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修仙小郎中 > 《修仙小郎中》第199章 邪恶的戾气
    严明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唐依依闭着眼睛笑了起来。笑够了,才想起床。肩膀一露出来,就哎呀一声,“这么冷!”说着,又缩回被窝里。

    严明笑着,把空调温度调高了点,又把唐依依的衣服放到床头。

    “已经中午啦,快起吧。你还想在床上躺一天嘛!”

    “躺一天也行啊,只要有吃的。”唐依依说着摸索着去穿衣服,嘴里却“咝”的吸了口气。

    “怎么了?”严明凑过来,关心的问,“衣服太凉了吗?”

    “不是。”唐依依忙摇摇头,继续在被窝里穿衣服,严明却瞧见她洁白的脖子变红了。咦,这个丫头害羞了?这有什么可羞的?要害羞昨晚也该害过了呀!

    严明心里奇怪,面上却不显露出来,只装作摆放饭菜,在床头的小桌上忙乎着。

    唐依依穿上衣服,就跑到卫生间去了。严明见被子乱成一团,顺手整理被子。一拎起来,现床单上一抹落红。

    严明呆了一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看看被子,还好,被子上什么都没有。他趁唐依依还没回来,把被子叠起来放到一边,把床单扯下来放在一边。底下的床垫也还好,没什么印记。严明又把被子铺好。

    唐依依还没出来,严明打了内线电话叫服务员来换床单。服务员很快就来了,见严明只要换一个床单,就很留意的把床单打开看了看。看见上面的血迹,对严明说,“哎呀,这个很难洗的,属于损坏物品,要赔钱的。”

    严明不欲与她纠缠,直接问道:“赔多少?”

    那服务员顿了一下说:“哦,那个,五十块。”

    严明侧头看她,“五十?”

    “那,算你三十好啦!”

    “三十?”

    “好嘛好嘛,算你二十,不能再少啦。”

    严明拿出二十块钱给她。这点血渍,还是新粘上的,洗起来不费劲。这些服务员,不过是借机敲客人点钱罢了。好在不多,也不用计较这个了。

    服务员换好干净床单走了,唐依依出来问严明:“刚才是谁?”

    “哦,是服务员,来问要不要打扫房间的。”

    “哦。”

    两人吃了饭,严明问唐依依想不想出去走走,唐依依伸伸腰,“唉,有点累,想睡觉。”说完看看严明,笑了,“昨晚没睡饱,还困,眼睛都睁不开了,我睡我的觉,你想去哪就去哪儿吧。”意思是她只是单纯的要睡觉,跟严明没关系。

    严明笑起来。他留下来,不过是为了陪唐依依,她不想出门,他就在房间陪着她好了。她要睡觉,他就在另一张床上看看没有声音的电视也行。反正外面也没什么好玩的。

    唐依依果然脱了衣服钻到被窝里去了,严明看看她,“要不要我陪你?”他的意思是说在被窝里陪她。

    唐依依白了他一眼,“别打扰我睡觉!”说罢闭上眼睛,转到另一边去了。

    严明笑了笑,果然打开电视调成静音,抖抖被子窝到另一张床上。

    严明看了好一会儿无声电视,见唐依依一动不动,以为她睡着了。他轻轻下床,探头看看唐依依,却见她睫毛抖动,显然根本没睡着嘛!

    严明呵呵一笑,钻进唐依依的被窝,唐依依还紧拉着被头,不让严明进来呢。等严明钻进去躺好,唐依依却翻身过来抱住了他,“嗯,给我当抱枕,挺好!”闭着眼睛,笑得满足。

    严明不动,任她抱着,不一会儿,唐依依就睡着了。

    严明能感觉得到,在三个女孩中,唐依依是最缺乏安全感的,比白小染还缺。严明猜想,大概白小染虽然从小没了母亲,自己还常年病着,但白战天给女儿的爱护可是实实在在的,而且白家不管怎么内斗,面子上总是和乐的。白小染从小到大,并不缺爱。

    而唐依依虽然在成年以前都父母双全,但她父亲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在自己女儿已有察觉的情况下仍不知收敛,令唐依依对男性总体上缺乏信任。所以,她对严明也要求不高,并没有想着要完全拥有一个男人。

    这种心态让严明心疼,又无奈。

    唐依依睡着了,严明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把一些内力注进她的身体。又在她的小腹按揉了一会儿,给她温暖和热力。女孩子第一次,那里应该会很疼吧。她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倒吸凉气还羞红了脖子,就是因为疼吧!

    严明想到这些,又用左手施了些生命之力给唐依依,久久地放在唐依依的小腹和后腰,好让她受伤的地方恢复,好让她劳累了一夜的地方重新焕生机。

    这两天,王道明在疼痛中挣扎,严明在浓情蜜意中留连,沈小六却在怨恨中寻觅。

    沈小六在寻觅严明,他的裤衩照被人拍到后,不仅被当做地方新闻在电视里播放,还上了报纸。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糕的是,沈老村长看到报纸后,吓得立刻打了沈小六的电话。

    “小腾,你怎么上报纸啦?你这个傻孩子,通缉令刚撤,你就作死!你在哪儿呐?还不快跑!”沈老村长急疯了,无论如何不能让小腾进监狱啊,他身上可背着条人命呢,那要被抓住,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弄不好就是死刑,至少也是个无期啊。

    他在电话里低声吼着他那傻儿子,沈小六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被暴裤衩照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认出这个人是杀人犯沈腾,沈腾就在宁远县城。

    沈小六应了他爸挂了电话,忙着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可是这又是严明害的,要不是他,他怎么会上电视,上报纸呢?

    要他走,行,可是不治治严明,他怎么甘心。他还不知道他姐夫那边成果如何,这两天打电话就没人接。看来他这姐夫根本没把他们姐弟俩的事放在心上,不知道又跑哪儿鬼混去了。

    当然,他姐夫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是真放在心上去办了,结果,就躺在医院了。

    沈小六向来瞧不起严明,可是挡不住这个人越爬越高,让沈小六恨得不行。要不然也不会一见面就找严明的茬啊!

    他得打听严明到底还在不在宁远县城,如果在的话,他还得想办法办了他,不弄死他他怎么甘心呢!

    沈小六又去找那天那帮人,说是要报裸奔之仇。可是那帮人不是说脚底板扎了个钉子,走不了路,就是说乡下七大姑家娶媳妇,回去做伴郎了,还有说家里八大姨父死了,奔丧呢。

    气的沈小六连声骂这帮孙子不仗义,有事尽会找借口。

    那帮跟他一起被暴裤衩照的人,一听说沈小六要去找严明报仇,还不躲得飞快?开玩笑,那天他们被严明怎么对付的,哪还敢再去惹这个人?

    天呐,这个人太可怕了,他是用什么度制住了他们?他又是用什么办法脱了他们的衣服?他们糊里糊涂就着了他的道,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找他的麻烦那就是作死啊!

    沈小六找不到帮手,就自己整天满城的转,转了两天都没现严明,他疑心严明已经走了。他去找姐姐,想从姐姐那儿打听一点消息,顺便试探一下看他姐夫到底有没有对严明动手。可是姐姐家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这太奇怪了。

    沈雪在王家,很少有自己的空间,出门都要请示婆婆或者王道明。所以,沈雪一般都不出门,免得碰她婆婆或丈夫的钉子。所以,沈雪不在家的情况极少见。

    沈小六找不到人,就打他姐姐电话,一问才知道,一家子都在医院呢。电话里不方便多说,沈小六直接去了医院,一看姐夫躺在床上痛苦的样子,原来命根子被严明打断了半截儿。

    打断了半截儿?沈小六琢磨了一下,想着怎么打才会把命根子打断成这样,可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但这并不妨碍他对严明更加痛恨。

    原来姐夫对严明动了手,还伤成这样。沈小六觉得姐夫真够义气,可恨严明总给他们家找麻烦。先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敢打他姐姐的主意。然后害得他毒死了一个人,成了杀人犯。又把爸爸的村长位子弄没了,还害得他有家不能回,沦落到煤矿上当牛做马。

    他沈小六刚过了几天好日子,现在又弄得他的姐夫断子绝孙,还把他的裤衩照暴上了新闻。马上他还得逃亡,这些都是拜严明所赐啊!

    沈小六眼见着姐夫痛苦不堪,在病房里再也呆不下去了,他得找到严明。

    他跑出医院,开始挨家去查全城的宾馆、旅社。怨恨在他心里原是棵小苗,现在已经长成大树。仇恨写在脸上,怨忿弥漫周身。沈小六像是个复仇小魔王,大街小巷地挨家打听。

    半空里,一缕邪恶的戾气悄悄地跟着他,见沈小六冲进一家家庭旅馆,跟收银台后坐着的老板娘说:“请问大姐,你们这儿有没有住着一个叫严明的人?”

    老板娘头也不抬的说,“没有。”

    “您查查吧,这儿不是有来客登记本儿么?”沈小六不死心,继续问。

    “说没有就没有,费什么话呐!”老板娘粗门大嗓。哼,来她这儿找事儿,也不打听打听,她在这一片可是有名的不敢惹,谁惹上她她不在谁门上骂个三天三夜不算完。

    沈小六憋着口气,出门就打了个电话,“喂,小六啊,长胜街南边的玉霞旅舍,晚上你带人来给砸了吧,砸完就去我那儿拿钱去。”

    说完又继续查下一家,那股狠劲在那缕戾气的感知中是那么生气勃勃,充满活力。

    就这么的,配合的他就拍上一张百元钞,不配合的他就叫人晚上来砸玻璃、闹事儿。反正跟他保持着联系的小混子多,大晚上的砸了就跑,谁了逮不着他们,还有钱拿。

    沈小六请这些人帮忙,都是工资的。这次为了找到严明,给的工资还格外的高些。

    沈小六的怨气直冲天庭,大街小巷的奔走不停,那缕邪恶的戾气悄悄跟了他两天,然后无声无息的钻入他的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