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视比较好，仰头太麻烦。
郑跃看到了他们，他们自然也看到了郑跃。
有些意外，这个人类居然只有九阶。
郑跃这次转头看向了边上两个人，当他看到左边那个人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
这是一位男子，他身后已经没有了光圈，这个光圈变成了光位被他踩在脚下。
看到这一幕，郑跃总感觉有些熟悉。
上一世他好像见过。
在无上之路，那时候他还很弱。
然后有人突然从虚空掉落，很强，强到最后夏芊语突然解决了他。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遇到真正的强敌。
如果夏芊语上一世条约全开的话，那么第八条约绝对是因为这个人开的。
好了，不管是不是，他死了。
看到郑跃看过来，那个不可言目光带着轻蔑。
“人类，你勇气可嘉。”
郑跃看着他颇为诚恳道：
“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死的愿望，你想怎么死？”
那个不可言看着郑跃，沉默不语，想来是从未见过这般狂妄的人。
郑跃又一次开口道：
“确定不选一个吗？”
“我想杀你，你也有两个选择，赞同，或者默认。”不可言看着郑跃沉声道。
郑跃笑了：
“无趣，一开口就跑题。”
不可言没有再说话，而是打算直接击杀郑跃。
郑跃没有废话，他比不可言还要快，他借助时光领悟，以同等的时间，出现在不可言身边。
不可言有些意外，不过郑跃已经碰到他，在碰到他的瞬间，郑跃跟他一同消失在原地。
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在现世天际上。
出现的瞬间，郑跃的拳头直接击打在不可言身上。
轰的一声，无与伦比的气息以不可言为中心，直接横扫整个修真界。
这一瞬间，但凡被力量横扫而过的人，全都直接愣在原地。
郑跃没有在意这些，他一跃而起，双手摊开，随后开始并拢。
从郑跃的视野看，不可言就在他双手中心。
而他的手正在并拢，也就是在剥夺不可言的生存空间。
此时不可言被一道圆形的力量围住，这些力量还在不断的缩小。
他很愤怒，他开始不断的施法破开圆球。
可是不管怎么做，他都无法脱困。
而圆球已经越来越小了，比他身体还小。
“不，放开我，为什么，为什么根源灵气不能影响这里？”不可言怒吼。
郑跃的手只差一点点合并。
这个时候不可言如同他手中的蝼蚁。
郑跃加大了力度。
随即啪的一声，郑跃双手合十。
这一刻无尽的力量在天际爆发，又瞬间消散。
天空的一切都消失了，郑跃也消失在原地，这个不可言则从世间永远消失。
随后天际传来缥缈的声音：
“不可言的走狗，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这一刻全修真界都醒悟了过来。
大劫已至。
“尿了，真的尿了。”时雨一脸哭相。
刚刚那一刻她真的吓尿了，那种力量余波，她总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一样。
太可怕了。
七月拍了拍发育不良的前胸，她也差点吓死过去。
南潇等人也是如此。
迷林下圣龙始祖缓缓捡起掉落的手机，刚刚吓傻了。
太可怕了吧？
这还不可言的走狗？
假的吧？
夏芊语她们同样吓到了。
尤其是她第八条约都吓出来了，太恐怖了吧？
不可言真的来了。
瑶瑶已经晕过去了，她额头的印记在冒烟，大概运转过量。
篱落在做饺子，但是手上的筷子跟饺子皮都掉落在桌面上。
最后她放下手，道：
“今天休息吧。”
夏芊语回过神来，道：
“前辈我要回去一趟，不可言来了，我得把紫薯它们带出来。”
顺便带一些重要的东西，万一这里就毁了。
篱落自然点头。
夏芊语离开前，又道：
“对了，如果郑跃过来，你让他不要急，等我回来就好。”
篱落点点头。
至于昏迷的瑶瑶，她们都没提，继续昏着就好。
半夏别墅。
半夏感觉没有那么强烈，但是也感觉到了可怕。
她看着方朔道：
“师兄，这个真是不可言的走狗吗？”
方朔摇头，然后写了几个字：
“是不可言本尊。”
看到这些字的半夏愣住了，难以遏制道：
“那个就是不可言？
他死了？”
方朔点头，他没有说话。
半夏懵逼了，郑跃瞬杀不可言？
郑跃这么强的吗？
太可怕了吧？
但是他到底想干嘛？
————
郑跃回到了天之上，他看着剩下的两个不可言道：
“你们不是我的对手，杀你们我不需要出第三招。”
剩下的两个不可言看着郑跃没有说话，不是他们不想说话，而是无话可说。
刚刚郑跃动手的时候，他们就想动手，可惜的是他们被镇压了，完全压制。
仿佛两个层次的人在较量。
他们那时候就知道，自己不是郑跃的对手。
更别说郑跃直接瞬杀一个不可言，这是他们完全无法做到的事。
沉默了许久，中间那个不可言道：
“你想怎样？”
如果想要杀他们，这个人已经动手了，也就是说他们还有点价值。
郑跃微微一笑，他拿出两份剧本丢给他们两个人，道：
“死你们是必须死的，但是你们可以选着怎么死。
是像刚刚那样被我捏碎，还是成为灭世大魔王最后被我无痛灭杀。
害怕的话，我可以让你们做个美梦死去。
选择吧。”
接过剧本的两个不可言面露古怪，剧本的最后是同归于尽。
这么说死的挺有价值的。
只是台词有些难以启齿。
旁边的不可言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对方这么坦然的接受，郑跃挺意外的，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好选择的。
“问吧。”郑跃道。
“你，超脱了吗？我们这些人做了这么多努力，都是为了超脱。”那个不可言说道。
中间的不可言也是道：
“是的，在我们看来，超脱需要根源。
每个世界我们都抽取了世界的灵气根源来滋养自己，可是到最后我们还是没有看到超脱契机。
这片迷雾我们始终无法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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