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大宋第一贱侠 > 《大宋第一贱侠》第九十章 《清明上河图》终现

  有道是:古有白蛇为夫水漫金山,今有罗青为画水漫藏宝殿。
  两者都是为爱且都是用水应该没什么区别。
  不过,就是可怜了那些无辜的浸水书画,原本没有它们的事,但是某青却为了一己私欲竟干出如此灭绝人伦、天理不容之事!——宋徽宗宣言
  瞧,图画在哭泣,字帖在愤吼,地板在流血,大殿在长啸。
  它们如同战后的平民般无力地朝着罪魁祸首罗青谩骂、驱赶。
  没有那个恶魔,它们又怎会有今天!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狂笑。今日找不到,掀翻藏宝殿。
  作为一代“巨魔”,罗青是不会放弃上河图,就像夸父不会放弃追日一样。
  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罗青喊来了曾见过上河图的延庆公主,让延庆去找最起码能给自己一些线索。
  但是。
  延庆公主刚一进去,就捂紧双眼,尖叫道:“呀,死罗哥哥,你衣服都没穿好,就让福金进来!真是羞死福金了!”
  罗青低头看着坦胸露乳的自己,尴尬地穿上外衫,解释道:“我刚刚在帮师哥洗地板呢,什么藏宝殿地上的灰都好几层了!”
  闻言。
  宋徽宗怒瞪了一眼罗青,对着身旁太监大吼道:“你看你们干什么吃的,平常不好好打扫藏宝殿,让某个恶人得以用这种无理的理由合法地浸湿朕的宝贝!全都给朕罚三月的用钱!”
  太监们欲哭无泪地说道:“陛下,奴才们是天天打扫、擦地,可驸马非要洗地,谁又拦得住……”
  “那你们是怪朕不拦畜生喽!”
  罗青无语地看着拐弯抹角骂自己的宋徽宗,内心不禁吐槽道:
  哪有人说自家的女婿是畜生,小爷要是畜生的话,那福金不也是,进而就可以推出师哥同样也是,这不就是自己骂自己,没事找事嘛。
  一念至此。
  罗青拉着延庆公主开始四处寻找上河图。
  可是。
  他们几乎翻遍了整个藏宝殿的角角落落,就是找不到上河图的半点踪影。
  这时。
  罗青累得掐腰抱怨道:“师哥,上河图是不是根本就不在大殿内?”
  宋徽宗听而摸须长笑道:“它就在大殿内,而且与你近在咫尺,但某些人就是找不到!”
  瞧了瞧窗外的高阳,宋徽宗自言道:“现在也快到午饭的时刻了。青儿,再给你半炷香的时间,找不到就乖乖选几样,然后跟朕出殿吃饭。”
  瞥着不断愁眉头的罗青,延庆公主也急了,“罗哥哥,我记得父皇就是把《清明上河图》放在那块画有黄河的屏风下面,但怎么就找不到呢!”
  听到这话。
  罗青不由得开始仔细思考宋徽宗之前的提示:
  按照师哥的说法,线索就在“清明上河图”五字上。清明,表面上拆字的意思就是:清晨的光明。但那里算清晨的光明呢?
  忽然。
  罗青好似想到了什么,立刻朝殿内最西边走去。
  而此刻宋徽宗的表情非常精彩,稳重之中略显急躁,长吁压抑不住的担忧,他虽然不相信罗青真会找到上河图的所在,但同时又怕他真找到上河图……
  彼时。
  走到最西边的罗青不断地捣鼓着面前的黄河屏风。
  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清明应该就是清晨阳光撒向的地方,自然也就是最西边。
  但罗青找遍屏风内外,还是没有发现上河图的踪迹。
  眼瞅着罗青离上河图的所在愈来愈近,宋徽宗擦汗高喊道:“青儿,再给你数十个数,十个数之后,必须要跟朕出殿!”
  十!九!
  罗青继续思考“清明上河图”这个线索,但由于时间太紧张了,他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八!七!
  既然之前的上河图在这块屏风下面…嗯?等等!屏风下面、上河图?!
  六!五!
  屏风上面画的是黄河,而线索又是上河图,那么上河的意思不就是在黄河屏风的上面!
  四!三!
  罗青瞥了一眼屏风之上的房梁,立刻抱着顶梁柱,三下五除二地爬了上去。
  二……
  宋徽宗盯着拿着画卷、一脸兴奋的罗青,内心如同吃翔般难受。
  他想不通罗青为何会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找到上河图,更无法想象自己要是没了上河图那人生还有何乐趣。
  于是。
  经典老番重现:
  宋徽宗不顾皇帝身份地冲了过去,随后一把拽住上河图,眼睛怒瞪得像驼铃,“快给朕放手,《清明上河图》是朕的!”
  罗青不甘示弱地对喷道:“师哥,是你自己说要送我宝贝,其他的我都不要,我就要这个!”
  “不行,它是朕的!现在是,将来也是!没有人能夺走!”
  “嘿,还将来也是,师哥你怕是要将它带入地下啊!”
  “不行嘛,李世民都能将《兰亭序》带入地下,朕就不能?”
  “那《兰亭序》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嗯…可能它…有灵性!对,有灵性!它自己跑出来了!”
  ……
  正当两人不顾身份、大小地互喷互拽的时候。
  一声高喊传来:“皇后娘娘嫁到!”
  一如三年前两人第一次互抢上河图一样。
  这次,又是皇后前来劝架,不过帮衬的对象从丈夫转到了干儿子。
  没办法,谁让丈夫没理呢……
  “你们啊,真是天下独一对的活宝冤家。”
  宋徽宗与罗青见到来人皆不放手,他们不是不给皇后面子,而是害怕松手后从此失去了上河图。
  郑皇后看着互不相让的两人,无奈地走近握住上河图画卷的中心,哭笑不得地说道:“一个不惑岁数的中年人为什么总要跟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怄气?传出去可不得让天下人耻笑。”
  宋徽宗依然如小孩子握紧糖果般加重力气噘嘴道:“朕不管,上河图不能给这个小畜生!”
  郑皇后苦口婆心地劝道:“陛下,是您说的让青儿自己选。金口一开,自然是不能反悔的,否则被人传出去有失皇家与陛下的脸面。”
  “殿内之人谁敢传出去!”
  一听这话。
  罗青十分不满地出声提示道:“我敢!咋地,师哥反悔欺负师弟的事,还不能让当事人传出去啊!”
  宋徽宗尴尬地摸了摸胡须,手劲陡然小了许多。
  郑皇后见状,柔声细语地提议道:“臣妾看福金也挺喜欢此画,不如陛下就将此画赏赐给福金吧。反正都是自家人,给谁都是一样的。”
  宋徽宗看了看低头的福金,心下自思道:
  给福金还好,这小子去北方后,有的是机会重新要过来。
  同时,罗青也看着福金细思道:
  福金?也行,给她跟给小爷没什么区别!
  就这样。
  双方都放开了手,郑皇后笑盈盈地将上河图递给延庆公主。
  宋徽宗看着不再属于自己的上河图,肉疼地提醒道:“福金,一定要把上河图好好珍藏,千万别被某个小畜生骗走了!”
  罗青也不甘示弱地说道:“对!福金,一定要放好,千万别被某位看着慈祥、实质狡诈的父亲骗走!”
  其后。
  虽然双方都不太满意结果,但具都被郑皇后赶着前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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