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特战士兵 > 《特战士兵》第二十二章 一个错误

  “等等......”她的胳膊被轻轻地拉住了,虽然没有挑衅的意味,但绝对是占据主导地位。克莱尔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睛里闪烁着困惑的光芒。夏普走得比她记忆中的要近得多,她往后退了一步,但被抓住的手腕限制了她的动作,蓝色的眼睛缓慢而果断地审视着她的脸。
  “长官……我……”她试图概括出一个问题,但是抓握的动作太不正常了,以至于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试着把斯契伯雷的手掰开,但这只让他越抓越紧。“我……”
  “对不起……”斯契伯雷慢慢地说,一个微弱的微笑掠过他的脸庞。他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他的脸突然靠得那么近,她可以感觉到它贴着她的皮肤,鼻子里有浓烈的烟味。克莱尔张开嘴想说话,但在她的嘴唇发出任何声音之前,夏普就付诸行动了。
  他的嘴唇仍在那里,推挤着她的嘴唇,如果他们都没有喝醉的话,动作会很温柔很多,但现在他的嘴只有点笨拙且不受控制。他的嘴唇紧贴着她,有那么一瞬间,被亲吻的震惊让克莱尔忘记了做出反应,她的手松松垮垮地垂在身体两侧,她的嘴唇僵硬而毫无生气。这感觉是如此不真实。直到一只大手摸索上她的腰部,停在她的背上,把她往前推。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足以让克莱尔覆上他的嘴,带着同样的急促感和压迫感。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往后推,直到她的后背碰到了冰冷的砖墙,斯契伯雷温暖的身体突然压在她的前面。他的手似乎无处不在,在她的手臂上来回抚摸,穿过她的长发,而克莱尔选择了一个更安全的方式,她将她的手环绕在他的脖子上,把他拉得更近。他的舌头压在嘴唇上,克莱尔稍微张开了嘴,加深了吻的力度,但是给了夏普她认为他需要的支配地位。光是这个动作就让她的脊背感到一阵轻微的颤动,她冒着更大的风险移动她的双手,抚摸着盖在他躯干上的薄布料,她的脑海里一直在想着他受伤的大腿,而现在这条腿已经离她的很近了。他的手滑到她的肩膀上,然后慢慢地滑向她的胸『』部,几乎粗暴地把她的****从T恤领口里推出来,轻柔的呻『』吟声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
  他是她的上级,但就在那时,克莱尔毫不在意,斯契伯雷的头低下来,热切地吻着她的脖子,他的牙齿咬对了所有正确的地方。酒精和欲『』望在她的脑海里形成了一种令人兴奋的混合物,当她又一次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唯一真正萦绕在克莱尔脑海里的是对更多东西的渴望,她的双手几乎疯狂地抓着上尉的胸口。牙齿再一次擦过她脖子上的皮肤,克莱尔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她的头向后靠在墙上,以便让她的脖子更多地暴露在斯契伯雷的注视之下。
  几乎是残酷的,她面前的身体僵住了。她在他的手里有点局促不安,试图靠近他,再次吻他,但是斯契伯雷把她推开了,后退了几步,罪过般地看着她。突然的节奏变化让克莱尔晕头转向。
  “该死……”
  “怎么了?”克莱尔困惑地看着他,嘴巴微微张着,“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我只是……”夏普很快地摇了摇头,“这是个坏主意。”
  “感觉一点也不像。”
  “这本来就不该发生。”上尉又后退了一步,好像是要证明他的观点,“我不应该那么做……”
  “可是你做了……”
  “我是你的指挥官。”斯契伯雷使劲摇头,“这是不对的。他妈的大错特错。”
  “你是认真的吗?”克莱尔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离开墙向他靠去。
  “你能停下来吗?”夏普又后退了一步,他的脸都快气炸了,“我不知道你以为那是什么……”
  “那应该是什么?”
  “这就是重点……什么都不是。”上尉惊愕地看着她,语气迟钝,“我喝醉了,好吗?而且你是——”
  “我是什么?方圆几英里内唯一的女人?”克莱尔嘲笑。
  “……能找到的。”斯契伯雷耸了耸肩,翻个白眼,“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思。”他又后退了几步,“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是你吻了我……”
  “我知道。”夏普飞快地摇了摇头,“我发誓我不会再这么做了。”他走到门边,迅速打开了门,回头的时间刚好够瞪她一眼,“那是个错误……明白吗?”
  一个错误。这句话让克莱尔心里酸酸的,她再次斜倚在墙上,闭上眼睛,握紧拳头,指甲都扎进了掌心。不到两分钟,她就从欣喜若狂变成被利用后抛弃的痛苦,这一切都是因为一年半以来第一个对她产生了遥远吸引力的男人。
  这是一个令人作呕的打击,让她感到受伤和空虚,体内的酒精让她的肌肉狂怒,她的拳头击打着身后的墙壁。她在发抖,但她不知道寒冷的源头、愤怒的源头,她模糊的头脑无法计算出正在袭击她感官的混乱究竟来自何处。有好几分钟,她只是站在那里,眼睛紧紧地闭着,试图冷静下来,估量一下形势。只有当寒冷侵袭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忍受的时候,她才允许自己回到室内。
  在她离开之后,娱乐室就有种超现实的感觉,她一走进来,巨大的噪音和热浪就袭击了她。除了夏普果断地离开房间之外,一切还是她离开时的情景,只不过更加喧闹了些。头骨和蚊蝇沉浸在某种激烈的、醉醺醺的辩论中,而缇黑尔正传递一种具有可怕气味的调制品,让其他人品尝。克莱尔急忙拒绝了,伸手去拿剩下的一品脱啤酒,喝了四分之一,不在乎酒精是否灼痛了她的喉咙。效果几乎是瞬间产生的,她蹒跚着,把杯子举到嘴边,强迫自己的喉咙吞下更多的苦酒。
  她已经蒙羞了。如此骇人听闻。当她继续喝酒的时候,克莱尔对自己微微一笑。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