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侯门娇妾 > 《侯门娇妾》世子
    李怀撑着头侧躺在这粉色的床榻上看着窗外,这间屋子在二楼,楼外头挂着一只茜色的六角宫灯。李怀看着这只宫灯的眼里有些眷恋,菱鸢进来时就看到了他眼神中的缱绻,不知为何这心里竟然升起一丝不安。

    走过去关上窗,对床上的男人笑道:“今年冬天较之以往要冷上几分,就算是白天奴家都被冻得不愿开窗。但世子一来就打开让这寒风进来,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

    这窗忽然被关上李怀还有些恼,现在瞧见菱鸢这娇嗔的模样,心里的淡淡恼意也散了个七八。伸手招呼她过来,待她走近一把捞了她在怀里,刮着她的鼻尖宠溺道:“原一直以为菱鸢是个清冷的人儿,却不想也是有小性子。以前爷来除了在那榻上,在别处都不曾见过你还有这小女儿的娇态,今儿个瞧见了还真是让爷惊喜。”

    菱鸢听到他这话立马把头埋在李怀怀里,粉拳轻轻打在男人的胸膛闷闷道:“世子只会取笑奴家。”

    见她对自己使着小性子李怀很是受用,握住她那柔弱无骨小手在唇上轻吻了下,道:“爷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取笑你?”

    菱鸢听到这话把头又往李怀怀里靠了靠委屈道:“就算世子你不取笑奴家,却还有旁人会笑话奴家。只怪奴家出生风流之所,旁人取笑也是理所应当。”

    听到这话李怀不开心了,让菱鸢看着自己问道:“何人这么大胆,竟然敢说爷的女人!”

    菱鸢听到这话立马换上笑颜:“世子说的话可当真?你当真把奴家看做是你的女人?”

    李怀见菱鸢听到自己把她归为自己的所有物后那掩饰不住的欣喜,心里尽是得意。复又揽了她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道:“这是自然,自爷我包了你的那天起,你菱鸢就是我的女人了。怎么难道你还不愿,心中还想着跟了旁人去?”

    菱鸢环住李怀的腰身,柔声道:“奴家能跟着世子便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怎么会有二心。只想着把世子你服侍好,便是奴家所有的心思了。”

    菱鸢这话说的动情,李怀听了更是动情,含着菱鸢的耳珠在她耳边温柔道:“如此便好,只要你一心一意跟着爷,爷自然不会亏待了你去。”

    说着轻轻褪了菱鸢身上的纱衣,把她放倒在床上,轻吻一点一点的落下。

    菱鸢见他动了情便极力配合着他,如此一番**二人都是尽兴。

    这李怀从前自小习武,这体力自然要比旁人好的太多。过了许久才完事,抱着**吁吁的菱鸢满脸的餍足。

    菱鸢在他怀里抬头看他,伸手替他轻轻擦着额上的汗珠。李怀扭头对上菱鸢的眼睛,瞧见那双眸子里流露出的温情,让他内心也有着一种征服了的快感。

    不单单是对一个女人身体上的征服,而是对她的那颗心的征服。

    这李怀虽从小就开荤,混迹这兴南府各地的风流之所,却是个懂得疼人的。对从前的那些个红粉知己个个都是出手大方疼爱有加,因此他虽有个兴安银枪小霸王的称号,可前赴后继想认识他的女子还是如江水般滔滔不绝。

    这回包了这美艳一方的菱鸢,李怀自然是宠的。但这菱鸢偏生是个清冷的性子,不知费了多少心思都是副淡然的模样。每次做那事时倒是会化成一潭春水,不过完事之后又恢复了那清心寡欲的模样。

    开始李怀还是欢喜,毕竟这样的女子从前还没遇到过,勾起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野心。觉得这是一块冰,总有被自己捂化的一天,可时间长了却发现这就是块怎么也捂不热的石头,多受了几次寒后也就失去了兴致。可无奈这菱鸢的身子娇软,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便也会三天两头的找过来行那鱼水之欢。

    可不想这回过来倒是有了惊喜,这菱鸢竟然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的女儿娇态,还真是让李怀倍感意外。心里有了欢喜,自然对这怀里的人儿又多了几分怜惜,如此便动了旁的心思。

    “菱鸢你可愿跟我回府上去?”

    菱鸢听到李怀这话着实吃了一惊,抬头看向他一脸的疑惑:“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怀低头见到菱鸢这不可思议的表情,满脸宠溺的刮了菱鸢的鼻子道:“怎的这幅表情,难不成你是不愿?”

    菱鸢听到他这话拥起被子侧坐在李怀身边,看着他柔声道:“世子愿意带菱鸢回府,菱鸢自然是愿意的。只是王府权势显赫,菱鸢只是个风尘女子,只怕是攀不上的。”

    李怀没想到这菱鸢竟然这么懂事,如此在心底对她又怜爱几分,起身揽过她道:“这你倒不必担心,我虽说是带你回府,却不是回那南安王府。我前阵子在这信安城里置办了府宅,作我平日里到这儿来歇脚之所,带你回府自然是回那府上了。”

    菱鸢听到这话面上心里有的尽是失望,但面上却是挂着笑:“如此奴家也就放了心,其实只要是跟着世子,在哪里奴家都是愿意的。”

    李怀看着她的眼睛,将那双眸子里的情意看得一清二楚,喉头涌动心里更是情动。拥着她的手臂越发的收紧,细密的吻随之而落,芙蓉帐落,满室春光。

    事毕,菱鸢起身唤了丫鬟进来。李怀躺在床上瞧着这丫鬟不禁起了疑惑:“这丫头瞧着倒是面生的紧,以前倒是不曾瞧过。你惯用的那丫鬟呢?怎的今日没唤她来?”

    菱鸢见他问起还思量着用什么话糊弄过去,却不想这小丫鬟倒是快人快语:“世子有所不知,蕊芯姐姐她被人打肿了脸出不了门啦!”

    “哦?这是为何?”李怀说着挑眉斜了眼菱鸢,见她坐在一旁眼里带怨的看着自己,不禁来了兴趣。

    菱鸢见李怀看了自己,也不打算再瞒着,便自责道:“都是奴家不好,对丫鬟管教无方。让她出门时不小心撞了位姑娘,并且口无遮拦的说了那姑娘两句。不想那姑娘竟然是个泼辣性子,如此便动了手,打得蕊芯脸肿成了馒头,回来后把自己锁在房里不肯出来了。”

    李怀听了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这信安城的女子都以温婉可人而闻名,却不想竟然还有如此泼辣的女子,这还是小爷我第一次听说。”

    听到这话菱鸢倒是没说什么,但这小丫鬟却接着道:“就是,像她这样的女子我也不曾见过。世子您偶尔落脚这信安城因此有所不知,这女子不是旁人是北街白记豆腐铺家的小女儿。听说这女子特别没脸没臊,整日里都跟着她家旁边的那个小书生身后,把那小书生的魂儿都给勾没了!还听说啊,这女子还常常和那小书生两人在一屋子里头,一呆就是一下午的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呢!”

    菱鸢听到丫鬟这话不禁在心里冷笑,但面上一副焦急的模样,直到这丫鬟把话说完才厉声制止:“在世子面前都在说些什么混话!如此成何体统!好了,这里不要你服侍了你先出去吧!”

    那丫鬟见自己说了这么多不但没捞着好处,还被训斥了一顿,好不委屈!看着菱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只有跺了下脚出了屋子。

    等她走了,菱鸢拿了件纱衣披在身上。走下床去拧了湿布过来给李怀擦身子,边擦边叹息道:“菱鸢治下不严,让世子笑话了。”

    李怀低头看着她服侍着自己,满脸的享受,舒服的叹了声道:“你性子清冷不问世事,平日里不束着他们倒是让他们野了去,不过等明儿个你随我回了府可不能再这样下去。虽说那府宅是我在这儿歇脚之地,但好歹也算是南安王府的产业。这也是南安王府的一个脸面,如此,你可明白?”

    菱鸢闻言一惊,抬头见李怀还是那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却暗自捏了把冷汗。这李怀虽然说得语气平平,但这话里却有着不可拒绝的威严,这是与生俱来气势,让她不禁感觉到了危险。

    李怀瞧见这菱鸢静静地盯着自己,好笑的勾起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向前快抵上她的鼻尖时停下道:“菱鸢怎是这么副表情,像小爷我要把你拆骨入腹一般。小爷又不是那洪水猛兽,怎么害怕起来了?”

    菱鸢不知自己面上是副什么样的表情,但心里有着的却是恐惧。她挑了嘴角笑了笑,但脸上却是僵硬。

    李怀见自己威慑她的目的已达到,便也不再为难了她去,用拇指揩了揩她红艳如花的唇瓣,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便离了开去,自己拿起衣服穿好笑嘻嘻的走了。

    等他走了菱鸢似乎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瘫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出了金销阁,外头天已蒙蒙亮了起来。李怀也没上等在门口的软轿,而是带着随从阿一背着手往那北街晃去。毕竟那主仆二人在自己面前演了这么一出戏,自己好歹也要配合。

    只是这李怀却不曾想到,这么一去竟然是圆了自己的一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