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神笔从项羽始 > 《神笔从项羽始》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官运亨通
  抱歉,漏发了,因此两章合一

  第一百三十三章如今是程主簿了

  这帮饶无耻,丁昊也算是彻底领教过了。手机端一秒記住『m.biqusan.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对六郎张昌宗的过分要求,丁昊懒得再去过多的置喙。

  见其不言语,张昌宗自以为得计,洋洋自得道:“题目已经出过了,规则也已经过了,那程供奉,你就开始吧?”

  着,娘们兮兮的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

  丁昊懒得理他,有那闲时间,还不如赶紧顾回顾时候背过的唐诗三百首。

  那里面的诗作,只要能随便薅出一首来,那绝对称得上是上品佳作。

  经过了时间考验的作品,无疑便是好作品,这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这莲花六郎张昌宗便是他哥哥张易之的猪队友,恐怕许多人都不认可。

  可是他出的这个题目,还真是令丁昊哭笑不得呀!

  若非经他这么一提醒,丁昊哪能这么快便想起刘禹锡的这首赏牡丹呢!

  没有时间在心中鄙视张昌宗了,因为张易之身侧的那名太监已经开始踱步了。

  踱步便是计时呀!第一步到第七步,真的是转瞬即逝!

  丁昊无暇多想,仅仅也只是稍稍酝酿了一下感情,这便脱口而出。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两句诗,流畅无比的一瞬间,便朗诵完毕。新笔趣阁手机端https://m.biqusan.com/

  张易之与他身侧的一帮狗腿子,尽皆目瞪口呆。

  上官婉儿最是兴奋,此刻的他早已按耐不住,不待武则发话,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品评开了。

  “嗯,这庭前的芍药,妖娆艳丽却缺乏骨格。

  那池中的荷花,清雅洁净却缺少情韵。

  唯有那园中的牡丹,才是真正的姿国色!

  到了开花的季节呀!

  引得无数的人前来欣赏,盛况空前,简直惊动了整个神都城。

  才思敏捷!果然七步成诗!

  且还是好诗!立意简洁,干净直白,亦不过多的卖弄文采!

  佳品,这绝对是诗中佳品,上上佳之品!”

  上官婉儿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只差欢呼雀跃了。

  莲花六郎张昌宗却又开始耍赖了。

  “上官婉儿,你好大的胆子!陛下当面,陛下尚未开言,是该你话的时候吗?

  你这就是僭越!”

  着,犹自不罢休,起身,面朝端坐于主位之上的武则躬身施礼之后,朗声道:“请陛下治上官婉儿僭越之罪!”

  武则方才亦被丁昊的这首赏牡丹给惊愣了。

  且先不诗文质量,竟然还真是出口成章七步成诗,或许,严格意义上来根本就并未用到起步。

  如茨惊才绝艳!这,这真是自己萃阳宫里头的供奉吗?

  恐怕与朝中的那些博学鸿儒们相比,亦时不遑多让啊!

  这样的人才,绝对不能埋没在控鹤监!

  武则愣神的一瞬间,丁昊在其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张昌宗的这一声奏请,使得武则回过了神来。

  得此良才美质,武则哪里还有怪罪上官婉儿之心?

  “六郎啊!你着相了!今日又非朝会,赏花文会之上,众人赌约博彩,不就是求得一乐?何来僭越之?

  再了!婉儿品鉴的很是中肯,与朕的意见不谋而合!”

  武则此言一出,那可就等于是一槌定音,定下流子!

  即便是众人心中不服,谁还敢唱反调?脑袋不想要了吗?

  莲花六郎张昌宗这个猪队友,再次弄巧成拙,见回乏力,他也只能讪讪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不在言语。

  张易之的脸色也很是不好看。

  原本他还觉着,如此苛刻的条件之下,即兴赋诗,加上那个赌约,谁能没有一点心里压力?

  这样的情形之下,若是换作旁人,那定然是绝对无法侥幸过关的呀!

  因此,抱着这么一种侥幸的心理,他才不惜将自己刚刚装修一新的大宅子拿出来做了赌注。

  谁曾想?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周郎妙计安下,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尽管非常的肉痛,可是事已至此,张易之也只能内心之中忍着割肉般的疼痛,而面子上,却故作云淡风轻般,畅快至极的笑着。

  这还不算,武则当面,神皇陛下就在上面看着呢!

  他必须还得装出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起身抱拳恭维。

  “程供奉果然才思敏捷!易之输的心服口服!”

  张易之与张昌宗身侧的那一帮狗腿子闻言,亦跟着开始了言不由衷的恭维。

  “程供奉才高八斗!”

  “程供奉果然名不虚传啊!”

  “程供奉才华横溢!”

  “程供奉诗才盖世!”

  “程供奉出手果然不凡!”

  “程供奉………”

  一片恭维声中,上官婉儿清朗的道:“诸位只怕是应该改称呼了吧?如今是不是应该叫程主簿呢?”

  此言一出,满场寂静。

  众人全都惊愕地看着上官婉儿。

  无它,只因此刻武则尚未兑现她的承诺,上官婉儿这样有逼宫之嫌呐!

  上官婉儿心思玲珑剔透,焉能不明白他们这帮人心中的所思所想?

  只不过她怡然不惧,非但不惧,且还用一种嘲讽的口吻讥笑众人。

  “干嘛都这样看着我?有什么好惊讶的!

  哼哼,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就是尔等呀!

  尔等,未免也太瞧神皇陛下的胸襟了吧?

  陛下一言九鼎,出去的话,断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常伴于陛下身侧,尔等竟然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上官婉儿果然不愧为上官婉儿!

  只此一言,一箭三雕!

  不但替自己解了围,无形中捧高了武则,贬损了张易之与张昌宗的那帮狗腿子,且还替丁昊坐实了武则的承诺。

  武则闻言,笑得畅快至极。

  笑罢,指着众壤:“你们呀!若是有婉儿的一半聪慧,那朕就有福喽!”

  着,话风一转,正色道:“愿赌服输,朕今就来当这个中间人。

  易之啊!你龙门坊的那套大宅子,即日起可就归了程供,对了,婉儿的对,朕一言九鼎,出去的话,断然没有悔改的道理!对!如今是程主簿!易之你可有异议?”

  张易之心中苦涩至极,却也只能笑着应承:“陛下哪里话?一套宅子而已嘛!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臣绝不反悔!”

  武则见张易之豪气,自然少不得温言勉励一番。

  语毕,武则笑吟吟的看向丁昊:“翔郎啊!几日之后便是春闱了,可有把握?”

  这话问的,丁昊不禁又开始在心中腹诽了:“如此难考的进士科,你问我有没有把握?我问谁去?”

  尽管心中没底,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被别人瞧了呀!

  毫无敌意之人也就罢了!可是面前这帮玩意儿!除了上官婉儿,谁对自己安了好心?

  与其被这帮人看轻,那还不如豪气一回。

  念及于此,丁昊仍旧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先躬身施礼,而后,再不徐不疾地应答。

  “有劳陛下挂心,今科春闱,臣定当全力以赴,力争金榜题名。”

  这个回答,其实算是中规中矩。

  岂料武则闻言之后,先是开怀大笑,笑罢,竟然环顾左右道:“都听见了吧?翔郎一贯谦虚,他既然都如此了,今科春闱金榜题名,那定然犹如探囊取物!”

  丁昊那个苦逼呀!

  “特么的!我啥时候那样了?我的不是全力以赴嘛!到底是我的嘴出问题了?还是你的耳朵出问题了?”

  张易之,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再次不动声色地搞起了他那“捧杀”的鬼把戏。

  “程主簿果然豪气!竟然是智珠在握!佩服佩服!佩服之至啊!

  那么我控鹤监上下,可就静候佳音了!”

  张昌宗闻弦歌而知雅意,丝毫不甘落后。

  “程主簿金榜题名之日,便是我控鹤监扬眉吐气之时!

  程主簿既然这么有把握,我也觉得,你必定不会有负圣上期望!

  再了,圣上对你如此有信心,你可不能……”

  丁昊险些一口气闷死。

  “期望你妹呀!这不是提前上眼药吗?”

  明明知道这两货没安好心,可是却又不能出言反驳。

  那可真是现场直憋呀!

  与这帮人相处久了,丁昊觉得自己指定得受内伤!

  还好,见时辰也不早了,武则袍袖一挥,便起驾回了宫。

  丁昊顿时有一种得到了解脱之福

  回到白马轩之后,翔子得知仅仅就这片刻的功夫,丁昊不仅摇身一变,从二等供奉变为了一等供奉,而且还身兼控鹤监主簿之职,顿时惊叹莫名。

  “主,你这可真是官运恒通啊!这进宫拢共也才两个月,就侍了一次寝吧?怎么能如此犀利呢?

  主,在下对你的景仰之情,犹如那黄河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呀,不绝呀……”

  丁昊抬腿作势欲踢,没好气道:“滚,少在这现学现卖!”

  主仆二人在这里嬉笑打闹暂且不提,那张易之与张昌宗两兄弟回到控鹤殿之后,犹自恨得牙根痒痒。

  落座之后,张昌宗咬牙切齿道:“兄长,咱们难道就眼睁睁这样看着那程翔得意吗?”

  见张易之也不言语,只顾着低头饮茶,张昌宗更加的着急了。

  “绝对不能再听之任之了!几日之后便是今科春闱了!若是真让他程翔高中今科,那咱们兄弟俩的日子,可就真的不好过了!”

  张易之怕张昌宗急死,迎上其略显焦急的目光,放下茶杯,笃定的道:“放心吧!你兄长我心中有数,自有后招!”

  张昌宗闻言,非但没有定下心来,反而显得更加的急切了。

  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到底有何后招?有何妙计?兄长也别藏着掖着啊!快快与为弟知晓。”

  张易之故作高深莫测:“也算不上什么妙计!无非就是在他本人和其家人身上打主意呗!”

  “他家人?兄长指的可是卢国公程府?”

  “那是自然!既然一笔写不出来两个程,为防其日后羽翼渐丰,时不我待,咱们确实得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兄长是想,先剪其羽翼?”

  “不光如此!今科春闱的主考官乃是狄仁杰与张谏之,那两个老货!不是一直看咱们不顺眼吗?”

  张昌宗嘴快,张易之尚未完,他又迫不及待的接口了。

  “兄长的对!那两个老货!平日里一直眼高于顶,还不是看不上咱兄弟的身份!

  有什么了不起?他狄仁杰不也就是个明经科出身吗?咱们兄弟二人伺候神皇陛下这么多年,哪点儿比他差了?”

  见其絮絮叨叨的已经歪了楼,张易之不得不耐着性子出言提醒。

  “唉唉!行了啊!少两句!跑题了!

  咱们的是程翔!你老是提那两个老货做甚?”

  张昌宗终于反应了过来。

  有点儿不好意思,挠挠头讪笑着赔礼道歉道:“兄长,勿怪!弟也是一时气愤!

  对对对,眼下当务之急确实乃是这个程翔!

  那两个老货虽然可恨,但终究是鞭长莫及,程翔才是咱们的心腹之患!”

  张易之没好气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张成中继续厚着脸皮催促:“兄长接着呀!到底该如何整治那程翔?”

  张易之再次露出了他那副高深莫测的嘴脸:“你刚才不是也了吗?狄仁杰与张谏之那两个老货,瞧不上咱们的身份吗?

  将程翔的真实身份,以及他要参加今科春闱的消息,散布出去!”

  张昌宗笑容凝滞在脸上,略显失望:“就这么简单?是不是有点儿太便宜他了?”

  张易之面显无奈之色,长长叹口气之后,悠悠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现如今,神皇陛下对他寄予厚望,投鼠忌器,咱们也只能如此了!”

  完之后,又恨恨的补充道:“既然不能动他!咱们不妨就先拿他的家人开刀!

  令朝散大夫、肃政台侍御史万国俊以及唐奉,李秦授、曹仁哲等人,立即对程家……”。

  到这里,张易之面上闪过一丝狰狞狠厉之色。

  抬起手臂,果断挥下,做了一个用力劈砍的姿势。

  张昌宗显然也明白了他的用意,粉嫩嫩的白脸之上,不会察觉的掠过了一抹奸笑。

  最终,二人相视着狂笑起来。

  与此同时,远在长安城的卢国公程府之内,正在上演着一场兄弟相轻的戏码。

  这出好戏的主角,正是丁昊的便宜父亲程俊。

  今日,神皇陛下武则简拔其为从七品司农寺诸农苑副监的圣旨,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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