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剑鸣人间苦 > 《剑鸣人间苦》第177章 失塔图众人心急
此刻,回忆当初,说真的,司徒灵云也真难过呀。
  
  杀父之仇是报了,可他未能与豹珍成为百年之好,他是真爱她呀!
  
  当初,经过豹珍那么一说,司徒灵云只好忍痛割爱,扬长而去。
  
  后来,他打听了多少人,一直渺无音讯。
  
  司徒灵云以为,这一生再见不到豹珍了,可没想到,却突然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见了面。
  
  司徒灵云往前一进身,来到豹珍面前说:
  
  “贤妹,你一向可好,别来无恙?你怎么来到这儿了?”
  
  豹珍看了看司徒灵云,脸上露出了徽笑道:
  
  “唉...光阴似箭,你我都老了!”
  
  说罢,她转过脸来看看道月长老,又看了看冷锋烨宋玉,然后说:
  
  “你们还不认识贫僧吧?道月长老您是五台山的方丈,我提一个人,您知道吧!”
  
  道月回礼说:“请问道友,不知你提的是哪一位?”
  
  “华阴山,有位出家的宝华禅师,他老人家号称乾坤观音普渡佛。”
  
  “噢,”道月点头说:“不但贫僧知道,我们还有个辈数呢。”
  
  “我就是他的弟子,贫僧豹珍是也。”
  
  “啊,久仰了。”
  
  此时,道月有话也没法多说了,一看她跟司徒灵云如此敬重,究竟这豹珍禅尼为何而来,一点儿也不知道,可她提到她师父了,道月确实得称呼豹珍禅尼,而且还要客气点儿。
  
  豹珍看出道月的心思,便又说道:“都请到屋中坐吧,司徒师
  
  兄,我还有话跟你讲。”
  
  震北昆仑司徒灵云点点头,把他们让进西房。
  
  落座之后,豹珍才问:
  
  “师兄,你跟道月长老,这是为什么呢?
  
  司徒灵云长叹一声,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
  
  “啊,原来是为你的宝贝徒弟啊!”
  
  豹珍鼻子里哼了一声又说:
  
  “你呀,太护着你徒弟李印
  
  了,我正要找你,但是不知道你在哪儿。
  
  其实我也早听说了,你的徒弟在外头心狠手毒,目空一切,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听说,他还要独霸江湖,威震武林,许多无辜的人死在了他的手里,你生为人正直,可你的徒弟给你丢了脸,你怎么还要为他复仇,真是岂有此理!
  
  阿弥陀佛,司徒兄,你应该感谢冷锋烨为你除了一害,你更不应该敢视道月长老。
  
  年青的时候我知道你,年纪大了我也打听过你,很多人都竖大拇指称赞你震北昆仑。
  
  可是你老了,倒和人结起仇怨来了,你没必要为你的徒弟搭上一生的荣誉,那可太不值得了。”
  
  见司徒灵云一直没作声。
  
  豹珍又说:
  
  “少林寺的杰滴杰术,暗受少林总方丈今世渡海杰悲的指示,来到此地,他们企图主宰绿林江湖,独占螯头,称霸一方。
  
  司徒兄呀,这屋里有没有外人,也不必隐瞒,我是奉命清理门户,重振少林之威的。
  
  我求你助我一臂之力,今天你我二人重逢,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李印死得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可惜的,连口棺材都不能给他准备,把他尸首抛在荒郊,以祭被他无辜所杀之人。”
  
  豹珍又对道月说:
  
  “请您多多担待,我们是师一辈,徒一辈,我的受业恩师跟您的高师是莫逆之交,我们又是同路人,因此贫僧就不客气了,如有什么不当之处,也请您海涵。
  
  贫僧以华山为证,以人格担保司徒兄是个好人,当然,好人有时也办错事,但他能改,不知道月长老能否高抬贵手。”
  
  “啊呀呀,阿弥陀佛!”道月听到这儿站起来,双手合十说:
  
  “豹珍道友,你说得太客气了,贫僧耳中早有震北昆仑的大名。
  
  但是这事情怨我的徒弟冷锋烨太轻率莽撞,说句实在的话,贫僧并不嫉恨震北昆仑,因为我徒弟在他面前无礼,震北昆仑师徒如此对待,这是理所当然的。
  
  既然您是华山的门人弟子,贫僧就不客气了,请司徒将塔图还与贫僧就是。”
  
  豹珍听了,打了个咳声说:
  
  “司徒兄,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呢,赶紧把塔图还给人家呀。”
  
  一提塔图,司徒灵云打一个冷战,宋玉也蹦起来了,大家全想起来了,塔图还在桌子上放的呢。
  
  当时事情紧急,冷锋烨一剑把李印的脑袋削了下来,司徒灵云一急跳到天井当中,在这种情况下,谁也没想到把塔图拿起来
  
  。
  
  司徒灵云赶紧站起说:“小老儿失陪了,”他便往上屋奔去。
  
  这时,家人把屋里的血都垫了,尸首也拾出去了,正准备棺材呢。
  
  等来到屋中,桌子上的塔图不见了。
  
  震北昆仑犹如三九天冷水浇头一般,周身直冒凉气,混身打寒战。
  
  他呆呆地望着桌子,两眼都发直了。
  
  司徒灵云急忙问:“这上头有个竹筒子哪儿去了?”
  
  “禀老爷,我们进来时就没有那东西,”进来的两个家人都说没看见。
  
  这时,宋玉和那几位也都来到屋中,一看司徒那神态就知事情不好。
  
  这时,司徒灵云头上都急出汗了,心想这个乱子可惹大了,怎么向人家道月交待?
  
  豹珍刚来不明白,问怎么回事。
  
  宋玉说:“那图丢了,这边一宰人,大家都出去了,谁也没顾上那图,瞪我进来想拿,已经晚了。”
  
  豹珍说:“司徒兄,不是妹妹我埋怨你,你办的这叫什么事?”
  
  豹珍和司徒灵云两个人见了面,本应该好好叙叙旧,可现在哪儿有这种心情。
  
  她又问:“你想一想,你家中有谁常来?”
  
  司徒灵云苦着脸回答:“任何人也没来过。”
  
  宋玉在一旁,紧皱眉头细想着,这事太奇怪了,塔图怎么会不翼而飞呢?
  
  突然,宋玉眼珠一转,他想起一个人来:“莫非是他?”
  
  司徒灵云经他这一提醒,急忙问道:“你说的是宁仁?”
  
  宋玉回道:“正是。”
  
  原来,李印一死,宁仁也跑了出来。
  
  但他没有离开宅院,而是隐身暗处,待道月他们几个人,到外面查看动静时,他又返回正房。
  
  他从后窗户一眼看到了塔图,便悄悄溜进来,把塔图窃走了。
  
  司徒灵云和宋玉想到一处了,但是上哪儿去找宁仁呢?
  
  司徒灵云想,他不会跑得很远,一定能够找到他,便对道月
  
  说:
  
  “你老放心,三天以内,我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把塔图奉还给你。”
  
  说着司徒灵云抱双拳赔情道:“对不起你老了,实在有罪。”
  
  道月笑了笑说:“别说什么豁上老命这些不吉利的话了,尽力而找吧,宋玉,你能肯定是宁仁把图拿走的?”
  
  “肯定是他,”宋玉说:“他跟李印一起回来的,李印掉脑袋了,他没影了,我们没顾上追他,这小子可能没有走远,他见我们几个来到院内,就顺手牵羊把塔图拿走了。”
  
  道月又问司徒灵云:“他是第一次到您这儿呢?还是以前也来过?”
  
  司徒灵云回答:“他什么时候也没来过呀!”
  
  道月听了又十分奇怪,宁仁怎么跟李印混在一起呢,又问:
  
  “那么在淮安一带,他还有朋友吗?”
  
  司徒灵云说:“唉!我也不知道,这奴才,我一直都没见过他。”
  
  道月此时也很着急,又问:“那么,你从何处下手呢?”
  
  “在这儿我还有几个朋友,可向他们询问,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办了,”这时,司徒灵云确实悔恨交加,也说不出什么了。
  
  道月对大家说道:“列位不要着急,图找回来也要破塔,找不回来照样破塔,请你们放心。”
  
  道月说罢,便邀请司徒灵云和豹珍帮助破塔,共创大业,主持正义。
  
  二人允诺,于是大家一起离开青龙府。
  
  走在路上道月对冷锋烨和宋玉说:
  
  “我们回去,要立即派人捉拿宁仁,绝不要手软,喂,宋玉,你有什么想法?”
  
  宋玉说:“我们人多势众,可以分头去找,不信我们这么一伙人,竟拿不住宁仁一个人,别忘了,家里还有盖太极,大慈和尚等不少人呢,我们在江湖上的朋友很多,耳目也多,只要他宁仁没跑到天涯海角,仍在江湖混着,我们觅其行踪,定能找到他。”
  
  说罢,宋玉又转头问豹珍:“老禅尼你以为如何?”
  
  豹珍点点头,说实在的豹珍这次来就打算跟道月兵归一处,将打一家,清理门户的。
  
  大家再无话可说,直奔江家店而来。
  
  司徒灵云也认识店掌柜—江景龙,此人广交绿林朋友,可以说是个神通广大的人,对绿林之事,了如指掌。
  
  这一行人回到江家店,一进门就问江掌柜:“见到过宁仁没有?”
  
  江景龙说:“近来我倒没听到他的消息,不过,回头我可以派人四处摸摸底儿,有了信儿再告知众位侠客。”
  
  道月点点头,既然江景龙答应一定帮忙,那怕百八十里路他也能打听出来。
  
  他们几位来到屋中,躺在炕上的人一下子站起来,道月和尚笑笑说:
  
  “众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震北昆仑司徒灵云,这位是华山豹珍禅尼。”
  
  接着,道月又把玉面长须飘髯客盖太极石坡阳,东海渔夫剑客业成业忠良,神斧开山金樵孟黎孟谷收,神农在世詹日詹天雄,铁笔无敌杜愚杜前程,疯僧等介绍给二人。
  
  众人相互见礼,分别落座。
  
  道月又跟跟盖太极老道石坡阳,仔细把丢塔图的事说了一遍。
  
  石坡阳听了双眉紧锁,真是按倒葫芦飘起来,一事不了一事又起呀。
  
  古天明丧命,塔图又丢,眼前的真佛塔何时能破?
  
  这时,道月又提起宁仁的事说:
  
  “请大家想一想,谁知道宁仁在哪儿落脚,这地方有他的好朋友没有?列位可都是绿林好汉,也有的是退隐到这儿的武林高手。
  
  大家帮着找吧,就是大海捞针也要摸它一遍,看他能逃到何处?”
  
  正说着,外头进来个店伙计说:“冷侠客,来了一个下书人,要求见您。”
  
  冷锋烨问:“此人是从哪儿来的?”
  
  伙计回答:“不知道,是别人托他给您送信的。”
  
  冷锋烨点头说:“噢,那就让他进来吧。”
  
  伙计走了出去后,时间不大,由外面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
  
  此人中等个儿,青衣小帽,看样子象个买卖人,不象绿林的练家子。
  
  这人进来问道:“哪位是冷侠客?”
  
  冷锋烨答应一声,青年人上前一步说:
  
  “冷侠客,小人是做买卖挑八股绳的,卖些水果,走街串巷,不想有个人把小人的货全包了,还多给了小人不少钱,我就问他为什么这样,他说让我把这封信送到这儿来,交给冷锋烨侠客您。
  
  冷侠客,我家挺穷,请您行个好,您把信看完了,给我写个回条吧,他答应送到后,还给我二两银子呢。”
  
  这个人把书信交过来,冷锋烨拆书观看,看罢,随即就把那书信揣到自己腰中了,说:“你回去吧,不必写回信,你转告他,我按时到。”
  
  “那也行,谢谢您,您到时候准去,小人的银子就得着了。”
  
  送走了下书人,宋玉眨巴着眼睛看着冷锋利,等他说话。
  
  可良久后,冷锋烨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这信的事。
  
  宋玉按捺不住了,急忙问道:“锋烨,你怎么了,大家都等你说话呢,哪儿来的信?到底是什么事儿?”
  
  冷锋烨这才答道:
  
  “是朋友给我的信,私人的事儿,没有必要跟大家说。
  
  众位,咱们还是商量怎么个找宁仁吧,是出去找呢,还是托人打听呢?”
  
  宋玉一听泄气了,他暗中认为这封信一定与塔图有关系。
  
  铁莲花旁边的一皱柳眉,也觉得这里头肯定有大事。
  
  可是,众人听冷锋烨这么一说,不是塔图的事,也就没往心里去。
  
  晚饭的时候,冷锋烨匆匆地吃了几口,就走出去了,当时,谁也没有注意。
  
  从屋中出来,冷锋烨来到店门口,见江景龙还正在那儿站着值班呢。
  
  原来,自从道月他们住在这店里,人家江景龙可是连个安稳觉都没睡过。
  
  因为他也是绿林人,他想这些人住在我这里我就得尽力保护大家的安全,别在我店里出事。
  
  因此,江景龙白天没事就在门口站着,看到稍微有点可疑的人,他就得琢磨豕磨,是不是下晚要在这儿干什么勾当。
  
  冷锋烨问他:“江店主,豹子镇这个地方你知道吗?”
  
  “豹子镇?知道知道,冷侠客您问这干哈?是为找塔图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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