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七曜星皇 > 《七曜星皇》第40章 我狂故我在
    然而任柏年听到‘柳飞歌’这个名字神色一动,对于‘柳飞歌’这三个字他可是太熟悉了。自己的四位弟子的死都跟他又关联,虽然不敢肯定是被他害死,但任柏年却在心底本能地对柳飞歌产生一种厌恶感,当然柳飞歌对这一切确是毫无所觉。

    只见任柏年大呵一声:“姓柳的你给我站住。”正打算回住所的柳飞歌闻言一怔,带着一脸疑惑转过身来。只见任柏年对那位令使深深一礼说道:“令使大人,您不觉的奇怪吗?后山刚好发生那件事情这小子就从那边走过来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柏年有理由怀疑他就是别宗派到咱们宗门的奸细,很可能破坏后山禁制的就是这小子。所以柏年建议将他压倒司法堂仔细审讯。”

    栾永年听了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任柏年骂道:“你。。身为道中前辈居然如此污蔑诋毁一个晚辈,姓任的你太不是东西了。”

    任柏年一脸冷笑:“老夫只是就事论事,是与不是司法堂自有公断你紧张什么。”

    “好了,都不要吵了。”令使一脸厌烦地将手一摆,继续说道:“前脚刚从废弃道修场方向传来震动,后脚这位弟子就出现的确有点巧。现在非常时期本使受宗主所托,自然不敢懈怠,就烦劳栾峰主将你那位高徒请过来吧。”

    既然令使发话了,栾永年不敢违背只好又将柳飞歌唤了过来。

    柳飞歌带着满脸疑惑走过来问道:“师父,您找我?”栾永年一脸苦涩地说:“这位是令使大人,宗主的代表。令使大人想问你一些话,你要老实回答,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明白了吗?”

    柳飞歌冲那位令使深深一礼问道:“不知令使有何指教?”

    那位令使扫了柳飞歌一眼问道:“柳飞歌是吧,你来我宗门前修道几年了?”柳飞歌思来想去不明白这位令使问这些到你干什么,但他没有隐瞒老实回答。

    “回令使的话,弟子之前不过是一富贵人家的书童罢了,哪有机缘修道,正是本宗给了弟子机会,所以弟子对宗主对宗门万分感激。”他所指的宗主是退位让贤的程战天,但在那位令使听来还以为是在感激现任宗主,所以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能知恩图报,的确很难的。”

    然而任柏年却突然冷笑着插话了。“柳飞歌你说话何必如此含混哪,不是让你据实回答吗,难道企图蒙混过关?一富贵人家的书童,好一个富贵人家的书童。你那个富贵人家可了不得啊,堂堂谢家,皇室宗亲,谢家小侯爷谢鸿运的书童,你怎么不提啊。”

    “什么,他是谢家书童?还是谢鸿运的书童”不但令使有点惊讶,连栾永年和其他堂的人都很意外。见柳飞歌冷冷地盯着自己,任柏年没来由的一阵心寒,但他在心中一哂,不过是一层星海的弱小虫子罢了,自己一只小手指就能把他捏死,何必怕他。

    但他也为心中那一时的心寒,而羞怒不已。前跨一步说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你家主人死的很蹊跷啊,至今仍未找到凶手,听说你跟他仇深似海,该不会是你小子暗中下的毒手吧。”

    瞅见任柏年带着一脸得意而阴鹜的笑容望着自己,柳飞歌忽然笑了,毫不示弱地前跨一步不屑地说道。“人就是你家小爷杀得,你这老匹夫又能怎滴?柳某一星海一层修为越阶杀人,不但是他连关高杨都是死在柳某之手。柳某就是真仙转世,神魔复生,想杀谁就杀谁,就算是你这个老匹夫,惹毛了老子,照杀不误。”柳飞歌带着满脸鄙夷狂天傲骨,又是一步踏出,目光凌厉地死死地盯着任柏年看得他心里发毛。这家伙居然亲口自己承认杀了人,要是别人躲还来不及,这小子是疯了还是傻了。其他堂的人忍不住摇摇头。

    栾永年又气又急,他好不容易培养个优秀的弟子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给害死。所以他气得大骂:“你个混蛋小子,胡说什么,你是要气死为师才甘心吗,你.。”

    任柏年也被柳飞歌的话给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大吼一声:“混蛋东西,我毙了你。”

    忽然令使笑了,笑的很大声:“哈哈哈,你小子真是有趣,吹牛也不打草稿吗?区区星海一层的修为还妄言连杀数人,纵使祖师复生,大能转世恐怕也办不到吧,就凭你。哼哼,不是我打击你。就拿关高杨他们来说无一不是星海三层中期以上修为,随便一个都能杀你几次了。被人误会心中有气,这我理解。但欺尊罔上,就不该是宗中弟子所为了理应惩处。就罚你到潭华洞闭门思过吧。不到两月之期不可出来。”

    栾永年听了松了口气,知道柳飞歌这一劫是躲过去了。柳飞歌也手心捏了把汗,他这是在行险,虽然自己修为看似不足以给谢鸿运等人造成威胁,但自己多多少少有点牵连难免被人在背后议论,所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就算是假的人说得多了也被认为是真的了。何况他们的死的确跟自己有关系哪,自己倘若一味否认恐怕适得其反,会被认为是自己心虚。所以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这样反而令人感到自己是在故意为之了,不可信了。柳飞歌就是利用了某些人的逆反心理,才说出这番话来。看来效果还不错。其实事情本来就跟他脱不了关系,谢鸿运直接死在他手里,而关高杨等人等于间接被杀。

    既然令使都发话了任柏年纵然心中再恼怒也不好不给他面子,只得悻悻撤去掌上的灵力。栾永年硬扯着柳飞歌给任柏年道了歉之后这才带着他去星月洞闭门思过了。

    潭华洞在万象谷深处,里面静得吓人是惩罚犯规弟子的地方。将柳飞歌送到万象谷谷口,栾永年什么话都没说,拍拍柳飞歌的肩头,佝偻着身躯离去了。瞅着栾永年佝偻蹒跚的背影,柳飞歌忽然感到心中一酸,心道,看来师父此生修道无望了。作为修道中人才年近六十就满头白发如此衰老不堪,怎么还能再有所成就。反观任柏年与师父同岁却依然黑发俊颜宛如三十岁的中年。

    把守谷口的是两位年轻的弟子,看修为都是星海四层。见柳飞歌一脸黯然地走来,其中一位打量他两眼问道:“你是哪堂弟子,所犯何错?”

    柳飞歌闻言淡淡回答:“小道柳飞歌乃是丹药堂弟子,并无犯罪。”

    “并无犯错?”另一位守谷弟子一脸冷笑地问道,“既然并无犯错,为何会来这里?狡辩。”只见他伸手取出一卷玉简扫了一眼,才说道。“原来是欺尊妄上,去潭华洞无间幻境思过吧。”

    再说令使和任柏年等人来到那个废弃的宗门修道场,看到场内那道长长的大坑,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令使皱眉问道:“任峰主,你可知咱们宗门哪种功法能有如此破坏力么?”

    任柏年围着那个剑坑绕了一圈才躬身回答:“贫道方才测量了一下,能造成这种破坏力的除了前宗主程战天的大衍剑,还有贫道的离恨天外,就数申师妹的浴火红莲了。不过申师妹的浴火红莲是术法,虽然有此威力却不会弄出一条长坑来。至于程战天程尊上,贫道不敢妄言,而贫道。。”

    令使点点头:“你不说我也明白,程前辈和任峰主自然不会跑到这个地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肯定另有其人。”

    机关堂的那位主事也插话说道:“贫道也深有同感,怕是我苍羽剑宗真有奸细混入。”

    “倘若真有奸细混入,那他弄出这番动静到底是何目的?本使真的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