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第223章 哥哥

  南宝衣咽了咽口水。
  食色本性。
  可她到底不敢逾越雷池,遮住眼睛,下意识往床角缩,“二哥哥,这,这不好吧?我我我,我还没有准备好……有,有些事,得,得等我长大……”
  絮絮叨叨地说着,却不见那人回应。
  她小心翼翼透过指缝望去,萧弈不知何时离开了软榻,躺到了窗畔罗汉榻上,怀里,还抱着那只红绣球。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轻抚着红绣球,睁开丹凤眼,瞳珠潋滟着无边风华,“娇娇不睡吗?”
  南宝衣咬了咬唇瓣。
  心底像是弥漫开一片失落。
  她闷闷地倒在被窝里。
  夜渐深。
  大旱过后,剑门关一带的雨水倒是多了起来。
  雨声淅沥,黄铜烛台上,烛火黯淡。
  萧弈一手托腮,定定注视着紧闭的青竹帐。
  帐中偶尔传出窸窣的翻身动静,小姑娘显然还未睡着。
  他知道南娇娇在纠结什么。
  只是……
  暗恋他的南娇娇,实在太可爱蠢萌,动不动就趁他睡着对他动手动脚,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再逗逗她。
  他舔了舔薄唇,指尖轻抚过红绣球,勾勒出若有似无的暧昧。
  青竹帐里,忽然传出低低的询问:“二哥哥,你睡着了嘛?”
  萧弈挑了挑眉,闭眼躺平。
  南宝衣紧张地掀开帐幔。
  烛火幽微,权臣大人搂着红绣球躺在榻上,大约已经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地下榻,做贼似的摸到窗畔。
  她趴在他的枕头边,双眼亮晶晶的:“二哥哥?”
  没有应答。
  烛火里的青年,金相玉质、骨相流畅,凤眼勾勒出别样风流,有种魅惑苍生的美。
  南宝衣咽了咽口水。
  她轻手轻脚地翻身上榻,跪坐在他枕边。
  她将丝绸似的青丝拨到一侧,俯下身,紧张地凑到他面前。
  前世,她见过程德语和南胭亲热的模样。
  程德语走后,南胭得意地问她,程德语可有吻过她。
  南胭说,喜欢一个人,会情不自禁地亲吻对方的唇,程德语就经常吻她。
  南胭还说,花楼里有无数陪客的美人,但她们的恩客,几乎不会碰她们的唇,因为那些恩客并不爱她们。
  南宝衣盯着近在咫尺的唇。
  这可是权臣大人的嘴唇啊!
  她心跳如小鹿乱撞,慢慢凑上去。
  许是觉得姿势过于别扭,她调整了下,换成跪坐在萧弈身侧的姿势。
  她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按在被褥上。
  她噘起嘴。
  眼瞅着快要贴上去,本该沉睡的萧弈,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慢悠悠地睁开丹凤眼。
  面前的小姑娘噘着个嘴儿,因为过于诧异惊恐,白嫩娇美的小脸几近扭曲,像是被雨幕包围无处可逃的小金丝雀宝宝。
  他抬手,无奈地抚了抚她的脸蛋,眼眸晦暗,嗓音低哑:“你按到哥哥......”
  ?
  南宝衣眨了眨眼。
  视线缓缓落在左手。
  权臣大人的……
  呃。
  胭脂血色,一点点在脸颊上晕染开,直到粉颈都悄然红透。
  偏偏权臣大人,仿佛察觉不到她的尴尬和窘迫,眉眼染笑,散漫道:“若是...该怎么办呢?”
  南宝衣满脸一言难尽。
  她迅速后退,搓了搓双手,却觉得越搓越脏。
  睫毛沾染了晶莹泪珠,她窘迫地奔到洗脸架子旁,将手洗了三五道,洗的肌肤透红才罢休。
  她连一眼都不肯看萧弈,转身飞奔上榻。
  萧弈盘膝而坐,优哉游哉地抱着红绣球。
  他很脏吗?
  隔着被褥都嫌弃成那样,将来成亲,可要怎么办才好?
  啧,小姑娘家家的,真是不懂享福啊。
  夜雨淅沥。
  雨声里,忽然响起如泣如诉的胡琴声。
  萧弈推开槅窗。
  隔着雨幕,对面禅房的廊庑下,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
  顾崇山大刀金马地坐在圈椅上,正慢悠悠拉着胡琴。
  萧弈嗤笑:“哟,娇娇快来看呀,九千岁拉胡琴呢。”
  九千岁拉胡琴?
  南宝衣急忙从帐中探出小脑袋。
  说起来,顾崇山在音律方面的造诣十分惊人,就连宫中的乐师都自愧不如,胡琴更是一绝!
  只是他鲜少弹奏乐器,只有烦恼的时候,才会弹琴解闷。
  她赤着脚跑到窗畔。
  萧弈朝她张开手臂:“抱抱。”
  南宝衣纠结。
  她还在为刚刚的事情尴尬呢,这厮倒是忘得快。
  忘得快也好,省得她还要继续尴尬。
  她想着,萧弈已经把她抱上小榻,拿棉被捂住她嫩生生的脚丫子,“冷不冷?”
  “不冷。”
  南宝衣乖乖摇头,好奇地望向雨幕对面。
  顾崇山穿一袭藏蓝色金线绣海云纹常服,透过雨雾和笼火,依稀可见唇红齿白,姿态风雅。
  乌木胡琴,在他手中散发出袅袅琴音,哀婉悠扬,合着铺天盖地的淅沥雨声,真真是绕梁三日,经久不绝。
  南宝衣侧耳倾听。
  时而赞叹,时而忧愁,时而欢喜,竟听得懂乐音里的喜怒哀乐。
  萧弈脸色渐渐黑了。
  他叫南娇娇过来,是与她促膝夜话、共赏夜雨的。
  顾崇山,不过是个弹琴助兴的。
  他不悦:“南娇娇,你觉得好听?”
  “自然。九千岁的音律造诣,放眼天下,堪称顶尖。二哥哥听着这胡琴,可有什么感想?”
  虽然知道顾崇山造诣不错,但萧弈还是懒洋洋地批评:“拉得跟上坟似的。将来我百年之后,可以请他来我葬礼上拉胡琴。”
  南宝衣:“……”
  一夜无话。
  次日。
  南宝衣醒来时,萧弈已经不知去向。
  据余味称,似乎是又和顾崇山一起出的门。
  她梳洗打扮好,尝心进来禀报:“小姐,那孩子的病更加严重了。”
  南宝衣惊疑:“更加严重?他昨日不是喝了老大夫开的汤药吗?”
  “可是奴婢刚刚过去的时候,他额头滚烫,在昏迷中不停呓语。”尝心小脸正经,“奴婢试着给他做法驱邪,但是并不管用。”
  做法驱邪……
  南宝衣揉了揉眉心,无言以对。
  “另外,四姑娘昨夜也染了风寒,如今正卧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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