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青春很短却走了很远 > 《青春很短却走了很远》第二十章 花开花落又如何(一)
    一整天张小念都没有主动找杨琪说话,纵使心里有千万个冲动,她也强忍着。但是她永远都缺少那份坚定,尤其是关乎杨琪的时候。

    张小念还剩两个小时下班,一整天都不开心的张小念保持着无精打采两手后背的姿势静静地站在展台后面。突然,一直温暖的手从后面握住了张小念后背的手,但是张小念没有回头,以为她知道那个人肯定是杨琪。但那只手仅仅停留了几秒钟,张小念是那么的不舍,想要一直被那样的握着。

    “你一会就下班啦?”杨琪从身后走到张小念面前问道。

    “恩。”

    “那回去了就好好休息啊!”

    “恩。”

    “一会我也休息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吃个饭?”

    “你要吃饭,我可以陪你啊!”

    “好,那一会你等等我。”

    “嗯嗯。”

    对于张小念来说,杨琪提的建议和请求她从不会反驳或者拒绝,她爱他,所以爱他的一切,哪怕这个一切之中有太多的难过和对自己的伤害。

    张小念下了班,在超市门口等着杨琪,不一会杨琪就出来了。

    “走吧,咱们去吃什么?”

    “你说吧,都可以。”

    “那走,去吃愚人码头那家麻辣烫吧!”

    “可以啊。”

    “你要吃什么?”进了麻辣烫的店里,张小念径直走到一张空桌子旁坐下,在一旁夹了好一会菜的杨琪拿着夹子和盆站在夹菜的地方问道。

    “我都可以,你看你吧。”

    “那我夹什么你吃什么啊!”

    张小念点了点头,她在乎的不是吃些什么,而是跟谁在一起吃,从身后静静地注视着杨琪夹菜的背影,整齐干净的发型,白白的皮肤,健硕的身材,这些仿佛都拥有着魔力,一种张小念拼尽力气也无法招架的魔力。

    “咱俩个人的手机还是一个牌子的。”夹完菜的杨琪坐回到张小念对面的位置上,百无聊赖的玩弄起两个人的手机来,张小念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两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话题,不一会就各自拿起自己的手机玩起来,安静的等着饭。

    “18号。”不一会冒菜的小哥喊到了张小念桌的号码。

    杨琪听到,眼疾手快的拿起号码牌去端了一大盆的冒菜,顺带着拿了一个小碗和一双筷子。

    张小念看到面前香喷喷的冒菜,再看看杨琪摆在自己面前一双筷子和个小碗,张小念面对自己面前仅仅的一个空碗,环视了一圈周围人,尴尬的问道。

    “筷子在那?”

    “哦,在那个消毒柜里。”杨琪已经开动起来,边吃边说道。

    张小念努力的隐藏起自己的不高兴,走道消毒柜拿了双筷子回到座位上,看着正吃得火热的杨琪,内心对自己的嘲笑和可悲又多了一分。

    “快吃啊,你怎么不吃?”吃到一半的杨琪忽然注意到了张小念一直没有动筷子,于是好奇的问道。

    “恩,我吃着呢!”张小念说着,给自己的碗里夹了一片土豆片。

    “给,喜欢吃土豆啊,给你多夹点。”杨琪仿佛注意到了刚才对张小念的冷落,于是忽然殷勤起来,夹起几片土地放到张小念的碗里。

    “你赶紧吃吧,不用管我了,一会还上班呢!”杨琪越是这样,张小念就越不让他去照顾自己,也许是因为某种说不出来的害怕。

    吃完饭,两人走出来,张小念仍然挎着那个从头到尾也没从身上卸下来的包。

    “那你就回去吧,我一会就上班了。”

    “恩,那我先走了。”

    “来,亲一个。”

    “人太多了,不要。”张小念说完,杨琪一只手扶着张小念的头,自己狠狠的亲了一下说道。

    “走吧!”

    对于亲吻这件事,从来都是杨琪主动,甚至在性急的时候会想拉着张小念开房。但是对于这种无理的要求,张小念从来都不会答应,而且是在不确定杨琪是否喜欢自己的情况下。她爱杨琪,但是她不想把自己变成杨琪所认为的那种无所谓的女孩,她的爱很深沉却也有分寸。

    张小念刚回到家,就接到了豆豆打来的电话。

    “喂,你干嘛着呢?”

    “我刚下班回到家,怎么了?”

    “走咱们晚上出去吃个饭去,怎么样?”

    “现在?怎么不老早说?”

    “咋了,你有事?”

    “不是,就是感觉好突然!”

    “那没事就走,速速的,半个小时后在林夕她们小区门口见。”

    “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叫大家一起吃个饭么,你赶紧收拾啊!”

    挂了电话,张小念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和问题洗了脸,画了淡妆,换了一件纯黑色的连衣裙出了门。

    还没到林夕家的小区门口,张小念就看到了蹲在那抽烟的豆豆和他的两个朋友,一个是他的初中同学许林,另一个是许林的外甥张杨。许林与张小念的关系还可以,曾经有段时间两个人到时挺聊得来,尤其是因为许林是学美术的艺术生,而张小念从小就有的美术天分和美术梦。却因为家庭条件的限制无法继续下去,所以对于学美术的人有种情感上的不由自主的倾向。张扬也是个不一般的男孩,上到高中就辍学不上了,在外面做些生意,到时依靠那股聪明的劲赚了些钱,整天就赚赚钱、到处玩一玩。

    张小念一直对许林和张扬这两个年纪就差三岁的舅侄关系感到不解,后来才听豆豆说了。许林是家里的第三个孩子,之前有个比自己年长十多岁的哥哥不幸去世了,所以许林的父母才在年纪已经大了的时候冒险生下来许林,而许林的爸爸也在他上初中的时候因为肺癌去世了,所以家里就剩下已经出嫁的姐姐、妈妈和许林了。

    张小念知道之后才醒悟自己的家庭是多么的幸福,自己是在多么健康的环境生长下来的,哪怕有时伴随着一些生活的艰辛,但是自己的父母总是努力把最好的给自己。

    “我来啦!”张小念走到三个人身边,对豆豆喊道。

    “呀,你还快的不行。”豆豆转向张小念的方向,继续蹲在地上抽烟。、

    “好久不见啊!”张小念冲也在一旁抽烟的许林和张扬说道。、

    “你这假期在干吗?老不见人影。”许林问道。

    “我在干兼职呀,促销,呵呵。”

    “呀,都忙着挣钱呢。”

    “哪有,你还不是一样,我都听豆豆说了,你在一个美术培训班给人家上课呢!”

    “呀,被发现了。”

    “哼,那你以为呢。”

    “她们什么时候来呀?”张小念转过去问蹲在地上的豆豆。

    “不知道,你给打个电话。”

    “我给田敏打,你给林夕打!”张小念将比而言,张小念更愿意把电话拨给那个更加关心自己的人。

    “田敏说她马上到,出门了已经。”

    “刚才我问呢就说出门了,这么大个小区,她是往过爬呢?”豆豆无奈的嫌弃起慢腾腾的田敏来。

    “那林夕呢?”

    “她马上。”林夕的家就在小区门口的位置,才说完,就看到了她小步往外跑了。

    “你在家干啥呢?”

    “我换衣服呀。”林夕笑着说道。

    “呦,换衣服呢!”张小念看到林夕的淡妆和贴的还不错的假睫毛调侃着说道。

    “本来就是嘛!”林夕说着打了张小念的胳膊一下。、

    “田敏还没来吗?”

    “她比你还慢,刚问她她还说不去了,我给她说叫她速速往下走,咱们都等着呢。”张小念气愤地说道。“还反了她了。”

    “就是,还反了她了,敢不去。”林夕抱着张小念的胳膊,附和着咯咯的笑着。

    人到齐一行人去了市里吃火锅,豆豆、张小念几个人到的时候,成栋、豪哥几个人早已到了。

    “呀,怎么才来。”豪哥嫌弃的问着几个慢慢悠悠走过来的人。

    “咋,等妹子呢你都等不住。”豆豆贱贱的笑着给豪哥说。

    “你又不是妹子你放什么屁呢?”豪哥说着冲到豆豆面前拍了一下他。

    “呀,好好说话别动手行不行,你文明点行不行,豪!”豆豆往后退了一步,冲豪哥笑着说。

    两个人从一见面就打打闹闹起来,直到吃饭结束,都没有停下来。吃完饭,大家在长达半个小时的商议后决定去距离家比较近的恒源酒店,那是才开没多久的一个五星级酒店,许林和豆豆的朋友在里面上班。

    恒源酒店的大堂装修的不错,一进门是个巨大的花坛,大理石的光泽饱满的地板显得很有贵气,服务台在进门的右手边,两个迎宾的前台站在那里,穿着黑色的短裙套装。左手的宾客休息去分为两个部分,一个全都是灰色的沙发,另一个是全套整齐的酒红色沙发,干净的沙发上没有一丝的灰尘。

    “咱们要等到快十二点差不多。”一帮子人等在酒店的大厅,连着wifi玩手机,豆豆走到张小念的身边对张小念说。

    “为啥呀?”张小念不解的问道。

    “不是很清楚,说是等他们经理走了。”

    “哦,好吧,现在十一点,再等会吧!”张小念说着继续玩起了手机。

    “豆,走吧,给我走。”坐在豆豆身边的张小念听到这句话,立马兴奋了起来。大家随着豆豆的朋友上了电梯,电梯在五楼停下,水疗休闲区几个字出现在张小念的眼前。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张小念满是好奇,但还是默默的跟着大家走着。

    出了电梯,走了几步向右拐,是一个综合的休闲区,有几、间很大的包房,还有麻将室、喝茶区等等。大家随许林的朋友进了一个大的包房内,里面有三张长约一米五的大理石桌子和一圈黑色的皮质沙发,最让张小念注意的就是那三个看起来很高大上的无线麦克风。

    大家都各自放好东西挑了个位置坐下,张小念和蒋小凡积极的方下东西就奔着点歌机过去。那个朋友招呼着拿了两打啤酒喝两桶冰,跟许林、张扬、还有其他几个人玩起了游戏。

    突然好想你······

    你会在哪里······

    过的快乐或委屈······

    突然好想你······

    突然锋利的回忆······

    突然模糊的眼睛······

    张小念和蒋小凡两个人深情地唱起了这首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唱着唱着,张小念不自觉的想到了杨琪,想到了那个能让她赴汤蹈火、肝肠寸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