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王女后宫皆绝色 > 《王女后宫皆绝色》第一百二十九章:边防巡视 上

  南宫赦来了花坊,卫夫人见到先是一惊,接着便有些轻责道:“赦儿,你怎么来了,不在屋里好好休养”。
  “娘,月儿来过了对吗”?
  “嗯,娘找她聊了一会”。
  “娘,你们说什么了吗?月儿怎么没来看我就直接走了呢”?
  卫夫人看着南宫赦的眼睛,那里面是热烈的渴求。
  “赦儿,月儿她今天还有别的事,说改天过来看你”,卫夫人想了一会,都不知从何说起,便决定还是不说了。
  “是吗”?南宫赦知道娘亲是不打算告诉自己了,便也不再询问,转身有些失落的离开。
  卫夫人见南宫赦后背的衣服都染上血渍,急着走近拉了南宫赦道:“赦儿…你…疼吗,走,让大夫再给你看看”。
  南宫赦没有表示,任由卫夫人拉了自己回了住处,趴在软榻上,想着一定是娘亲和月儿说了什么,月儿不然不会就这么走了的,看样子只能晚上再去找月儿了。
  大夫给南宫赦上了药又重新包扎了一下,交待切记不可再拉扯伤口了,不然只会更严重,还会留下一道道疤痕的。
  卫夫人听着,看向南宫赦,见他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心疼不已,料想今天白天没有见到子月公主,晚上说不定会偷摸着去康王府,于是下午南宫博回来之后,便交待南宫博今晚务必守着南宫赦,不让他胡来。
  次日早朝,圣诏下来,命南宫远待王上巡视边境及四大军营防务,特许南宫家三位世子同往。下了朝,寇总管命令特召了南宫远来御策殿,白岐提出让凤仪公主同去,以示恩泽,被南宫远坚定的拒绝了,言语有些过激,开罪了白岐,闹得很不愉快。
  白岐看着南宫远拂袖而去,心中忿恨,越想越气,一拍书案道:“南宫远,真是不识抬举”。
  “殿下,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犯不着跟他置气,别气坏了身子”,寇总管道。
  “哼…南宫赦,有你求我的时候,你去告诉内库府和军机司的人,今年边防军营过冬的粮饷不必急着发放了”。
  “是…”,寇总管应声退了下去。
  军机司的人听了圣喻,有些为难,今年冬天来得早,比晚年也冷些,边境守军的呈报都送上来好多次了,恳请早日发放粮饷,好尽早采办过冬的粮食和衣物。军机司的司承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将消息透露给了昃离,希望昃离能从中帮衬一二。
  昃离得知此消息,冷静的想了想,先寻了机会问过了寇总管,得知情况后,有些愁眉不展。
  南宫远回府后便开始准备巡视边境及各大军宫的事情,叫了南宫博和南宫浔提前交待了一番,特地去了南宫赦的房间,单独通知他此事,并严明告诉他如果不去,就不要做南宫家的人。
  南宫赦听闻一阵诧异,巡视边境和各大军营,少则半年,多则一年,这岂不是一年都不能回凤都,也见不着月儿,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可一想到父亲如此坚决的态度,却感觉烦躁不已。
  红夫了听闻后,便找了南宫远,求同去,被南宫远直接给否了。
  卫夫人得知南宫远要带三位世子一同前往,顿时哑口,未曾想南宫远居然会做到如此地步。
  当晚,南宫赦再次冒险偷出了将军府来找鄢子月。
  鄢子月白天刚和布籽言一起去了布府,求了布医师讨了许多上等的伤药,又学了怎么精准的找穴,之后教给布籽言危及之时怎么使用飞针点穴自保,最后和布籽言一起研究丰胸养颜的穴位,顺便还做了一回布籽言的试验品,累了一天了,回康王府便沐浴更衣,此时睡意袭来,就想爬上床美美的睡一觉。
  露台上人影一闪,鄢子月警觉起来,想起之前吃过的亏,这一次先拿了一件衣服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上,才过去开的门,四处扫过没有人,正纳闷着准备关上门的,却被人抓住了脚,一个不稳便向后倒下,情急之下一个侧翻身,跪着撑掌落地,这才看到南宫赦蹲靠在露台的门边上。
  鄢子月有些好气,但也没即时发作,走过去道:“你怎么回事啊”?
  “月儿,拉我一把”,南宫赦抬头看着鄢子月道。
  鄢子月无奈伸出手来道:“嗯…起来”。
  南宫赦拉住鄢子月的手,无奈刚才一路来施展轻功,后背的伤口怕是又裂开了,此时生疼,连带臂膀也有些不得力。
  鄢子月感觉到南宫赦手上的力很沉,都拉不起来,只好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过猛,南宫赦顺着力道便向自己扑过来,心想完了,这回又得被压扁了。
  南宫赦眼看自己失去重心,怕是又要压上鄢子月了,强用力把鄢子月纳入怀中,一个翻转,后背着地,一阵剧痛袭来,忍不住吃痛的“嗯”了一声,与此同时“嘶”的一声,鄢子月身上的外衣被南宫赦撕扯破了,整个人张腿坐在了南宫赦的腰间。
  南宫赦尴尬的别过脸,不敢看,可还是看到了,娇嫩洁白的肌肤被散落的秀发遮挡着,胸前的一片若隐若现,两条光洁匀称腿压在自己的身侧,还有小腹上充满弹力的温热触感,不想去想,可偏偏脑海里已经自动补全了所有的画面。
  鄢子月十分恼火,双手抓起南宫赦的领口,将他拉了起来道:“南宫赦,你是不是想死啊”?
  南宫赦垂目低眉,难为情的道:“月儿…对不起”。
  鄢子月真想一拳揍上去,瞥见南宫赦背后的地上有些血渍,便想起来他还受着伤,只怕一路赶来这里,扯动了伤口,刚才为了不让自己摔着,他又不顾伤口的疼后背着地,想到这里十分怒火都消了。鄢子月动作轻盈的从南宫赦身上移了下来,双手从他的领口松开移到腰处,注意不碰到他后背上的伤将他扶了起来,往自己的床边去。
  “坐下…”,鄢子月示意南宫赦。
  南宫赦看了看鄢子月,又看了看柔软精致的大床,还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果香,就像鄢子月身上的那种,特别的好闻,总是让人忍不住直吞口水的。
  “月儿…”,南宫赦脸上一阵红染,再不懂也知道女子的床可不是男子随便能坐的,小时候是小时候,但现在,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尽管自己心中特别想趴下去,还是不敢太放肆。
  “让你坐下,你没听到是不是”?
  “哦…”,南宫赦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乖乖的听鄢子月的趴下了。
  “你忍着点,我帮你看看后背的伤怎么样了”,鄢子月说着转身到侧架上拉开抽屉,把今天刚讨来的伤药拿了出来,又从自己的梳妆台上拿了一盒果脯来。
  “这个,你含在嘴里,或许就没那么疼了”,鄢子月打开盒子,从中拿出一块桃肉脯来,放在南宫赦的嘴边。
  南宫赦感觉幸福来得好突然,笑容绽放着,乖乖的张嘴,让鄢子月放进嘴里。
  鄢子月转到南宫赦的后背,动作轻柔就怕弄疼了他,双手环过他的腰间,解下金蛇鞭和腰带,褪下上衣来道:“趴下吧”。
  南宫赦的脸已经羞红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羞涩又兴奋的配合着趴了下去,脑海里一阵浮想联翩。
  鄢子月手上的动作娴熟,沾着药油清洗伤处,再抹上药膏,指腹轻轻匀开,轻轻呵气吹干,最后洒上药粉,这才重新包扎起来。
  南宫赦心中欣喜雀跃,尽情的享受着,只嫌时间过得太快,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呢。想起南宫远要自己一起去巡视边防,一去那么久,就憋闷得很,管他呢,不如装睡吧,就睡一会,一会就好。
  “好了…起来”,鄢子月说着,见南宫赦半天都没有动静,侧身歪着头一看,南宫赦这家伙居然闭着眼睡了。鄢子月又轻轻拍了拍南宫赦的肩膀,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证实是真的睡着了,无奈只好先拉过自己的软被,为他先盖了,自己则蜷缩在床尾,抱着腿,将头耷拉在膝盖上,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南宫赦。
  困意袭来,鄢子月实在是撑不住了,已经完全不去在乎南宫赦的存在了,反正床这么大,于是爬到里侧,钻进被子里,选了块舒服的位置,摆了个舒服姿势睡着了。
  南宫赦感觉到了鄢子月的动静,待她睡着之后,撑起身子来看着她睡相甜美的小脸,幸福的笑着。
  半夜,南宫赦起了来,着好衣服,为鄢子月盖了被,俯身在她的额角印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闪身离去。
  次日一早,鄢子月伸了个懒腰,一切如常,若非地上隐约点点的血迹说明南宫赦昨晚确实来过,还真的以为昨天只是做了一个梦呢。
  司学处,鄢子月这才听说了南宫远及三位世子巡视边境的圣诏已下,明天便启程前往边境。想来,昨天南宫赦来找自己,是不是想说这件事,可当时实在是太困了,没有精力再陪他说话了。
  午后,鄢子月便又只身来了将军府,不巧的是南宫远也在,忿然的看着鄢子月。
  “子月公主,南宫赦要准备随时同往边境一事,无暇见你,请回吧”。
  “是吗?南宫将军,你若不让我见他,那可能明天他就不能随你一起去了”。
  南宫远顿时生起怒意,但又碍于鄢子月公主的身份,不好发作,只好隐忍着,但又不得不她说得对,赦儿如果不是自愿跟去,即使逼他去了,他也有办法逃开。
  “你让我去见他,我让他乖乖的随你去,如何”?
  南宫远看着鄢子月,说实在的,这丫头有胆识有魄力,倒像是我南宫家的人,不过可惜了,谁让她是公主呢。
  “南宫将军,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鄢子月说着看向周管家,示意让他带路。
  周管家看向南宫远,南宫远一个眼神示意,周管家这才引了鄢子月往南宫赦的住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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