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爹娘就是我的命 > 《爹娘就是我的命》第二十四章 坑爹不能坑儿子
    第二十四章坑爹不能坑儿子

    “老鹿,我隐隐有了一个看法,说出来你参考参考,我发现我们的文化是组合式的,你看啊,这文字按照一定规律组合成一个句子,句子呢,按照一定意愿再组合成一个段落,在一个大的意愿下,段落又编织成一篇文章。噢,其实文章都是这样子的,我想得还是有些浮浅。不过,我现在一看到这个文,大脑中不再仅仅是一点一横一撇一捺的文了,而是一个集线条色彩图案寓意于一体的既形象又有含意的一幅图画了。”

    “老康,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呵呵,我想起了老孔子的这句话,我看你已经能举一反三了。你说的大方向对了,在举例时有些急于求成了,一个罐子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都装进去。尤其你说的组合这一评语,我深以为然。不过这个例子,我认为以字例来说,比较合适。”

    “以字为例?”

    “对啊。”

    “你这一提醒还就惊醒了我这梦中人,刚才不是举了现这个例子嘛,嗨,我这脑子,”

    “形成一个习惯不容易,改变一个习惯也是不容易的。老康,你已经很优秀了,我这师傅很满意,呵呵嘿。”

    “若从现引申出来,这个王,也就是玉字旁,带这个玉的字,其意义应该与玉有关吧,就像我提到的琼瑶这两个字。唉,这不就是六书中的形声会意指示吗?”

    “是,是。若从六书来看,汉字中算不上组合字的应该只有象形字与指示字两类,而形声会意字就是组合字。形声字又占了汉字数量的绝大部分。所以从这个意义来说,需要记忆的汉字数量是极为有限的,就是这极为有限的汉字不是象形字就是指示字,基本上就是你说的图画,看图说话嘛。呵呵,而看图说话,在小学时就一直在做着,现在的作文,包括高考的英语作文不是还保留着看图说话这个栏目吗。”

    “而小孩子,或者说在十三岁之前的小孩子是形象思维最为发达的一段,这一阶段的记忆力还特棒,若把汉字,就是老鹿你说的象形字与指示字当成图画来认,然后再像搭积木一样把这些象形字、指示字组合在一起,嘿嘿嘿,岂不是既有趣味还能认识汉字?啊,不敢想下去了,这对小孩子的思维能力的锻炼,啊,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这就是种子。”

    “是,是,老鹿,这就是种子,随着小孩子的成长,什么知识啊,思维啊,不得了不得了。”

    “老康,莫要激动,实际上是实现不了的。”

    “为什么?不需要一一对应的,毕竟文字的时间太久远了,在演化的过程中必然有这样那样的异化,但这不要紧,我们要的是蕴藏在其中的思维,而不是填坑。”

    “想不到老康如此达观豁达。”

    “这与达观豁达无关,这与这里边的规律有关,例外的情况总是有的,不能因噎废食吧。”

    “我说的办不到,并不是指因为这里边必然有例外的情况,若照此实行,是要来一个大颠覆的,而这是不可能办到的。因为涉及到的东西太多,光五四这一关就过不去,而这并不仅仅是学术上。”

    “难道还有?你不止一次地提到五四了,噢,但这并不影响我们自己这样做,老鹿,你想的太高了,就像你说的,我们只做自己,做好自己孩子的爸爸就够了。”

    “若想这样的话,老康,那得先从繁体字开始。”

    “繁体字?这不太难了?噢,打嘴打嘴,思路一时扭不过来。呵呵,若把汉字当成一个组合模块来理解的话,不管繁体还是简体,只是那几个象形字、指示字的组合而已,其难易度基本上就是伪命题了,只是组合的零部件多与少的问题。啊呀,老鹿,这么说实际上笔划岂不是多余学了。雨嫣刚上一年级时,不仅要学笔划,还要学笔顺的,我的天哪,这其实就是多余,充其量也不过是鸡肋罢了。怪不得强老师说你能把学生讲得一愣一愣的,都是颠覆性的话题呀。”

    “老康啊,其实这笔顺是衍生于笔划的,只是这笔划纯粹是坑爹的呀。”

    “老鹿你比我还狠,我说是多余,你直接来个坑爹,啥意思?嗨,看样子,趁孩子回来之前,我还得大大地加班加点地去消化。因为汉字的基本构件就是那些象形字与指示字啊,它们是一个整体的一幅图画,所以若有笔划这东西,就是对汉字的肢解。就像一辆车,有发动机,有方向盘,有轮胎,你只要把这些东西按一定的规则组合起来就好;若从笔划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就要先把发动机拆了,然后再组合起来,再与轮胎啊方向盘一起组合,呵呵,有意思。这还好说,发动机本身毕竟也是一个组合,还是可以拆分的,若是不能拆分的呢,如果按笔划再拆分下去,岂不是非要还原到分子这个层面?就像人这个字,一撇一捺,可是这一撇一捺并不是只有人这个字才有的啊。而这一撇一捺本身并没有什么意义,除了死记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噢,这确实是坑爹的,不过坑的是你我的未来。该死。”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时,我们可以悠哉悠哉地发一通感慨,但若与你我的切身利益相关,若还能淡定下来,除非这利益是正的,否则没有人真正豁达得起来,况且这利益还是攸关下一代的。”

    “所以,老康,你看老祖宗的这些东西哪一样不是历经千锤百炼而筛选出来的,不仅形式堪称完美,就是由形式而内容而内涵,真的是一以贯之,难怪华夏文明能一脉传承至今,也难怪在清以前,中华领先都是以百年计,哪像现在领先个一二十年就牛叉得不得了,在咱们老祖宗那里,都不好意思出来说。”

    “老鹿,你是一个坚定的华夏支持者。”

    “是不是华夏支持者不重要,对于你我来说,作为一个为人父母的人,有责任有义务为咱们的下一代指明方向,可以这么说,我的祖上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也没有出过显赫的人物。但这种趋势不能延续下去吧,至少咱们两人看样子不可能到高层去遛达遛达,却不能因此也断送了下一代去高层遛达的机会吧。”

    “不过,老鹿,咱们说的这些毕竟限于你的语文这一块,孩子以后不能只朝着语言文字这一块发展吧?,或者再放大一点说,不能把孩子局限在文科上发展吧。”

    “什么是只在文科上发展?老康,你再瞅瞅,回头想想,咱们谈的这一些虽然是以汉字文字以及古今书写形式为例来谈的,但是最终归结到哪些方面去了呢?”

    “不是吗?我再梳理梳理,新旧交替之际,出现混乱是正常的。你等等啊。”

    “文字啊,书写形式啊,还有文言文啊,这些只是华夏智慧的表现形式而已,隐藏在背后的东西才是我们需要关注的。有因必有果,看到的往往是果,而要从果回溯到因,就要问个为什么。老康,为什么呢,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老鹿,别打扰我。汉字从象形走来,开始只是描摹形状,在形状的基础上引申开去,步步深入,这也是我们认识事物的过程啊,所以我们在查字典的时候看到最多的就是这个字有本义引申义还有比喻义象征义之类的,难道这就是由浅入深的演进过程?老鹿,你来举个例子吧。”

    “需要?必须?你念念有词的挺有道理的。”

    “还是举个例子吧,在这方面我毕竟刚刚试着去思考,还有很多不通的地方。”

    “好,就以----,嗯?我问你一个问题吧,老康,咱们小时候听过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也听过滥竽充数的故事,这个故事里有一个南郭先生,呵呵,我问你,老康,这两个先生姓什么?”

    “姓郭啊,这还用问?唉,等等,不对,东郭先生?南郭先生?姓郭吗?东郭,南郭?好像没有东郭南郭这样的复姓吧?先生?东郭南郭就与姓有关了,要不后边不会加个先生吧?姓东?姓南?那后面的郭又是什么?呵呵,老鹿呀,老鹿,我不得不佩服你,你说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弄这些东西干吗你,现在有字典一查不就得了。呵呵,开玩笑。字字查字典,不仅累死了,还永远也掌握不了汉字,更不可能灵活运用和理解汉字,那充其量文字水平在二百五左右。”

    “老康,你神神叨叨地理解的也倒到位。不过若这样分析下去,等我胡子白了的时候我都不见得能得到答案。老康,我提示一下啊,东啊南的是方位词,幺蛾子不会出现它们身上,惟一可能就是在郭字上,况且我们现在还有郭这个姓。只是在郭这个姓的前面分别多了个东和南,这多出来的又不能跟郭组合成一个新的姓氏来,哈哈,说来说去,还得在郭字下功夫,因为郭这个字不是仅仅只有郭姓这一个意思吧?如果能把郭的意思一一扒拉出来,说不定就能理解这个东郭与南郭的真正含义了。”

    “我也在想郭的意思了。按汉字的模块组合这个特点,郭字很好拆分,一个阝一个享。阝这个右耳刀表示什么?还有享,是享用享受?组合在一起什么意思?唉,这个右耳刀阝就解决不了呀。老鹿还是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