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奋斗在豪门 > 《奋斗在豪门》第六十章 表白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第一个老婆是我初中的同学,也算是我的初恋,虽然她家庭条件不好,当初遭到我父母的强烈反对,我们还是在一起了。结婚以后,我们俩也一直过得很好,她对我很体贴。可是结婚三年,她一直没有怀孕,后来我们俩去医院做了检查,是她的毛病,花了很多钱,但一直都没治不好,她知道我和我的父母都很想要孩子,就自己悄悄离开了。第二个老婆是别人介绍的,人长得很漂亮,但是却好吃懒做,整天就知道花钱享受,这些也就算了,可是让我没办法忍受的是,她居然一直都不肯给我生孩子,说是怕身体变形,有一次都已经怀上了,还背着我偷偷做了人流。我一气之下,就把她撵回娘家了。你说,这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仪的事,你嫁给我,不给我养儿活女,那我娶你干嘛?”

    “一个女人肯为你生孩子,不代表她一定爱你;但是她不肯为你生孩子,那代表她一定不爱你。”

    “倒底是有文化的,说出来的话就是有道理。我相信你说的,所以我不要她了。”

    “你第二个老婆走了后,你就没想过和你第一个老婆复婚吗?俗话说,酒是原装的好,夫妻是原配的好。”

    “人家早就嫁人了,跟了一个有孩子离了婚的,听说现在过得很好,我哪能再去打扰人家。”说到此,他神色黯然。

    “你说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回到家里冷冷清清,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就算挣得钱再多,又有什么用?连我朋友都说,张富龙,你活得有啥意思,赶紧找个南墙撞死算了。我说,要是那南墙撞上去不疼,我早撞一百次了。”

    “是不是现在后悔了?当初你们领养个孩子不就行了,为啥偏得自己生,那抱来的养大了也和亲生的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那我现在挣的这些将来不就落在了外人手里,老话讲得好,谷要自己种,孩子要自己生,反正我这辈子一定得有自己的孩子。”

    “你这人一脑子封建思想,和你讲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话虽如此,但我心里却对他产生一种怜惜之情。我又有什么理由责怪他,他只是想要有个自己的亲生骨肉,这又有什么错?而我不也如此吗。说到底我们都是平凡而自私的人,既然是凡人,就一定不可能做到大公无私。而真正的大公无私,恐怕只有圣人才可以做到吧。

    “不说我了,说说你吧。要是你老公对你不好,那就蹬了他,再找,反正你现在也不算老。”

    “我哪有你那么潇洒,说离就离,我可是女人,女人都重感情,再说我可不想我儿子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

    “也是,不过你还有个儿子,比我强。”他颇自嘲地笑笑。

    比他强?我心里暗自慨叹,谁知我此刻是不是已被宣判了死刑。若是得个癌症之类的,至少还能够得到别人的同情,如果真的得了那病,那当真就象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都是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曾力害的。

    “佛说,前世有因,后世才有果。莫非是我前世做过坏事太多,今世才要招这样的报应。”张富龙并不看我,只是盯着筷子上的肉说道,象是在自言自语。

    “看不出来,你还挺迷信的。你放心,只要你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佛祖不会让你今生无后的。”我安慰他。

    “我这辈子是没做过坏事,不过我经常告诉我的司机,如果撞了人,下车看看,没死的话,那就把车倒回来,也要把这人给我撞死。”

    “这还不叫坏事?没想到,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缺德。”我狠狠剜了他一眼。

    “你不知道,这万一撞成了残废或者植物人,那就是无底洞,任我有多少钱也不够赔。而且被撞的人也痛苦一生,不是?我这也是我好,他好,大家好。”

    “没有什么是比死更大的事,没有什么是比生命更珍贵的东西。反正,以后你这样的话少说,小心佛祖会听见。”

    “你说得也对,我是得积点德。”顿了顿又道,“虽然和你接触不多,但看得出来你心眼挺好,干脆你别要你老公了,跟我过吧,我保证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也不会让你起早贪黑的受苦,你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想上哪玩,都随你,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就行,你儿子也不用担心,我会把他养大成人,将来给他娶个老婆,他管不管我叫爹都随意。你也知道,我现在不缺钱,就缺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虽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但我还是对于遇到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的这样直接的表白,羞得满脸通红。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就是觉得你人好,就是认定你了。”

    “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我可是有夫之妇。”说罢,我装作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离开了饭馆,他随后追了出来,却被我甩开了,我打了车回了单位。

    一路上,想着他的话,虚荣心及度膨胀,不由得心花怒放,对着后视镜里的自己左照右照,怎么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看,怎么以前从未发觉呢?可是转念想想这未知的化验结果,心中便又充满了无边的绝望,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致,连连叹气。

    “姑娘,你是不是嫌我的后视镜脏,照得不清楚,我这里有抹布,你擦擦。”说着他从痤位旁边抽出一块己看不清本来面目充满油污的抹布递给我。看来师付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可是总不能讲给他听吧。我接过他手上的抹布在后视镜上,胡乱地抹了两下。

    这一周,是从未有过的难熬。不是算错了帐,就是莫明的和同事起了争执,整个人象是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曾力据说因为晋南的分公司帐目出了点问题,去了那边,一周都没有露面,大概这只是个由头,谁知道又到哪里鬼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