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诸北珍珠始家传 > 《诸北珍珠始家传》第一百零三章 日做恶梦

  何紫娜亲自提着装有两万多元现金的皮箱从港丰公司出来,快走出门口时汪小光想去帮忙提一下,张坚果一把拉住汪小光说:“让她自己拿着好,你拿着这箱子出来严然像个老板,人们容易猜出你是在这里卖了珍珠提了钞票出来的,她提着这箱子出来,倒是有几分像是从这里出来的打工者,少有人会去想她包里有两万多多元现金呢。”
  何紫娜本来是兴冲冲走在前面的,一听他们这样说着,心里不免有点胆怯,她停下脚步等着汪小光、张坚果走近自己。
  汪小光走到何紫娜身边就说:“我们就在这里等计程车吧。”
  张坚果很自然地汪小光身旁停下脚步,双眼自然而然地注视起何紫娜的皮箱。
  何紫娜以为是张坚果在关心着自己皮箱的安全问题,于是微笑着走近他,站在坚果和汪小光中间的前方。
  张坚果看着何紫娜后脑瓜微微一笑,心里想,这女人从保护自身利益上来说,脑壳倒还是挺灵的,现在就看你去不去为别人的利益考虑,要是不考虑别人利益的话,到时你自己的利益恐怕也保护不了。”
  汪光光对何紫娜和张坚果的表情都没有发现,他只是一股劲地往远方看,前面有没有计程车过来,还远处正由一转黄色的计程车开过来,汪小光就急忙招手请司机把车开过来。
  三个人一起坐着计程车回到了竹园旅馆,因为是张坚果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室里,他准备掏钱付车费,但在掏钱时有意识地朝坐在后面的何紫娜和汪小光看了看。
  汪小光马上反应过来,连忙拿出三张10面额的钱塞到司机手里。
  走进何紫娜房间,何紫娜往床底下塞着皮箱,汪小光走进洗手间,他在洗手间里边往茶壶里放水边说:“大功告成了,该安下心来喝点茶水了。”
  张坚果就坐在那张空着的床上看何紫娜一股劲儿地往床底下塞皮箱,心里正在想“这女人就这样把钱藏起来了吗?”的时候,就听得洗手间里的汪小光说着这样的话,便趁机补上一句说:“你就这样图一个享受?要我说,这庆功的茶就得上茶楼好好去品茶。”
  何紫娜是从湖畈里长大的,出畈干活的时候,拎的是大茶壳、喝的是大碗茶,要说喝茶的享受,最多也是家里喝的茶杯茶,自然不知道还有进茶楼享受喝茶的,但她知道请客就得吃大餐,可自己这里又是人生地不熟的,这请客之事还得委托他们两个老广州男人了。
  汪小光在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何紫娜酝酿好了自己的打算,他显得很开心的样子对汪小光和张坚果两位男人说:“十分感谢你们两位老板大哥这几天对我的陪伴,为了感谢你们,今天晚饭我们就选一家好一点的饭店,吃个大餐吧,但今天我还有两件事托你们两位帮个忙。”
  “啥事情还需要我们帮忙?”汪小光很快地接过何紫娜的话题问她。
  何紫娜已看出张坚果以一种说不出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又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因此只是看着张坚果,迟迟没有回答汪小光的话。
  “快说吗。”
  在汪小光的再一次催促下,何紫娜就按照自己的相法说了出来:“我是想张坚果老板帮我选一下好一点的饭店,另外再好能叫上港丰老板一起过过吃个晚饭。”说完话,何紫娜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张坚果。
  张坚果见何紫娜是在等待着自己的反应,先是“哎呀”地叹了一口冷气,然后再说:“这广州你还得想选择好一点的饭店吃晚餐,好一点的饭店恐怕得把你皮箱里的钱都吃光呢,再说那位港丰老板也不是随便叫得动的。”
  汪小光开始发觉张坚果有什么情绪的样子,他也知道张坚果闹情绪的原因在哪里,但他觉得自己没完全了解何紫娜性格脾气前,这事一时还不能说,于是他只好劝说张坚果:“老兄,就选一般性过得去的小饭店吧,人不多,只不过是表示一下心意,联络一下感情而已,港丰老板这里嘛也叫叫过,叫得来更好,叫不过来也就算了,由你坚果在,港丰这里的业务总不愁做不成吧。”最后一句话,自然是汪小光有意拍张坚果马屁所说的。
  “对对对,港丰老板叫得来更好,叫不过来也就算了,但我相信港丰老板与你感情这么深,你去叫他不会不来的。”
  “哼。”张坚果一声冷笑后说:“那倒不一定。”
  接着何紫娜又为汪小光下达了任务,她显得很认真地说:“汪老板是否帮我去车站买一张广州去我们诸北的车票,照例这事该我自己去做,但因这只皮箱在我就不方便,再说广州我又是陌里陌生的,连怎么买张火车票都还搞不清楚,所以得托你帮忙了。”
  汪小光毕竟受到过何紫娜家的热情招待,对何紫娜吩咐出来的任务当然是不会推托的,但他从内心出发,还是希望何紫娜在广州多留几天,到时可与自己一起回江浙,如果能亲自护送何紫娜安全到家,自己便可在江苏朱均林大哥前也有一个好的待。
  所以汪小光还是劝何紫娜说:“不要这么急回去,在广州多留几天,到风景处玩玩,随便了解一下珍珠销售方面的相关信息,到时可与我一起回去,路上也有个照顾。”
  何紫娜回答汪小光说:“哪有这样的闲心呀,家里一家有几十亩的蚌塘要管理,村里村外有上百户养蚌育珠户的珠蚌等着她插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是没有一天空着的,再说带着这两万多现金走来走去也是不方便的,所以还是早点回家去好。”
  既然何紫娜是么忙的一个人,汪小光也就好意思硬让她留下来在广州游玩了,想想张坚果心里还有疙瘩的样子,也需要约出去个别聊聊,于是他叫张坚果说:“老张要不先让何小姐在房间里休息一下,我们先出去行动一下吧好吗。”
  汪小光要出去了,你说张坚果还能一个人待在何紫娜房间里吗?张坚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起身跟着汪小光出去了。
  汪小光拦上一辆计程车,让张坚果一同坐上先去火车站预订车票。
  一上车,张坚果果然说起自己业务提成这件事来了:“老汪呀,你看看,做你朋友这笔业务我真是亏大了呢,现在看来,不只是眼前这笔业务拿不了提成,以后她与港丰老板这里的业务我也甭想拿业务了。”
  “这话怎么说?”汪小光想知道张坚果是如何得出这一结论的。
  张坚果双手在汪小光眼前一摊说:“你看不出来吗,这两万多元钱她来空客气地不装一下,就独自藏起来了,这业务提成当时都不说一下,人走茶凉了她还会提起?至于以后,港丰老板公司也去了,港丰老板的名片也给她了,她有什么业务就直接可与港丰老板谈了,你说还会来找我这个线上人联系?早知这样就不该这样安排。”
  对于张坚果的这一表现,汪小光是理解的,人家毕竟是吃这一碗米饭的,要是大家都不给这一碗米,他拿什么去过自己的生活,又拿什么来养活自己这一家呢,这钱当然得给。他耐心说服起张坚果:“据我的理解,何小姐没说起这一笔业务费的问题,是因为她对你们这一行的行规不懂,等下你不在的时候我给他提个头,看她到底给不给,要是还不给的话就我给你,不就是每斤珍珠十元的提成吗!”
  “你这里的提成我是一分不少在拿,怎还好意思在你身上拿她的提成,我才不要你给我的。”张坚果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汪小光问张坚果说:“那你还想怎么样呢?”
  “我在想,等下我故意说有事走开,如果说我要走开的时候她还不给我这笔业务费,我就不来吃她的晚饭了,也不去叫港丰老板了,就让他们两人吃个烛光晚餐吧。”张坚果十分严肃地说着。
  汪小光很想改变张坚果的这种情绪,他有意跟他开玩笑说:“这烛光晚餐的场景你给我们布置?”
  “你真想啊,得了吧,我说你甭想在这处女人身上得到一点好处。”
  “好啦,你别把人家想得这么差了,这业务费保证让她给你。”
  汪小光与张坚果走出房间之后,何紫娜是想好好睡上一觉,说真的这几天来,除了旅途劳累,还一直的担惊受怕的陪伴,自己确实是累了,累得比当年参加一个“双抢”劳动还要累,现在好了,带来的珍珠顺利卖出了,而且是一手交货一手交钱的,不经过银行转交,不会让人家看见,只要自己不忘记把这一皮箱丢落在某一角落,这钱就能顺顺利地到家。
  这想这里,何紫娜是兴奋的,人一兴奋,往往是累的感觉没有了、困的感觉也没有,而且脑子是越发清醒的想起事情来。她想,这次广州之行,成功的不只是卖了这六十多斤珍珠,而且也基本摸清了珍珠销售这条路子,原来,珍珠不是像卖其他农副产品一样拿到市场上去交易的,而是通过线人联络私下交易的,自己的珍珠找不找得到异买主、买主找不找得好全在线人的作用上。
  想得这里,何紫娜觉得自己是有运气的,因为刚要来广州之前,恰巧有了汪小光这样的老板来自己收购珍珠,而汪小光老板又恰巧有这样一位合作密切的“线上”,所以她觉得有必要好好感谢感谢这两位好人。
  想到这里,何紫娜真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她锁上门,打亮电灯,拉上窗帘,从床底下拿出皮箱。她把皮箱里的钱全部拿出来,先按五千一包的装法,把两万整数的现金分装的刚才盛珍珠过的布袋里,然后又拿出五千的一包钱,按一千五百元一份分好两份,乘下的两千两百元又用另一只盛珍珠过的布袋装好。
  把钱分包包装好之后,又把一那一只大行李包折叠好后放在皮箱底层,然后再把四包五千元装的现金放在行李包上面,在现金上面又放上自己的衣服等物,然后她又笑着对钱轻轻说:“你就安安心心回家为我们的生活作贡献吧。”
  何紫娜对把皮箱放到床底下,又重新站起身来把床单放着的两困一千五百元一困的现金一一拿到床头底下压着,边压边说:“你们就等着帮我慰劳慰劳好人,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就让他们在以后的日子里继续帮助我吧。”
  床单上就剩下最后一包钱,何紫娜像是拎了拎分量似的,后就把它塞进床头柜的抽屉里,又自言自语地说:“你就轮到我这几天该用的地方用了,老汪说好的饭店消费贵,最贵我们三四个人总不会把这里的两千多元吃完呀。”
  这下何紫娜心安理得地在床上身下来。
  安排了该安排的事项,何紫娜如释重负,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突然,何紫娜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当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养来开门的时候,却成了漆黑的深夜,她伸手去按电灯开关,灯不亮,难道是停电了吗?她摸黑走到门口想透过门上的猫眼来看看外面是否有灯光。
  外面的灯亮着,她看见,门口站着三个虎彪大汉,怒视着何紫娜的房门,似乎在等待着何紫娜快点开门,何紫娜想起前天汪小光老板说过的话,有人来敲门时不要随便去开门,于是她走回床边,蹲下身去保护起那只密码箱。
  就在她双手护住密码箱的时候,西墙的玻璃帘又被人“咚咚咚”地敲了起来,何紫娜意识到这下真有人来抢我只皮箱了,于是“啊”地一声惊叫起来。
  一声惊叫惊醒了自己,坐在床上的已经明白刚才自己做的是恶梦。
  一声惊叫也让站在门外的张坚果听到了,站在窗外的汪小光听到了,原来他们买来车票后先敲房门,应敲了好长时间未见何紫娜开门,他们认为何紫娜不是熟睡就是出去了,汪小光想走到透过窗户看看她人在不在,一看窗帘拉得严严密密,就知道何紫娜肯定在里面睡着,于是再一次敲起玻璃窗来。
  半是被梦惊醒、半时被敲门声惊醒的何紫娜,这才懒洋洋地起来,走到门口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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