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凤栖梧:吾爱转千愁 > 《凤栖梧:吾爱转千愁》第一百二十九章 冷宫询问(中)
    苏泰巍笑言:“既然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知道的事,若是娘娘做的,她还敢用夏竹吗?这样的事应该都会背着人吧?”

    若瑾闻言,对着安暨道:“安暨你觉得泰巍说的可在理?”

    安暨闻言,恍然大悟道:“苏侍卫想的周到,害人不会害在表面,想害人也不会用亲近的人,回皇上的话微臣受教了。只是皇上,微臣觉得有些事儿还是该问问卿妃娘娘,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若瑾闻言,道:“确实如此,安暨朕就准你去冷宫中见见卿妃。”转而对着苏泰巍和蒋年道:“你们一同去。”

    苏泰巍与蒋年齐声道:“是。”

    三人出了养心殿门,蒋年对着安暨和苏泰巍道:“劳烦二位大人等等奴才,皇上先前吩咐奴才让御膳房做些娘娘爱吃的糕点,奴才现在就去取。”

    安暨闻言,道:“蒋公公请便。”蒋年转身去了御膳房。

    苏泰巍对着安暨做了个揖,道:“方才的事儿,还望安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安暨也并不是小心眼的人,瞧见苏泰巍这样,忙道:“苏侍卫这是做甚,本官想的不如苏侍卫周到这是事实,无碍的。”

    苏泰巍低眉道:“多谢安大人。”

    安暨叹口气道:“只是,本官心中没有底呀,这事关系到皇家,本官也是提心吊胆呐。”

    苏泰巍闻言,道:“也真是难为大人了,事情过去也有两三月了,查起来还真不是件易事。”

    正说着,蒋年拎着黑漆描金金桐叶纹食盒来了,笑盈盈道:“让二位大人久等了,咱们这就去吧。”

    三人步行来至冷宫,白天瞧着冷宫,与其他宫殿朱红的墙,琉璃砖瓦有很大的区别,冷宫是白墙黑瓦,看着很是凄凉,在进了院中,到处杂草丛生,有的草已有人高了。

    到了静鸢住的宫前,只见大门紧闭,蒋年推开门进去,安暨与苏泰巍跟着身后。

    静鸢正背对着门,坐在绣墩上与莫离说着话,闻声转头瞧,瞧见蒋年和苏泰巍还有一位不认识的,瞧着这穿戴,也有正二品的级别了。

    蒋年见着静鸢消瘦了很多,抹着泪道:“奴才蒋年参见卿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安暨与苏泰巍也都请安道:“臣内务府总管安暨,臣苏泰巍给卿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静鸢想着,这内务府的总管到这来是何意,道:“你们都起身吧。”

    三人应声起身,蒋年擦了泪道:“主子,您受苦了,若是皇上瞧见主子您这样,非得伤心不可。”将食盒放于桌上,道:“主子,这是万岁爷让奴婢给您带来的糕点,都是您爱吃的。”

    静鸢瞧着有点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地瞧了苏泰巍一眼,苏泰巍瞧见静鸢看着自己,微微一笑。

    静鸢对着蒋年道:“蒋公公,这是为何?怎么连安大人和苏侍卫都一块来了?”

    蒋年闻言,笑着道:“瞧,奴才高兴地都忘了告诉娘娘了,皇上要彻查是谁害死了皇子,安大人就是奉命来问娘娘一些话的。这不万岁爷还让奴才来告诉娘娘一声,等到抓到了害死皇子的人,万岁爷亲自来接娘娘回钟粹宫。”

    静鸢闻言,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道:“真的吗?”

    安暨答道:“回娘娘的话,是真的,恕臣冒犯,要问娘娘一些问题。”

    静鸢闻言,道:“你们都坐吧,安大人有话尽管问,本宫一定知无不言言必真。”

    安暨等仍就不敢坐,静鸢瞧见他们仍就站着,也不在言语些什么,只听安暨道:“娘娘,您与韩妃娘娘是否一直交好?”

    静鸢闻言,如实道:“本宫刚入宫那会儿与韩妃并不交好。”

    安暨又问:“那为何现在又交好了?”

    静鸢道:“就是现在本宫与她也不算是交好,只是看在晟瑜皇子的面上,她曾来求我带着皇子去见见皇上,本宫瞧着皇子惹人疼爱,也就帮了她这个忙,此后才有了些交集。”

    安暨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据臣了解,娘娘多次赏赐韩妃娘娘宫中的宫女夏竹,可有此事?”

    静鸢闻言,心想:怎么会提及夏竹?难道夏竹与这事有关联?

    道:“是,本宫是多次赏赐于她,只是因为她与本宫宫中的秋兰是同乡,夏竹不招韩妃的待见,常被打骂,会对秋兰哭诉,秋兰曾来求本宫,让本宫把夏竹要了来。”

    安暨故意问道:“娘娘为何没有将夏竹要来?那时娘娘都已掌管后宫了,想要一个宫女不过是件小事。”

    静鸢瞧了安暨一眼,微微一笑道:“正因本宫那时掌管后宫,本宫更应该慎言慎行,本宫本就与韩妃不对付,在平白无故地要了她宫中的人,难不保会给人留下话柄。至于为何赏赐夏竹,只因瞧她可怜,才在赏赐钟粹宫宫人的时候,让秋兰给她给带去一份。”

    安暨听着静鸢的话与秋兰的如出一辙,想着定是事实了,安暨又问道:“娘娘,你可知道现在夏竹可算是韩妃娘娘的心腹,夏竹本不是不受韩妃娘娘待见的?怎么一时间又受韩妃娘娘的赏识了?”

    静鸢闻言,瞧着安暨道:“这样的问题,安大人不是应该去问韩妃吗?”

    安暨如实道:“如今韩妃娘娘已患有失心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了。”

    静鸢闻言,呆若木鸡,随即道:“失心疯?怎么会?”

    说完对着蒋年道:“蒋公公,这是真的吗?”

    蒋年低眉道:“回娘娘的话,确实如此,韩妃娘娘在皇子殁了后不久,就开始犯迷糊,不清醒了,太医诊断为失心疯。”

    静鸢闻言,轻叹口气,轻喃道:“自作孽不可活呀。”

    安暨听言,忙问:“娘娘,这话是何意?莫非娘娘知晓其中内情?”

    静鸢失笑道:“本宫知道什么内情?只因从前帝姬间接被韩妃害死,如今皇子也没了性命,韩妃自己也患了失心疯,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安暨不语,静鸢吩咐着莫离,话中有话道:“有茶水吗?给安大人一杯,他说了这么久的话,定是口干舌燥,就连话儿都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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