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重修掌天记 > 《重修掌天记》【八十四】懵动之意
    嵬丰觉得也是,他根本克制不了自己。接下来不再说话。

    待她话落音,嵬丰又拽住她手,将她身子往地上按。宁风宛风灵根功法一起,来一个“旋旋无影”迅快转过身,手肘捣向他脖子。

    他身子一扭,宁风宛手肘攻扑空,又“扑朔迷离”准备用脑袋撞他,等他防御上面,宁风宛则暗地一笑,[这叫调虎离山,你懂么?]即给他脚上狠狠一脚。

    “呃”嵬丰吃痛,瞪眼道:“好家伙!”

    趁他吃痛还来不及,宁风宛同时又向他胯下踢去。待他防御下身,一扭,宁风宛则给他面上一拳“咚!”

    “啊!”好痛“好家伙!”嵬丰形势未败,可心里早已败碎的一片零落。[本将是神阶高手,竟被你一个道阶小角色连偷袭两次。再打下去,本将的脸还要不要!]“不打了!”

    宁风宛眉眼月弯,哈哈大笑,很快回复正色,两手插着腰板道:“嗨,那么你是答应和我好好商量了?”

    嵬丰不服气地竖着眉毛道:“本将自己言退,非你打败,不成!”

    宁风宛气不打一处来,学道:“好家伙!存心找打!”你可别怪我没心疼你。“太月!出战!”

    杀罚决断,才可为大事人也。

    太月?

    嵬丰闻她口念一声,挠了挠耳朵,机械式地道:“此太月,可是‘宝器神谱’上排名第九的‘太月’?

    ‘太极始初力无量,两仪之二月中功’。”

    宁风宛答非所言地道:“嗨呀……这段话说的最正常了。”

    嵬丰眉毛一拧,又重复起来:““此太月,可是宝器神谱上排名第……”

    [我的天啊,若是这段话比黄河还长,你不照样得重复一遍?我听着都替你累。]宁风宛哽咽地摸了摸喉部,极不耐烦地答复道:“是啊。”

    蓝少英和晁玉在后面差点笑疯了。

    羽妃燕和穆雪依脸上抽了抽,道:“宛宛还真受得住啊。我都有点替她想不开了。”

    嵬丰道:“本将对它倾慕已久,今日定要见识见识它的威力。”

    宁风宛傲视他,“废话少说!”随即法杖一挥,“听吾号令,‘目月击星!锲而不舍!’去!

    给我打他座股,打的他告饶为止!”

    嵬丰只听两声号令一下,太月便在她法束系贯之下,飞窜过来,放射出强烈金光将他身子罩住,怎么也动不了。再瞄准他屁股,重重的落下去。

    咋的?本将指的威力不是这样尝的呀!“呃!呃!呃!”一落一声惨叫,嵬丰极力忍着,恍然想起一件事,目瞪口呆道:“你竟会‘功法兵器’归一术,还如此熟练?你不是才道阶修为吗?”一边忍痛“呃!呃啊!……”

    宁风宛想说,自此杖横空出世以来,恐怕只打过你一人的屁股。你不是正想见它吗?现在应该感到光荣才对。

    宁风宛这次听他正常说话,再不觉奇。言归正传地答复道:“这个问题很多人都问过我。可我只能回答‘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ok?”

    “什么是哦克?”

    [这是现代话,你们当然不懂,连我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会时不时冒出现代话来。我想,大概是因为我转世的时代太多了吧。]“就是‘你明不明白’的意思。”转而道:“我看你疼得也够受了,你到底投不投降?”

    嵬丰确是疼得已受不住,这慢火煎熬的痛比死还难受。还不如直接让他死来的好。慌忙举手道:“投降!投降!我投降!”

    宁风宛这便收回太月放入纳戒,再从里面拿出一颗红莲子,交到他手上,端严道:“这红莲子,你服下它可以立刻恢复伤势,解除痛苦。”

    嵬丰拿着瞧了瞧。他已六百年没有出过塔,加上蛊咒对他心志的摧残,有很多不太闻名的食物或者物体,他都不太记得了。但听她说可以瞬间恢复伤势,便毫不犹豫地吞下去。

    其实有很多果实或神物都有治愈的附带神效,所以红莲子可以“瞬间”治愈,也可以说不足为奇。

    嵬丰服下红莲子,发现座股上不再有伤痛,这回恭恭敬敬颔首一礼,“姑娘宽厚胸襟,又才能不少,令本将十分佩服!”

    宁风宛拱手一揖,却情不自已地又没入与他对视之中,随后上前一步,双手捧在他双颊上默默沉迷起来,他的轮廓他的神思,与他太像了。不,不是像,可以说就是他本人。估计换身魔君的衣裳,梳一盘魔君的发饰,随着风度翩翩的簪饰发盘后垂下的瀑发,会显出他妖艳邪魅的迷人英气,如此,相像到如假包换的地步。

    宁风宛下意识里希望,他会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魔君。所以在心里,自动予他套上无数个,他会是魔君的理由。但是这些理由足不足以让自己相信呢?

    无论如何,他身上可能有着与魔君不可分割的秘密。宁风宛想要将他调查下去。

    嵬丰看着她自我陶醉的眸光欣赏着自己,很是吃惊,许多年以来,自己的脸从未被女人碰过。所以面前,乃是三千年以来,唯一一个捧着自己脸颊长望的女人。

    若是他面情可以随心所欲的变换,此时也该是一副很惊讶的神色。可现实,他所能呈现的,却只是感到奇妙的静静凝视着她,一样欣赏着她。她眸中的纯情,似乎能够瞬间融化他心底万古不化的冰山。

    太奇妙了,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嵬丰面情无异样,看她温柔的注视自己,那冰晶圣洁的美貌,在他瞳孔里绽现的无比耀艳,嘴里终而止不住呼出喘动之息,“你……在看什么?”

    宁风宛发现只要自己不发问,凡由他自己所说,就不再重复。便索性倒过来,什么话都由他自己发出好了。温柔的似在关心一个方才找到父母的小孩,轻柔道:“我看你像我一个至爱的亲人。最亲切最亲爱的一个人。”

    “那是谁?”

    “不告诉你。”

    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