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金龙入海 > 《金龙入海》家庭
    雅晴无疑是深爱着魏文,但是,不同的人,爱的方式是不同的。

    每个小女孩,都有一个布娃娃。在女孩的童年,伴随着小女孩的成长,但每个女孩子,对待布娃娃的方式不同。有的女孩子玩儿布娃娃,还得空玩儿别的,有的女孩子会专注的只玩儿布娃娃,魏文就是雅晴的布娃娃,雅晴只玩儿魏文这个布娃娃。既然魏文是自己的老公,那么,魏文必须围着自己转,魏文意识不到这一点,那就得调教,男人是调教出来的,这次魏文跑掉,那是自己没有调教好,怪不得别人,怎么办呢?把他领回家接着调教。

    晚上在家里,雅晴严肃的把魏文叫道床边,她要和魏文好好谈谈,这日子怎么过,魏文呢,一听说雅晴要和自己谈话,就知道折磨开始了,但是,和往常一样,他不得不坐下来和雅晴谈,雅晴能在上官凤林的公司闹到那个程度,他可以想象,如果这次谈话不好好进行,雅晴会怎么样,这可是机关家属院,魏文趁天黑把雅晴送回来,已经给雅晴前进叮咛万嘱咐,要注意影响,被人发现他回来就要坏事儿,雅晴说:“屁,难道我连这都不懂,那你好好跟我说话,你好好的,我还会无事生非吗?”

    “我千方百计和你好好讲话呢,但你也要容我把话讲完!”

    “谁不让你讲话了?谁不让你好好讲话了?难道我是无理取闹的人吗?你就说说,我哪点不好?你说跑就跑了?”

    “好,那我开始讲,你别打岔,让我讲完!”

    “好像谁不让你讲话似的,你讲,你现在就讲,你说我那点不好?”

    “男人累了一天,要回家休息,可是,我回家,比上班还累,我不能在家里休息!”

    “你累?你干什么了,好意思说你累?我上护理班,招呼二十多个病号,有人做过统计,我们一天下来,来来回回跑路跑了六十多里地,我一个女人,每天跑六十里路,还要打针换药,你一步路都不走,出门就有车接送,在办公室一杯茶就消磨半天,你好意思说你累?你看看,我的脚,现在都有静脉曲张了,这叫护士的职业病,你好意思跟我说你累?你回到家,什么都不干,我饭做好了,你还在看新闻联播,你就不能在我回家前把稀饭熬好?你要是稍微有关心人,体贴人的心,就不会一直等着我回家做饭,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雅晴说完,就哭了。

    “你上班累,我知道,我早就讲过,我们不做饭,出去吃,我们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可是你不去,你累了一天,就好好歇着,为什么老拉我逛街啊,你一上街,我看精神大得很!”

    “外头的饭根本不能吃,你知道外面都拿什么做饭?地沟油不说,碗筷都不洗净,再说了,外面什么女人没有?你吃饭时候,眼睛就没有老实过,谁都看,就是不留神看我!我逛街怎么啦?我们夫妻一天到晚见不上面,晚上好不容易有时间逛街,你不乐意,电视上你倒是老爱逛街,整天陪着小姑娘逛街,哦,下班陪老婆,就不行?”

    “你胡说什么呢?我哪里是盯别的女人看了?外面吃饭,遇到个熟人打个招呼,总不能不理人家吧?我一年到头上几回电视?那是到下面调研,当然拍的都是到处了解情况,难道拍我坐在办公室?官僚作风?”

    “我们去吃饭,都是高档雅静的地方,怎么会有熟人?你哪儿那么多熟人?说得好听,搞调研,搞调研男的你怎么不调研,专门调研女人?谁不知道你们当官的,就爱往年轻女人堆儿里凑,骗谁呢?”

    “你和我的同事都熟悉,你知道我的为人,我不和女人瞎来往,这一点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谁知道!你是领导,有,也没有人敢说,没有别的女人,你为什么心不在我身上?你忽视我的感情!”

    魏文无语,一切又回到从前的模式,他永远不能把自己想讲的,讲清楚,只要一谈话,话题就被雅晴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引得不知所云。

    “我今天主要想和你谈这么三点,第一点就是回家不能休息,你让我讲完。”

    “你想怎么休息?谁不让你休息了?你干脆就让我消失好了,那你不会一个人过?你为什么要娶老婆?”

    “你让我说话好不好?”

    “你哪一句没有说?在你眼里,我就不该存在,你是世界上最自私的人!你说,你关心过我什么?”

    “这正是我要讲的第二点,结婚后,我的工资一直是你拿着,可是遇到事情的时候,你说一分钱都没有了,你是个月光族!”

    “你会没有钱?你好笑不?你一个省级干部,身上会没有钱?你到大街上跟人讲,看谁信?你就看上我手里的那几个钱,男人挣钱养老婆,天经地义,你好意思给我要钱!”

    “我的工资全部交给了你,不给你要,给谁要啊?我给你要钱,你什么时候好好给过?每次要,都超过一个礼拜,最后不得不给,你怎么给的,一甩手,扔一茶几,有几次,都扔到地上了,你就不能好好给到我手里?”

    “你要钱干什么?你一个省团委书记,还要花自己家里的钱?你到哪儿,不都有人招待?你说说,你要钱干什么?谁知道你把钱给了哪个女人?”

    “我怎么就不会有花钱的地方?我再是书记,我也是个人吧?到同事家里去,人家有小孩,我不好空着手吧?再说了,你看看我的内衣,都开线到腋窝了,给你说了,你笑话我,等你买,这都等了季节过了,搞得我外边住宿,都不敢叫人看见!”

    “你穿衣服就是土匪,那么好的衣服,让你一穿,几天就破了,我结婚时的衣服,穿了这么多年,都好好的,跟新的一样!”

    “那我是男人,和你们女人不一样!”

    “男人怎么啦?谁家男人外出,不给老婆买衣服?你给我买过什么?我同事在我面前炫耀人家老公给买的衣服,我都不好意思见人。人家男的就是有眼光,比女人心都细,哪像你,还嫌我不给你买衣服?”

    “我的工资都在你手里头,你让我拿什么给你买衣服?”

    “你就是看上我手里那点钱,你不觉得害羞吗?一个男人算计女人手里的钱!能让你拿着钱吗?男人有钱就学坏,你老要钱干什么?”

    “那你嫌我不给你买衣服!”

    “给你,你会买吗?就你那眼光,你能分清男式女式衣服就算不错了!得了,咱命苦,自己给自己买,不指望您老人家!谁知道你的心在哪个女人身上?”

    “我告诉过你,我没有别的女人,你这么说我,是对我人参的侮辱!”

    “做贼会自己招认吗?可别哪天给我逮住了,哼,我可不是好惹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魏文捧着头,大声喊,“我是想说,家里没有积蓄,遇到事情,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这能怪我吗?那要怪你挣得少,你要是百万富翁,我也跟着你享福,你没有看见现在东西多贵?身上不装几千块钱,你敢上街?你知道我的同时小穆,人家那个包,一万二,我身上的这个,拿了快一年了,才七千九!人家都是一周换一个!”

    “家里的包,不是都放了一柜子,你还嫌包少?”

    “就你拿回来的那些破包?好的都被别人挑走了,剩下没有人要的,你给我拿回来!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在你心里根本不重要!”

    雅晴说到这儿,放声哭起来。

    “你说,我一个领导,怎么好意思和同事们挑包?我是没有挑,但是我敢肯定,同事们是把最好的给了我,不是你说的把别人挑剩下的拿回来!”魏文无力的分辨道,望着哭的伤心地雅晴,他束手无策,忽然意识到,他还有话没有讲。

    “我要说的第三点,你把家里的事情到处和人说。”

    “我说什么啦?我说什么啦?”雅晴含着泪觉得很冤枉。

    “你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就说今天,你在公司,当着那么多人,你讲的都是什么?”

    “我讲的都是实情,难道不是吗?就许你做,不许我说?哦,你也怕丢人啊,怕丢人,你别做啊,你说我哪一句不是实情,你哪件事是我给你编出来的?”雅晴受不了委屈,大声地质问魏文。

    “实情不实情不重要,你怎么能把家里的事情给外人讲呢?”

    “你有什么事情不敢让人知道?说明你自己心怀鬼胎,不知道还有多少亏心事儿瞒着我,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把我当傻子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被人甩了,人家一个人偷偷跑了,我还在家苦苦等着他回来,结果人家早都回来了,满世界当着副总干这干那,就我一个人被瞒着!魏文,你不是东西!”

    魏文无语,他无奈的望着雅晴,欲言又止。

    “你说啊,说啊,你说你是不是东西?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你大嘴胡咧咧,我还敢对你讲什么事情吗?”

    “嗬!你倒怪起我来了?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子,你好好的,当着官,为什么要跑?做人要堂堂正正,我雅晴就是这样,事无不可对人言!你要是好好做人,管我怎么讲话?”

    “这怎么扯到怎么做人上去了?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管住你的嘴?”

    “你能不能管住你的腿!我问你,好好的你不在公司上班,整天到处跑什么?”

    “我怎么到处乱跑了?”

    “那我去你公司,问人,谁都不知道你去哪儿了?你自己在公司上班,怎么去哪玩儿,没有人知道?”

    “我和魏巍在一起,你也看到了!”

    “你哥两都不是东西!他打我,你站在旁边看,我知道的,我就指望不上你,就是他打死我,你也不会挡着,我在你心里就没有位置,你只有你弟弟!”

    “睡吧!”魏文无力的求饶,“天快亮了,明天还都要上班呢!”

    “睡什么睡,话都还没有说清楚呢,这算个什么家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雅晴涕泗纵横,魏文蒙头打着哆嗦,他知道,这辈子,他被这女人牢牢控制在手里,这就是命!

    就在这时候,雅晴从背后抱住了魏文,“抱抱我”,雅晴的手伸进了魏文的棉毛裤。

    “明天吧,今天太累了!”魏文在这个时候,哪儿有心情,他觉得,婚姻最累的,不是过日子,而是还要有夫妻生活,很长时间了,不管是在国内,还是逃亡,魏文对女人,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最新人生经验就是,热爱生命,远离女人。

    魏文觉得,自己这个布娃娃,在雅晴手里,不被撕烂,雅晴是不会放手的。

    第二天,魏文找到了刘锦辉,要求去浙江,去整理新四军刘英和粟裕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