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商朝诡案 > 《商朝诡案》第十章
    卫承瑜和郁锦商脚程快不消一个半时辰很快便回来,沉莞眼香东西都准备妥当便把已经泡在热水裡好一会的毛巾包裹着顾雨的右手,等了一会过后才让她把带着温热的手放到倒进了冰块的木盆裡,等到冰块有点溶化又拿热毛巾包裹着她的手,又往木盆倒进冰块,这样来回重覆了好几遍。

    “顾姑娘,接下来我会在你右手上施针把你的筋骨接起来,过程裡你会感觉到针刺进骨头裡,你一定得忍着,不然就前功尽费了。”

    顾雨看到沉莞香那凝重的神色也不禁有些紧张,手不由得的抖了一下,此时有个人握住了她的手,抬眼看去原是歌不凡,他朝顾雨一笑,道﹕“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顾雨看着歌不凡,心裡不由得安定下来。

    沉莞香在顾雨手上施下了三针,顾雨一直紧皱着眉没有放鬆过,冷汗不停冒出,歌不凡一直握住她的手又不时为她擦汗,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在旁看着的人也不禁替她紧张,好不容易到了第六针,沉莞香也停下用毛巾擦了擦手,半晌少才说道﹕“顾姑娘,今天就到此,待会我会先为你拔出三针,留下三针待你喝了药以后再拔去。”

    顾雨慢慢睁开了眼,朝沉莞香轻轻一笑,道﹕“沉姑娘谢谢你,你也累了,要不各位先进屋裡歇一下吧!”

    歌不凡让顾雨喝下药以后歇一下,看着她睡了以后才请众人到屋外说话,刚到了外面他便朝东陵慕英他们躬身一拜,道﹕“歌不凡在此谢过各位了。”

    沉莞香忙说道﹕“歌公子礼重了,这只是第一次施针,我还得为顾姑娘多施两次针再看看她的情况,记得药不能断。”

    “歌不凡谨遵姑娘嘱咐。”歌不凡又看着东陵慕英说道﹕“姑娘,歌不凡也会遵守承诺,你要歌不凡办什麽事尽管开口。”说着又要低头一拜。

    东陵慕英忙拉他一把,她看着歌不凡心生一念,笑道﹕“公子言重了,我想公子拿着这面令牌随我们到华山一趟,跟家师交代这面假令牌一事。其实说来惭愧,我们怀疑是我们自己华山门内的弟子做的好事,要是公子能帮忙,说不定我们能把他给引出来,作贼的人终究会心虚。”

    歌不凡明瞭一笑,道﹕“这事不难,只希望华山派的掌门莫要见怪我们做出了助纣为虐之事。”

    “请放心,家师也是明事理之人,绝不会为难二位。”陞皓英经过这一天,对歌不凡和顾雨的态度明显好转。

    为了能照顾顾雨的情况和保护他们两人,免得让人狠下毒手,东陵慕英便请歌不凡和顾雨随他们一同回去华山,也希望能藉此机会能把那个人给揪出来。

    一如陆皓英说的,傅青海是个明事理的人,听了歌不凡道明一切事情始末他也明白了,“歌公子,这事查明要是本门弟子所为也是老夫教导无方,绝对跟歌公子和顾姑娘没有关系,歌公子也无需自责。”

    歌不凡给傅青海躬了躬身,道﹕“晚辈在此谢过傅掌门,沉姑娘治好了顾雨的手,晚辈已是感激不尽,如果傅掌门有什麽用得着晚辈的地方尽管吩咐。”

    傅青海虚扶了他一把,说道﹕“歌公子言重了,既然你是慕英他们的客人,而且沉姑娘也在为顾姑娘诊治手患,你们就安心留在这儿,老夫还有些事还要处理就不送公子了。”说着便转身回去内堂。

    内堂裡东陵慕英和陆皓英已在等候,看见傅青海进来忙喊了他一声,可是傅青海却没有看他们一眼,迳自坐下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东陵慕英和陆皓英看了对方一眼,突然就跪了下来,陆皓英先开口说道﹕“师父,弟子有罪,请师父责罚。”

    “何罪之有啊?”傅青海云淡风清的说着,像是问着一个事不关己的问题,让人看不出他丝毫情绪,这样让东陵慕英和陆皓英心裡顿时没了底。

    陆皓英正想开口解释却被东陵慕英拦住,又朝他摇了摇头,半晌后才说道﹕“师父,此事与二师兄无关,只是慕英不想惹得华山上下人心惶惶,而且师父近日为了苦儿的事已经非常疲惫,所以慕英想查明事情真相才向师父交代。”

    傅青海看了看二人,伸手扶起了他们,东陵慕英和陆皓英都是一愣却谁也不敢说话,只见傅青海负手走到窗前,良久才叹了口气,道﹕“这事情绍英他们早已经跟为师说了,为师知道你们很想找到真相为苦儿雪冤,为师也无意要责怪你们,只是现在事情越发複杂,有一个人躲在了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伺机而动,而且很有可能是你们的同门,为师不怕他对华山不利,为师只怕他会伤害到你们而已!”

    听见傅青海的一席话,他们两人都明白他的苦心,东陵慕英走了上前,道﹕“师父,此次我们请歌公子和顾姑娘随我们一同回来是希望借助他们能把那个人给引出来一把抓住,在把那个人找到以前我们会好好保护他们俩,师父请放心。”

    傅青海脸上泛起了难得一见的微笑,道﹕“对于你们的能力我一向很放心。”东陵慕英看着傅青海的背影,一阵奇怪的感觉不禁冒上心头。

    东陵慕英回到别院时见到卫承瑜他们几人正聊得甚欢,他们看见东陵慕英回来忙迎上去,温玄瑾探头看了看外面,问道﹕“慕英,怎麽只有你一个?五爷不是说你和陆少侠一起去见傅掌门吗?”

    东陵慕英抿嘴一笑说道﹕“他去了找大师兄他们说是有些事。”卫承瑜留意到东陵慕英脸色有点疲惫,不由得关心她的情况,东陵慕英摇了摇头,道﹕“没什麽,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我刚才去见了师父总觉得他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的地方,可是又说不出个果然来。”

    听见东陵慕英的话,温玄瑾仔细打量了下她,最后摇头一笑说道﹕“慕英啊!我看你是事事太上心了,我和三爷这两天都看着华山上下有什麽动静,也有着你大师兄他们帮着,一切都很正常啊!傅掌门看上去也挺精神的,倒是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东陵慕英对上了他带着担忧的目光,不禁怔了怔,忙轻轻推了下他,笑着说﹕“看什麽呢?我好着呢!别担心。”她又看了看四周,问道﹕“三爷呢?说来好像从回来开始就一直没看见他了。”

    听见她问起了卫承敦,温玄瑾不知怎麽了就笑了起来,东陵慕英皱了皱眉又看向卫承瑜和郁锦商,只见他们都只是脸泛微笑,看见他们这样让她都有点摸不著头脑,“你们到底是怎麽了?我问三爷去那裡了,你们笑什麽啊?”

    温玄瑾一手搭在东陵慕英的肩膀,笑着说﹕“慕英啊!你知道咱们的三爷除了喜欢钻研武功还喜欢什麽吗?”东陵慕英白了他一眼,摆出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温玄瑾嘴角挑起一笑,道﹕“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三爷原来很嘴馋,这两天你不在兴许还不知道,你不是有个叫虎子的师兄在厨房那头吗?这两天三爷总是没了人影,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要是没事就会跑去找那位虎子师兄,他们还会钻研各地美食,我看他好像还胖了点。”

    东陵慕英嗤声一笑,道﹕“还道是出了什麽事呢!那又有何奇怪的,虎子师兄的手艺无人能及,而且他深知每个人的喜好忌讳,咱们华山上下包括师父和师叔他们都很爱吃他做的菜呢!”

    郁锦商上前搭着温玄瑾的肩膀,笑道﹕“温玄瑾,我早说过了,慕英是不会觉得惊奇的,再说虎子做的菜确实让人垂涎三尺。”

    “慕英,你回来了?”回头看去,看见卫承敦从外面进来,看他满脸笑容很是满足的样子,温玄瑾忍不住走上前调侃他,道﹕“三爷,你又去找虎子兄弟了吧?我看你好像胖了点。”

    卫承敦闻言顿时看了看自己,一挥手说道﹕“去!我哪儿胖了?尽说瞎话,再说虎子做的菜这麽好吃,就是胖点又有什麽关系呢?”

    东陵慕英看着卫承敦,倒看不出他像温玄瑾说的胖了,只是留意到他不时搔自己的手臂,好像很是痕痒的样子,不禁问道﹕“三爷,你手臂怎麽了?怎麽老是去搔它?”

    卫承敦皱了皱眉,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这两天总觉得有点痒,不只是手臂,有时候身上和脸上也很痒,可是我看过也没有什麽。”说着,又忍不住去抓了抓手臂。

    卫承瑜也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伸手翻起了他的衣袖,不看还好,这一看手臂全是一片一片的红肿,不只是手臂,仔细一看连脖颈也是红肿了一片,卫承敦自己也吓坏了,一脸惊慌的说道﹕“怎麽会这样?今早还好好的。”

    东陵慕英看了看他的手臂和脖颈,问道﹕“三爷,你有没有碰过什麽东西?”见他摇了摇头,又问道﹕“那麽你有去过三师叔的药庐吗?”卫承敦知道东陵慕英那位三师叔的药庐有很多他亲自栽种的草药,当中不乏有毒的,可是他想也没想就摇了摇头。

    “不是外在的,可能是吃了不该吃的。”声音突地响起,回头看去,沉莞香正站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