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邪恶力量 > 《邪恶力量》第八章 上交
    “走吧,魔胎已经被弄死了,我们就没必要再待在这里,在这古墓里,就咱们两个活人,想一想都瘆的慌。”成风看了看四周,好像真的是有些不自在。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是觉得瘆的慌,想起了刚进古墓,走在墓道里时,那种被人在阴暗中窥视的感觉,还真是有些毛骨悚然的。

    我离开棺椁,做离开的准备,却不想成风这小杂毛居然是跟我玩的调虎离山之计,将我从棺椁旁支开,他立刻就去推棺椁的盖子。

    我想阻止已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推开盖子,往棺椁里看去。

    成风一声惊呼,身子突然往后仰,躺倒在地上,他双手在从嘴巴往外拔东西。

    这分明就是魔胎未死,在往成风的嘴里钻,他在拼了命的用手想要将魔胎从嘴里拔出来。

    我连忙冲过去,想要帮成风将魔胎给拔出来,可等我到了他身边,魔胎已经钻了进去。

    成风连忙起身,跪在地上,用手不停的扣着喉咙,一阵阵的干呕,想要将钻进肚子里的魔胎给吐出来。可是哪有这么简单,他弄了许久,连我听着那干呕声,都觉得恶心。

    “老石,你要救我哇,你可不要见死不救啊!”成风抬头看我,双眼有泪水流出,他的眼神凄惨而哀怨,好像是被几个壮汉轮流开发了**一样。

    我被这眼神看的菊花一紧,你成风好歹也是老君观的首席大弟子,属于是业内人士,我一个外行的,你让我怎么救?

    “不好,它动了,它---它----”成风捂着屁股,一阵滚动,看样子像是有翔要拉出来。

    “我---我---哦------”成风最后发出一声悠长的**,整个身子绷得笔直,然后就有东西从他菊花里钻了出来,将他**位置的道袍给拱了起来。

    我连忙后退,那魔胎从成风的嘴里钻进去,又从他的菊花钻出来,这是个什么情况?我还以为这魔胎会以成风的身体为鼎炉,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倒是免得我去想怎么救他。那么问题来了,魔胎不用成风的身体做鼎炉,不就是摆明了还是要拿我做鼎炉?

    我这好不容易,才将魔胎从我身体里给逼了出来,怎么能再次让它得逞?

    “老石,我-我好累----”成风奋力的抬起身子,调过头来看我,我吓了一跳,这才多大工夫,他竟然就只剩下了皮包骨,就像是那些非洲饥民一样。

    魔胎也是恐怖异常,不愧有个魔字,只是在成风的身体里转了一圈,他就被吸成了人干,我是不是该庆幸,这魔胎在我身体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我还能活蹦乱跳的?

    成风说完话就倒了下去,没了动静,我此刻已是顾不得他了,我现在最关心的是那个正顺着他的道袍往外蠕动的魔胎。

    魔胎从成风的道袍下露出了真容,它将前面半个身子抬起,口器遥遥的对着我,我再次往后退,却发现我已是无路可退。

    魔胎仿佛是见我没有了退路,蠕动的身子往我而来。

    我沿着玉台的边缘走动,想要离这魔胎越远越好,突然间我眼前一花,我本能的伸手在我面前一抓,我的手里顿时软绵绵而富又弹性,而且还黏糊糊的。

    我竟是一把抓住了魔胎,它在我的手掌里不停的蠕动着身子,使得我手心的触感更加的清晰。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像是手里抓的是一只癞蛤蟆,整个人浑身上下,全都是起了鸡皮疙瘩。

    我紧紧的握着手,魔胎被挤压的不停的发出鸣叫,悲戚的就像是被欺负的孩童。

    我是绝不会被这声音所迷惑,我可不想变成我的那四个前伙伴一样。

    可是这魔胎太滑了,竟是在我手中蠕动着,一点一点的愣是从我的手心里往外不停挤了出来。

    我慌了,在紧张中,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舌尖血,我除了这个,还真就没办法了,好歹肖恩也是被我这招弄得发了怒,而作为不完全体的魔胎,抵抗力应该没肖恩这样的成熟魔体强。

    下定了决心,我用力将舌尖咬破,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的舌头兄弟,你就忍一忍吧。

    剧痛过后,我的嘴里满满的都是腥甜,对着魔胎就喷了过去,还殃及了我的右手。

    我再次看到那一丝丝的电弧,这次要比上一次显现的时间稍长一些。

    魔胎发出更加凄厉的悲鸣,只要被舌尖血沾染的地方,立刻就是焦糊一片,仿佛是被那一丝丝电弧给电焦了,看来观想出雷祖后,雷意灌体,我血液里蕴含的雷意要浓厚了许多。

    既然如此,我也是拼了,接连喷了魔胎好几次舌尖血,将这恶心的小家伙给打击的连悲鸣都没了力气,也不再蠕动,像是死了一样。

    我心思这下都算是安心了,不用再被魔胎用来做鼎炉,可就在我这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魔胎居然突然暴起,从我松开了一些的手里弹射了出来,快的跟离弦的箭一次,正中我的嘴

    幸亏我不是恐怖电影里那些一受惊吓,就张嘴大叫的怂货,没让我瞬间中招,魔胎的后半身粘在我的下巴上,前半身则是拼了命的往我嘴里挤,不过我牙关紧咬,魔胎怎么钻都是钻不进去,但这感觉很恶心,不是一般人能挺得住的。

    我伸手将魔胎抓住,用力往玉台上一甩,发出啪叽一声脆响,继而伸脚就踩,感觉跟踩着一块橡胶一样,弹性十足,并没有对它产生多大的伤害。

    “用---用这个----”成风虚弱的说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扶着棺椁站了起来,整个人趴在棺椁上,想来就这样,也已是耗费了他极大的精力,他从挎在身上的布囊里掏出一张黄布。

    我踩着脚下的魔胎,一点点的往成风那边挪,废了我好几分钟才到了成风身前。

    我接过黄布,将其展开,竟是一张一人大小的超大号的符。

    我隔着黄符布将脚下的魔胎抓住,迅速将它给裹成了个球,这才心里踏实了。

    成风热泪盈眶,趴在棺椁上,用着虚弱的声音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悲痛,说他一世英名都毁了,被爆菊了啊,虽然是由里往外的方式,但也是颜面无存,真不想活啦!这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他落了现在被爆菊的下场,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还差点把我也给害了。

    墓道那边传来尖啸声,古墓的位置终于被发现了,而且还被破了一个煞局。。

    我现在将魔胎给逼了出来,就没有必要在这等他们杀过来,直接通过地道逃跑。

    古墓是老君观的最后据点,也同时是老君观生死存亡的最后关头,用来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最后手段。说来这还是靠的这一位以帝王规格下葬的节度使的帮忙,这位爷活着没当上皇帝,死后却要过一把皇帝瘾,而且还按照史记上对始皇墓的记载,给自己造了个山寨版的始皇墓,又怕被人盗墓,就设了一个绝户计,如果有盗墓贼进来盗墓,触动了棺椁里的机关,古墓所在的这座山会直接崩塌,将这里所有的一切,包括盗墓贼全部掩埋。

    不过,老君观的祖师爷和他的兄弟们,是一群沾上毛比猴还精,并且技术超群的摸金校尉,不仅掏了这位节度使的墓,还没有触发机关,倒是被老君观拿来发挥余热。

    我将裹着魔胎的黄布符放进成风的布囊里,然后将他最外面的道袍给扒了。

    我做这个事情,可不是因为我有什么特殊嗜好,而是用来帮成风逃命的。

    我将道袍撕成布条,作为我将成风背在身上的固定绳,这样可以让我更加方便的带着他逃命,如果不是他作死,我何苦这样?

    成风趴在棺椁上说还是他聪明,用山鼠作饵,骗的那帮家伙在山里到处乱蹿,不然还真是耽误事了。

    墓道里再次传来尖啸声,成风脸色一变,说不好,计算失误,那帮家伙太强,古墓里的机关和煞局挡不了他们太久了,得赶紧撤。

    我让他别急,将他背在身后,然后在他的帮助下,我将他和我绑在了一起。

    我按照成风事先交代的,在玉台东边的角落掀开了一块玉板,然后便跳了下去。

    我顺着地道一路狂奔,我可不想跟那些家伙一起陪葬。

    通过地道出了古墓,我不敢停留,继续狂奔,一直跑了半个多小时,我脚下的地面突然剧烈晃动起来,无数的飞鸟被惊起。然后就是天崩地裂一样的巨响从身后传来,滚滚气浪裹挟浓浓的烟尘形成一道风墙,迅速追了上来。

    我被气浪推翻在地,烟尘如同大雾笼罩过来,等烟尘散去,我已是成了一个灰人。

    我爬了起来,看向身后,那古墓所在的山已经整个的塌陷,眼前的一切犹如世界末日,那些恶魔再厉害,也该是死定了,大自然的伟力才是最具有杀伤力的。

    我走了没多久,在一处山涧,我碰见了观主,这一位浑身上下破破烂烂,痴肥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伤痕。

    我看观主伤成这样,想起了掩护我逃走的师父,我问观主我师父怎么样了。

    观主深深叹了口气,我的脸立刻垮了下来,痛呼一声,整个人跟被抽光了力气一样,趴在了地上,滚滚男儿泪滴落在泥土上。

    我听到一声咳嗽声,这声音太熟悉了,我抬头一看,不正是师父?不过,师父的左臂却没了,成了独臂大侠。而在左边脸颊上也有一道触目心经的伤痕,这伤痕我熟悉,是子弹擦出来的。

    师父干笑了几声,说他福大命大,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只是折了条胳膊而已。他又摸了摸左脸,说还好他躲得快,不然左耳都保不住了,独臂大侠还凑合,要是成了一只耳,那可就真难看了。

    我简单说了一下在古墓里的事情,以及魔胎怎么处理。

    师父笑了笑,说:“上交国家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