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这些武器都是真家伙，所以使起来比想象中的要困难许多。
见人已经都快要离开了，小光头赶忙从树后面跑了过去。
错过这个机会立刻就没有下一次了，不可能因为一个问题就在这里拖延一天的时间的。
“那个，你好，我是路过这边的旅人，请问你们是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用那些武器...”小光头拉住了落在最后的一位大爷问道。
“真是直白的问法...”林凡有点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太尴尬了。
果然大爷没有像小光头所期待的那样将事情全部告诉他，而是打落了小光头的手，一脸严肃的看着小光头。
与此同时，前面走着的大爷大妈们都停了下来，回过头直瞪瞪的看着小光头。
手里的刀枪还泛着寒光，因为运动后的脸庞红扑扑的，略有些狰狞，看上去实在无法让人不联想到不好的事情。
就连小光头都有些承受不住这些气势。
好像面对着一只真正的军队队伍一样。
为首的大爷，也就是小光头最一开始叫住的那位。
他的头发比起他的大爷大妈们要白了许多，胡子也是最凌乱的，像是刺猬一样，扎人得很。
当然大爷的表情也是其中最凶的一位。
“那...那个”小光头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不管怎么想，自己的处境似乎都有些不妙。
于是小光头回过头试图向林凡寻就。
但是哪里都看不见林凡的踪影。
此时的林凡正牢实的躲在大叔的后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发现了自己的踪影。
小光头有些绝望，再度回过头来看向了那位大爷。
喉结松动，屯咽了一口口水以后，再次试图解释道：
“我只是路过的旅人，真的没有设呢么恶意的，我拿我心中的神发誓，只是偶然路过这里的时候看见你们的操练所以有点好奇，就...”
大爷仔细的盯着小光头的每一个动作，表情上的细微差别，最后判断出他并没有撒谎。
“你说...你是旅人？”大爷终于开口问道，声音沉稳带着些嘶哑。
但小不点此时却是心头一松。
能交流就好。
“对对对...”小光头如同捣蒜一般不停的点着头，试图表达自己的诚意。
“你从哪里来？”大爷闻言和身后的其他人对过了眼神，确认过了意思以后，又接着向小光头问道。
“我是从五环过来的。”小光头老实的回答道。
“五环...”大爷默念着，又回过头去跟其他大爷大妈们低声交流了起来。
小光头站在远处耐心的等待着。
他相信眼前的这些人是不会还自己的。
要不然话都不会给自己说的。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大爷又回过头来问道：
“你想要问些什么？”
这一次不仅是小光头，连躲在树后偷听的林凡都没有预料到。
不是“你有什么目的”，也不是“你要去哪里”...
这其中的意思实在耐人寻味。
“我...”小光头一时语噻，没想好要说些什么。
“怎么？不是有问题要问我们吗？不问的话我们就离开了。”大爷皱了皱眉，催促道。
身后的某些大爷大妈已经扛着刀和枪离开了这里。
“啊...我是想问你们这是在晨练吗？”小光头惊呼着问道。
“晨练？也算是吧...”大爷似乎并不是很喜欢晨练这个词，语气中充满着不屑。
“为什么要用真刀真枪？”这才是小光头真正在意的，也是真正想问的事情。
“真刀真枪吗...”大爷挥了挥手中的铁环大刀，随意的耍了个刀花，就是是玩具一般，十分轻松。
“因为需要，所以就用了。”大爷淡淡的回答道。
“好了，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你们就赶紧离开这里吧...”
“在这里呆久了...”
“不会有好事情发生的...”
大爷的语气有些落寞，萧瑟的背影渐行渐远。
小光头到了最后还是没能问出些什么。
“林凡...”小光头有些沮丧的叫道。
“嗯？怎么了？”不知何时，林凡已经到了小光头的身边，同样目光深沉的看着远去的大爷大妈们，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我是不是不该向他们问这些...”
“为什么？”听着小光头的话，林凡有些惊奇的问道。
“对视的时候，我看见了他们眼中的觉悟，那是坚定地信念与强韧的灵魂缺一不可才可以做到的...”
“他们一定是非常的严肃非常的认真在做这件事情...”
“而我只是凭着好奇就想要去了解，这实在是太高傲了...”小光头苦笑着解释道。
“是吗？但是在我看来正好相反。”林凡嗤笑了一声说道。
小光头抬起头看向了林凡，现在的林凡让他感到有些陌生，就像是戴上了一层面具，看到的永远只是假象。
“我觉得他们恰好是在希望有人能理解他们，能够听到他们的控诉越痛苦...”
说完，林凡看向了小光头。
“所以我觉得你做的反而是他们所希望的，并非是讨厌的...”
“真的吗？”小光头心情好受了些。
自己是怀着觉悟度过接下来的人生，所以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干涉到他人的觉悟。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具体要怎么做还是看你自己，直面你的内心，好好确认一下吧...”
“你到底想要怎么做，离开还是追上去....”林凡非常不负责任的说道。
“我自己的内心吗...”小光头当然知道，自己想要怎么做也早已有了答案。
只是因为与他人觉悟的碰撞，让小光头产生了动摇。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有些地方只有一条路，自己想要通过那必须得挤掉其他过路的人。
这是无法改变的道理。
“放心，无论那你想要怎么做，我都不会阻拦的。”
“离开也好，我们可以快一点到达二环。”
“留下来解开谜题也好，也不差这一点的时间...”
“反正你的师父最开始就打着这种目的的吧...”林凡在一旁提醒道。
“那么，你到底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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