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易序传 > 《易序传》第27章 大有第十四上
    1随着局势的发展,各种各样的人走上了与喾辛作对的道路,原来只是为了自己能够生活,渐渐地成为贼匪中的一员有了更加复杂的原因,这个人是因为自己可以借机对付仇敌,那个人是因为这样可以抢个媳妇儿,反正很多其实毫无关联的因素决定了贼人是越来越多。

    人多了自然也就有勇气提出更加远大的目标,他们开始提出了自己的口号,这个要替天行道,那个要自立为王,更有公然要把大王喾辛的体系推倒的,一时关于喾辛的势力完蛋了,那个‘大王’马上要成为过街老鼠,我们在自己的领导下会过的很好的传言在到处流传着。

    人们诉说着,现在虽然艰难,但我们只要艰苦克服这些困难,大家不但能娶到老婆,就是把人弄来当妾,都生下好多孩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其实与此同时,困境中的喾辛也在搜罗着各种各样的人员来加强自己,也做着宣传:那些土匪只是些乌合之众,虽然显得人不少,但山头林立,因为各种原因为贼,其中大部分都是被裹挟参与的,只要克服这一时的困难就没事了;他们连把吃饭的家伙倒过来都倒不出什么,大家打了胜仗,有了战功,就可以娶妾生子,安享福禄了。

    天六南金看着双方的作为,听着对立的宣传,笑道:“自己都是好的,却有着敌对的;为了拥有的更多,为了吃饭,为了权力地位,把一切弄得风云变色战火遍地又如何,只要自己更加的强大,那就是好的,这些人又有什么可说的。也许聚元的扩张是自我的意义,拥有与延续的也没什么可说的。”

    风木辰笑道:“我们不是也做着同样的事嘛,宇宙中无数的射线无数的聚散不也不过是风潮导向使然,发扬光大就会有非同一般的结果,艰苦的努力收缩也是为了吸引力更强嘛,何为光明,没有点亮黑暗的,没有那美丽的光彩,没有那各引风骚,一切都本就为无了。”

    原来的信仰对不同条件下生活的新生之人没有什么意义,没有关系的在一定的环境下也产生着利害关系,人们虽也有阴霾的感觉,但前面就是从新排定的座次,前面就是娇妻美妾、封妻荫子,为之拼命奋斗也是应该的,毕竟是机会难得嘛。

    各方土匪都在拼命地扩充自己,甚至为之而发生激烈的争斗,而喾辛的部下也不见得好到哪去,为了自己变得更好,又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天六南金看着一个人先当土匪,又当王师,再当土匪,总也带着自己的兄弟,手下的人也渐渐多了;又看到几路贼人为争地盘火并着,王师也为驻地互砍起来,也是感叹:“风吹摇曳,战场上的人们更会为了谁打斗是不言自明的嘛,只是每个人的目的不一样,元力也有着自己的可能,神奇的宣传波动与相互要挟感染产生着多么神奇的风向;把鼎倒过来,到底那面才是人们需要的呢,也许想到妻儿老小,家里的过去一切的将来,才会更明白选择的波动规律。”

    风木辰看到了一个人看着老幼妻儿,盼望有秩序的生活,也感慨道:“受到伤害少的为了受到伤害多的有所选择,却不得不接受最为盼望可能得到的也将是因此受伤重大的,天地间的聚散总有需要释放的规律无奈,到底目的为何,推动的想法使人们在被动与主动地波峰波谷间发扬光大,也许这更是聚元的亨通。”

    影响事情的从来都很少是一个因素,看着武装的人们越加像空架子,两人也是感叹流星雨的陨落在战争中是很少见的,艰难的总会有所得,什么是所谓的伤害与利益呢。

    2人们的思维是奇怪的,扩张的力量总要有着根基,过去的胜过现在的,也许有自己想法的更能理解,随众的趋势总有无法阻挡的力量。

    战争中的人们如果信念本就是不坚定的,在这缺少行动支撑的情况下,为费力的消散找些有所凝聚的作法是很自然的,人们对以往的事物无限向往,习惯的逻辑总要在破坏后重建。

    过去有很多富贵之人,他们曾经得到了很多,事物被装饰起来,也因为装饰显示了那独特的高贵威严;人们从驶过的高大豪华的大车中明白了大人物也许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爬到那更高的地位,代表着更多的美好。

    不少人甚至不择手段的登上高位,想尽办法赚到钱财凭证,身边的事物越加奢华奇巧,越加魅力难比,人们为此是那样高兴满足,仿佛成就了美好的人生,那表面的伟大使人满足,我的贡献更大,我得到的更多,这是多么好的一切呀,不能不使人高兴。

    但人得到总要守住,是福是祸从来是无奈的。

    今日贼匪与王师不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吗,今日的大车载着积蓄的美好与凭证,送到了今天更适合的地方,有一位王师的大将对着一位已被苛捐杂税逼得焦头烂额的商人说:“听说你的爱妾和你女儿都很希望为大王剿灭土匪出力,看在你积极助军拥军的份上,我就给她们个机会,让她们今晚到我这里来,大家一起为剿匪而努力。”

    再美好的也总要到最有用的地方去,这也是没什么的,更是应该的事情,自我的想法总在更大的控制交换之中。

    天六南金看着人们的作为,也是感慨不已:“秩序在破坏与重建中徘徊,聚向在摇摆与确定间选择,事情总是超出人们理解的,自然的聚向因时势而变动,自然总要选择对能流更有利的方式。可叹人们向着源头进发,利用各种方法把自然框入自我的体系,却因那聚向的多向异乱而徘徊模糊,被畜养的到底是可识还是不可知呢,就算真的达到一定的无所不能,那元吉也不过是自我的感应罢了。”

    东日九火也看着人们相争未然,感慨着:“模糊不定的方向源头也许终要消散崩溃,可是我们心中的希望火光又怎么会消失呢;天生的想法呀,不为之努力又怎会有聚元成型呢;也许太多不得不为的是非争乱也有着同样重要的作用,火起的光亮使所谓的文明更加绚烂。”

    两人看着人们今天把车向东赶,明天竟又向西,都挺有用的,干的都挺好,都没什么;有人把车造的更漂亮,算着因之而增加的效果,自我感觉很好,想着也许养头母牛有更大的效益吧。

    天六南金叹道:“他们什么时候都算经济帐呀,打仗也要有美好的回报呀,知道用火焰的黄色外焰烧东西效果更好,却可想到越笨重的东西转向越难,也越使人无奈。”

    东日九火叹道:“天势选择,时变向生,时不我待,崩从还命,钻营者也很无奈呀,离乱与成向还都不是为了更好些的感觉,好奇怪的感应,人们真的在控制着自己吗。”

    正如向往钱财美色,美酒佳肴的烧杀掳掠的土匪王师们,有很多事也许也是不受控制的,总也有着神奇的感觉,正像有的人看到不同颜色的火光,感受不同一样。

    3随着各地的盗贼越来越多,在大王之位上的喾辛也是左右为难,毕竟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原来大家都是循规蹈矩的照章办事,职位是那么重要,现在也要看自己的感觉了,于己不利的心怀反感,执行的力度使可凝聚的力量大受影响。

    喾辛想进行一些变革,缓解一些人的困境,可是旧有保守的体系力量是那样的巨大无比,使其难于变化,就是喾辛也不能对过去的许诺视而不见嘛;可是新生激进的事情更加使他不能视而不见,毕竟无论新招募的人员还是众多的贼寇,都是实实在在的。

    有什么好办法呢,喾辛也是为面对的自然变迁焦头烂额着,旧的事物在消亡,新的在产生,这样的自然规律谁不知道呢,可是很多事不都是从过去衍生出来的吗,没有过去的是非恩怨,哪有今日的元力体系呢,可叹自己还要对可能发生而未发生的未来做出预判,所谓的全盘考虑是要防止以后的风险吗,那现在众多的贼寇怎么处理,小问题还好说,火烧眉毛的大问题他又怎能不管不问呢?

    喾辛越想越觉得无奈,在这困难中自然要向自己的始祖请教了,这日天六南金被金乙泽拉着来看看他的后人的处境,听到苦恼的喾辛请求援助的声音,天六南金一副模棱两可的样子,金乙泽悄悄地给喾辛说了几句,很快两人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八人这时面对局势也是矛盾的,总也没有统一意见,只是身为始祖长辈的坚定地主张要给予后代支持,但八人中起着主导作用的南金还是与其他六人一起迟疑着。

    人们发现最近喾辛经常地邀请各方诸侯来一起共商大计,在一起饮宴商谈过后,他们往往一起先是跪拜共同的先人画像,然后是对着八人的画像跪拜请愿祈求不已,正是因为面对共同的危机,王族渐渐地空前团结了起来,虽然各地的小人物们对没有受到邀请而气愤,但谁让他们不是王族呢,天生的差距是无法控制的嘛。

    虽然当时盗贼并没有形成大的中心,反而是山头林立,各有各的打算,但毕竟是遍布各地,人数众多的,王族又怎会对之小视呢,毕竟局势复杂,舍生忘死的人是使人恐怖的。

    八人为是否做些什么争执着,天六南金说着:“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星球的原住民怎样选择是他们的事,我们只要教导他们就好了,何必做些无谓的事呢;我们记忆里不也充满了这许多无奈,我们也有终结的时候,还是什么合适怎样对原住民有利我们就怎样好了。”

    金乙泽说道:“已然的事情难以回改,体系既已变化,除非重构,不然还是要由往推今一步步的走下去;亲缘关系是无可改变的,有了现在和过去才会有未来,这是人的命运,正像遇到这星球的事情,还是要在这里解决,就像人们的思维极限一样。”

    天六南金叹道:“我们来到这里,改变了这里很多呀;星球的变动现在受外太空射线的影响也很大呀,困难正是因为无法准确预料未来,才使什么是违背常理在人们的看法间模糊不清,拥有很多也是在一种认知之中呀,摇摆的思维的波动就如互不交叉的幻象,叠加干涉,衍射偏振,系统的力量使小人物望尘莫及呀。”

    金乙泽听着说的,也叹道:“如非当日,哪有今日;我们来到这星球,对它影响也很大呀,现在星球受到外界的影响大了,也在希望发挥着反作用,人们的所作所为前后是那么不同,改变的想法与变化的事物混杂着,复杂的是非使盼望结局的如在陷阱之中,人生本也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过度的思虑是那样无奈,元性的张扬有时真是无奈。”

    当时因为到处是各有目的的贼人,所以人们在这种环境下更困难了;在困境中,各种离奇的举动自然多了起来,争斗对不合的人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为了拥有的更多,什么事做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