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什么?”
“哎哟,你都没看见啊?”
“要我说啊,没看见倒是好事,我看到了,到现在都还觉得全身发凉,太可怕了!”
“到底是什么事啊?好奇死了,赶紧说给我听听呗!”
“刚刚我看见瑜迩那神情真的太可怕了,眼睛这么红,面色忽红忽白忽黑不说,连筋都暴突起来,要不是撞邪了,我看就是妖物无异!”
“呀,这么可怕的事情可不能胡说呀!她虽然平日和大家不亲近,但是也不能这么胡说,要让人知道了,她还能活命吗?”
“我可没胡说,刚她们都看见了!”
“是啊,是啊,我们都看见了!”
“我……啊……”
一群原本聚众闲聊的人不知道是谁惊叫了一声,转眸看到身后的玉燕所有坐着的人不由得一惊,赶紧起身行礼,玉燕没有半点责怪她们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身为宫人应该自律,不该在人后嚼人舌根,这要是传了出去,小心姐姐们的性命不保!日后可要谨记!”
“奴婢知错了!”一群宫人顿时间松了口气,这次是玉燕下次如果让更资深或者其他有心的宫人发现,恐怕就没这般轻松就能了事了。
玉燕挥退了众人,“去做事吧!”
瑜迩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有她们说得那么可怕吗?一思及此,玉燕调转了方向,快走走向瑜迩房间的方向。
见瑜迩房间的门虚掩着,玉燕便在门缝里探了探,赫然发现瑜迩却是如她们所说,眸光猩红、青筋暴突、面色面色时红时白时黑、呼吸颇为急促,表情似乎极为的痛苦,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极致的痛楚似的一直运功调息着,嘴角那抹艳红的血迹更是触目惊心,过了片刻,似乎痛楚被抑制住了,瑜迩的面色和呼吸也渐渐恢复正常,但是身上的衣裳、头上的发均被汗湿了。
玉燕被眼前的一切惊得差点叫了出来,捂住嘴巴,轻轻的离开了,但却是一刻不停的直奔太后殿,将刚刚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小梁太后!
“果真如此?”
小梁太后似乎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让玉燕不由得一阵愕然,莫非太后娘娘早就已经知道此事,只是没有开口点破而已?可是为什么……
摁下满腹疑问,玉燕着实禀告,“是,是玉燕亲眼所见!”
“燕丫头!”小梁太后淡淡的开口,“以后不要再过问此事了!”
“为什么?”话一出口,玉燕才惊觉自己竟不自觉的将话说了出来,遂垂首立着。
小梁太后站起身来拍玉燕的头,“燕丫头,哀家知道你这是担心她会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可是,勿须多余担心,她构不成威胁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见小梁太后似乎已有想法,玉燕便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待小梁太后交办了一些琐事后便退出了太后殿。而玉燕的前脚刚离开太后殿,小梁太后便差人去找来刚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的瑜迩。
“太后娘娘找瑜迩不知有何吩咐?”自昭阳等人进宫后,太后娘娘已多日不曾私见她了,这会叫她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特别是她在刚调息完,还不是特别爽快的这时,更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却仍强逼着自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一切,警醒着自己不能出错。
小梁太后将她的表情完全收入眼中,似乎大致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嘴角轻扬,“瑜迩啊,哀家听说你与桑爱卿走得颇为亲近,可有此事?”
“回太后娘娘的话,瑜迩却是与桑大人认识,但是说亲近似乎太过了些!”瑜迩压根没想到小梁太后找她来是为了谈论桑思承,向来太后娘娘必然是知道了点什么,否则不会如此问她。但是,她如今所能做的也只有尽力的替桑思承开脱。
小梁太后倒也没有深究,“瑜迩,你素日与谁走得近、与谁不合,哀家自是管不得,但是,哀家希望你别与桑爱卿走得太近,以免惹祸上身!”
闻言,瑜迩的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太后娘娘明察,瑜迩真的没有与谁走得近,亦未存有任何异心!”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有与没有,是或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便可,哀家言尽于此,你好生想象!”尔后,小梁太后便笑而不语的垂眸看她的书去了。
瑜迩心里一阵忐忑,内心存疑却不敢询问,怔怔的回了句,“瑜迩告退!”后便退出了太后殿,行至半路时又碰到了让她颇为上心的昭阳。
“给昭阳公主请安!”
“哦,是瑜迩啊!”昭阳笑得一副童叟无欺的模样。
“是!”瑜迩可没忘记上次见面时昭阳公主那话中有话的话。
昭阳凑近脸盯着瑜迩看了一会,“哇,脸色很不好哦!你没事吧?”
“承蒙公主关心,瑜迩只是昨日没睡好罢了!”瑜迩下意识的垂首躲避昭阳近距离的审视。
“哦,只是没睡好啊!”昭阳依旧笑得一脸无害。
“是!”不知道为什么,瑜迩的心竟因为昭阳的靠近而七上八下,不知是怕身上未散去的味道透露了什么,还是怕昭阳在她脸上察觉出什么端倪,愣是不敢再多说只字片语。
“你的身上有股很特别的味道!”昭阳凑近嗅了嗅,尔后秀眉微敛的退了开去。
瑜迩心下一惊,“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