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绝色兽宠:夫人野性难驯 > 《绝色兽宠:夫人野性难驯》第三十九章 期待绝望
    锦弦正在伤心,可身前突然出现一双脚,漆黑的缎面,绣着银线的的边,锦弦抬头,真是好巧不巧,又见面了。

    “你真的愿意......让我和鸾歌.....你当我是什么?”

    锦弦充耳不闻,目光越过袭楼,看向袭楼身后漆黑的夜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倔强的话语竟然被当事人知道。

    “我能当你是什么,你当我胸口的伤会好的那么容易?”“没想到,你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一日的那一剑,我说过,你若还不满,就也在我胸口刺上一剑。这些日子,我夜不能寐,总思想着我伤害了你,我该怎样才能消解你心中的心伤,可如今看来,这都是不必了。”

    锦弦终于看向了袭楼,看来他们真的是要结束了,结束在自己的倔强里。

    锦弦后悔,可又不知怎么开口,想将袭楼的脸记住,牢牢记在自己的心里,可袭楼皱眉,锦弦又不忍看,本想说出的对不起噎在喉口。噎得锦弦想流泪,却又被锦弦硬生生憋了回去。

    袭楼爱锦弦,爱的是锦弦的倔强,爱的是锦弦的高傲,爱的是锦弦的野性难驯,可最终,袭楼的爱就是被这些所伤。袭楼生气了,气的太阳穴青筋直跳。

    “你难道什么都不想说?”

    说什么,说自己爱他,说自己不能失去他,说对不起,还是说不要走......哪怕是这里面的任何一句话,都足够留下袭楼,可锦弦就是开不了口,且不说自己从未对袭楼说过爱字,那些缠绵话语,自己有哪一句是说过的!

    终于袭楼看着锦弦欲言又止的模样,满脸期待化成了绝望,

    “呵呵......看来我在你心里,并不如我想的那般重要。”

    一声叹气后,袭楼也消失在夜色里。

    说什么肝肠寸断,说什么仓皇痴狂,只剩下冷冷一笑。

    冷冷的火光停滞在锦弦的脸上,锦弦对着火光呆坐了半响,自己爬了起来,因为没人会来帮自己,锦弦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狼狈,她要自己走回去,她要告诉自己,即使没有法力,没有袭楼,自己一样可以走回去。

    她不需要任何人,也能活的很好。

    一路上凉风微微,锦弦从黑夜走到天边微亮,终于走到了卞广的一处郊外。

    锦弦回到客栈,光线有些暗,可锦弦不想点灯,

    她好累,却不想睡,她要好好想一想今天都发生了什么。就算如今的她就连手指也不想抬起来,可她的心里突然装了太多东西,不倾倒出来,她会憋不住的。

    再看那女人依旧在睡,不知有没有醒过来过。

    她坐到了床前,她紧闭的双眼看起来十分静谧,锦弦却大声开口道:

    “喂!难道我还要叫你毕方吗?”

    那女人睁开眼,眼若秋水,在昏暗的房内,一双眼异常醒目地看向锦弦。目光仿似古井,清幽冷清。

    “我叫绛寒。”

    绛寒......真的和她的名字一样,也只有她这样的人,才称得出这两个字。绛红的纱衣,凄寒的眼。

    绛寒声音清脆悦耳,全没了墓室里的沙哑。锦弦才知道,她原来没有睡。

    “绛寒......怎么感觉这名字就像自己的名字一样,念着那么顺口。”

    锦弦不想再多想,看着绛寒,问道:

    “绛寒,你跟我说说我与你的关系吧。”

    绛寒微笑,坐起身来,眼神却看向不远处的窗外,

    “我与你的关系......就是很亲密的关系。”

    绛寒明显是不愿讲的,可这又是和自己有关的,

    “亲密,姐妹吗?.....可你不是人?”

    锦弦感觉自己与这位叫绛寒的姑娘亲切,不知是为何,总感觉这位绛寒姑娘和自己若都是生在平常人家一定会是一双亲姐妹。她与绛寒的感觉与她与兰香的惺惺相惜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是哪不一样。锦弦慢慢上前将一旁的枕头拉过来,靠在绛寒的背后,

    绛寒靠在了枕头上,又看锦弦,问道:

    “你是人?”

    这话像是反问,又像是疑问,

    却让锦弦认清自己,若自己是人,就应该像人一般生老病死才对,可自己明显和人的存在方式不太一样。

    锦弦摇了摇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人,大家都叫我妖女.....我也觉得或许我真的是妖女。”

    绛寒伸手拍了拍锦弦的手背,以示安慰。

    “他们骂你是妖女,不过是看你和他们不一样而已,顺其自然就过去了。”

    是啊,顺其自然就过去了。锦弦也这样安慰自己。

    就这样锦弦开始对绛寒说起自己的难言之隐来,因为绛寒和兰香不同,兰香是人,不能切身体会自己的感受,而绛寒就可以。

    锦弦先是讲起与袭楼的感情,先是喜悦,最后又是浓重的悲伤,她讲与袭楼的初遇,讲与袭楼的相处,讲与袭楼的分离,讲与袭楼的纠葛,讲到今日与袭楼的彻底分开。

    锦弦被自己感动的泪流满面,而绛寒只是淡淡的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连听到自己在异世生活了那么久,都没有流露出特别惊讶的表情。

    锦弦看绛寒着实是一个好的听众,而绛寒的行为这就像是给了锦弦一个鼓励,于是锦弦又讲起自己与其他人的相识,讲可怜却天真的颜离,讲颜离与九华,讲温柔却坎坷的兰香,讲兰香与程傲天。

    绛寒除了在听到悲伤的桥段的时候皱了皱眉,就再没有任何表情。

    锦弦想将自己所接触到的一切都倾倒个绛寒,而绛寒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什么都能接受下来,

    锦弦讲得自己的眼泪奔流了无数回,最后锦弦终于愧疚的看了眼绛寒,绛寒依旧眸色清明,可锦弦没什么可以讲的了,锦弦意识到自己第一次与人讲了那么多话,微微有些害羞。于是沙哑的说道:

    “本来我是要听你讲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没想到我却将所有都讲了出来。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才刚刚认识,就让你听我诉苦水。”

    绛寒抬眸,笑道:

    “不,我喜欢听,喜欢你的所有故事。”

    可锦弦却觉得绛寒的笑凄凉,后来锦弦意识到绛寒是在墓室里孤独的呆了很多年的,而她的眼里只有无尽的黑暗。这让锦弦心底开始有些愧疚又有些心疼。

    “额......我忘了......”

    绛寒依旧笑着,安慰锦弦,

    “不要觉得愧疚,我是真的很喜欢听。”

    “可我也想听你的故事,你和尘月的故事,在我的脑海里出现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是圣女的预感作祟,但我真的很想知道。”

    绛寒又看向窗外,像是在思考。半响后,她将目光放在锦弦的脸上,

    “我可以将我们的故事告诉你,可是,不是现在。到时我会将我与你的关系一并告诉你。就当是我先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