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王者荣耀之逆战封神 > 《王者荣耀之逆战封神》第二十七章:筹划,奇袭佳梦!
    典吏的出现,上紧了北海城的战争发条。充足的粮草与最好的甲胄瞬间便将原杞国的军队武装起来。在大迁徙之前,杞国因为是亡国奴的象征性封国,不允许建立自己的常备军团。但在发展过程中却产生一种类似于后世雇佣兵的军事组织,他们不能得到本国的承认,依靠帮助他国作战来维持生计。这些装备不齐,长期营养匮乏的佣兵,在苦难生涯中固然沾染了不少恶习,但同时也平添了他们的狠厉之气。

    “这是一群桀骜的野狼,还好有铁木真这样的狼主来将他们驯服!”夏恒从不怀疑成吉思汗带兵的能力,虽然廉颇也算是战场骁将,但其更适合编练的军队是来自中原的淳朴之民。

    “大人,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些?”钟无艳不无担忧的问。

    “那魔家四兄弟个人实力虽然不强,但他们手中那四件法宝却都是战场杀器。北海初定,民心全靠宗教信仰在支撑着,这东西就像空中楼阁一般。”夏恒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经受不起任何的失败,一旦他们信赖的‘我’失败了,民心也会随之垮掉的!”

    “他们会不会将法宝随时带在身上?”战前密谈,铁木真也严肃起来。

    “据我所知,那魔家四将的法宝除花狐貂外,平时都是挂在武器架上的,想来不逢战事,谁也不会天天拿着自己兵器耀武扬威!”夏恒心里也有些打鼓。

    “好让族长得知,我有一宝名为落宝金钱,可暂时斩断法宝与主人的关联,想来会有些用处!”萧升闻言开口道。

    “落宝金钱落得是宝,而那青云剑、风火琵琶与混元宝伞准确来讲都是兵器,只怕你那落宝金钱不能克制!”夏恒可知这萧升在原著中如何死的。这哥们儿玩儿脱了竟以金钱去挡赵公明的神鞭,结果就被拿了一血。

    “这个……萧某却是不知!”萧升闻言不由一愣,显然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法宝的弊端,原著中有此一劫也算是恰逢其会。

    “如无更好办法,就先按我的主意准备吧!”夏恒环顾四周,见无人再出言反对,就此盖棺定论,“大家且先散去,萧道长可否暂留一下?”

    待众人远去,萧升才茫然问:“族长可有什么安排?”

    “没什么,就是对萧道长的法宝有些好奇,不知能否拿来一观?”夏恒赧然道,但他确实对原著中大放异彩又很快消失的落宝金钱充满疑惑。萧升、曹宝不过真仙初阶的实力,和那罗浮洞赵公明整整差了一个大阶,而赵公明所用的定海神珠更是可以构筑三十三天的极品宝物。极品修为加上极品法宝,竟然被下棋路人轻松打脸,可见这落宝金钱绝对不一般。

    “此乃小事!”萧升很是不以为意,他和曹宝一直就是这种性格。原著中曹宝顺手就把定海神珠送给燃灯,可见这两人对身外之物全无观念,乃是真正的义气中人。

    当夏恒第一次见到落宝金钱时,整个人都呆立当场。这金钱确实是圆形方孔有翅,但那圆环之内隐隐有无数导线来回串联,两端向外延伸的部分与其说是翅膀倒不如说是天线。

    “萧道长从何处得来此物?”夏恒伸手接过,随口问道。

    “我与曹宝在那山涧之中发现此物,感觉不似自然所生,灌注灵力之后别有一番威能,便一直带在身边!”萧升也看出夏恒脸色有异,不由紧张的说,“族长,这东西可有什么蹊跷?”

    “应当不是本界之物!”夏恒脑海中不由显现出方舟残骸的影像来。果然,当他手指触碰落宝金钱的时候,一道提示音也同时响起。

    “检测到方舟设备,超频干扰仪残件,是否献祭!”

    “不献祭!”夏恒心中一片空白,对方舟的猜想再次变为现实。自己所来到的封神世界,上古之前应该有方舟出现过,不过方舟在天空中已经解体,否则残骸碎片也不至于掉落的到处都是。

    “族长,这东西……有危险么?”

    “这东西本身没危险,但出处却有些麻烦。萧道长收好便是,以后千万不要轻易拿出来!”夏恒小心叮嘱道。如果上古确实有方舟存在,那它也一定对这方世界产生了影响。他不知封神土著们对这天外之物到底有何看法,但小心一些并无差错。

    “族长的话萧某记下了,以后决不在外人面前提及此物!”萧升经历昨晚的传送事件之后对夏恒有莫名的信任,见其说的郑重,自己也不由多了份小心。

    夏恒将对方舟的疑惑埋在心里,仅仅一个用于逃生的维生舱就将袁福通改造为金仙级别的怪物。他无法想象,当年得到方舟主体的存在们如今已成长为何等模样。要知道,构成整个王者荣耀世界的文明基石便是方舟,其在能量强度更高的封神世界,价值也应该更为巨大。

    ……

    日升月落,冰原上白昼的时间格外短暂。夏恒同道行天尊约定好的十五日时限不过转瞬即逝。这一日的冰原上,佳梦关典吏意气风发的坐在大车之上,身后则是长长的货运橇车。上面满载冰原特产,厚实的兽皮,烟熏的肉干构成其中的大部。

    但若近看便会发现,从赶车之人到运货之人皆是狼骑精锐,而安然端坐在车架上的典吏,此时身体却在隐隐发颤。

    “大人这般姿态,可是怪我们北海招待不周?”铁木真亲自驾车,倚在座位上半眯着眼睛,看也不看的冷声问。

    “不……不是,小人只是偶感风寒……风寒!”典吏哆哆嗦嗦的说。

    “风寒……啧啧!”

    “小人不敢风寒了,小人这就好了!”典吏这几天被铁木真吓破了胆,对方稍有不满他便两股战战。

    “还是主上仁德,愿意放你一条生路……”铁木真摇了摇头,“你知道生路怎么走吧!”

    “小人知道,绝不辜负夏族长一片仁心!”典吏说完经奇迹般的镇定下来,脸上也挂上一层恣意的笑意。

    “果然真小人,这招摇撞骗的本事可是不俗!”铁木真见状冷哼一声,但却没再多话。

    纷纷扬扬的大雪飘落下来,整个世界逐渐变成白茫茫一片。萧升、曹宝的呼风唤雨之术加上王昭君的冰雪神力,以至于风雪之大就算在冰原上也实属罕见。风雪模糊了视线,也掩盖了许多秘密,比如那些一袭白衣,驱策座狼悄悄潜行的狼骑军。

    “由白衣渡江演化来的白衣袭城,不会演砸了吧!”夏恒心里颇有些七上八下,站在他身后的石然颇有些不以为意。

    “每临大事有静气,这一点上你比禹王差太多了!”老狐狸不屑的哼道。

    “石翁你说我直接让昭君冰封佳梦,是不是比这个要保险些?”

    “你真把那魔家四将当摆设了,那兄弟四人的法宝我也曾有耳闻,一旦动将起来皆有毁天灭地之威。此战只可智取,不能力敌!”石然摇头斥责道,“仙道对决,一着不慎便会满盘皆输,尤其是在面对两教弟子的时候,一定要慎之又慎!”

    “那四人本事一般,怎会有如此强横的法宝!”夏恒也感觉颇为诧异,魔家四将在原著中被黄天化一枚攒心钉连杀四人,可见其本领不过人仙左近,但四人法宝联手却能调动一海之水覆灭西岐,最终连元始天尊都惊动了。

    “那四物乃是天地道韵所化,风调雨顺有调和四时之力,当然不凡!”石然摇头晃脑的显摆道,“至于他们从何处得到这四件宝物,估计就只有他们本人清楚了!”

    ……

    与此同时,押送货物的一架货车之中,廉颇与钟无艳平平躺在货物之下的夹层里。廉颇老脸上一片绯红,羞涩的老宅男还是第一次这样暧昧的和自己“女神”独处,战场上悍不畏死的大汉此时心脏不争气的跳得正欢,心中还不知对夏恒说了多少次谢谢。

    “无论你在想什么都不许想!”钟无艳声音比外面的天气还冷冽。

    “我只是不习惯偷袭……”

    “夯货,你就当这是在峡谷里蹲草从!”钟无艳不屑的说道,“对方四个法师脆皮儿,先手我们赢定了!”

    “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廉颇忍不住偷看钟无艳的侧脸。

    “好看么?”

    “好看!”廉颇一点儿也没听出话中的怒气。

    一把粉末就势洒出,廉颇被石化当场。

    “总算可以消停了,夏恒,姐跟你没完!”

    远远隐在暗中的夏恒不由连打几个喷嚏。

    ……

    佳梦关城楼,魔家四将遥遥望向漫天飞雪,脸上表情却是各异。老大魔礼青多些稳重,不欲在北海一事多生瓜葛。以下三位兄弟却尽皆想要找个由头和北海一战,唯一不同的是,老二魔礼海直接将之付诸行动,对派往北海城的典吏暗授机宜,如今讯息传回,但结果却让人瞠目结舌。

    “那北海城愿缴纳往年十倍的贡奉?”魔礼青至今无法相信听到的讯息。

    “是的,那典吏不过出口一诈,对方便答应下来。不过北海疲敝,对方要分十次缴纳贡赋!”魔礼海亦有些愤懑,本想逼反对方,却不曾想碰到一个软骨头。但好歹平添十倍财货收益,也算不无小补。

    “真是一群孬种,那北海城难道爷们儿都死绝了!”魔礼寿更是满脸的不屑。

    “四位将军,这其中会不会有诈?”箕子文士站在四兄弟身后,忽然开口说道。

    “北海蛮夷,一群脑子里长肌肉的家伙,他们若会用诈,我兄弟岂不能做军神了!”魔礼红冷哼一声。

    “慎言,先生所虑并非没有道理。”魔礼青沉吟半晌才小心说道,“我听闻那北海新主乃是当年大夏余孽,虽然世居北海,但当年也是我中华贵胄。其中说不得便有什么奇人异士,小心提防总无坏处!”

    其余兄弟三人闻言只是拱拱手,至于听进多少可就不得而知了。

    不久之后,随着传令兵数次通传,远处风雪之中才隐约出现车队影子。因为天气缘故,车架行动起来甚是艰难。魔礼海有心要去私下叮嘱那典吏一番,以免其说漏口角惹得兄长不快,遂起身道:“大哥,我自去领一队兵马,接手那些货物。如若有诈,也好早做防范?”

    “这……”魔礼青稍稍一想便答应下来,“二弟多加防备,如有不妥,切莫纠缠!”

    “愚弟省的!”魔礼海欲下城楼,却被那老四魔礼寿伸手拦住。

    “哎呀,等的心焦,大哥不妨让小弟也一同前去,多少有个照应!”魔礼寿笑道。

    “唉……去吧,此时非比寻常,切莫妄造杀孽!”魔礼青知道自己四弟性情残暴,闲来好摆弄他的花狐貂食人为乐,因此不放心的叮嘱道,“二弟,定要看好他!”

    “兄长放心!”两人说罢下城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