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潇默戚情之东城略 > 《潇默戚情之东城略》杀人毁尸
    儒瑾打开房门牡丹媚儿就已经站到了门外,她衣领垂搭在肩膀处不知是没来得及拉上去还是本就是这样为勾引男人“绿芜?你怎么在这?是阿娘要我们共侍一夫吗?”她猥琐的挑逗儒瑾,身经百战的青楼大将还有闲情逸致俯瞰一眼脚下维诺端庄的新人物,难得啊难得。

    儒瑾在云烟圣地见到我气晏晏恨铁不成钢,自己的苦心全化徒劳,附加上牡丹媚儿的戏言弄语哪还有好脸“媚儿姐,就别折煞绿芜了,绿芜何来福分与您共侍一夫?”

    “哎,妹妹说的哪里话?你可是云烟阁的三花魁,别说伺候男人,伺候皇上也是伺候得的。”牡丹媚儿故意高调的张扬,就不怕被达官显贵听去治她个冒犯圣上之罪,儒瑾默默低头“媚儿姐,如果没有要事,绿芜就先退了,不耽搁您跟林公子谈诗论道。”

    儒瑾右转下楼,牡丹媚儿眼神送她到楼下眼神瞟回“装模作样。”

    “绿芜装模作样,媚儿你就不藏掖?”我冷嘲热讽一句退回古琴边坐下。

    牡丹媚儿待我便变了张嘴脸“公子说哪里话?媚儿也是瞧不惯绿芜装儒雅的样子,您都不知道她刚来的时候叫什么名字,叫儒瑾,像个大小姐一样,没那个命就别犯那个病,取个好听的名字就能财运亨通了吗?”

    我谄哼一声立誓牡丹媚儿将命不久矣,昨日我还愁于无缘故杀人能否会遭天谴,现在看来就单指她这一张贱嘴便可万劫不复“你指责绿芜的名字文雅,还未请教媚儿姑娘身前的闺名?”

    牡丹媚儿摆臀近来貂蝉美人扇在腿起起落落“奴家闺名盼春,冬寒盼春暖身思,愿君莫拒奴意情。”她踱至我身边缓蹲下手臂搭在我背上从颈间揽过。

    我转头看她伸手昂起下巴“媚儿,你很有名,老鸨说你的相好是孙侍郎家的公子,你如此多情不怕他恼羞成怒杀了你重振夫纲?”

    牡丹媚儿娇羞的剥开我的手掌用扇子挡住白峰“公子讨厌,要说有危险还是您有危险,奴家这身段一动便能让孙公子消气,他要想杀您,还不易如反掌?”她转睫望我左右揣测“公子的相貌也谓是极好的,奴婢山人自有妙计,您不会依此计策转危为安吧?”

    我一把扣住她的长颈顶在她额上“姑娘的意思在下听不懂,还请解释一下指教指教。”牡丹媚儿错认为这只是前戏的挑逗不以为然的翻白眼给我脸色看“公子既能来云烟阁作乐,奴家的意思公子不明?云烟阁可不只有女人哒。”

    她还真是这意思,李毅忠的癖好我早就忍无可忍,最怕的还是被人戳脊梁骨,我不自觉地手上加劲勒住她喘不过气“好不知趣的女人,我猜孙公子早已严阵以待取你项上人头了。”

    牡丹媚儿掉落美人扇拍打我的手臂“公子...奴家...玩笑话..何必当真。”

    “要本公子不当真也行,你该赎罪。”我撒开手划过弧线落在琴弦上挑开一枚沉重音区的旋律。

    她擦弄颈上的红印,左手拍在我的腹上游到胸前,麻木的好感淡化坑洼绝境,靠在我肩上昂头唇点于耳垂,舒缓的吹起痒得很“公子,瞧公子面向稚嫩,今年可有二十?”

    “十七。”

    “十七岁便来云烟阁觅奴家,前途必然无可限量,公子,奴家有一言,是奴家美还是绿芜美?”牡丹媚儿双手环住我的腰背很踏实的依靠着,这也一方面证实了我还是有被人依赖的空间的,这一战胜负未定,趁今日难得之喜我不如过一把大丈夫的瘾。

    “你与绿芜非同类,你是娇艳欲滴。”我昧良心的称赞还不是为了换几寸光阴的被依靠“绿芜是典雅的美。”牡丹媚儿听言撅起嘴巴不怨道“那让公子选妻,公子会选谁?”

    如果我还是个男人,娶回儒瑾赎罪我未尝不怨,遭人非议又有何妨,谁让我欠她的,可女人是醋做的,她最后的几刻光阴我还希望愉快的度过“我要是想娶绿芜,为何不直接找她?倒来找你?”

    牡丹媚儿暗自发笑“奴家就知道绿芜那个小贱人及不上我。”说完,她在我身上一通乱摸,无意间扫到我口袋里的羊脂玉,顺着轮廓游走几圈掂量着值些银两索性不拘的掏进口袋将其拽出。

    “还给我!”我伸手抢夺却被她灵巧的闪开,她轻盈的跃到窗边捏住金坠摇摇摆摆的操控着羊脂玉“公子何必担忧?一块玉佩都舍不得?奴家见多识广这玉也不是上品,最多值个三五百两,公子看起来不是小气的人。”

    “我说还给我。”抢夺哑儿的信物还振振有词,天下并非你一个女人,第一步只要杀了你代替你便能踏入第二步,第二步成功李毅忠等党羽即全盘皆输,我要什么女人要不到?男人?谁敢造肆我不是男人,割了他的舌头看他还有无本事东拉西扯?

    牡丹媚儿不识抬举接着戏弄我“小公子紧张这玉佩,莫不是情妹妹送的?小弟弟很多情嘛。”

    “不是情人,我劝你最好主动物归原主。”我站起身来朝窗边逼近。

    她白着眼睛拎住玉佩一端开始肆无忌惮的摇晃“公子紧张,就是情人,就是情妹妹。”

    突然,连接着玉佩的金线被扯断,羊脂玉横空出世飞跃出去,砸到桌角盘旋几圈安然无恙的躺下,上天保佑,哑儿的玉佩没有碎裂,我急忙跑过去捡起玉佩在身上擦得锃亮“你玩够了没有?”我阴冷的问道。

    她看出我的横眉冷目打算用对付男人的招式敷衍我“公子,奴家也不是有意的,您看,玉佩不是完好无损吗?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家吧,奴家...伺候你...更衣...侍寝”她含糊不清的道。

    “我不要更衣侍寝。”

    “那您要什么?奴家都答应您。”

    我勾起嘴角半展出匕首步步咄人“我,要你的...命。”我轻声告诉她。

    牡丹媚儿酥指点唇反沾我颈眯起凤眼轻咬下唇“只要公子高兴,媚儿的一切就都是公子的。”

    她贴在我的身前右膝微提察觉到有所不同,我贴上她耳畔“不知姑娘察觉到在下的不同之处否?”说罢,我一刀刺入牡丹媚儿的脊骨向斜下侧一劈,将脊椎拦腰斩断,她瞪大了眼睛忍受疼痛朱唇早被我压制住喊不出声来。

    “姑娘,来世千万不要接触东厂之人,不然,稍不留意变回惹来杀身之祸。”我捧住她的腰间将她丢在床榻上“你的相貌是很出色,可红颜多祸水,在下只好普度众生了。”我大肆掠夺的褪下她的衣裙,万事俱备只欠服饰了。

    我从腰带上卸下一枚香囊,从香囊里掏出一瓶化尸水打开盖子高抬至她的上方,一边倾倒一边诉说着那句脍炙人口的歌谣“化尸化铁化城墙,东厂名号响当当,专横跋扈目无法,大明江山半数亡,牡丹媚儿姑娘,你的名字真长,就是命不长。”

    我终于亲眼见识到一具尸体被化尸水烧灼的面目全非的惨样,伴随着浓烟滚滚与刺鼻的尸味,一张云烟阁第一位的皮囊消失殆尽,美人不配出尘世,红颜祸水祸及江山社稷,自古以来多朝泯灭均因女人挑唆,坑害君王不理朝政,世上少些勾搭男人的贱坯子便多一分太平。

    狸猫已死,太子代之,我拿出随身携带的人/皮/面/具“真是相像,锦衣卫还很有本事嘛。”

    坐镜前,梳下长发,覆之面具,着其衣衫,除身高外别无差异,赵训啊赵训,你带给我的大好良机兄弟感之不尽,第一次接到任务便是欺师灭祖,我很有成就感,只要能坐上督公之位,我管前方绊脚石为谁,都要除得干干净净。

    风畔浮鬓于窗前,我换上一张女人的倾城面在窗口展览,须臾,一声来自男人的娇媚音传来“媚儿,著哥哥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