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守鼎1643 > 《守鼎1643》第0010 掣肘
    当夜,因为成功研制出了香皂,朱由榔心情不错,特意让王府典膳司多添了几道菜,穿越后面对死神的威胁,他脑中的那根弦一直紧绷着,难得有如此轻松愉悦的时候,前世不怎么饮酒的他,今晚却在王氏的陪侍下连喝了四盏绍兴‘女儿红’,王氏也陪着喝了一盏。

    酒后,丫鬟火者们撤去了残羹冷炙,随即携来热水侍奉俩人沐浴,沐浴完之后,王氏挥手把丫鬟火者们都赶到了屋外,关上房门,轻轻吹灭寝室内多余的灯火,只在床边留了一盏,幽幽照亮床卧。

    朱由榔第一回喝了这么多酒,有些不胜酒力,他坐在床榻上,醉眼惺松地就着烛光打量着王氏,王氏此时已经退去了冠服,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禅翼的素色**,曼妙的胴体在昏暗的烛光下,若隐若现,挺翘丰盈的臀儿浑圆,大腿光润细嫩,一股淡淡的芬芳扑鼻而来。

    朱由榔猛吞了一口唾液,他越瞧越觉得王氏美艳,身下早已起了反应,强忍住欲望,他温柔地为王氏退去了**。

    王氏感受到了朱由榔炽烈的情欲,她的心砰砰直跳,脸色绯红,却没有阻止朱由榔的行动,任凭他退去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遮羞物,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身无寸缕的胴体。

    朱由榔一边欣赏着王氏美丽的胴体,一边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全身,粗大的双手缓缓攀到了她丰满白暂、弹性十足的双峰上,然后轻轻地揉捏着。

    王氏开始脸色潮红,渐渐地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不自觉的轻吟出声,朱由榔并没有急于进入,仍旧爱抚着她的身体,直到王氏下身花径深处渐渐潮湿了,朱由榔才挺起龙首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种无法描述的舒适感如同海潮一般吞没了王氏,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朱由榔的腰部,努力迎合着他的节奏,在他强有力的冲刺下,王氏香汗淋漓,口中时不时的发出阵阵迷人的**。

    时间消逝了,天地间仿佛只留两人如火一般的爱欲在熊熊烧燃着,并在烧燃中渐渐融为了一体……

    第二天朱由榔在给朱常瀛请安时,被他留了下来。

    朱常瀛轻抚着胡须,指着案几上的香皂说:“四哥儿昨日送来的这个香皂,为父试过了,感觉很不错,我儿有心了。听说这是你亲手炼制出来的,是真的吗?”

    对于朱常瀛的这番问话,朱由榔心中早有准备,他躬了躬身,恭敬的道:“回父王,是儿臣侥幸炼制而得。”

    “没想到我家四儿竟有这般能耐!”朱常瀛闻言悚然而动,不禁有些好奇的道:“为父用这香皂擦洗完身子,感觉很清爽,身上也散发着一点香味,不知道这东西四哥儿是用何种材料炼制出来的?”

    朱由榔道:“儿臣用了西洋香料、油料、盐、硫磺、葡萄酒液、蜂蜜等不少昂贵材料呢,不过效用很多。”

    朱由榔又将香皂的功效简略的跟朱常瀛讲了一下。

    朱常瀛抚须沉思了片刻,又问道:“不知这香皂制作一块约要耗费几何,比之肥皂团如何?”

    朱由榔掐着手指细细算了下,然后禀道:“儿臣刚刚核算过了,制作一块二两重的香皂除去人工费外所耗银钱大约在三百五十文上下,比肥皂团贵了十倍有余。”

    “嗯。”朱常瀛闻言点了点头。

    “不过肥皂团虽然用料少,却不能批量炼制,相反儿臣的香皂却可批量炼制,而且功效奇多,再用一些便宜的替代物后用料成本还可以进一步降低,有望降到两百五十文以下。”说到这里,朱由榔有些兴奋,忍不住道:“儿臣以为,凭这香皂之奇效,若将其包装好,偷偷卖给富贵人家,想来能赚不少钱的!”

    朱常瀛听完双目登时一亮,继而又黯淡了下去,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道:“这想法好是好,可惜啊!”

    朱由榔似乎能明白朱常瀛的想法,他小心的试探道:“父王可是顾虑朝廷宗律?”

    朱常瀛点了点头,轻叹道:“今上对我们可是不薄,两个多月前咱们一家子逃到了广西,仓皇无顾之季,今上顾念亲亲之义,不仅没有治咱们擅离封地之罪,还大度的将梧州作为咱们的临时藩地,让咱们一家老小有了安身之所,你父王对此还是颇为感激的。如今王府虽然很缺钱,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为父想想还是算了吧,只是可惜了我儿的一番创意。”

    朱由榔有些不以为然的道:“父王顾虑太多啦,当初三皇叔,六皇叔哪个不是开了好多钱庄店铺,按朝廷宗律,早就该被斥责圈禁了,事实上呢,今上并没有怪罪斥责。

    再说如今北方闯贼肆虐为患,朝廷形势危急,今上此时哪还有心思和精力管咱们这点犯禁的小事啊。”

    “这个……”

    朱常瀛双眼微眯,右手小指有规律的轻轻敲击着案脚,沉思片刻了后,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四哥儿说得固然有理,但咱们现在的情形和那时候不同,说实在点咱们现在是待罪之身,今上虽为明主,然猜疑之心颇重。

    梧州居五岭之中,襄九嶷三江之险,为粤东西咽喉,历来为兵事重镇,论形胜实甲于他郡,自太祖年间到现在,还没有哪位列宗皇帝敢将亲王封藩在此地。

    说句诛心之言,今上也是看在你父王我昔日恭谨老实的份上,才放心将我们安排在这里的。

    所以这个时候,即便咱们王府再缺钱,也不能做犯禁的事,免得给人留下口实,至于如今这番窘境为父觉得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咱们不必冒此风险。”

    “儿臣知晓了。”

    见朱常瀛态度坚定,朱由榔虽然内心很不认同,但作为儿子也不好再反驳。

    “我儿明白就好。”朱常瀛欣慰的抚了抚胡须。

    “没什么事儿臣就先退下了。”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