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重生之郡主为嫡 > 《重生之郡主为嫡》第76章 什么?你也是来打他的?

  
  “傻丫头,你怎么能永远陪着我们呢,毕竟你以后还是要有自己的家的,再说以后有一个人照顾你,我和你父亲才能放心啊。”
  听到顾婉儿这般说话,长安公主这才觉得她仍是一个孩子,很多时候顾婉儿显得很坚强,可是长安公主总觉的心疼她。
  “好了,父母亲就不要为这件事情担忧了,女儿真的没事的,哎呀,好饿呀,我今天陪父母亲吃饭,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你们的二人世界呢?”
  “你这个丫头!”
  长安公主闻言笑了起来,用手指点了点顾婉儿的头,这才真正的把当前的烦心事放了下来。
  “好,今天吩咐厨房专做你爱吃的。”
  “多谢母亲。”
  顾婉儿一边挽着长安公主一边挽着顾明城开开心心的朝着侧厅走去。
  
  这边顾王府因为顾婉儿去青楼之事而忧心忡忡,而另一边的定远侯府却是一片寂静。
  却说上次尊远夫人中毒,后来虽说凶手莫名其妙的又把解药送了过来,巫马呈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原因。也派人去暗查了,可是也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因为现在只剩尊远夫人和自己相依为命,所以自从尊远夫人苏醒之后,巫马呈一反往日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的习惯,天天待在府里,明里是修身养性,实际却是在保护尊远夫人。
  尊远夫人看着孙儿如今的转变也很是欣慰,直说是祖宗保佑。
  今日巫马呈如往常一般在书房作画,要说他画的是谁,那自然是非温婉郡主顾婉儿无疑了。自从上次听宁安说她从乡下庄子回来,而自己因为琐事所以不能去看她,巫马呈便每日画一幅她的画像来解思念之情。
  “公子,公子,不好啦!”
  宁安却是急得一脑门子汗,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
  “啪!”一滴墨水掉在了画像人物的脸上,巫马呈正在构思今日画一个不同的顾婉儿,却被宁安打断,此时又毁了画像。
  巫马呈抬起头一幅要杀人的表情,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最好有真的重要的事情,不然小爷我非拧了你的脖子来祭奠这幅画不可。”
  宁安闻言只觉脑袋一凉吓得缩回了脖子,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巫马呈的表情,方才说道。
  “刚才我去街上给公子买宣纸,我听到了一个消息。”
  “说!到底什么消息?”
  看不惯宁安卖关子,又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听街上的人说,温婉郡主去了青楼。”
  “噢,去青楼啊,多正常。什么!!!”
  巫马呈只听到宁安说青楼二字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后来才反应过来,顾婉儿去青楼,早知道顾婉儿特别,只是没想到如此的大胆。
  听到巫马呈惊呼,宁安小心翼翼的又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
  “公子不知道那街上的人说的有多难听,都说郡主品行有亏,那青楼是做皮肉生意的,只怕郡主……”
  说到这里,宁安仔细看看巫马呈的表情,这才继续说道。
  “而且左安王府听说去顾王府退婚,被顾老爷拒绝了,然后左安王府世子直接在外面说了这辈子温婉郡主想要嫁到左安王府门都没有!让她死了这条心!”
  说完宁安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背着手站在一旁。
  “你说左安王府退婚?”
  巫马呈却只是淡然的问了一个问题。
  “回公子,是的。”
  看到巫马呈如此的平静,宁安心里却更害怕,他太了解他们家公子了,表面上的发怒不是真的怒,真正的发怒巫马呈一般就是这么的平静,就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样。
  “那好,你马上派人去查今日左安王府的世子又去了哪个青楼?”
  那世子是个什么东西,巫马呈实在是太清楚了,要找他去青楼一找一个准,只是不确定是哪个青楼罢了,想如此的羞辱我心爱的女人,你死定了。
  说完,竟是咧嘴一笑,可是宁安听着却觉得浑身发冷。
  宁安领命下去,巫马呈把桌子上的画像拿了起来,团成一团丢在一旁,走到一旁的茶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轻执茶盏,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
  
  依凤楼。
  依凤楼虽说不和摘香楼一样名气大,是京城的第一青楼,可是在这京城也是仅次于摘香楼的。
  夜色如墨,依凤楼门口人来人往,姑娘们斜坐二楼外栏,只凭一只手绢闻歌起舞,只希望过往男子进门一聚促成生意,时有克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应声进门,而更多的却是这依凤楼的熟客。
  如往常一样,左安王府的世子朱石又来依凤楼找他最喜欢的姑娘——如花姑娘取乐。
  本来能够说下和顾王府的婚约,又听说温婉郡主人长得倾国倾城,朱石很是高兴,甚至减少了去青楼,可是顾婉儿去青楼之事被弄得人尽皆知,朱石却觉得面上无光。
  他朱石去青楼是可以,可是她顾婉儿一个女子居然去青楼,只怕是身子清白早就没有了,既然如此,自己凭什么去戴那个绿帽子,朱石只觉得晦气要去退婚。
  谁知道那媒婆回来却说顾老爷和长安公主坚决不同意退婚,朱石大怒,在门口直接说出羞辱顾婉儿的一番言论之后,只觉得腹中怒气还是没有下去,这便又来了依凤楼。
  “世子爷,好些日子没来了呢?是不是忘了奴家了啊?”
  如花开门看到是世子朱石,连忙妩媚一笑拉着朱石的衣袖扯了进来,让到绣床旁的矮凳上坐下。
  素手拿起酒壶满满的倒了一杯之后,递到朱石手里。
  “既然爷这么长时间才来看我,不如先喝一杯,不然奴家就以为世子爷是真的忘了奴家了。”
  “如花,你这说的哪里话,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啊!”
  伸手接过酒杯放在一旁,朱石却是一把拉住如花,如花顺势窝在朱石怀里,柔媚一笑,红唇微张,朱石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附上他那厚厚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一口。手也不老实的一把伸到如花镂空的衣服里,在那高耸上好一阵揉捏。
  哪知道朱石还没有亲过瘾,如花却是从他的怀里起身坐在一旁的矮凳上。
  “既然世子爷没有忘了奴家,那就把这桌子上的酒喝了。”说完眉眼如丝,斜觑了朱石一眼,朱石这会yu火难耐,哪里受得了这个。
  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嘴里道。
  “这样可是行了。”
  如花看到朱石喝了桌子上的酒,嘴角的笑意更盛,不待朱石伸手,便一把坐在朱石的腿上,白嫩的小手轻轻的从朱石的胸膛拂过,朱石只觉得如同蚂蚁爬过一般难受,张嘴就要再次亲吻如花,如花却是用手一把堵住朱石的嘴。
  起身把穿在最外层的镂空纱裙缓缓脱下,朱石越看越心痒难耐,纱裙脱下,如花的手却是不停,竟是又开始脱中间那层素白的长裙,要知道这青楼女子素来都是只穿两件的,最多就如如花这般外面套一件镂空的纱衣。
  若是这件长裙脱下,如花就只剩下肚兜了。朱石眼睛看的通红,只觉得口干舌燥,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下。
  只怕这会的如花就只着一个肚兜了,朱石淫笑一声,抬眼就要看去,突然头晕目眩,竟是坐也坐不住了,一把晕倒在桌子上。
  如花看到朱石晕倒也不慌张,上前唤了几声他的名字之后这才从容的将扔在地上的纱衣又穿回了身上,直穿的齐整了方才吹起一个竹管般的东西。
  依凤楼里人声鼎沸,歌舞齐鸣,那竹管的声音虽然尖利,此时却仍是显得不引人注目。不过一会便有几个黑衣人应声而入,也没有说什么一把抓起晕倒在桌子上的朱石扛在背上,翻身便跃出了窗外。
  自始至终,如花就如同没有看到一般,只等黑衣人走远,如花这才起身关上门,静坐于梳妆台旁。
  那两个黑衣人只扛着朱石一小巷一路奔跑,一直到一个僻静的巷子方才停下,把朱石如同死猪一般扔在地上。
  可能是扔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朱石被疼醒,睁开眼睛却看到几个黑衣人站在眼前,顿时吓得出了一阵冷汗,就要叫出来。
  谁知道其中一个黑衣人却是立马走上前,张开朱石的嘴巴,从怀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扔了进去。等到黑衣人退下,朱石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如何也发不了声音了。
  看到朱石如此,其中一个主子一样的黑衣人走上前,站在朱石面前,虽然隔着黑布,朱石也能感觉到黑衣人那阴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巫马呈。
  “噹!”
  突然对面出现了另外两个黑衣人。巫马呈有些吃惊,便开口问道。
  “朋友有何贵干?”
  对面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把踢晕朱石,闻言开口,只是那声音却略显耳熟。
  “我自然是要报仇的!”眼光狠狠的瞪着朱石。
  “什么?你也是来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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