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戏说顺治 > 《戏说顺治》 第59章 鄂汉惹事生非
  卖花的小姑娘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是也知道礼义廉耻她觉得鄂汉来者不善,于是她就对鄂汉说:“我我的花不卖给你。”

  鄂汉摇头晃脑地对小女孩说:“刚才我可是听着你在叫卖花卖花的怎么就不卖给我了?”

  常山帮腔道:“这小姑娘真是有趣刚才卖了几支花给了那几个人怎么轮到我哥就不卖了是嫌银子烫手还是嫌我哥长得不俊啦!”

  小姑娘因为害怕就躲到一位大概五旬的妇女的身后向那位五旬妇女求助,这位妇女也是善良的人于是她就替小姑娘打圆场:“几位公子看起来都是非富即贵就别再为难这个小女孩了吧。”

  鄂汉不友善地推开妇女,妇女没站稳往后退的时候撞倒了卖油炸豆腐干的扁担,那锅里面的油当街溅了出来,落到了一只家养宠物犬的身上,那只波斯狗的皮毛被烫掉了一大块,那狗被烫了之后汪汪汪地惨叫,卖油炸豆腐的小贩子只能惹不起躲得起的态度躲到右边的小角落里面希望能把剩下的油炸豆腐干卖完。

  那波斯狗的主人听着狗的叫声寻了过来原来是多罗郡王塔尔纳,塔尔纳心疼地抱起了自己的被油烫伤的狗问:“谁把我的浅浅给烫伤了谁干的谁干的?让我知道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不敢惹事的人都散在一边,鄂汉和常山常格是旗人见到比他们官职爵位高的郡王自然是双手拍马蹄袖地去请安;“奴才鄂汉,常山,常格参见王爷。”

  塔纳尔虽然心里面不悦但是还是按照礼仪对他们三个人说:“都起来吧。”

  被鄂汉调戏的卖花姑娘和那个被鄂汉推了下的妇女还没立刻离开因为她们不知道接下来鄂汉会不会把狗被溅油的事赖给她们。

  塔纳尔问他们:“你们三个有没有瞧见我的狗是谁泼的油?”

  常山和常格不敢说话,鄂汉指着卖油炸豆腐的说;“王爷是这个小子的油泼了您的狗把您的狗给烫成这样。”

  塔纳尔脾气上来卷起袖子走踹翻了油炸豆腐的担子,对卖油炸干的小贩说:“你小子胆子不小我是郡王你居然给拿油泼我的狗?”

  卖油炸豆腐干的小贩委屈地趴在地上说:“哦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这狗和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何故去泼它?”

  塔纳尔对卖油炸豆腐的小贩子说;“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狗嘴巴馋稀罕你的豆腐干所以它自己钻你的油锅里面了?”、

  由于小贩为人比较老实所以就口吃:“王王王爷您您的狗它”

  被鄂汉推了下的妇女虽然有些害怕但是还是站出来说:“我能证明这个卖油炸干子的不是故意,是有人推搡我导致我没没站稳撞到了他这油锅里面的油才溅到了您的爱犬身上。”

  塔纳尔看着妇女说:“合着我的狗今儿出门没看黄历,遇到这档子倒霉的事,你叫什么名儿家住在哪里?”

  妇女有些紧张地说;“我叫王大妞,今年五十一岁,可是您问我家住哪是有什么意图吗?”

  塔纳尔瞅了妇女说:“大婶您都这岁数,我能把您怎么样我就是想知道您说的话是不是实话?想通过您的左右邻居了解下您的为人。

  ”

  被王大妞帮助的卖花小女孩站出来说:“王爷,这位婶婶说的是实话她是被那边的人推了下。”小女孩指着鄂汉。

  鄂汉很大声地说:“小姑娘没事可别瞎说呀我可是老实的很没推她。”

  卖炸豆腐干的人还趴在地上,塔纳尔问了他:“是她撞到你,你的油才泼到我的狗身上的吗?”

  卖炸豆腐的小贩如实回答;“是被人撞了下但是我当时是背着光所以没没看清楚是怎么撞到的。”

  塔纳尔说:“不错,这个卖炸豆腐是个老实人他没说假话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鄂汉你小子别跑给我的狗赔礼道歉还有给我的狗治疗伤口。”

  起初鄂汉还不太愿意,但是塔纳尔就这个脾气就这个理事情因为你的莽撞引起就该你负这个责任。

  鄂汉茶里茶气地给狗道歉后心里面增加了对王大妞和卖花姑娘的憎恨。

  鄂汉回去之后找兽医给塔纳尔的狗浅浅上了药,但是没忘记把那个卖花的小姑娘弄到手毕竟她惹得这事情。

  他打听清楚了那小姑娘住在棉花胡同二号,手里面卖的花是从月娘花房拿的货。

  于是鄂汉的随从哈善把月娘花房给堵了,然后哈善对月娘说;“我也不为难你,你就把那个卖花的小丫头给我,我带回去给我们爷乐呵乐呵就行。”

  月娘叉着腰对哈善说:“我这开的是花房不是风月场所。”

  哈善不上道地打量了月娘说:“我管你开的什么,不把那个小丫头交了我就不走了。”

  哈善就坐在月娘花房的门口不准人出入,月娘食指指着哈善说:“你给我让开。”

  哈善抽着旱烟说:“我偏不让,我要是现在就走了从此就不能在伯爵府混了。”

  月娘对哈善说;“你再不让开我就叫人啦。”

  哈善耍无赖般地说:“你叫呗,我就不信有谁胆敢和伯爵府做对。”

  月娘叫了几声有人应答但是都在屋里面没走出来,于是月娘灵机一动把洗衣服的水浇在了哈善身上,哈善甩了甩身上的水对月娘骂道:“泼妇,你把水往哪浇呢?”

  月娘提着洗衣服的木盆说:“谁泼妇,你娘没教你做人要有礼貌吗?我这洗衣服的水我想倒马路对面的臭水沟的但是你拦着我的门不让我出去,我还得继续汰洗衣服我只能先这么倒咯。”

  哈善被月娘激怒要和月娘干架,而且一吹口哨把自己的一般狐朋狗友找来和月娘干架,月娘一个女人打是打不过的花房还被砸个稀巴烂。

  这时候顺天府的衙役李半山巡逻经过问:“这是怎么回事?”

  哈善瞧不起没旗籍的衙役于是踹了李半山一脚说:“臭脚巡,伯爵府的事轮得了你管吗?”

  李半山也不是好惹的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李半山也把自己的衙役朋友叫来,衙役们拿着板子一通乱打之后哈善和几个地痞被锁进了顺天府衙门的牢狱里面。

  哈善在顺天府衙的牢狱里面嚷嚷着:“你们没权利抓我我是旗人我是伯爵府的下人你们赶紧把爷给放了。”

  李半山拿着棍子对哈善教训道:“你就是旗人今儿也放不得你,这八旗是怪怎么什么王八犊子都能入旗呢你这样的王八犊子怎么没去战场上和郑成功李定国拼命呢就会欺负老百姓是不是教你尝尝棍子的厉害。”

  伯爵府鄂汉下了差躺在椅子上喝着问庞迪:“庞迪这哈善和那几个当差的怎么还没回来都已经申时呢?”

  庞迪给鄂汉摇着扇子说:“爷,这哈善贪玩也许他去哪儿玩去了。”

  鄂汉坐直了对庞迪说:“爷还没玩呢,他玩哪门子,安的什么心,那个小妞给我找到吗?”

  庞迪说还没有,鄂汉不耐烦地从庞迪手上拿过扇子在庞迪脑袋上敲了敲说:“麻利地把哈善和那个丫头带回来,别让爷鳖坏了还有别让福晋知道。让她知道了爷玩不成你们也没赏钱。”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鄂汉得知了哈善人让顺天府给扣了于是换了衣服去顺天府找知府顾凯,对顾凯说;“好你个顾凯你觉得你这知府是做到头了吗?居然把我伯爵府的奴才关押在你的顺天府大牢?”

  顾凯不晓得情况于是他问了下当班的衙役从衙役的嘴巴里面得知了些情况,顾凯对鄂汉说:“哦原来是你的家丁在棉花胡同打群架所以被我们顺天府的衙役锁来了这合情合理嘛。”

  鄂汉粹了个吐沫说:“什么打群架我的奴才从不打群架你把人给我放了我不追究你。”

  顾凯对自己的衙役护犊子的说:“鄂爷,现在不是你追究不追究我的事情,而是国有国法,旗有旗规,如果您纵容家奴在百姓的宅院里面闹事既是触犯了国法也是违反了旗规,按照国法我顺天府有权利拘留他们,按照旗规当由正白旗旗主也就是陛下亲自处罚他们。您要我把他们放了也可以上奏章让陛下来保他们。”

  鄂汉愤恨地对顾凯说:“顾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拿国法,旗规来吓唬人我不是被吓大的皇上那是我妹夫我妹妹差点被册封为皇后现在也是皇贵妃是皇上的平妻。”

  顾凯打量了下鄂汉说:“哎呀,皇贵妃好大的威风我区区知府还真是得罪不起了。”

  鄂汉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就好,迅速把人给我放了否则图海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要是被抄家你就后悔了。”

  顾凯思考着说:“哦多谢鄂爷提醒,好可以放人但要按照大清律缴纳赎罪银。”

  鄂汉问:“什么赎罪银?”

  顾凯把簿册给鄂汉看了看说;“这赎罪银是历来就有的这不同的罪给不同价格的赎罪银您的家奴去老百姓家打架每个人该罚100两赎罪银,你应该叫750两银子。”

  鄂汉问;“关了七个人怎么还带个50两的零头?”

  顾凯笑了笑说:“瞧您说的,我们顺天府的衙役跑腿巡逻被您的家丁给伤了难道不需要补益补益吗?”

  鄂汉说:“你扯犊子,就是为了敲竹杠。”

  顾凯心平气和地摆了摆手指说:“您可别夸我我呀经不住夸我要是敲竹杠就不是750两您在皇上跟前还缺这点钱吗?”

  鄂汉其实心里面不想给但是还是拿了8张100两的银票给了顾凯说:“甭找了。”

  顾凯接过钱点了点也没说客气话让师爷拿去钱庄存起来等年底再拿出来分了。

  鄂汉把哈善和六个混混赎了出来,大概是鄂汉的报复心没退的关系,合计了几次他们把卖花的姑娘给用麻袋套了带进了伯爵府的柴房

  鄂汉看见老婆去打牌从柴房把卖花姑娘弄到自己的房间,解开麻袋和封住口的布,鄂汉对那卖花姑娘说;“长得不错不过比我妹妹还差一点。”

  卖花姑娘卖萌地说:“既然你觉得我不好看那就把我给放了吧。”

  鄂汉捏着卖花姑娘的脸颊说;“不行,我花了800两才让知府把我的家丁放出来我才把你,弄到手怎么能随便放了得玩你40天才够本。”

  说着就开始吻卖花姑娘的脖子,卖花姑娘挣扎着拍打着鄂汉,鄂汉一个巴掌打在卖花姑娘的脸上对她说:“别怪我对你动粗,你这不识抬举的小丫头。”

  鄂汉解开了卖花姑娘的扣子想继续侵犯卖花姑娘使劲儿踹了鄂汉一脚,鄂汉再扑上去,卖花咬了鄂汉一口,鄂汉痛得哇哇直叫

  这卖花姑娘趁机在屋里面大骂鄂汉,这时候费扬古从外面回来,这鄂汉的老婆也因为忘记拿钱包从牌友家回来取听见鄂汉屋里面有女人的声音就撞开门冲了进去。

  鄂汉的老婆看见了卖花姑娘立刻骂起来:“你个小贱人居然勾引我爱根看我不打你。”

  卖花姑娘拿起一把剪刀扎对着自己的胸口说;“你真是不知道礼义廉耻你丈夫把我绑来企图糟践我我怎么勾引他了?”

  鄂汉的老婆不愿意打鄂汉就打了卖花姑娘一个耳光:“你个贱人你污蔑我爱根我和你拼了。”

  没等鄂汉的老婆打第二下,卖花姑娘就刺了自己一剪刀,倒下了去,费扬古瞧见了说:“哥,嫂子你们真出人命了。”

  鄂汉冷静下来摸了摸脉息;“还有气,为了她把我的命搭上不行找个地方埋了。”

  费扬古拦着说:“不行把人埋了就会别人发现倒时候我们家一个都跑不了还是把她救活了再给些封口费否则我们阿玛和姐姐的努力就白费。”

  鄂汉的老婆觉得费扬古说得有理于是就先寻找了大夫把卖花姑娘给救治了,等卖花姑娘醒来,鄂汉的老婆就亲自给她煮了粥说;“姑娘,我家老头子不是故意的你别忘心里面去。”

  卖花姑娘对鄂汉的老婆说:“我不吃你家的粥,放我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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