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话来说，耽搁了一天的时间绝对不能再继续相同的事情了。
林凡其实意外的还是挺注重效率的人。
要做的事情尽快做完，不需要做的事情尽量不做，这样才可以腾出更多的休息时间去做别的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
“嘭嘭嘭！”
“谁啊？”虽然小光头还有些困乏，但是敲门声实在太大了，而且如果现在不开门的话，这声音可能还会一直持续下去，小光头总会这样的感觉。
“嘭嘭嘭！”更大的敲门声代替了回答。
“...”小光头有些气愤的打开了门，已经有两天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而且这才五点左右，哪怕是真的僧人也不会这么折磨自己吧。
但是当打开门以后看见的是林凡那张冷漠的脸以后，小光头所有的怨言都消失了。
“为...”
“好了，别啰嗦了，赶紧去办正事吧，”林凡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哦...”小光头憋下了一肚子的话，然后点了点头。
“别呆站着了，吃早饭了。”看着小光头呆呆的反应，林凡不禁叹了口气。
这场景让人实在联想不到之前的那副狰狞的姿态。
早餐简单的只有一碗稀粥和一根硬邦邦的油条。
不愧是便宜餐馆的标配。
在老板有些不舍的目送下，林凡跟小光头离开了这里。
“那个...我们到底要做什么去...”走出门后不久，小光头还是没忍住好奇问道。
“你忘记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了？”林凡反问道。
“...”小光头一时无言。
“而且...你看看这个场景...”
林凡站住身子，然后望向了前方。
小光头跟着一起看去。
“这！”小光头惊讶的张开了嘴。
跟昨天一样的场景，没有任何的变化。
街上人来人往，宣喊声、叫骂声萝莉不觉。
跟平常的市井小巷没有任何的区别。
但在这个时间段就是最大的异常。
要知道现在才五点左右，哪怕这个城市天亮的再早，再怎么的习惯早起，也不应该是这种形态。
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做到了这样，已经成为了规定，也不可能所有的人都会遵守。
因为小光头自己都认为自己不可能做到这样。
“是吧，这个城市的异常已经不在于什么人太多，人民生活的过于幸福美满，而是更加明显的某种东西...这个城镇的病态已经深入骨髓了。”林凡冷笑着说道。
“我坚信着，这个地方已经没救了...”
“但没救的并不是这些如同行尸坐肉的人们，而是这个城市，以及隐藏在这个城市深处的什么人...”
“行尸走肉？”小光头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认为你昨天突然的晕倒是因为人群太多，声音太嘈杂而过于紧张导致的昏迷吗？”林凡反问道。
“呃...这个...因为记忆有些模糊，所以...”小光头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回道。
“...这点你还是多注意一点吧...”林凡叹了口气。
“总之，这个城镇里面应该有人使用某些精神类型的能力在操控着这个城镇...”
“而这个幕后黑手很可能就是民众会的人...”
“民众会？”事情好像终于串联到了一起，小光头似乎明白林凡会这么着急的理由了。
“那我们要怎么做？”小光头紧接着又问道。
“总之，先去找出那什么民众会的人吧...”
“我已经没有多少心情跟他们再耗下去了...为此哪怕多一些风险也...”林凡沉着脸说道。
“果然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小光头在一旁想道。
“该说是愤怒还是不满...”
“这更像是一种发泄...”
“以往的他是不可能如此冲动的。”
“但是我们要如何找出民众会？昨天去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人在那里吧...”暂时抛弃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小光头又接着问道。
“我们没有必要主动去找他们，创造出让他们来找我们的条件就可以了...”林凡有些神秘的笑着说道。
“总之，你看着吧，我会让他们主动出现的。”
“哦...”小光头呆呆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林凡晃晃悠悠的走进了人群。
“嘭！”
“诶呦！”林凡和路过的一个大汉撞到了一起，非常猛烈的，大汉甚至因此差点摔倒。
“你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吗？”反应过来的大汉，一边捂着肩膀一边怒目瞪着林凡大吼道。
“啊...抱歉...”林凡摸着头赔笑着说道。
但是让小光头吃惊的是，本来十分生气的大汉下一刻却突然变得平静了起来。
“哼！以后多注意些就好了。”说完这一句，大汉便离开了这里。
周围的人也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着自己的行动。
每个人似乎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有固定的的运行轨道一样...
小光头突然有些毛骨悚然。
“果然吗...”见大汉走远，林凡突然笑了。
“这就说明你一定在后面监管着这一切吧...”
“嗯...好像这个城镇里面没有一个摄像头，不过也是，对你来说根本就不需要...”
“旁边除了那座高塔以外，也不存在其他的能够将这座城镇一览无余的设施...”
“如果混在人群中的没有你的人的话，那么你一定就在那座高塔上了吧...”顺着各种线索，林凡已经大概猜测到了所有的事情，
“哼！你就好好的坐在上面看着这一切吧...”
“我会给你带来最完美的演出的...”
“也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自己主动来找我们...”
“到时候我到想要再看看，你是否还有稳坐将军台的闲心...”
随后的时间里面，林凡一直不停的与周围的人“偶然”碰撞着。
而大多数人的反应都想最开始的那个男子一样，先是生气，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原谅了林凡。
只有少部分的一开始就不太在意。
看到现在小光头大概也明白了，那个藏在背后的恶人无法完全的操控一个人，最多能做到的只是影响。
而林凡的目的大概就是消耗吧。
毕竟一个人的能力再强大，也终会有力竭的那一刻。
林凡等待的肯定就是那个时候。
然后终于，林凡也等到了那一刻。
“哎呦！”倒下的是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带着白色的远光眼镜，夹着的公文包飞出了很远的距离。
然后小光头又看见了让他吃惊的一幕。
之间林凡并没有放过倒下的男子。
而是又冲撞了上去。
以非常大的气势，将对方从地上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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