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极品书虫的世界 > 《极品书虫的世界》第316章 震惊
    无论在哪里,时间都会不停地流逝,但流逝的度却不一定相同。.M

    李舒崇穿越回到现实后,先是借助两个强的魂技收集到准确的信息,然后凭借综合实力一举翻盘,打败了“滁州洗剑派“的五大高手,硬生生地改写了败局,实现了级大逆转。

    接下来,他又初步治疗了张无忌秦雯小昭和周芷若,然后把车钥匙和钱包都交给了殷离,让她等自己穿越后,带着沉睡的自己驾车避难。安排好这一切后,李舒崇随即把众人聚集在一起,启动全部”穿越之力“,带着大家进入了《天龙八部》的世界。现实世界中只留下了殷离。

    从回到现实,到返回书虫的世界,他总共只花了一个小时。但是,留在书虫世界里的“偷窥之力”,却工作了整整一天一夜。

    ……

    ……

    木婉清见这道姑年纪虽较段誉为大,但容貌秀丽,对段誉竟然如此亲热,而段誉伸右臂围住了那道姑的腰,更是一脸的喜欢之状,不由得醋意大盛,顾不得强敌在后,纵身过去,掌便向那道姑迎面劈去,喝道:“你揽着他干么?快放开!”

    段誉急叫:“婉妹,不得无礼!”木婉清听他回护那道姑,气恼更甚,脚未着地,掌上更增了三分内劲。那道姑拂尘一挥,尘尾在半空中圈了一个小圈,已卷住她手腕。木婉清只觉拂尘上的力道着实不小,跟着被拂尘一扯,不由自主的往旁冲出几步,这才站定,又急又怒的骂道:“你是出家人,也不怕丑!”

    云中鹤初时见那道姑出来,姿容美貌,心中一喜:“今日运道来了,一箭双雕,两个姑娘儿一并掳了去。”待见那道姑拂尘一出手,便将木婉清攻势凌厉的一掌轻轻化开,知道这道姑武功了得,便纵身上了马鞍,静观其变,心道:“两个娘儿都美,随便抢到一个,也就罢了。”

    那道姑怒道:“小姑娘,你胡说八道些甚么?你……你是他甚么人?”

    木婉清道:“我是段郎的妻子,你快放开他。”

    那道姑被震惊得一呆,忽然眉花眼笑,拉着段誉的耳朵,笑道:“是真是假?”段誉笑道:“也可说是真,也可说是假。”那道姑伸手在他面颊上重重扭了一把,笑道:“没学到你爹半分武功,却学足了爹爹的风流胡闹,我不打断你的狗腿才怪。”侧头向木婉清上下打量,说道:“嗯,这姑娘也真美,就是太野,须得好好管教才成。”

    木婉清怒道:“我野不野关你甚么事?你再不放开他,我可要放箭射你了。”那道姑笑道:“你倒射射段誉大叫:“婉妹,不可!你知道她是谁?”说着伸手搂住了那道姑的项颈。木婉清更是恼怒欲狂,手腕一扬,飕飕两声,两枝毒箭向那道姑射去。

    那道姑本来满脸笑容,蓦地见到小箭,脸色立变,拂尘挥出,裹住了两枝小箭,厉声喝道:“‘修罗刀’秦红棉是你甚么人?”木婉清道:“甚么‘修罗刀’秦红棉?没听见过。快放开我段郎。”她明明见到此刻早已是段郎搂住道姑,而非道姑搂住段郎,还觉仍是这道姑不好。

    段誉见那道姑气得脸色惨白,劝道:“妈,你别生气。”

    “妈,你别生气”这五字钻入了木婉清的耳中,不由得她不大吃一惊,几乎不信自己的耳朵,震惊道:“甚么,她……她是你妈妈?”

    段誉笑道:“刚才我大叫‘妈妈’,你没听见么?”转头向那道姑道:“妈,她是木婉清木姑娘,儿子这几日连遇凶险,很受恶人的欺侮,亏得木姑娘几次救了儿子性命。”

    忽听得柳树丛外有人大叫:“玉虚散人!千万小心了,这是四大恶人之一!”跟着一人急奔而至,正是朱丹臣。他见那道姑神色有异,还道她已吃了云中鹤的亏,颤声道:“你……你和他动过了手么?”

    云中鹤朗声笑道:“这时动手也还不迟。”一句话刚说完,双足已站上马鞍,便如马背上竖了一根旗杆,突然身子向前伸出,右足勾住马鞍,两柄钢抓同时向那道姑抓去。那道姑斜身欺到马左,拂尘卷着两枝小箭激飞而出。云中鹤闪身避过。那道姑抢上挥拂尘击他左腿,云中鹤竟不闪避,左手钢抓勾向她背心。那道姑侧身避过,拂尘回击。云中鹤向前迈了一步,左足踏上了马头,居高临下,右手钢抓横扫而至。

    朱丹臣喝道:“下来。”纵身跃上马臀,左判官笔点向他左腰。云中鹤左手钢抓一挡,以长攻短,反击过去。玉虚散人拂尘抖处,又袭向他的下盘。云中鹤双手钢抓飞舞,以一敌二,竟然不落下风。木婉清见他站在马上,不必守护胸腹,颇占便宜,飕的一箭射出,穿入那马左眼。那马身子一声惨嘶,便即跪倒。玉虚散人拂尘圈转,已缠住了云中鹤右手钢抓的手指。朱丹臣奋身而上,连攻三招。玉虚散人和云中鹤同时奋力回夺。

    正在这时,柳树丛外又有一人飘然而至,段誉一喜的叫道:“舒崇贤弟,你也来了。”

    李舒崇笑道:“昨天刚打走了叶二娘,今天又来了个云中鹤,这四大恶人简直是没完没了,真是聒噪!”

    云中鹤用眼角的余光瞟见,一个弱冠少年好似凌波仙子,仿若踏空而来,简直闻所未闻,便知此少年的轻功极为了得。又听到他所说的话,几乎可以肯定叶二娘果真败于他手下,不由得心情忐忑,进退两难。他的内力虽然比眼前三个对手都要强得多,但分了半力去挡架朱丹臣的判官笔,又要防备木婉清的毒箭,只感手臂一震,拂尘和钢抓同时脱手,直飞上天。他料知今日已讨不了好去,骂道:“大理国的家伙,专会倚多取胜。”双足在马鞍一登,身子如箭般飞出,左手钢抓勾住一株大柳树的树枝,一个翻身,已在数丈之外。木婉清一箭射去,拍的一声,短箭钉在柳树上,云中鹤却鸿飞冥冥,已然不知所踪。跟着当啷啷一声响亮,拂尘和钢抓同时落在地下。

    李舒崇带着众人一起穿越到这玉虚观前的柳树林里后,还没有安顿好大家,因此也不急于追敌,任凭云中鹤在眼皮底下逃之夭夭。

    朱丹臣躬身向玉虚散人拜倒,恭恭敬敬的行礼,说道:“丹臣今日险些性命难保,多蒙相救。”玉虚散人微微一笑,道:“十多年没动兵刃,功夫全搁下了。朱兄弟,这人是甚么来历?”

    朱丹臣道:“听说四大恶人齐来大理。这人位居四大恶人之末,武功已如此了得,其余三人可想而知。请……请你还是到王府中暂避一时,待料理了这四个恶人之后再说。”

    玉虚散人脸色微变,愠道:“我还到王府中去干甚么?四大恶人齐来,我敌不过,死了也就是了。”朱丹臣不敢再说,向段誉连使眼色,要他出言相求。

    段誉正要与李舒崇叙旧,见老妈不愿回王府,便拉着李舒崇一起,来到了玉虚散人身前。

    段誉拾起拂尘,交在母亲手里,把云中鹤的钢抓抛入了小湖,说道:“妈,这是我新认识的好友李舒崇,我们一见如故,一直携手御敌。”随即他转身对李舒崇道:“舒崇贤弟,这是我妈,现在玉虚观带修行,道号玉虚散人。”

    李舒崇一边笑道:“玉虚散人好雅兴,好福气。”一边暗自激活“品格之力”观察。只见玉虚散人刀白凤的头上现出两个金光闪闪的标签:“怨妇品格”“执拗决绝型”,小字注解楚,需要“偷窥之力”长时间关注才行。李舒崇没空多即撤回了“品格之力”。

    刀白凤对李舒崇颇有好感,笑道:“誉儿能交你这样的朋友,我也放心多了,今后拜托你要关照他一些。”段誉道:“妈,的。我比他还大半岁呢,应该是我关照他才是。”刀白凤慈爱地摸了摸段誉的脑袋,道:“你从小在众人的呵护下长大,哪见过什么人心叵测江湖险恶?你这个舒崇弟弟虽年龄不大,可显然是武功卓绝的少年高手,经验丰富的江湖奇侠。”

    段誉顿时默然,片刻之后又继续道:“妈,这四个恶人委实凶恶得紧,你既不愿回家,我陪你去伯父那里。”玉虚散人摇头道:“我不去。”眼圈一红,似乎便要掉下泪来。段誉道:“好,你不去,我就在这儿陪你。”

    转头向朱丹臣道:“朱四哥,烦你去禀报我伯父和爹爹,说我母子俩在这儿合力抵挡四大恶人。”

    玉虚散人笑了出来,道:“亏你不怕羞,你有甚么本事,跟我合力抵挡四大恶人?”她虽给儿子引得笑了出来,但先前存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还是流下脸颊,她背转了身,举袖抹拭眼泪。

    木婉清暗自诧异:“段郎的母亲怎地是个出家人?眼鹤这一去,势必会同其余三个恶人联手来攻,他母亲如何抵敌?她为甚么一定坚执不肯回家躲避?啊,是了!天下男子负心薄幸的为多,段郎的父亲定是另有爱宠,以致他母亲着恼出家。”这么一想,对她大起同情之意,说道:“玉虚散人,我帮你御敌。”

    玉虚散人细细打量她相貌,突然厉声道:“你给我说实话,到底‘修罗刀’秦红棉是你甚么人?”木婉清也气了,说道:“我早跟你说过了,我从来没听过这名字。秦红棉是男是女,是人是畜生,我全不知情。”

    玉虚散人听她说到“是人是畜生”,登时释然,寻思:“她若是修罗刀的后辈亲人,决不会说‘畜生’两字。”虽听她出言顶撞,脸色反而温和了,笑道:“姑娘莫怪!我适才见你射箭的手法姿式,很像我所识的一个女子,甚至你的相貌也有三分相似,以致起疑。木姑娘,令尊令堂的名讳如何称呼?你武功很好,想必是名门之女。”木婉清摇头道:“我从小没爹没娘,是师父养大我的。我不知爹爹妈妈叫甚么名字。”玉虚散人道:“那么尊师是那一位?”木婉清道:“我师父叫做‘幽谷客’。”玉虚散人沉吟道:“幽谷客?幽谷客?”向着朱丹臣,眼色中意示询问。

    朱丹臣摇了摇头,说道:“丹臣僻处南疆,孤陋寡闻,于中原前辈英侠,多有未知。这‘幽谷客’前辈,想必是位隐逸山林的高士。”这几句话,便是说从来没听见过“幽谷客”的名字。

    说话之间,忽听得柳林外马蹄声响,远处有人呼叫:“四弟,公子爷无恙么?”

    朱丹臣叫道:“公子爷在这儿,平安大吉。”片刻之间,三乘马驰到观前停住,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三人下马走近,拜倒在地,向玉虚散人行礼。

    木婉清自幼在山野之中长大,见这些人礼数罗唆,颇感厌烦,心想:“这几个人武功都很高明,却怎地见人便拜?”

    玉虚散人见这三人情状狼狈,傅思归脸上受了兵刃之伤,半张脸裹在白布之中,古笃诚身上血迹斑斑,褚万里那根长长的铁杆子只剩下了半截,忙问:“怎么?敌人很强么?思归的伤怎样?”傅思归听她问起,又勾起了满腔怒火,大声道:“思归学艺不精,惭愧得紧,倒劳王妃挂怀了。”玉虚散人幽幽的道:“你还叫我甚么王妃?你记心须得好一点才是。”傅思归低下了头,说道:“是!请王妃恕罪。”他说的仍是“王妃”,当是以往叫得惯了,不易改口。

    朱丹臣道:“高侯爷呢?”褚万里道:“高侯爷受了点儿内伤,不便乘马快跑,这就来了。”玉虚散人轻轻“啊”的一声,道:“高侯爷也受了伤?不……不要紧么?”褚万里道:“高候爷和南海鳄神对掌,正斗到激烈处,叶二娘突然自后偷袭,侯爷无法分手,背心上给这婆娘印了一掌。”玉虚散人拉着段誉的手,道:“咱们瞧瞧高叔叔去。”娘儿俩一齐走出柳林,木婉清也跟着出去。褚万里等将坐骑系在柳树上,跟随在后。

    远处一骑马缓缓行来,马背上伏着一人。玉虚散人等快步迎上,只见那人正是高昇泰。段誉快步抢上前去,问道:“高叔叔,你觉得怎样?”高昇泰道:“还好。”抬起头来,见到了玉虚散人,挣扎着要下马行礼。玉虚散人道:“高侯爷,你身上有伤,不用多礼。”但高昇泰已然下马,躬身说道:“高昇泰敬问王妃安好。”玉虚散人回礼,说道:“誉儿,你扶住高叔叔。”

    木婉清满腹疑窦:“这姓高的武功着实了得,一枝铁笛,数招间便惊退了叶二娘,怎地见了段郎的母亲却也这般恭敬?也称她为‘王妃’,难道……段郎……段郎他……竟是甚么王子么?可是这书呆子行事莫名其妙,哪里像甚么王子了?”

    玉虚散人道:“侯爷请即回大理休养。”高昇泰道:“是!四大恶人同来大理,情势极是凶险,请王妃暂回王府。”玉虚散人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一生一世,那是决计不回去的了。”

    高昇泰道:“既是如此,我们便在玉虚观外守卫。”向傅思归道:“思归,你即回去禀报。”傅思归应道:“是!”快步奔向系在玉虚观外的坐骑。

    玉虚散人道:“且慢!”低头凝思。傅思归便即停步。

    李舒崇见状,知道她内心在犹豫不决,急忙道:“四大恶人虽然来势汹汹,却形同散沙,从不联手对敌,只要我等齐心协力,不难将其各个击破。”

    玉虚散人道:“李少侠有何良策?”

    李舒崇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徐徐说道:“我这次并非单独前来,还有几大高手也在附近,如果他们不是被杀手暗中下了毒,四大恶人又有何惧哉?”

    段誉急忙问道:“你也有高手护卫?他们在哪里?既然都中了毒,那就要尽快医治才行。”

    李舒崇见段誉主动问起,大为感动,道:“我知道如何救治,只是需要一处安静的场所,有人帮忙守护一夜的时间就可以了。他们一旦康复,四大恶人见了我等,必定绕道而行。”

    木婉清见玉虚散人脸色变幻,显是心中疑难,好生不易决断。午后日光斜照在她面颊之上,晶莹华彩,虽已中年,芳姿不减,心道:“段郎的妈妈美得很啊,这模样挺像是画中的观音菩萨。”

    过了半晌,玉虚散人抬起头来,说道:“好,快请你的朋友们过来,到玉虚观里疗伤,救人要紧。”

    李舒崇大喜,随即招呼秦雯带着大家从柳林中出来,到玉虚观里休息,以便治疗余毒。玉虚观是道教的修行产国,庙宇虽小,却也有大小几十间房,尽可容得下众人。正殿内供着真武大帝塑像,正殿之后有后殿,供太上老君像。殿后便是两侧厢房和内院的禅房。

    这时,段誉才逐渐从惊愕中恢复过来。他本以为钟灵木婉清已经是天下绝色了,不料初见秦雯周芷若小昭和赵敏时,却被震惊得眼珠子差一点掉了下来:“想不到舒崇弟弟的身边都是如此般的美女,简直都是不亚于神仙姊姊般的人物。不过,我可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

    玉虚散人却没有太过震惊,一脸平静地安排着住宿,同时还让护卫们把李舒崇带来的五个俘虏严加再由稍后赶来的军队里里外外地保护着。

    李舒崇害怕自己救治时无法兼顾外面的情况,又将一股“偷窥”之力送入玉虚散人的脑海,以便了解护卫的情况。

    不料,“偷窥之力”刚一进入,便现玉虚散人的心思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这个李舒崇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有三个如此国色天香的美女都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哼,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没想到他和那风流成性的段正淳是一路货色,还以为我那三个美女都是他的妻妾。倒是那一对小夫妻模样的高手不错,虽然身中淫毒,竟然如此恭敬守礼,想必那个女孩依然是处子之身。可惜我的誉儿和这个中毒的少侠一样,只知道循规蹈矩。要是学这个李舒崇,那个木婉清还不早就拿下了?”

    李舒崇哭笑不得,这做母亲的“双重标准”用得很熟练呀,既痛恨李舒崇的花心,又巴不得自己儿子能风流一点,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他索性也不遮掩,将三个娇妻美妾全都安排在内院的一个大禅房中,自己也恬着脸住了进去,还美其名曰连夜给她们去除毒素。另外把张无忌和赵敏安排在另一头的禅房内,示意他尽早给赵敏‘治疗’,以免憋出了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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