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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好个聪明的林雨虹

    洪水对于益城来讲如同子弹擦着鼻子尖而过,嗖地一声惊出了一身冷汗,汗毛都被削掉了,万幸最终却安然无恙。请大家看最全!

    许多人都说,益城是块难得的福地,这里山好水好,人更好,物产丰饶,深受老天的眷顾。多年以后,人们谈起那场洪水,很多人感慨的还是老天爷的眷顾。

    天佑益城,使益城免受水淹全城之虐;天佑人民,使他们免受流离失所、骨肉分离之痛,可以接着过安安静静的平稳日子。

    但是,他们忘却了吗?是谁奋战在抗洪一线,是谁因为洪水而献出了生命!

    或许,真的是天佑益城,但即使天佑,也是被那些与洪水奋不顾身搏斗的勇士们所感化而来的。

    天底下绝没有无缘无故的庇护。

    洪水退却了,而鲜活的人物却被永远带走了!

    益城群众经此险情,才明白一日三餐看似平淡无奇,但每天按时八节地吃上,就是一种福气;每日奔波劳碌或是两点一线的单调和抱怨也不复存在,生活是多么美好,活着就是有滋有味……

    灾难对于没有切肤之痛的亲历者、当事者而言,只是增加一些感叹、同情和爱心,最终随着时间的流逝,免不了大概会成为谈资;而对于当事者而言,却是一辈子的事,烙印会一直停留在身体中,抹都抹不去。这种痛非亲历者,是难以深刻体会到的。

    失去亲人的痛可以忘却吗?万万不能。对于高立稳和吉民山的家人而言,这场洪水无疑是一场梦魇,想忘却都不可能!儿女怎么能忘掉自己的父亲,结发妻子怎么能忘记自己的丈夫?他们的痛无人可以代替,经济上的抚恤解决不了精神上的长久创伤。

    所幸,他们以自己的牺牲,避免了更多的益城人陷入和他们的家人一样的悲伤境地。

    悲痛归悲痛,逝者已矣,精神要铭记,生活要继续,益城还是要日新月异,脚步不会停,速度不会停,就像太阳一样,每天奔跑在自己的轨道上。

    接连几场大雨、暴雨之后,老天爷终于开了眼,不再尽情挥洒她的过度的柔情蜜意。或许是刚才用力过猛,现在出乎意料给益城带来了半个多月的爽朗朗的艳阳天。虽然阳光也带来了些炎热,但比起撒缰的野马那是温柔得多、安稳得多了。何况益城一半是山区,一半是平原,北距海湾又不远,无论从山里还是海里吹出来的风都不会热到哪儿去。

    借着这难得的好天气,天牛山的建筑工地干的是热火朝天。汉唐集团的老干部活动中心和丽森集团的旅游度假村比着赛赶进度,想着法比速度。这可是一对儿势均力敌的竞争对手。谁心里都明白,谁抢在前头开门营业,谁就能赶上国庆节的“黄金周”,谁就能既大赚特赚一把,又可以先声夺人,抢得先机打压对方。

    秋姑娘已在不远处顾盼。谁都相信,今年劫后余生的益城,一定会有一个金灿灿、红烂烂的秋天。

    林雨虹也真是玩了真格的,隔三差五到工地上督工,一面吆喝着手下的头头脑脑们加快进度,一面不时给管理人员和工人们带来一些小惊喜:送他们顿大餐或是给他们些小奖金,以便更好的调动他们的积极性。林雨虹也算是有一手,懂得些管理手段和技巧,不只是胸大无脑、花瓶那么简单。

    当然最厉害的还不是这些,是她的妩媚,她的魅惑。在建筑工地上都是些大老爷们,干的活劳累又枯燥,封闭的生活又让他们的身体和精神都是饥渴的。这时候,林雨虹适时的出现了,以一个纯粹女人的身份袅袅娜娜的冒出在这些如饥似渴的大老爷们面前。该圆润的地方,精巧的圆润,该有沟壑的地方,沟深谷远,皮肤像上好的羊脂玉,欲露还遮,一步三摇,顾盼生姿,举手投足摄人心魄。这时候绝对是这些大老爷们天大的福利,他们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口水都咽了又咽,如同饿死鬼见到了珍馐美馔,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生吞了她一般。

    好个聪明的林雨虹,不愧做过老师,懂得心理学,抓住了这些常年奔波在外的农民工的“七寸”,懂得用女人的方式,征服他们。

    当然,这只是开胃的点心,真正的大餐在后面。吊足了他们的胃口,自然还是要满足他们的,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用林雨虹亲自出马的。林雨虹让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了四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两个年轻的,两个中年的,都是有些姿色的。林雨虹安排人把她们放在伙房里帮工。名义上是帮工,实际上到了夜晚,这几个人如同撒在草垛里的炉火,你想不让它着都不可能。高矮胖瘦,年轻,年老,美丑等等,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好长好长时间没有宣泄了。只要价格不是离谱,只要稍微有那么一点温柔,这些朴实的汉子们都愿意付出。

    男人们心满意足,女人们荷包鼓满,林雨虹洋洋得意。

    当然,再好的东西都要有个度,刚出锅的馒头也是可以撑死人的。工人们还是需要有旺盛的精力和体力来搬砖盖屋的,可不能在温柔乡里迷失了方向。林雨虹自有高招。

    她安排人将原先工人们晚饭后看电视的屋子隔成了两个大房间,制备了床品、桌椅,安上了淋浴和卫生间,配上空调、电视和,还正儿八经挂了牌子,一间叫活动中心,另一间叫健身中心。林雨虹安排工地上的两个保安负责兼管,还定了许多规矩。她把这三四个女人编了号、排了班,每天只能有两个女人到活动中心、健身中心过夜,门口挂上编号。屋子里有一个透明塑料的箱子,上面贴着一张红纸,红纸上写着捐款箱三个字。红纸上粘上了一个小圆纸盘,上面写着捐款的数目,少则一百,多则三四百,项目不一样,值班的女人不同,钱数也不等。男人们只能把钱投入捐款箱,不能直接给女人。捐款箱的后面有个门,上面有两把锁,当班的女人自己锁一把,另一把的钥匙林雨虹自己掌管。第二天中午前,这些“捐款”就会被瓜分殆尽,当班的女人分得百分之五十,公司分得百分之四十,值班的保安分得百分之十。工人们只能一个一个的进去活动,每个中心中午和晚上最多五个人,每人最多一个小时。每晚最多十一点半男人必须离去,女人必须关门关灯睡觉。男人们每周最多去中心活动一次,每月最多三次。男人违规的扣工资100元,违规的女人则只能得到当天“捐款”的百分之二十,保安得百分之三十,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归公司。

    这一招是林雨虹自己想出来的,说到底她毕竟是个雏儿,对着生意场上的道道不是太懂,也没有太可靠的资源可倚赖,身边的人看似众星捧月,实则同船未必同心,林雨虹根本也不会信任他们。所以,她只能相信自己,依靠自己。

    中心刚秘密运行了今天,就有几个副总好心的规劝林雨虹,这么搞不行,是要出是事情的。

    “能有什么事情?我们这是解决工人们的实际需要,是工人欢迎的好事。”林雨虹轻描淡写地挡了回去。

    集团项目部总监高来顺不知道从哪儿听来了这件事,气呼呼地来质问林雨虹:“谁让你这么搞的,谁批准你这么搞的,你别自以为聪明!你懂不懂,你这是在犯法!”

    “哟,高总监,发那么大火干嘛。”林雨虹不温不火,“来,快坐,喝杯茶,消消火。”

    “不喝!我和你说,小姑娘,你赶紧把那几个不正经的娘们给我轰走,否则我,我——”高来顺气得脸色发青,胸脯一鼓一鼓的。

    “哟,脾气还挺大的呢!那你想怎么着吧?”林雨虹针锋相对地问道。

    “简直是荒唐,你这么干会把汉唐毁掉的!你,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干?”高来顺大声质问。

    “哈,我有什么权力,哈,真是可笑,你真是老眼昏花,你是健忘呢,还是故意装傻,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汉唐的掌门人是谁吗?真是可笑!”林雨虹回敬道。

    “小丫头,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汉唐的掌门人了?你真是疯了!”

    “哦,原来你还知道呀,那你是存心来找茬的了!”林雨虹扬了扬眉毛说,然后对着门口说,“保安,把这个疯老头给我请走!”

    “姓林的你别太得意,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董事长还没死呢,怎么会轮到你?就是死了,还有毓秀和志豪,也轮不到你!”高来顺气急败坏地说。

    这个时候,保安已经进来了,看到高总监和林雨虹在吵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着,你们两个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不想干了!把他给我拉出去!”林雨虹也被激怒了,冲着保安吼道。

    “你别威风,咱们走着瞧,看看谁,谁倒霉!”高来顺也吼道。

    “拉出去,拉出去!”林雨虹声嘶力竭地喊道。

    两个保安刚要去架高来顺,被高来顺指着鼻子骂道:“滚!滚一边去!”

    两个保安立刻怯怯地不敢动弹了。高来顺人虽然不高大,瘦瘦的,但向来很精神,为人耿直,说话办事都是干净利索的主儿,在公司里又是元老,又是苏大彪前妻高凤英娘家人,说话很有分量,没人不买他的面子。

    但自从林雨虹实际掌权以来,他就靠边站了,虽然名义上还是集团项目部的总监,但已经是有名无权了。项目部被林雨虹派过去的人把持起来了。他真是小看这个小丫头片子了。

    “你,你给我等着!”高来顺恨恨地说道。

    “奉陪到底,老家伙!还怕你不成!”林雨虹说道。

    其实,林雨虹这么说的时候,也是没有十分的底气的,她搞定了苏志豪,搞定了苏大彪——他虽然逃了出去,但她知道这没有什么用,他已经醒不过来了,即使万一醒过来,最多也是个比植物人好不到哪里去的、完全失去记忆的白痴,根本无足为惧!

    但是,但是还有个苏毓秀,这个难缠的家伙,到底去哪儿了?隐藏?还是失踪?在外面死了,一了百了,那才最好呢!

    但是,隐隐的直觉告诉她,这个难缠的女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像鬼一样突然间冒出来,大煞风景,到时候可不像高来顺之流这么好对付了。

    还有那个该死的乔叶,到时候他们两个联起手来,可就更难对付了。

    “一定不能让这种情况出现!一定!”林雨虹暗暗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