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塞姆里亚求生记 > 《塞姆里亚求生记》第二五七章 火线倒爷
    为了米拉,杜尚随便找个理由请了假,准备大干一场。

    那又花了100万米拉装修出来的新居,现在成了他们倒货的据点。

    杜尚大方地让路也挑上一间房子,路相中了二楼正中的那间卧室。

    被杜尚再三要求扩建过的地下室,经过扩建、分割和装修,成了一个宽敞的仓库。

    杜尚匆匆来到地下室,打开仓库,对路说:“这是最后的100托里姆粮食和水果,你赶紧弄车拉回去,剩下的,我抓紧时间跑外国,直接弄到普文尼斯去,混杂在一起,估计也没人看得出来。”

    路点头赞同这个计划。“最近一段时间,我们一直在进货,大车大车地往里拉,除了城主,别人又不知道数量,应该没问题。两千托里姆,得跑几趟?”

    “要凑整数的话,得三次,每次最好是顺利地乘上定期船,来回也得整整8天,不凑巧,得10天。”

    路摇摇头:“到11月中旬,加塔普尼亚的道路就全封冻了,争取跑两次吧,能弄到多少算多少。”

    两个人又盘算了半天,各自休息。杜尚把自己空间背包里的各种杂货拿出来,玩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把好多小玩意偷偷放到这个宅子的密室之中。密室其实就是地下室里的一间杂物室,杜尚在对地下室进行分隔时,便有意留了出来,里面还装着不少建材杂货,寻常的蟊贼绝对不会留意。

    清理干净后,杜尚的背包里,占据空间的只有两把武器、一个战术导力器和一些必备的饮料干粮,曼陀铃和翠鸟都被他放到了宿舍里。

    第二天,和路分别后,杜尚便去乘坐开往首都的列车,然后乘坐国际定期船前往卡斯莱。

    从空港走出来,杜尚发现卡斯莱的街道似乎有了什么变化,他仔细地琢磨了一圈,突然发现,这里居然恢复宁静了。

    难道9月份的那场大风波已经平静了?

    他琢磨着,改变了主意,对前面的马车司机说:“去议政广场。”

    马车路过总统府的时候,那里已经升起了旗帜,说明这里的主人已经入住。

    谁成了总统了呢?难道那位大叔在被公开揭露之后,还照常入住了进去?

    在议政广场的公告栏,杜尚终于看到了公告:

    “经最高评议会审定,在第卡尔瓦德共和国第19届总统选举中,人民进步党候选人诺丁斯·波尔克,涉嫌采用不正当手段,操纵选举,所取得的选取结果确定无效,人民进步党被取消参与竞选资格。经过与其他参选党派的紧急磋商,一致确定对本次选举的裁定结果如下:

    人民进步党获得票数无效。其余各党获得票数继续承认有效。本次总统选举有效票数如下:社会党获得13票,共和党获得11票,国民阵线获得8票,以上选票判断有效。

    由于有效票数中,并无某一个党超过20张选票,经共和党与社会党磋商,已经同意联合组阁,由社会党候选人萨缪尔·洛克史密斯出任卡尔瓦德共和国第十九任总统。其内阁成员名单,于稍后公布。

    新任总统将于10月1日正式上任。

    此布

    卡尔瓦德共和国人民议会最高评议会

    1196年10月4日”

    右边的布告栏上,公布了新一任内阁的名单,共和党候选人施莱尔·诺金森出任国务卿。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安慰,国民阵线候选人埃尔布里奇·汉弗莱也给了一个职务:财政部长。

    杜尚用食指戳着橱窗里新任总统那胖狐狸一样的脸庞,认真地说道:“胖子,你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知道吗?”

    橱窗里还有各种各样的新鲜玩意,包括新内阁的成员履历,还有各种逮捕公告,杜尚在逮捕公告里找了半天,发现波尔克和他的两名助手都没有出现在其中。又向前找了一截,他们的名字出现在通缉人员名单里,看来是顺利地跑掉了。

    此外,旁边还有一大串新总统上任后的人事任免名单,杜尚大概看了一眼,发现军队的任免更迭特别多,一些白发苍苍的老将军又被委以重任,看来波尔克将军在军中的势力,终究还是难敌那部恐怖片的影响力。

    杜尚一边走,一边把能买到的杂志报刊都买了一份,连过期的都没放过。他顺着波利河边,一边翻阅着报刊,一边向着波利河下游的仓库区走去。

    报纸上有许多在从帝国日报上根本看不到的内容,看了之后,杜尚才知道,在9月底,帝**队已经在两国边境上结集,声称要跨境亲自去维护世界和平,铲除邪恶势力。

    面临侵略战争危险的卡尔瓦德共和国各方势力,反而迅速放下成见,放弃了讨价还价,迅速组成了新政府。至于波尔克将军,他的选举结果被议会拒绝承认,在控制嫡系部队与各方对峙了一周后,还是遭遇了众叛亲离而逃跑了。

    杜尚把杂志翻了一翻,发现那批被控制的议员里,还真有几位挺身出来作证的硬骨头。那位来自亚宁的科斯拉议员,在假面舞会上被放出了他跪在波尔克将军面前求饶的画面,本来已经丢尽了脸面,不想议员先生真是一位天才,就此演绎出一个妻儿受到邪恶势力控制,父亲如何在亲情与正义之间抉择的催人泪下的故事。在议员先生的影帝级表演下,他不仅得到了法律的原谅,甚至在亚宁市支持他的选民中间,也获得了谅解,许多人甚至写信给调查委员会,请求不要处分他。

    “啧啧,政治可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看来我错过了一场大戏。”杜尚嗤笑着,把这些翻过的报纸塞进了垃圾桶。

    “卡斯莱通讯特辑:谁是詹姆斯·邦?”这个标题吸引了杜尚,他一边走一边得意地翻了起来。嗯哼,作者居然就是那位有一面之缘的辛妮小姐。

    “在我们于选举之夜之后所进行的采访与调查中,赫然发现,没有一个机构或者组织确认这位神秘人物是他们的成员,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无论警察局、游击士协会、还是宪兵队,甚至包括据说在安哥瑞文惨案破获中抢先赶到现场的七耀教会。

    在在安哥瑞文惨案的破获当日,游击士协会承认行动不力,游击士中还混进了神秘教团的内应,使得游击士的突击行动被对方预先得知,当晚,游击士完全被犯罪组织在城中实施的纵火给拖住了。而参与救援行动的卡斯莱大主教称,教士和修女之所以到达现场,是接到了游击士的紧急求援,但当教会的救援人员到达现场时,局面已经被两名神秘人士控制住,并将所有孩子救出。

    据参与救援的修女称,那两名神秘人将现场交给了教会的救护人员后,便飘然离去。这让我们产生了无穷的遐想,也许神秘特工,就是这两人。

    为此,本刊特地采访了参与行动的著名游击士‘不动金’。金认为:‘我想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击破乐园的两人,听说身份十分神秘,隶属于另外一个神秘组织,我们对他们所知不多,但他们应该不会做出假面舞会那样的事情。而且他们的身份特征也明显不同,击破‘乐园’的两人为外国人,而这位神秘的特工詹姆斯·邦,明显带有共和国南方的特点,也许就是我们所不得知的某位神秘特工。’

    对于这位神秘的特工,我们迄今仍然一无所知,而且,迄今为止,也没有一位涉嫌被控制的议员承认,他就是雇佣这位神秘特工的人,这让此事变得更加扑簌迷离。我们只是确信,这位神通广大的特工,他就在我们的身边,警惕着黑暗,庇佑着共和国的人民。”

    杜尚看完报道,不由得咧嘴一乐,这个烟幕弹放得好。

    “以后得多练练各地方言,有奇效。”杜尚把这本杂志收藏起来,沿着水鸟飞翔的河岸边,惬意地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