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以仙证道 > 《以仙证道》0123章 连杀苛笳捷报仇
    看来阿捷真的仇火中烧了:“阿捷,不要被仇恨迷失自己。”

    午鞅喊了阿捷喊了一声,这时飞身而上的阿硕也和笳老爷打在了一起。

    阿捷听到少主的喊话心中打一个机灵,清醒了不少。不在一味的快速的猛攻,围着苛老爷转了起来,时不时的找空隙偷袭一下。整的苛老爷叫苦连连。

    阿硕和笳老爷两人都是六百牛之力,实力旗鼓相当,但是阿硕手里有午鞅给的天武匕,笳老爷可清楚这把宝刀的厉害,心中先有了顾及,这一打起来,反而被阿硕给压过一头。

    阿硕眼神也够犀利,耳朵辨风听声就更加的厉害,见笳老爷想打拳,只要他肩膀一动,就先一步把天武刀给伸过去。

    见笳老爷腰间一动动想踢腿,就先一步把天武刀伸过去。

    这架打的,每一拳每一脚,刚打出去,笳老爷半路都要强行收回,这憋屈的“哇哇”只叫。

    阿硕和对手保持一定距离,每次都先一步用刀封死笳老爷的拳脚,没一会,就把笳老爷逼的手忙脚乱。然后上前一步,直刺对方头脸,笳老爷一闪,肩膀上中刀,才知道原来阿硕刚才是虚晃一招。

    这一下子笳老爷乱上加乱,午鞅看都阿硕一阵快攻,瞅准机会一刀刺中笳老爷肚腹用力一搅。接着抬腿踢出,笳老爷摔倒在地,阿硕欺身上前,天武刀甩出,刀尖之刃划破笳老爷的喉咙,笳老爷“咯咯”两声脖颈鲜血直冒一命呜呼。

    阿硕看了笳老爷一眼,转身就要去帮阿捷,抬头一看,苛老爷浑身鲜血淋淋,衣服还一缕一缕的破破烂烂。阿捷这是要给苛老爷大放血啊。阿硕见阿捷对付苛老爷游刃有余,就退出了战场,和午鞅站在了一起。

    可能是身上的伤口多了吧,苛老爷身上的一处动脉被划破,午鞅看着满身满地的鲜血,看着苛老爷已经变得无力的身体。

    现在的苛老爷哪里还躲得开阿捷的刀,只见“唰唰唰”的黑色刀芒不断闪过,看到让人眼花缭乱,

    但午鞅是什么人,午鞅的身体里流淌着鞅射族的血,继承了鞅射族的天赋,眼神赛过天上的雄鹰,就这一阵眼花缭乱阿捷就挥出三十一刀,刀刀舔肉,刀刀见血。

    苛老爷身上的刀口多的数不过来,有的刀口上面再加刀口。可能失血太多,苛老爷的脚步发软,眼神变得开始迷离。

    阿捷持刀手改斩划为直刺,犹如灵蛇吐信,“唰唰唰”的刺出一十六刀,刀刀咬肉,刀刀见血,这一阵猛攻,苛老爷身上多出一十六个血洞。

    阿捷看着即将惨死在自己手里的苛老爷,大喝一声,很想一刀结果了这个仇人,但还是忍住了。阿捷转身看着午鞅说道:“少主,先留他一条命把,我想把他交给哥哥,哥哥也很想杀他。”

    午鞅看着阿捷,非常理解阿捷现在的心情,点点头说道:“带着他去吧。用他的头颅祭奠一下你的父母。”

    阿捷听完点点头,单手拎起苛老爷,一闪身就出了沽伯的家门。

    沽伯还没有从午鞅,阿硕和阿捷带给自己的震惊中缓过来,见到阿捷拎着人离开,痴痴的看着自己家的大门,好一会才缓过来,说了句“危机就这么结束了。”

    午鞅看着沽伯笑着说道:“结束了,在实力面前一切都摧枯拉朽,假如您老今晚突然成了炼气士,我想,明天那六个老爷肯定会连滚带爬的会来向您道贺。您让他们趴着,他们绝对不敢站着,哪里还敢忤逆。”

    “就这么简单。”

    “那当然,谁让您家里多出来我们这几个修炼了武谱的怪胎来。”

    “哈,哈,哈。。。”沽伯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笑起来。

    午鞅心想:还是低估了阿捷的实力,毕竟是开了十二条脉的人,虽然只有五百牛之力,那也不是六百牛之力的苛老头能战胜的。假如要是我自己跟阿捷战起来,应该有的一战吧,因为我能看清阿捷出手时的刀。

    沽老爷让家奴出来打扫庭院,两人向上房的客厅走去。

    午鞅等两人坐定了之后开口问道:“从琯城回来时要经过哪里。”

    “你想明天了去吧那两个成了舍地之主回来的小子收拾了。”

    “没错。”

    “你明天要收拾他们最好到‘黄杨岗’那里是从琯城回来时的必经之路。现在出发明天天亮时就能赶到。”说着沽伯就把黄杨岗的位置告诉了午鞅。

    “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出发,他们回来的时间不确定,还是早点比较好。”

    “行,那你去吧,路上小心点。”

    午鞅告辞了沽伯,向自己家里赶去。

    午鞅回到家中,阿满已经把苛老爷打死,午鞅看着苛老爷不成人形的尸体,对苛老爷来到上岗上的待遇已然明了。

    原来阿满看到阿捷拎回来的苛老爷,也不讲话,慢慢的走过去,慢慢的握成拳头,慢慢的抬起手臂,慢慢的一拳砸出,就这样,慢慢的一拳又一拳,沙包大的拳头不停的慢慢挥动。

    就这样午鞅回来后,苛老爷的身体已经被阿满砸的稀碎,不成人形。

    阿满和阿捷看到午鞅回来,两个人立马过来给午鞅跪下磕头,午鞅没拦住。阿满嘴巴笨沉默不语,阿捷说道:“几年前父亲被苛老爷使唤的累到了,虚弱的躺在床上,苛老爷不但不管,家里四人份的劳力一点也不减,结果父亲累死了。

    后来母亲带着我们两个做三份劳力,也累死了,苛老爷家的奴隶分干活的和干事的,虽然都是奴隶可是待遇相差太悬殊一个在天堂一个却是在地狱,我们一家四口没有什么本事,是干活的,和家里的畜生们一个待遇,生活如同在地狱。

    父亲死时,我们没有想过报仇,想的只是活下去,母亲死时,我们也没有想过报仇,想的只是活下去,不是不想,是不敢想,因为报仇那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大家都认为我们是没有用的人,是屁事都干不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