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干了很多年了。”牛建弓道。
“耶，以前枪毙犯人的那个地方，现在还是么？”九度指了指对面山脚下的一片土地问道。
“这里现在搞开发，枪毙犯人的地方移到东门去了。”牛建弓道。
“现在国家发展真的很快啊，也很惊人啊！”九度道。
“看到没，那是新修的火车隧洞。穿山而过，那是全石山啊，居然很快打通了。现在国家的那个挖掘山石的机器国家自产的，可厉害啦！”牛建弓指着自家门前的一条隧洞道。
“以前那个挖掘山洞的机器是进口的，现在早已国产化了。”九度道。
“国家发展现在是日新月异的，山城的发展也越来越好了。”刘巧姐道。
“嗯，是的，全国各地发展都很快！”九度道。
“我希望自己某一天能够开一所中医中药美容院和一座洗脚城！”刘巧姐望着对面的石山无不憧憬地说道。
“你这想法肯定能够实现的啊。”九度道。
望着马路上飞驰的汽车，对面的石山，九度觉得人生有很多不确定性的，即使再坚硬的石山也有被攻破的的一天。
“外面起风了啊，进屋吧，我敬佩的度先生！”站在四层楼外的院坝的牛建弓道。
门店的几位销售员向老板打着招呼，老板牛建弓也点头示意着。
“嗯，好的啊，哇，你这房子不错啊！生意做得不赖啊。”转身的九度看了一眼眼前的这四层小洋楼道。
“以前啊，这是为过路的长途客车暂时停歇的宾馆。”牛建弓道。
“哇，这么多的电材？你这一楼的四间店面都堆放的是电材？”九度问道。
“嗯，是的，后面的院坝全部是堆放的电材的，二楼堆放的也是电材。”牛建弓道。
“你这房子两边加起来接近一千百多平吧？”九度问道。
“嘿嘿，差不多有的吧，四个门面虽然不起作用，但是以前作为暂时的宾馆绰绰有余的，而今堆放电材也是绰绰有余！”牛建弓嘿嘿地道。
“以前是做啥的呢？”九度问道。
“我听以前的老板说啊，他们那时的生意基本上全部依赖长途客车。”刘巧姐道。
“你这屋里，电线，灯泡，电风扇，发电机，机电啥的都有啊。”九度道。
“走，我们去后面看看！”牛建弓道。
“嗯，好的。”九度道。
“这房子后面也是靠山的，全部是砂石山。你看我接的水管，从山顶一直到我家，这水啊，可甜啦！”牛建弓指着一根白色的水管道。
“这些水完全可以作为自来水销售的。”刘巧姐道。
“但是没有证，不能作为自来水销售的好不好。”牛建弓道。
“那也是的，必须要有健康证的，合格证的！”九度道。
“你看啊，我这几大缸，都是清清的自来水。”牛建弓道。
“你这水用来干嘛呢，这么清甜的山泉水，不作为饮用水实在可惜啊！”九度从缸里捧了一捧自来水，把自己的脸摸了一把道。
溅到口里的那水清甜！这是九度先生在外多年没有体悟到的清甜，九度觉得山城最让人记忆深刻的莫过于这道清泉了。
一座城，有山有水，才是真正的城。除了山，除了水，更重要的是还有万物之灵的大写的人！
人有时觉得自己是世界的主宰，其实，那是极为浅薄的想法！世界以她合理的形式存在，也以她合理的形式消亡！
“啥都不能干啊，我的度先生！那许可证办不下来啊！”牛建弓道。
九度看着这些大缸，看着院坝里堆得老高的电材。差不多有两层楼那么高，问道：“这些材料都有销路吗？”
“有的，销往忠县，四川一带啊，三两天都销售一空了。”牛建弓道。
几人边说边走出后院坝，来到前院，此时正有四辆超级大货车停在前院院坝。
“你看，这是来拖货的车。”牛建弓说完，立马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打完电话不久，九度看见一些叉车和搬运工来到这电材行，忙忙碌碌地搬运着这些材料。
足足搬了大半天，四两超长货车装得满满的。
大卡车上，电线啊，天锅啊，机电啊，发动机啊啥都有。九度第一次发现这些东西很贵，超出自己的想象！
九度问道：“你这些货物从哪里进货的呢？”
“我这些货啊，从全国各地进货！”牛建弓道。
“四十万货款!”九度听着前台的小姑娘对着采购商报货款道。
“这生意不错的啊！”九度对牛建弓道。
“我的度先生，这还是淡季啊，如果是旺季更好的！”牛建弓道。
“生意那是真的好哇！”九度夸奖道。
“老同学，今天你第一次来这里，弄几个特色菜下酒啊。”刘巧姐道。
“咱们先到三楼喝茶，喝星斗茶！”牛建弓道。
“星斗茶？”九度问道。
“是的，星斗茶，咋啦？”刘巧姐惊诧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海拔比忠路低的那个地方的茶啊，我听说过只是喝得很少啊。”九度道。
于是，三人来到牛建弓电材行的三楼。
“你看，对面就是青山，这里夜晚比较安静，除了偶尔路过的大货车的声音，外加后石山的鸟鸣，水生，其他啥声音都没有！”牛建弓介绍道。
“这里适合人居，是宜居的地方！”九度道。
“嗯，是的，前山后山都是山，有泉有山，有玉米，有玉米烧酒！这里的确是好地方！”牛建弓道。
“这里还有空地出售吗？”九度问道。
“老早没有了，你看沿着这318国道，挨着挨着都是住户，可以讲到了寸金寸土的地步了！”牛建弓道。
正说话间，九度电话响了。
九度一接电话，药材商打的，说要九度明天和药材商一起参加法院的庭审，那个南门桥装潢部的事情，对方不肯租了，只有打官司！
药材商请的是自己初中的当律师张同学帮助打官司，张同学和九度以前有一面之缘。
九度想，花了一百万左右装修的钱，能回来点是一点吧。然后九度没有吃饭，就急匆匆地离开牛建弓的电材行。
临走时，牛建弓道：“度先生，下次我来接你到我这吃特色菜！怎么样啊？”
“嗯，好的，老同学，等我打完官司吧。”九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