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小辩追女记 > 《小辩追女记》第一百三十九章

  四人坐飞机不到一个小时降落在哈尔滨机场,就看到老肖与刘惠玲已经在机场外向她们挥手。
  “来之前,严总也让我给你们带好?”老肖没等他们张嘴,提前说了。陆彤这才知道,严馨蕊把他们来哈的事提前告诉她叔父,“还有,你们住处,是他给安排的,非要你们住在那里。”
  陆彤奇怪,住的地方还有什么特别安排的,随便找家酒店就可以。不过,也不多想,看老肖把两车开上公路,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很想看一下当年他们曾经住过的那二层小楼,不知现在面貌如何?严馨蕊还说那是她一亲戚的地方,听到提她,严馨蕊话题就打开了。
  “地方到还是在,不过上次我曾经说过他家房子破的事,听说后来给翻新了,里面粉刷,增加取暖,怕到了,你们也不会认识。”
  老肖已经几个拐弯,还是绕迷糊,最后严馨蕊打了电话,这才找到地方。果然已经变化,从外形还能依稀记得当初的印记,
  颜色变了,换了新装,进入里屋,已经被隔开几间,变成宾馆。客来客往,到也热闹,不过,现在一间房相当于他们当初的一层楼的价格。陆彤与老肖,还有刘惠玲又把当初他们的惨样,如何饿肚子,又如何打架,给大家讲了一遍。
  忆苦思甜,果然又与当初走出板房又是不同,每个年轻人都有这个过程,从苦闷到幸运,再到幸福,直至实现自己梦想,都是需要迈过许多坎,眼前的苦痛不代表什么,甚至你已经进入梦想的开始,只有艰难地跨过每一步,前面的光明道路才会变成坦途。
  “后来,幸福刘惠玲,她介绍我们去了琢尔,否则又不知要吃多少苦。”
  陆彤与老肖面对当年曾意气风发的起航点,各怀心事,但毕竟都走出困境,开启新的里程。
  几个人又开车继续上路,经过两个小时路程,他们终于到达严臻东给安排的地方。
  赫然地一间大宾馆,前门框都已经破旧,进入走廊有些灰暗,到是服务员客气,也有素质,欢迎领导视察的意味,数十个服务员列队欢迎几个人进入大厅。
  首先是宴席,片刻数十几道菜上桌,都是一些家常菜,摆设虽不精美,吃到嘴里却是余味无穷。
  难道这是一处隐藏深处的美食之所,严总还这么细心,给几个年轻人挑选这样好的地方。
  说完饭,服务员给他们安排房间,二楼紧靠近走廊尽处,依次五个房间。
  陆彤奇怪,怎么还多出一处,难道老肖也要跟他们住在一起。外部虽然简陋,房间内设备到是齐全,打扫的还算干净。
  待陆彤把东西收拾完毕,几个女人都敲门进屋,有些奇怪地问陆彤,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环境怎么这么怪异?
  陆彤也想知道,不过,他看那服务人员行为举止比较特别,似都经过一定培训,抬手举足间,透着一股洒脱。
  “别猜了,一看就知道都是军人出身,有身手的。”
  什么?军人?陆彤大吃一惊,都是军人,这里不成了监狱。什么意思?
  “噢,别想多了,这是一些退伍军人临时安置处,多数军人在退伍后,一时不能适应地方,或军人之间经常联谊,他们就自发地开了这样一家军人的宾馆或酒店,所有工作人员都是军人,其它的到没什么特殊的。”
  噢,大家这才豁然开朗,原来还有这么一种宾馆,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还真让人感觉怪怪的。
  “叔父与雪梅的父亲都是在军队退下来的,所以,他经常会来往于这种场所,也就熟悉了解这样的宾馆,如果不是特殊关系,一般人想住进来,还不允许呢。”
  不过,陆彤到觉得这里到是安全,到处军人,没闲杂人,到是不受无所不在的华德人的威胁。
  一会儿有人敲门进来,一男一女,男的介绍自己叫范路,女的叫赵婕,说是首长派来保护他们几个人的。
  说到保护,让陆彤有点受宠若惊,他们是来做事,开分公司的,怎么变成被保护对象,似乎都变成危险分子。严馨蕊不由得拿起电话,给叔父打去,询问事情原因。
  “叔父说,过几天后,他会亲自来宾馆见陆彤的。”
  突然之间,那个琢尔三股东的严臻东变成某个首长,让陆彤有些慌恐,是什么原因让这位长辈如此关心起他们,以前还总麻烦他,至今还欠他一个多亿的外债,虽然转化成股东,但毕竟是人情,如果没有严馨蕊这层关系,陆彤算什么东西,哪里被人看得起。
  老肖与刘惠玲临走前,说一定要给他们几个人接风,找一处环境优雅的去处,再商谈下一步同润公司在哈的事宜。
  他俩走后,几个女人都回到自己房间,只有严馨蕊没动,看他一起发呆。
  “你怎么不回房间?”
  陆彤以为她还会话要说,却见她只是笑了笑,并未有走的意思。
  他也不希望她走,把空房间留给自己,走到她身边,低下头去亲她的嘴唇。严馨蕊叹了口气,象是终于把心里某种负担放下,任由陆彤为所欲为。
  这个结果她等的有点久,甚至在李梦琪来的这段时间,怕又把自己是一个女人给忘记。
  始终到处奔波,忙碌,这不是她以前生活的模样。
  初在上海与陆彤见面,她还是那个执拗爱唱歌的小姑娘,陆彤却打破那简单的生活曲线。
  很奇怪,她虽然曾经抱怨,却也只是怕陆彤不再理睬,怕被冷落,却总是围绕这个男人的思维去思考去理解,原来那个放任自我的严馨蕊就这么消失,从一个女孩变成女人,就是如此简单自然。
  她经常会自己这个惊人的变化而奇怪,是否就此始终下去,她也来不及去思考。
  只有一种声音是最清楚的,那就是始终跟在这个男人后面,总是充满不确定性,身不由已。
  这是一个人的命数,她不清楚未来会怎么样,只要现在还在坚持,没有后悔,就愿意付出一切,为他而努力。
  两人躺在那张单人床上,陆彤想听她叔父的事,以前不清楚,但经过这么多事,他总是支持这个假冒女婿,不得不产生好奇心。
  严馨蕊告诉他,叔父以前在H省军区任副司令员,退休后,最初被分配到某国企任书记。
  这家企业也是最早与俄罗斯有贸易来往的国营单位之一,早期计划经济下效益一直还算不错,但在叔父接手后,企业开始走下滑路,后来进行改革改制,就出现了这家叫琢尔的合资企业。
  这家企业不只经历过一次重组,但早期几次重组都以失败告终,直到这一次。
  由于这次完全放弃国企在股份公司的控股权,也是它所以持续发展的原因之一。同时叔父也说,琢尔某些不可告人的生意往来,却也被充分暴露。
  因为大股东是俄罗斯人,许多做法并不完全按照国内的政策与法规,随欲性强,也较难控制,所以,多年来他也较少去参与实际运营。加上如今年龄越来越大,更是无心参与公司管理。
  不过,叔父也不完全就不想做出点成就,最初投资同润公司,虽然表面看是由于私人原因,而本质上,他还是希望自己的这种投资行为能够给原来那家国企单位一分收获,也算是在彻底退休前的最后努力吧。
  其实叔父还想继续追加资金的,只是由于资金被使用,不得不暂时放弃增资。
  明天不知道是不是也要说这些事,但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仅是帮你,还在以自己的方式为这家国营企业闯出一条新路。
  你与闻华德的矛盾升级后,叔父也曾给闻华德打电话,但你当时只是一种猜测,说起来那电话到底有多大作用,实在难说。
  看严馨蕊说话严肃的模样,却与平时不同,陆彤有点心疼。
  一个女人如果过于沉迷于事业心,反而变得不那么可爱。她原来那种纵情纵欲的日子看似消沉,但对一个女人却有更多好处。
  她们会更专注于自身的一种感受,自身品德的约束,而不会看别人眼光去办事,增添更多市井人的习气。
  他不由得转移视线,不再继续询问,而是把眼睛注视到她那光滑的脖颈上,那条碎心胸链,自从刘惠玲送给她,就始终挂在脖颈上,材质金品,手工精制,如今象镶嵌在她前。
  他埋下头,扑在怀抱,闻那身体散发的香气。
  女人香是一种非常清淡却透骨的味道,只有贴近了,当她因为散发汗水,才会变得特别浓烈醉人。
  严馨蕊最初并未知觉他的举动,继续还在说,当发现陆彤有点过份了,自己也已变得溜号,等待他继续向下的答案。
  她也很痴迷那种被欣赏被膜拜的感觉,男人只为她而生,只为她而死,只有在他面前才能如此赤诚坦露,释放心扉。
  女人经常很感性,情思如波动的河流,在身体体内不断流淌,那也是受感染之后,而产生的一种持续震颤,只有当那时刻,才会彻底把内心藏匿的隐秘最终得到解脱。
  此刻她正得到回应,被压抑许久的驿动与情意再次肆意波动,虽然未到倾泻不可理解,却被深切地感受到即将破堤而出的难受感。
  她想喊叫出来,只是还没有达到那个未知的世界,她还在不断向彼岸寻觅,不断努力把希望渴求的最后力气用尽,或许什么也没发生,只是一种盲目,人在寻找自我无法知道的时候,那就剩下挽救的生机。
  她呼喊内心的一种想象,这种不同的幻想之界,曾经让自己也不知所以,这是一个待开垦的绿色土地,需要一点点地挖掘,不断寻觅,才能找到开启世界的钥匙,她只是还在寻找,并不很确定而已。
  她却已经开始羞怯,不断地躲藏,害怕被看到心底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陆彤还在那情丝细语,让她开始激动,窗外吹过风,让一切陷入平静。
  第二天起床,李雪云在外边敲门,陆彤说在洗脸,不一会儿让她进来。
  她看到严总坐在床前,身上穿的是一件睡衣,并不进屋,站在门口就问:“陆总,今天有什么安排,我提前做些准备。”
  李雪云的主动,让陆彤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让老肖把她安排到琢尔,会不会有什么新发现,凭她的能力与办事风格,不超过一个月,估计也能进入琢尔中层领导,到时或许会有一些发现,是老肖不能找到的。
  华闻德不会简单在进出口上做文章,他一定还有别的不被人知的秘密,所以当时自已在的时候,人人都感到自危,宁可不充当听话的随从,也不会象他那么没事找事。
  剩下的就是他与严馨蕊、欧阳三人去办那件正事,把同润公司的牌子竖起来,至于如何切入俄罗斯贸易,还需要不断斟酌,至少琢尔的问题,是眼前他们最大的机会,否则始终处于一种猜疑寸步难行之中。
  他自顾胡思乱想,却没有回答李雪云的询问。
  抬起头,想起刚才的念头,让她找椅子坐下。
  看到严馨蕊依旧坐在床上,还在走神,不由得咳嗽一声,她最近怎么了,又在想什么。陆彤把刚才的想法说给李雪云听,见她也低头琢磨,这种卧底工作,虽没什么风险,却让人紧张,只是无法确定去了后,到底能拿到什么样信息,对陆彤有多大帮助。
  “你只是以一个打工者的身份存在就可以,至于能拿到什么信息,或取得什么资料,这个肯定不能象演电影那么恐怖,就当做你去琢尔实习,把它们平时进行的工作流程,给纪录下来,这也是一个好的成果。”
  以同润目前处境,如果从头再来,要走的弯路太多,时间上已经不允许,他现在恨不得,把琢尔这只大象都吞掉才好,剩得还得浪费很多无谓的时间与精力,盲目性投入金钱与人力。
  “行,明天我就开始投简历,从头做起。”
  李雪云自然不会反对,只是她还是希望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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