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我的御用蚕娘 > 《我的御用蚕娘》第40章 失踪的司机
    娇儿给我看了的是一张汽车的图片,很时尚的流线型设计。

    “老公,你看这款车怎么样?”娇儿问。

    急于睡觉的我,半梦半醒间连连点头说好,怎样都可以吧,只要能够让我马上进入梦乡。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娇儿睡得比我还沉,拨弄了几次都没有弄醒,好在今天除了下午有个小型会议之外,并不算特别忙。

    小瑛留了纸条在厨房,说明她已经到舞蹈学校去了,让我与娇儿离开时锁好院门就行。

    受环境所限,娇儿懒洋洋起床后,不似平日那样花太多的时间在梳妆打扮上,而是简单洗了把脸就有气无力地坐到汽车里,催促我赶紧回家。

    路上,我给太哥打电话,开始是无人接听,后来就处于关机状态了。

    这令我十分生气,难道他昨天一个人离开后独自去哪家酒馆喝了酒,至今没有清醒吗?

    正在我颇为生气的时候,柳蝉的电话进来了,问到我此时的行踪,我告诉她下午开会之前我一定会抵达公司,让她将所有会议的事务提前准备好。

    然后,我又急匆匆地带了一句:“太哥呢?太哥在公司吗?怎么我给他电话没有人接?”

    此话一出,柳蝉大惊:“太哥?太哥昨天不是与你一起回古村了吗?”

    “什么?我们中途分了手,他说老婆做手术,要去医院里看看,我就没让他跟我们一起去古村了?我们昨天下午就分开了!”我说。

    接下来,就太哥的行踪,柳蝉颇费了一番心力也未能落实。直到电话打到太哥老婆那里,那个女人一听说太哥没有在公司,在电话里就吓坏了,求我们赶紧帮忙找人。

    太哥老婆说,昨天她的确做了手术,可是却一直没有见到太哥出现在医院里。

    柳蝉安排人找到太哥一直寡居的八十岁母亲,那又聋又哑的老人在旁人拼命的解说与帮助下,才弄懂了公司来人是想要询问儿子的下落。

    结果仍然是令人失望的,花了一整天的查找,太哥依然没有下落。

    一个大活人,就那么变没了,像蒸发的空气一样,说没就没了。

    下了很大功夫,一天的寻找下来却仍没有任何音讯,没有办法,柳蝉只好报了警,并一再向我解释那样做的益处。

    我没有反驳,毕竟太哥是在与我分手后失踪的,如果不报警,最后太哥出了啥事,我一定会被牵涉进去。

    回忆着昨天下午与太哥在一起的所有细节,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努力想了想,他流口水的样子,他说他做的那个怪异的梦,都让我有说不出的恐怖感。

    他的消失是偶然吗?

    那些怪异的表现,是出事的先兆吗?

    呃,我觉得有些不安,一想到警察很快就会向我询问与太哥最后在一起时的所有细节,我就烦得要命。

    早知道,昨天我就不应该让他在那个荒僻的地方下车,而是应该将他送到镇上的公交站台,也许就不会发生他离奇失踪的事情了。

    会不会是遇到抢劫,奋力反抗所以被杀?

    要不就是遇到车祸,被撞身亡?

    司机肇事后将他的尸体隐藏,然后逃逸?

    我越想越害怕,总觉得太哥的消失,警察会怀疑到我头上来。

    然而,直到入夜,警察也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惴惴不安地,一直在客厅与院里徘徊,不安地等待着消息。

    电话响的时候,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唐总,太哥找到了!”电话里传来柳蝉的声音。

    “是吗?太好了!”我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

    “但是——”柳蝉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但是,唐总,太哥疯了!”

    手机还在耳边,我呆住了,怎么可能呢?

    虽然太哥找到了,可是太哥还是出了状况。

    虽然已是深夜11点,我还是独自驱车赶往太哥家。

    穿过一条黑黑的巷子,在一片老旧的小区门口,我停下车,柳蝉已经在路过等候我多时。

    夜静静的,风冷冷的,下了车,我不禁微微打了个冷战。

    虽是老小区,但因为是教师宿舍区,环境还是很干净幽雅。

    路上,柳蝉告诉我,太哥是孝子,结婚后也是与寡居的母亲住在一起。虽然老太太耳朵眼睛不好使,但手脚也还利索,平时倒也没有给儿子添多少累,所以一家人在一起,矛盾较少,关系还算融洽。

    这段时间,因为太哥老婆做手术,所以,太哥是医院和家,两边跑,将两边都照顾得很妥帖。

    我忽然理解了昨天下午他为什么突然要赶回来的缘故,一定是担心自己离开,母亲和妻子没人照应。

    我感到自己失职,作为下属,他遇到这样的困难,我是不应该让他出车的,而是应该批准他休息几日。

    柳蝉告诉我的这些,大大改变了我之前对太哥的印象。

    以前老觉得他油滑世故,不拘小节,而且还有喝烂酒的毛病。

    现在看来,人都是有两面性的,他其实也是个很有责任心,蛮善良的男人。

    靠近院墙那个单元的201就是太哥家。

    门虚掩着,柳蝉轻轻推门而入,屋里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对于我们的进入全然没有感觉。想来,那就是太哥的母亲了,她眼花耳背,浑然不觉屋子里进了陌生人。

    很快,从另一扇敞开的门里传出微弱的哭声。

    “嫂子!”柳蝉冲着房间里喊。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苍白着脸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有些难过,这一定是太哥的老婆,刚刚动过手术却不得不离开医院跑回家,若不是家里出了大事,她应该还躺在医院里休养才对。

    太哥的老婆指指那间透着灯光的卧室,啜泣着说:“柳秘书,唐总,谢谢你们过来看他。他刚刚服了安眠药,才睡下。”

    我们随太哥的老婆走进那间太哥睡下的房间,满屋狼藉,显然都是那个莫名其妙疯掉的太哥弄的,我一面俯声捡起一把东倒西歪的椅子,一面安慰着太哥的老婆。

    这时,躺在床上的太哥翻了个声,很大声嚷了一句:“别杀我!别杀我!”

    那瘆人的声音,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