的‘嘎嘎’声。

    苏锦瑟这才知道,原来那马车上面停着的是一只黑色乌鸦,一只眼睛血红得吓人的乌鸦。

    乌鸦叫着在夜空中盘旋一周,犹如刚放出笼的鸟儿般自由滑翔最后落在了雍王府,与苏锦瑟只有一屋之隔的瓦上。

    黑乌鸦像是发现了苏锦瑟的存在,血红怪异的眼睛直盯着她看,苏锦瑟与黑乌鸦注视一秒,眨眨眼。

    登时,反应过来对着乌鸦做了个‘嘘’禁声的动作,快速翻身越上另一处屋顶,再看那只怪异的乌鸦时,手中已是多了三枚细如牛毛的银针。

    再反看那只怪异的黑乌鸦却想对她的这一举动很似不解,扑哧着翅膀飞到她的头顶盘旋不停,苏锦瑟皱眉,很似不悦,抬手三枚银针便向黑乌鸦射去。

    银针射向黑乌鸦的同时响起一道鬼怪的哨声,黑乌鸦听到了哨声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般‘嘎嘎’叫着飞到马车顶,而她射出的针也早在乌鸦飞的那一刻落地,好在针细掉落在瓦上发出的声音极细,几不可闻。

    而就在此时,漆黑的马车车帘被人从里面挑开,马车内出来一个着黑斗篷的人。

    那人从头到脚将自己裹得极其严实,任凭苏锦瑟怎么好奇打量却也看不到那人的正脸,斗篷人身上散发出的一种气息到像是他那长长得斗篷里裹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骷髅的感觉,全身上下都隐隐散发着骇人的诡异。

    斗篷人下车时,手柱一根奇形怪状的拐杖极其夺人眼球,拐杖杖顶端镶嵌着一只极其恐怖的骷髅头,而骷髅头头顶如同是鬼火般的闪着幽蓝光芒悬浮于顶,远远望去就像是暗夜中来自地府的杀人取名的修罗,行走于夜间般,身上诡异的气息让人看了汗毛直立。

    苏锦瑟在屋顶上忍不住搓搓双臂,全身冷意的抖了抖,心里直囔囔,见鬼了!

    斗篷人一手柱着拐杖,缓步朝着仅有一巷之隔的雍王府方向而且,马车顶的那只眼睛血红的乌鸦扑闪着翅膀飞到他的前方,竟像是在为他指路一般,引领着斗篷人。

    苏锦瑟见状,连忙趁机闪进雍王府内,找了一处僻静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藏身。

    她本想着躲起来看看斗篷人要干什么?是不是像自己听到那样要屠杀满门杀人剥皮,就感觉身后有一物抵住了自己的脖子,就听一道音色低沉的声音响起,“不许动!”

    “大侠!大侠饶命!我……我只是来看热闹的啊……”

    苏锦瑟颤颤巍巍地举手投降,语气极其受惊,眼神却是一冷,身影一闪,一甩袖,手中已是多了一柄软剑。

    她的速度只不过是说话间,原先被受制的局势早已一换。

    凭着直觉,她的软剑与对方的剑,同时方在了对方的脖子之上。

    “阁下是?”苏锦瑟挑眉,很不喜欢这种不被自己控制的感觉。

    眼前这个大概黑色轮廓的身影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她根本不知道。

    借着天上的月光,苏锦瑟只见对方一袭黑衣,蒙着面,身形挺拔,一看就是名无形中透着不俗的男子。

    而就在她想压低声音再问一遍男子是谁时,就听男子诧异开口,“是你?”

    语气显然因自己的出现而有些惊讶和不置信。

    苏锦瑟听对面男子的声音便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不免有些好奇,“你认识我?”

    黑暗之中,那男子点点头,收了手中的剑,‘嗤’地轻笑,“老九见到你第一眼便要我娶你。呵呵!没想到我们还真是有缘!”

    此人便是上午在客栈亲眼目睹了苏锦瑟和谢亭篌吵架的白衣公子,离火宫宫主薛辰逸,人送外号漠北鬼见愁——薛候。

    “娶我?”苏锦瑟嘴角抽了抽,心说面前的男子肯定是认错人了,便道,“公子真会说笑,可能是你认错人了吧。我早已嫁为人妇了。”

    薛辰逸听了她的话,眼神微怔。

    良久,淡淡道,“噢。原来已经嫁人了呢,看来老九要失望了。”

    苏锦瑟听他的语气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她听着他的语气,却觉得十分的轻浮。

    登徒子!她在心里暗骂。

    面上却只得挑了挑眉,打算换个地方看热闹,不和眼前的男子多做纠缠。

    “姑娘!”薛辰逸似乎看出了她要走,伸手拦住去路,语气淡得像是没吃盐一样,问道,“不知在下还有没有机会……”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锦瑟嫌恶打断,“没有!没机会!我喜欢乱L,你个陌生人根本没机会!”

    她纯粹是信口胡说。

    而薛辰逸似乎却像是当了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缓缓开口,“在下还没说完什么事?姑娘便知道我没机会了?”

    “不管你说什么,本姑娘都不想和你这种脑子有病的人再说一句话,如果你想下半生当根木头的话尽管和我纠缠试试!”

    她说完,狠瞪了他一眼,运起轻功转身离去,生怕再多留一刻,眼前的男子会像神经病一样没完没了。

    她一离去,薛辰逸嘴角微微一扬,眼神撇向走廊的走廊黑暗处,一人被绑在走廊柱子上嘴中被塞上了布条。

    因为碰上了这么个人,苏锦瑟为了不让陌生人打扰自己看斗篷人要做什么,索性再次回到了屋顶上。

    就见这时,斗篷人早已放倒了门口两个守卫,人已不知去向。

    从自己在屋顶上的角度看上去,苏锦瑟轻而易举地就见到了门口两个守卫倒在血泊中,死状极其惨烈,一身盔甲下散发出阵阵尸体腐烂时才会发出的臭味。

    苏锦瑟挑眉,她很清楚的知道斗篷人是用了化尸粉才造成尸体瞬间腐烂的,捏捏鼻子,刚想走人,就听自己旁边发出一声轻响。

    一回头,自己的衣摆已落入了他人手中。

    这个‘他人’让苏锦瑟忍不住挑眉想动手打人,就是那名自己刚才碰见的那个轻浮男人。

    “难得来看回热闹就这么回去有些不划算噢~”薛辰逸戏虐地对着她眨眨眼,“好戏才开始么?相识便是缘!在下薛辰逸,姑娘可否告知你……”

    苏锦瑟嘴角抽畜,再次打断,“没空,管你阴鸡还是阴鸭,本姑娘和你并不熟!”

    “俗话说得好么,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米饭熟!”薛辰逸说起来没完了,“五回六回床上躺,咱有得是机会不是么!”

    “你再说一句试试?”苏锦瑟嘴笨不知如何回答面前这个不要脸得男人,轻易被他三两句说恼了,三根银针便直直朝薛辰逸射去!警告道,“你这登徒子要敢再说一句,本姑娘就将你扎成马蜂窝!”

    薛辰逸身一侧,轻易躲过那三枚银针,也不逗苏锦瑟了,一脸正色地叮嘱她等他一会儿,自己去拿件礼物回来送她玩儿算是初次见面礼。

    苏锦瑟见初次见面的这男子就是个不正经得登徒子、流亡民,整个一疯子,自己也不知道哪招惹道这么个人了。

    那登徒子要她等他?她偏不,她又没病!

    趁着那登徒子没出现,苏锦瑟扫视雍王府一眼,心说本来是来探究竟的,结果究竟是没探道,到是遇到个登徒子,她哀叹一声,心说只得回去套老头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了,自己这条估计是断了。

    眼神落到雍王府后院内,就见后院一间房内幽蓝光芒闪耀,正是那斗篷人的柱杖。

    苏锦瑟一抖擞精神,施展轻功再次跃下后院,悄悄朝着斗篷人所在的房间而去。

    她一走近就发现,房间里传来打斗声,幽蓝的光透过窗户闪烁移动极快,她以食指在门上戳出一个小洞就见里面一片黑暗中幽蓝光闪动,并没有看见里面谁和斗篷人在动手。

    “喂!姑娘!”

    突然苏锦瑟觉得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耳边传来登徒子可以压低的小声,她握拳,咬牙抬手就想上去闪他几巴子,就见他递过来一个奇怪形状的东西放到自己眼前,挡住了视线。

    说来也怪,她本觉得里面除了那幽蓝光,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而此时看去却十分的清晰。

    苏锦瑟转头不解的看薛辰逸,“这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呀!”薛辰逸嘴角上扬,得意道,“怎么样?是不是在考虑自己嫁早了,现在看见我这么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心里后悔没等到本公子了?本公子不介意你拖家带口的,不过么……可能正室的身份是不能给你了,不过我会一直///宠///着你的,你要不要考虑下我?”

    他这话一出,不俗的气质、美男子气质全无,俨然就是个不要脸,既下流又下贱还下作得流亡民,完全地与外表不符合。

    为了能让自己活的久点,不至于生气,苏锦瑟转头看向屋内,不看薛辰逸一眼,免得自己短命。

    房内,黑暗中一名黑衣人正和斗篷人斗得火热,两人用的招式都是异常的毒辣,招招致命。

    那黑衣人招式古怪刁钻,像是看出了斗篷人下盘不稳,于是便虚虚实实一下攻斗篷人上边一下攻下边。

    而那斗篷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招式毒辣阴狠,苏锦瑟看他身手必在自己之上,如果黑衣人换成自己估计早就已经受伤了。

    两人打了不下三百回和,斗篷人明显体力有些不支敌不住黑衣人的攻势,小腹被黑衣人打了一掌,整个人被带飞撞上屋内柱子,一口鲜血喷出。

    苏锦瑟看到这,莫名觉得黑衣人那一掌出得很熟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斗篷人伸手从腰间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来,似乎类似一枚特制得骨头短笛,悄悄塞进嘴里,吹了一口……

    就听刺耳地声音响起音绕着整个房间内,黑衣人原本正算生擒他,不料这声音实在是刺耳地难受,只得放弃生擒斗篷人改为捂住耳朵。

    那声音连躲在门外地苏锦瑟也忍不住被刺耳得想要进去宰了那斗篷人,一旁的薛辰逸却像是极为了解斗篷人般,忍着刺耳从怀中掏出一团棉花,一分为四,塞上自己的耳朵又顺手塞上苏锦瑟的耳朵。

    苏锦瑟回头脸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就见他一脸松了口气般,笑嘻嘻开口,“还是老九了解我,知道我怕人吵,每每备了坨棉花,没想到今儿就用上了,姑娘你说是不是?”

    可惜面前的人同样耳朵被堵,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她一猜估计狗嘴里也吐不出什么好话,便白了薛辰逸一眼。

    外面的人还有个棉花堵,里面的人可没这么好命!

    黑衣人双手堵耳朵,而斗篷人像是吹个没完,他火了,嘴里骂骂咧咧上前就要踹。斗篷人却在此时一停,手中出现四颗黑色圆球,对着黑衣人就是一扔。

    苏锦瑟在外面惊得大叫一声,“不好!是流火弹!快趴下!”

    就听与此同时,房间内传出‘砰’的一声响,顿时烟雾缭绕,黑衣人被呛得不顾斗篷人,连忙开门逃了出来,咳嗽连连。

    他这一出来,与门口的苏锦瑟和薛辰逸撞了个正着,黑衣人一怔,问她,“你怎么在这?”

    语气很是惊讶!

    “老、老头儿?”苏锦瑟也是一惊。

    她说怎么觉得黑衣人使的招式有些熟悉呢,这一开口才知道在里面打斗的黑衣人就是谢亭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