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典坟 > 《典坟》第二百九十章 大祸小灾
    江丰看着卓婉后背上的鳞片,手都软。

    “江丰,你不管怎么做都要做,鳞片一百零二个,全部揭下来,你最好快点做。”

    “你的鳞片一掉,就没命了。”

    “不会的,我的会再长出来。”

    江丰锁着眉头。

    “动手。”

    江丰揭鳞片,第一片,卓婉惨叫一声,然后血就流出来了,鳞片上带着肉。

    “对不起,我下不了手,马上去医院。”

    “你就快点,别废话了。”

    江丰开始揭鳞片,一片一片的,每一片都是一声惨叫,江丰都快疯了。

    一百零二片,揭完了,卓婉长长的出了口气,脸色苍白。

    “你出去。”

    “我不能出去,你在流血。”

    “就一会儿。”

    江丰出去了,再听到惨叫,江丰冲进来了,他决定了,不再让卓婉做下去了。

    他进去是目瞪口呆的,卓婉在腿上割下一块肉来,一大块,然后在往上弄鳞片。

    “你干什么?”

    江丰要抱起卓婉带着去医院。

    “你这样,我让江里送我去医院,你把鳞片全部贴到这肉上,然后打开孕典,放到里面。”

    “这个……”

    江里带着卓婉去了医院,江丰做着这些事情,汗不停的流着,腿发软。

    这一切做完了,江丰马上去医院。

    “怎么样?”

    “在抢救。”

    “好了,你马上回去,看着那孕典,有事打电话。”

    江媚来了,问江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丰说了,江媚愣愣的看着江丰半天。

    “你会要了她的命的。”

    “可是我,阻止不了。”

    江媚坐在椅子上,没再说什么,江丰是走来走去的。

    医生出来,江丰和江媚过去了。

    “怎么搞成这样?腿上的伤可以治得了,可是那后背怎么弄的?似乎是什么东西粘上去的,根本就弄不了,血止不住不说,而且在腐烂,速度是非常的快,那外伤也不算得,可是……”

    江丰就知道麻烦了。

    “人呢?”

    “在处理着,包扎,最好马上去大医院,我们处理不了了。”

    江丰看了一眼江媚。

    “你守在这儿,不要动。”

    江丰想到了池泥。

    他开车往天池去,到了天池,发出来那种声音,卓水出来了。

    江丰把事情说了。

    卓水是完全的就傻了。

    “你别傻在这儿了,去取池泥。”

    “江丰,我姐交给你了,你竟然亲手揭她的鳞片。”

    卓水上来就是一个电炮,把江丰打倒后,骑上,又是一通的电炮,一直到打累了,站起来。

    “江丰,没有救了,没有救,那洣鳞人的鳞就是命,快点拉我去医院,你这个混蛋。”

    “不,有救,那池泥就可以。”

    “王八蛋,给给我起来,快点下山,拉我去医院。”

    江丰知道,自己是那样想的,可是事实上,真的就是不行了。

    他们回到医院,卓婉在病房里,很虚弱。

    “哥,我没事。”

    卓婉说着,卓水就哭起来。

    “弟弟,一会儿背姐回家。”

    “姐,姐,我背你回家,回家……”

    江丰知道,这是没救了,他脑袋完全的就是空白了,傻在那儿。

    “江丰,我走后,希望洣鳞人有事情的时候,你能帮就帮一把。”

    江丰点头,眼泪不断的流着,然后就是的抽自己的嘴巴子,不停的抽着。

    “滚。”

    卓水背起卓婉上了车。

    江媚开车送去的,卓水不想再看到江丰。

    江丰一直等着,江媚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怎么样?”

    江媚摇头,伸出手来,手上有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

    “这是卓婉给你的,偷偷的,不让卓水知道,让你戴在脖子上,一定。”

    江丰接过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接过来戴到脖子上,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没有想到,就这么点时间,卓婉死了,说好是五年妻约的,可是还没有到五年。

    “不行,我得去天池,说好是五年妻约的,她死不了,死不了……”

    江媚一下抱住了江丰。

    “哥,她死了,真的,死了。”

    江丰捂着脸哭起来。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卓婉会死。

    江丰在房间里已经呆了七年了,一动不动的。

    “哥,人死了不能复生,你得想着点大事,孕典现在什么情况也是不确定。”

    “好。”

    江丰刚要去看看,一个人被带进来了,这个人看着江丰,怒气四起,过来要打江丰。

    人拉住了。

    “你有什么事就说事。”

    江媚说。

    那个男人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然后点上烟,瞪着江丰。

    江丰想不出来,自己干了什么坏事。

    “你是谁?”

    江媚问。

    “我是谁?我父亲在医院里,每天疼得要死了,你们对他干了什么?”

    这个男人跳起来。

    江丰一听,来气了。

    “这是报应,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江丰把烟灰缸操在手里了。

    “发生了什么?”

    “你父亲杀掉了我的儿子,这是他得到的报应。”

    “不可能,不可能,他是专家,怎么会杀你的儿子?”

    “你滚回去,问你那阴损有爹去,滚……”

    江丰几乎是喊破了嗓子,这个男人似乎被吓住了,愣了一下,走了。

    江丰气得都有点晃了。

    “哥,坐下喝点水。”

    江丰稳定了半天,站起来说。

    “走,去看看孕典去。”

    江丰和江媚进房间,江里说。

    “什么事也没有,很安静,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前一段日子还不进的会有状况出现。”

    江丰坐下,看着孕典。

    “记住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江丰去锁阳村骨当铺,看着那个瓷典。

    “媚媚,这个怎么处理?我觉得放在这儿不太安全。”

    “这个真是要命,我也一直在担心着这个瓷典,不如选一个江家人,带走。”

    “我也是想过,但是不知道行还是不行?何况,带走这东西的江家人,会不会有事。”

    “这个我也确定不了。”

    两个人聊着,一个人进来了,抱着瓷典,江丰激灵一下,心想,TMD的,邪恶了,又来了一个。

    江媚一下就站起来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个人,半天才说。

    “江六。”

    江丰不认识这个人,这个叫江六的人,看样子有八十多岁了。

    “快坐下,我打个电话订饭。”

    江媚打电话订饭,然后介绍说。

    “江六,爷字辈的,江六爷,带瓷典走的。”

    江丰一下就明白了。

    “江主事,我虽然在外面,但是我知道所发生的事情,我不得不回来了,因为我已经八十六岁了,我害怕死在外面。”

    “江六爷,真的辛苦您了,我们今天好好喝一杯。”

    “是呀,可是这个瓷典?”

    “给我。”

    瓷典江丰接过去,竟然比角落的那个小了三分之一,他放到角落,江六爷站起来了。

    “怎么又弄了一个瓷典,还这么大的,这江家可是没好了。”

    “六爷,没事,您放心,我们可以处理,辛苦您了。”

    “谈什么辛苦,有人为江丰把命都丢了,这算不了什么,我想回江家老宅住,也算是有一个窝。”

    “那当然了,我会安排人,照顾您的一切。”

    “不用,我还没到那个程度。”

    喝酒,六爷就说在外面的孤单,那真是的太孤单了,一走就没有再回来。

    那天没有谈瓷典,江丰是不愿意提,这大小的没处理完,又来了一个小的,卧槽,江丰心里骂着。

    六爷是让江丰佩服的,如果江家人都这样,何况江家到这个程度呢?

    六爷安排回江家老宅子,江丰自己回来了。

    看着这瓷典,他有点乱,给扎一打电话。

    扎一进来就看到了。

    “卧槽,江丰,你疯了?怎么又弄来一个,下崽了?”

    “滚犊子。”

    江丰把事情说了,扎一也是一愣。

    “这跟瓷典跟你们江丰是有缘分。”

    扎一拿起来那上瓷典看着。

    “形状不太一样,大概上应该也没有问题。”

    “怎么办?”

    “就这个小灾不断的小瓷典来看,恐怕这事件会很麻烦的,这个大的更可怕了。”

    “我知道,你说怎么办?”

    “我不知道。”

    江丰站起来,跟驴一样的,转来转去的。

    “爹,你别转了,我迷糊。”

    江丰是更迷糊了,怎么办?

    第二天,江媚来了。

    “哥,如果真的没有办法,就派人带着瓷典离开。”

    “这总不是办法,这个大瓷典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直接处理掉就得了。”

    “怎么处理?”

    “砸了,埋了,烧了。”

    江媚摇头。

    “灾你是砸不掉的,现在周文跑了,你也别指望着着,找到了也没有用,周文是抱定害死江家。”

    江丰这点是清楚的,找周文也没有意思,他打死不说,或者根本也弄不了,周文不是当人,入当出当的,就是托当,玩的这么一招子。

    江丰看着摆在桌子上的两外瓷典,发傻。

    一个人进来了,坐下,盯着瓷典看,半天说。

    “出吗?”

    江丰和江媚一愣。

    “什么?”

    “这两个瓷典出吗?”

    江丰一听,差点没上去就亲一口,叫声亲爹。

    “出,当然出了。”

    江丰想,你爷爷的,你要我送你,白送,再搭上钱都愿意。

    “你给价。”

    江媚坐在那儿,面目没有表情,江媚就这点厉害。

    “五块大的,小的三块。”

    江丰心想,我卧槽你八大爷的,你这不是泡我吗?

    江丰不说话,江媚也是一愣。

    “江主事,这瓷典是祸典,我来入这两典,也是把灾祸带走,小灾大祸。”

    “你都明白,那就拿走。”

    江丰说。

    “那好,写典书。”

    江丰写好后,那个人签字,付钱,江丰拿着八块钱,看着这个人走了,江媚也是没有想明白,这个人有病吧?

    江媚早就打电话,让人跟着了。

    她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