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相遇在月球 > 《相遇在月球》第62章 科学家的人生
    见米勒先生不声不呴的,怪吓人的样子,我和秀夫就坐在他前面看着他的表情,想读出一些什么情况,会不会我们说的事冲击了他的心?因为作为一个科学工作者,灵魂这种东西是被拒绝之外的,他们可以去相信外星人,但很难去相信灵魂,除非他又是一个宗教徒,可米勒先生好像不信上帝。

    “米勒先生,你信上帝吗?”我试探地问。

    “我信的。”他说着回顾神来,眼睛望着一排柔和的淡绿色壁上的屏幕,那里是一些分析数据,“我信上帝,但我不是很相信灵魂这种非物质生命,既然你们说的这么真实,又加上这次火星外星人的传闻,我想事情一定有起因,不是那么简单,无风不起浪,是不?”

    “嗯,说的对,我和秀夫只是提醒你一下,若你们真的碰上那些灵魂,一定要有坚定的心记着回来,他们不会伤害你们,但会让你们进入梦幻不能自拔!”

    米勒站了起来,去了里屋,等他出来时,我的头又疼痛起来,秀夫也抱着头喊头痛:“啊!”“啊!”……

    “米勒!快把火星石拿回去!”我大叫,看见他手掌中正托着那块奥林匹斯火山石,他惊愕中略带几分喜乐,愣了一下,赶紧拿回里室去,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了!”米勒从里面出来说,“你们俩的身体也被置换过!”

    “没有,我们没有被置换过,灵魂婆婆告诉过我们,她不会骗我们的。”

    “只能说明,没有全置换,这些火星火山石一定和你们有关系,它能感应你们。”

    “真的?怪不得!”

    我们和米勒一起讨论了有关灵魂的事,他觉得灵魂这个东西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无。

    “你们所说的灵魂,他们称是因为他们的宇宙消失了才生成灵魂,那这种灵魂一定是有能量的,”米勒思索着,说,“置换只有在物理化学中才有的现象,在数学中是纯粹的有一定关系的数群间根的替代,在人的意识中,那只能说是洗脑,洗脑其实就是灌输一种思想,一种强烈的意识,但它们和灵魂是两种不同的概念,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置换?”

    “那只能去问被置换过的人,他们自己的意识都在,但只是灵魂被置换了,好象并不是洗脑。”我说。

    米勒对这事十分感兴趣,他说晚上去地下室喝酒放松放松,这一个月时间,他暂时不回地球了,因为有一个新课题让他激动不已。

    “什么课题?”我和秀夫问。

    “暂时不说。”他神秘地笑笑。

    夜晚的地下室其实和白天一样,这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一天,日子只是我们习惯的样子,把一天分成二十四个小时。

    米勒先生早已坐在“苏珊小酒屋”里,那里温馨的紫色柔光淡淡的笼罩着一些藤蔓,如同坐在庭院的紫虅树下。

    秀夫要了一杯玛洛连城堡干红,我也要了点,米勒先生则已经在喝一些白酒,他脸已经发红,象个可爱的圣诞老人,可能早已喝了几小杯。苏珊走过来向我们打招呼,她是一年前才来月球定居,那时候我们正在火星旅途上,所以不认识她。

    “苏珊是我的好朋友,她来月球定居是我说服的,苏珊,是不?”米勒仰头转向苏珊,拉住她的手。

    苏珊微笑着点点头,低头亲了一下米勒的脸说:“是啊,是啊,你的功劳真的很大啊,把我骗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哦?”

    我和秀夫一脸惊讶,然后哈哈大笑,看来他俩关系不一般啊。

    苏珊三十多岁,皮肤棕色,有点非洲混血,大嘴唇,大鼻子,眼睛却不大,但十分灵活,眉目巧笑,顾盼生姿的,一头流行的波丝短发,被染成了淡黄色,在夜光中如同一只小跳鹿。

    “啊呀,我可不会骗人,这月球才是你这美人住的地方,这不跟中国的嫦娥一样?”米勒用目光看了我一眼,把苏珊拉到他的腿上,苏珊温柔地坐着,蛮腰大幅度地摆动为米勒添加了一些酒。

    我的天,有这样的外国嫦娥吗?我不禁为米勒先生的比喻捏了一把汗。“嫦娥”是中国飞船头上的标志,中国运输飞船和旅行飞船现在来月球的也不少,所以月球居民也认识了中国这位居住在天宫的女神“嫦娥”,但具体嫦娥这个美女是因为什么样的故事在月球的,那可能很少有人知道。

    米勒先生和苏珊表现着他们之间暧昧游戏,俩人打情骂俏的,玩得十分乐乎,撇下我和秀夫在一旁观看,原来他是为了找两个“老实”的观众来观看他在女人方面优雅加上烂俗的那一套功夫,我和秀夫附和着赞赏他的幽默和机灵,有时给他的表演点个赞和声好。

    酒屋里又来了几位客人,苏珊笑着招待着,看来生意还不错。她问我们火星好玩不好玩,我和秀夫说挺好玩的,差点回不来了。

    “为什么?”她惊愕地瞪大眼睛,“发生了什么事?”

    “遇到外星人了,哈哈哈哈……”米勒接过了话。

    我们也跟着笑,我和秀夫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就要回家,米勒说要送我们,却又跌倒在椅子上,苏珊还轻轻地打了他的头,嗲声道:“死鬼!”,这时一个警察把他带走,可能是送他回家。在月球上规定人们不可以喝醉酒,否则会因为醉鬼的糊涂损坏价值昂贵又难以及时修复的公共设施,如制氧设施,空气系统等这些重要设备。

    第二天早上,米勒先生不请自来,穿着旅行服,在正门按铃,我们十分惊奇他来得这么早,我们打开外面的压力门,他进来后又关上。

    “你们好,啊,我晚上很早睡,一大早起来就赶到你们来了。”

    “欢迎,你早饭吃了吗?”我问。

    我把自己正要吃的鸡蛋洋葱饼和牛奶给了他,他脱下衣服,端坐在“足球”上便吃了起来。吃好早点,又说要喝点茶,我给他泡了一杯温水茉莉花茶。

    “真香,谢谢艳,我现在感觉中国的东西真好,包括女人。”他边喝边拍我的马屁,看了正在用小手巾擦脸刮胡子的秀夫一眼,说,“我真忌妒秀夫兄。”

    “我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好称道的,苏珊年轻貌美,我才羡慕死你们。”

    “哈哈哈,老兄是一个科学家,有着受人尊重的身份和待遇,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秀夫递过话来。

    “唉~!”

    米勒叹了一口长长的气说:“科学家还不和普通人一样,要吃要喝要玩的,人生有了这方面的成就,就会有那方面的失败,我其实是一个失败者!”

    “失败者?这从何说起?”我吃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