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你的心胸有多宽 > 《你的心胸有多宽》第二十三回、我们谈朋友(二)
    有人就对白银说了,我认为红立春这人个可不错啊。白连这个人,虽然比红立春有钱,虽然人品也可以,可他的人品比起红立春来,还是差些的。

    白银听到后,她就悄悄地找她姐姐白金商量。

    白银的爹县太爷有两个女儿,两个儿子。他的长女叫白金,次女叫白银,他的长子叫白铜,次子叫白铁。

    白银和姐姐白金挺合得来,他们姐妹经常在一块说悄悄话。

    白银就把她听到的话,就对她姐姐白金说了。

    白金一听,白金说:“妹妹,我也正要向你说那事呢。你那个朋友说得对。我也认为红立春这个人,是可以考虑的。红立春这个人,老实厚道,你将来如果跟了他,你可以顺顺心心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白连呢?白连虽然有钱。可有钱又怎么样?有钱就一定顺心吗?有钱就一定没人敢招惹吗?那天的事,不是一个例子吗?白连那么有钱,黄家哥仨不是还敢打他的算盘吗?钱太多了,其实也没多少用处。钱够花就行。红立春现在是没钱,如果妹妹你和他的好事成了,只要咱爹咳嗦一声,红立春还怕没钱吗?”

    经白金这么一说,白银认为姐姐说得对。

    白银就对红立春多多少少有那么点意思了。

    可是,这时从“理论数据”上来说,白银与红立春的事是基本没戏的。现在爹已经同意自己将来嫁白连了。而且,之前还是自己和红立春的事多少有些凸显之后,爹亲口拒绝红立春的。如果将来自己再和红立春谈,可让爹可怎么说话啊?爹说话,能出尔反尔吗?爹能今天和红立春说那事不行,明天又和红立春说那是能行吗?

    最后,白银和姐姐白金一商议:白连那边的事,还继续发展,先不说别的,红立春那边的事,也让它留个活口。

    白银和白金一商议:先考验白连一段时间,如果在这段时间里白连经得住考验,反正白连这个人的人品也基本算可以,自己和白连的事,就继续往下演;如果在这段时间里白连经不住考验,如果在这段时间里白连被考验出错来,那就讲不了了。如果有那种情况,就把你白连蹬了,就再训别人,再训的那个别人,有可能就是红立春。

    但是,光这个主意在这儿了,不往前发展也不行啊!考验白连,那得需要一段时间的,红立春那头能在那儿等着吗?万一在这段时间之内,红立春有了女朋友,可怎么办?

    白银就对白金说:“姐姐,这个事,你我都不便直接和红立春说。因为你我都是女的,你我和红立春说话不方便。你能让你男朋友赵捕头和红立春说吗?”

    白金说:“行。你我姐妹谁跟谁啊,不就这么点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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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白金见了赵捕头,她就把她那天和妹妹白银商量的话,就跟赵捕头说了。

    赵捕头一听,他直摇头。

    赵捕头说:“关于你妹妹婚事的事,我哪敢随便乱说话啊!那可是一句话能决定你妹妹将来一生幸福的事。我要一句话说错了,你爹能绕得了我吗?这事,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白金见赵捕头没答应,她也没办法。

    白金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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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金回去后,她就把她见赵捕头的经过,对她妹妹白银说了。

    白金说:“妹妹,真对不起,你让姐姐办的事,姐姐没给你办好。”

    白银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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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银见姐姐没把事办好,她就找她兄弟白铜去了。

    白银找到兄弟白铜后,她就把她和她姐姐商量的事对她兄弟白铜说了。

    白铜听了后,他也感到很难办。

    白铜说:“二姐,你说的这个事,别说赵捕头不好说话,就是兄弟我,也很不好说话。我能和红立春说,我告诉你个事,你和二姐的事,或许还有戏,现在我姐姐正在考验白连,如果白连经不住考验,或许我二姐还有嫁你的可能。这样的话我能跟红立春说吗?”

    白银说:“兄弟,你能多多少少给红立春释放个那样的信号吗?”

    白铜说:“那倒是行。”

    白银说:“好吧。”

    白铜说:“不过,妹妹,你考验白连,你可得快这点啊!你别一考验就是好长时间。”

    白银说:“就三天的时间!我就考验白连三天的时间。如果在这三天的时间之内,白连那边什么事也没有,那就说明白连经得住考验了,到那时红立春那边的事,就那么地了;如果在这三天的时间之内,白连那边真会发生事,红立春那边的事,可能就会希望。”

    白铜说:“好。”

    白银说:“好。”

    白铜说:“不过,……。”

    白银说:“不过什么?”

    白铜说:“不过,跟红立春释放那样的信号,我也是很难的!你兄弟我又拙嘴笨腮的。”

    白银说:“这……。”

    这时,白铜就埋怨起赵捕头来了。

    白铜说:“都是赵捕头这个老滑头。按说这事是该他去办的。可他……。”

    白铜正说着呢,白金正好过来。

    白金听兄弟白铜背地里议论赵捕头,她心里就有些不高兴。

    赵捕头是白金未来的丈夫啊。

    白铜见来了,他的话也不再往下说了。

    白铜说:“大姐,你来了。”

    白金说:“是啊,我来了。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

    白铜说:“刚才我正和二姐说,你和二姐商量的那个事呢。二姐让我去办那个事,我正为难呢。”

    白金说:“别为难!明天是红立春他爹的生日,你明天可以借那个机会,到红立春家去一趟?”

    白铜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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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白铜就这么到红立春家来了。

    今天,白铜到红立春家来的目的是,他想明里暗里地把他二姐白银要考验白连的事,和红立春提提,说白连如果经不住考验,白连就有被他二姐姐蹬了的可能。同时,他也想红立春暗示暗示,他二姐对红立春多少有些好感。

    像这样的话,只有在朋友喝酒闲聊天的时候才能说。如果不是在朋友喝酒闲聊天的时候,白铜的身份是县府的大公子,红立春的身份是扫院子的,两个人真不能面对面坐一起说话。

    如果没有这事,白铜想和红立春说这个事,还真有些难。在以前,如果有别的事,白铜可以和那天他爹叫红立春去谈话一样,把红立春叫到一个地方去说事。可这事不好开口啊!光为了说这事,把红立春叫去,怎么说啊?

    今天白铜是为红立春的爹过生日来的,今天可以像朋友聊天似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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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白铜没想到,他一进门,他就看见那个女的红苹果了。

    白铜一见红苹果,他眼就有些发呆。

    白铜对红立春的亲戚朋友,是都认识的。

    白铜知道,红立春的所有亲戚当中年轻的女人,除了白杨没谁啊!

    今天,白铜见红立春朋友中突然多了一个年轻的子,他就知道,他二姐和红立春的这场戏,很有可能会还没拉开帷幕,就马上收场。

    其实,他也真猜对了。

    白铜心说:我二姐让我对红立春提的那个事,我还和红立春说不说啊?如果我还和红立春说,万一这个女的真和红立春是男女朋友关系,其不让红立春笑话?我堂堂的县府公子,我下赶着来为我二姐求婚,我还让你把我回绝了?这样的事如果传扬出去,我和我爹的脸,可很不好看啊!我如果不说?如果我今天单单说,我只是为给红立春的爹拜寿来的!那也不行啊!那样的话,我回去后,我怎么和我二姐说啊?我二姐托我为她办事,结果我为我二姐把事办得这么不让人叫好!我回去后,怎么说啊?

    这时,白铜越看那个红苹果,他越心里不好受。

    白铜心说:这是哪里来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