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卡是被你……你们刷爆的？”
学校医务室中，季末面无血色的盯着端坐于面前，已经恢复少女形态雨雯和萤玉。
两个小姑娘看上去都非常乖巧，但神态却各不相同。
萤玉拉耸着脑袋，两手扭在一起扭捏的夹在腿间，似乎要把‘我错了’写在脸上。而雨雯依旧面色平静无波，翘着一双黑丝小脚，完全没有任何做错事的样子。
不过也是，理论上来说，在她与萤玉合体并于萤玉为主体的时候，所做的事是与她无关的。
“主人我错了！你打我骂我虐待我怎么都好……”萤玉像一只犯错的小猫一样小声说到，时不时的还偷偷、瞄季末一样，看看他是什么表情。
季末很是纠结，打她骂她肯定是不会做的，虐待她更是不可能……因为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买的东西倒是可以退掉，不过依旧有一部分是不能退的，比如那些内`衣裤……而这一部分所占的比例实际超过了总价的百分之五十。
雨雯说道：“主人，其实并不需要担心，未来的你在派我们回来时，已经考虑到了经济问题。所以你注册了一张卡，并且存入了一个几乎无法耗尽的数字。”
“什么意思？一张卡？”
雨雯点点头：“不错，一张足以买下这个国家的卡。”
“嘶——”季末倒吸一口冷气，“我想问一下……”
雨雯微微正了正身子，一副等你来问的样子。
“你们不是从几百年后来的吗？几百年后的卡现在能用？”
“是的主人。未来的你已经考虑到这个因素，所以完全是按照现今的标准专门制定的卡。未来世界唯一的银行便是如今的世界银行，所以主人与世界银行达成了协议，将存款日期向前调整了500年，存款人为主人的曾曾曾曾曾祖父，而主人将以遗产继承的方式获得这笔资产。”
“几百年后调整的存款日期……会影响到现在吗？不太可能吧？”季末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改变过去影响未来他倒是能理解，可是改变未来影响过去……这个实在理解不上去。
可按照雨雯的意思，难道说她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修改了银行存根日期，将其提前到当今的时间点，那在当今的时间点就能凭空多出一笔钱来？
这明显不可能。
不过雨雯却是点点头道：“是的，这涉及量子论与因果律，未来的主人在世界银行存入一大笔钱是已经既定的事实，而这笔钱正是继承于主人的曾曾曾曾曾祖父，这是一个因与果的循环。”
看着季末明显迷茫的眼神，雨雯再次解释道：“这就好像一只玻璃杯掉在地上摔碎，那么原因可能是有人碰倒了玻璃杯。如果没有人碰倒玻璃杯，玻璃杯就不会碎。可玻璃杯碎掉已经是不可改变的既定的事实，那么必须要有其他的原因让玻璃杯碎掉。比如一只猫跳过来碰倒了玻璃，或者是一阵风吹过，甚至是一个鬼魂经过。但无论是什么原因，必然会造成玻璃杯摔碎的结果。”
“虽然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可是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季末听的晕头转向，觉得雨雯所说的已经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
“总之，主人完全不必为钱担心。”
这句季末总算是听明白了，“那么，这张卡在哪？”
雨雯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尴尬，“卡……在四妹纹莉手里，而纹莉在穿越时空的时候与我们失散了，二妹淑雪目前正在找她。”
“你……你们，一共有四个人？”季末瞪大了眼睛，感觉两个他就要吃不消，现在一下子竟然又要蹦出两个来。
不会也要住在他家吧？
季末顿时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所以，就算有那么一张卡，在找到你的四妹之前我依旧拿不到一分钱对吗？”
雨雯很是遗憾的点点头，“恐怕是这样的，主人。”
“我不可以直接去银行挂失，用我的身份证重新办理一张卡吗？反正是在我的名下吧？”
雨雯摇摇头：“恐怕不行，因为某些难以描述的原因，主人必须亲自见到那张卡，所有因因果律而强行改变的事件才会变成既定事实。而在主人见到那张卡之前，世界银行并不会存在你的存款记录。”
“嗯……”季末仔细捋顺了一下思路：“也就是说，在找到你四妹，在我见到那张卡之前，我依旧会欠着银行二十万，而且在我花光身上的钱之后，可能就要吃土度日了？”
萤玉顿时一个90度的大弯腰，几乎趴在了自己的腿上，“主人！我错了！请你惩罚我吧！”
“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你四妹。”
雨雯道：“二妹淑雪已经找了四妹一个月，相信很快就能得到消息。”
季末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身上倒是还有个几百块钱，另外还能从网上领取一笔兼职费，如果只有他自己的话，勉强倒是还能支持个十天半个月。
可是……季末瞄了雨雯与萤玉一眼，有这两个祖宗在，搞不好连三天都支持不上。
季末再次叹了口气，经过了这两天的事，他基本上已经相信了雨雯与萤玉所说的事。可他的生活还要继续下去，学还是要上的，以后的日子怎么过……现在还真想不了那么多。
忽然医务室的门被打开，李鹏飞和王锋一起走了进来。
刚才季末在教室里昏倒在桌上，正是他们把季末送来的医务室，结果路上刚好碰倒了雨雯和萤玉。
因为之前季末已经说过雨雯和萤玉是他的妹妹，李鹏飞和王锋才放心的把季末交给她们照顾，自己回去继续上课了。
李鹏飞打趣道：“咋样了季末，没事吧？刚才真是吓我一跳，以为你猝死了呢。”
“让你失望了，我好像暂时还死不了。”季末和李鹏飞，以及王锋三人其实就是三个损友，平时都是这样子说话。
瞅了一眼旁边的雨雯和萤玉，李鹏飞酸溜溜的说道：“季末，是不是该介绍介绍这两位小美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