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爹娘就是我的命 > 《爹娘就是我的命》第十六章 人是很难改变的
    第十六章人是很难改变的

    “鹿老师,从苏轼的例子里可以看出,您说的杂家实际上就是兼容并包,不拘于一家一派之言,在当下的文理分科,看似有理,实则有很大的弊端。钱老的世纪之问我似乎有些解法了。”

    “对,张儿,文理分科实则是分万物,就是三生万物的万物。物能分得尽吗?现象是无穷尽的,就像要数清一棵树的树枝一样,是根本不可能的,今年数清了,明年又分生出新的树枝,树枝之上又会分出新的树枝,如此下去,我们就只能疲于奔命却又难以理清头绪。我们老祖宗说要提纲挈领,要纲举目张,要一以贯之道,要万物生于道,就是要从根本上把握事物的本质,不去做那些细小琐碎的枝叶。所以苏轼只所以能做到这些,不见得他读过多么多么多的书,只要他的书是大道,大道至简,在处理具体问题时,他就能一理通而百理通,所以在我们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在苏轼那里根本就不是问题。其实我们看到的那些古人,哪一个不是通才呢?”

    “噢,书读的不在多,而在于读什么书,是这个意思吗?鹿老师。”

    “对啊,你跟老强不是经常问我我是不是学过心理学吗?除了上大学时学过一点皮毛外,毕业这么年了,心理学的书我就没看过,这几年我开始对以西方思维为经纬的心理学还越来越不屑了。”

    “噢,鹿老师,那个王老师,好像就是学心理学的。”

    “哪个王老师?”

    “王一波,就是你跟强老师说过的那个在刘老板那里负责教学点的人,你见过他的。”

    “噢,他怎么回事,听老强说他要过来,我不明白这个过来是什么意思。”

    “强老师说他要跟我们合作,具体情况这两天他要过来跟我们谈。”

    “跟你们合作,是他,不是老刘?”

    “不是刘老板,好像王老师已经不在刘老板那里做了,中间有哪些故事强老师也可能不了解吧。噢,强老师的电话。鹿老师您稍等。喂,我在楼下,王老师已经在路上了?噢,知道了。我跟鹿老师在花园里聊天呢,行,我这就上去。行,那我等着你。鹿老师,强老师一会儿就下来了,王一波一会儿就过来。”

    “噢,那你们聊吧,我也该上去了。”

    “听强老师的口气,她是知道您在这里她才下来的,等她一会儿吧”

    “在这里呀。你们不上楼猫在这里搞什么呀。”

    “老强,你这嘴是怎么搞的,什么我们猫在这里,人家小张还年轻。”

    “哈哈哈,就知道你不承认,小张还年轻不假,可也是孩儿她妈了。阳光不错,你们两个真会找地方,我坐会儿,老鹿,你的课几点,不耽误吧?”

    “噢,我这就上楼,课还有,嗯,接近一个小时,学生往后延了。”

    “那你急着上什么楼,聊一会儿。王一波一会儿就过来了。”

    “你们谈你们的事,我上楼也好歇会儿,喝口水。”

    “水,我给你带来了,给,你的毛病我还不知道?”

    “老强,你什么意思,这是你们内部的事儿,别问我啊。”

    “你看你老鹿,开公司时拉你入伙,你说你干不了这个,我也就没有难为你,老强我可从没把你当成外人,你若娇情,那你老鹿就太不够哥们儿了。”

    “张儿,你看你家老强,在堵我呢,动之以情,声情并茂啊,感人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这是对我施展的胖美人计?”

    “哈哈,鹿老师,这是你跟强老师的私人情谊,我这个小字辈置不得喙,插不得嘴,你们两个要做什么,就把我当成一棵树好了,我什么也看不到。”

    “老鹿不待这样子的,张儿,以前可是一个非常纯洁的小女孩子,跟你不到半年,就五颜六色了,作孽啊你。”

    “啊哈,我这是秀才遇上兵了,到哪里说理去。老强,有话你就说,”

    “哈哈,鹿老师下一句就不用说了,强老师心领神会了,你没看强老师正在酝酿呢吗。”

    “张儿,闭上你的嘴,怎么跟老鹿一个德性了。哈哈,王一波刚才给我打的电话,我一放下电话就给张儿打过来了,正好老鹿也在,我也不用到处花蝴蝶了。”

    “强老师,王老师怎么跟我们合作,他要合作什么?刚才我跟鹿老师说王老师现在已经不在刘老板那里做了。”

    “老鹿,这就是我要你给我提提建议的地方。”

    “需要我提建议?不会吧,老强,这里还有我的事?”

    “老鹿,正经些儿,我正烦着呢。王一波不在老刘那里做,我是知道的,后来我以为他自己做了。一个星期前吧,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张儿知道,他说要来咱们这里看看,咱们也没有什么秘密,你来就来呗,后来他又说在冲刺班方面是不是可以合作一下,老鹿你也知道,咱们这行要说赚钱,全托班冲刺班是最赚钱的。我跟张儿恰巧在这方面也没有什么经验,王一波在老刘那里替老刘做过这一块,我也想看看他是怎么做的,能合作双赢是最好的了,再说了我也没有必要把一个机会推出门去,你说是不是老鹿?”

    “嗯,”鹿鸣点点头,“有道理,后来呢?”

    “那一天,就是吃京酱肉丝的那一天,你走了之后,我跟张儿又聊了会儿,大概快到下班的时候吧,他来了个电话,说这两天就过来看看,具体时间并没有说定,我想能有什么好谈的,无非是招生啊师资啊收益啊怎么分配的事儿,大不了还有亏了的话,损失怎么承担,咱们这一行,你也知道,没有那么复杂。”

    “这很正常啊,不过看来老强你还有什么担心的事情。他不是要来了吗,难不成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既然他要来,我也得慎重不是。说起对他的了解,当然不能像你我一样,跟他只是打过几次交道。所以我就找了几个曾经在老刘那里上过课的老师,咨询他们对王一波这个人的看法。幸亏我问了一下,你知道他在老刘那里干了什么事吗?”

    “听你这话,事儿好像还不小。”

    “自从今年夏天那事儿,咱俩基本与老刘没有什么联系了,再加上后来开这个公司,哪有心思去想老刘的事儿。老刘被这个王一波坑了一把。”

    “噢,似乎很有趣的样子。老刘可是个精明的人,王一波竟然把老刘坑了,哈哈,有意思。到底怎么回事?”

    “老鹿啊,我可能碰到狼了,很可能还是一头白眼狼。”

    “哈哈,老强,很少见你这么忧心忡忡的样子。放心吧,只要他不是色狼,你就不会有什么损失。”

    “老鹿,人家心里烦着呢,你少耍点贫嘴。这两天张儿的孩子病了,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回家我跟我老公说了说这事儿,我老公是不赞成跟他合作的。我老公说,咱们这里要师资有师资,要教育有教育,他那里有什么,他又不懂教育,跟咱们合作是因为他那里有些东西做不了,所以才提出来想合作,如果他有能力自己做,他是不会把这块肉分出去的。”

    “我对王一波这个人不了解,至于他对老刘做了什么,你还没说呢,老强,我没法判断。”

    “唉,怎么说呢?这也怪我。”

    “有事说事,有问题解决问题,干嘛弄得自己像个怨妇?这个王一波在老刘哪里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忌惮?”

    “老鹿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这个摊子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若这王一波真像有些老师说的那样,我怎么能跟他合作,但我也不能偏听偏信吧,这两天我又多方打听,从各个渠道了解情况,了解的越多,我心里就越不踏实。”

    “有什么事说什么事,你这还铺垫渲染上了,吊胃口这里有两个呢。”

    “老鹿,这事吧,我也不知道从哪里说。我又没有你的口才。”

    “这需要什么口才,按时间顺序一一道来,你说不清楚的大不了我们自己脑补呗。”

    “张儿,这事儿你别置身事外,这公司毕竟是咱们两个的,老鹿人家也是看我这几年的交情,否则谁愿意掺乎这屁事。王一波在老刘那里干,我跟老鹿也是在那里认识的王一波,我呢,以前到那个点上课比较多,所以跟王一波还算比较熟。后来老刘在这附近弄了个全托冲刺班,我跟老鹿就来这里上课了,跟王一波的联系基本上也就中断了。”

    “直到上个星期,他给我打电话说想过来看看,我问他还在老刘那里干吧。他说他自己干了。就是这自己干,里边的水分太多了。我这两天不是做了一番调查吗,王一波的自己干实际上是撬了老刘的行,把老刘的那个教学点给一窝端了。”

    “哟嗬,一部大戏啊。”

    “老鹿你别打岔,他端了老刘的点后,王一波也没有自己干,因为他手头没有钱,就撺掇一个老师出钱,两人算是合伙,另开了一家,把老刘的学生老师都网罗了去。”

    “等等,老强,你知不知道他在合伙的那个小公司里占多少股份?”“哟,这我还没问。老鹿,你什么意思?”

    “哈哈,老强,我上课去了,你跟张儿好好琢磨琢磨吧。”

    “唉,老鹿,你急什么,是不是你闻出什么味来了,老鹿我信任你,要不我跟你叨咕什么,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呗,出了事也是我跟张儿兜着,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